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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能靠艺术谋生应该是很幸运的事吧。” |开幕小聚来啦!就在夫子庙~

象 外 象外 2023-11-22

👆懂不懂艺术都能看懂的象外

胡林鸿,《无垠之地》系列,45×65cm,脱胶版画,2020


展览开始了一段时间,一些朋友已经去过,谢谢大家的来访。本周六下午2点,也就是明天啦!在喜鹊有一个简单的开幕小聚,有酒有朋友,艺术家胡林鸿、郑晓春都会在,当然还有小白,欢迎朋友们来聊聊天(顺手转发给在南京的朋友吧~鞠躬)

后面还有一个简短的关于这次展览的小问答,聊了聊作品,也聊了过年以及年轻艺术家如何谋生,不少有意思的回复,阅读愉快。‍‍‍‍‍‍‍‍‍‍‍‍‍‍‍‍‍‍‍‍‍‍‍‍‍‍‍‍‍‍‍‍‍‍‍‍‍‍‍‍‍



开幕小聚

象外 x 喜鹊

开幕当天乌鸦咖啡八折~

感谢澳邦盛世酒业的酒水赞助。‍‍‍‍‍‍‍‍

时间‍‍‍

2月11日 星期六

14:00

地址

南京市·秦淮区‍‍‍

夫子庙大四福巷12-1喜鹊


关于展览的更多信息,看这里:

我们在夫子庙办了一个展,可深夜来访。








晚上的喜鹊,摄影:sid



象外

x

郑晓春 

胡林鸿



〇 :理想中的展览是什么样子?
郑晓春:挑一些自己满意的作品,在一个气氛合适的地方,邀请一帮好久没聚的朋友,一起聊聊天。轻松地聊聊自己的想法以及可以得到观者的一些反馈,希望能反射到一些人,收集大家的故事。能建立一种面对面的交流,让作品以及“我”更加立体。
胡林鸿:在从容、轻松的状态下把自己某一阶段的创作展现给大家。

〇 :这次展出的作品是什么时候创作的?说说当时的创作状态。
郑晓春:作品是在2019年和2020年创作的,那时候感觉是很有冲劲儿的。有一个想要表达的东西就会立刻去画,好像也不会思考太多多余的东西。尤其是刚接触一种新的媒介,对于技法本身的新鲜感也很强烈。
胡林鸿: 19、20年的作品,疫情开始前后的那段时间。当时的创作状态还是很自在,虽然行动受限但至少心里还算踏实,也没想过疫情后劲会这么大。

〇 :版画给你们带来了什么,可以具体说说吗?
郑晓春:一种不一样的思维方式、思考逻辑、以及对于材料的敏感度。
版画本身的技法很丰富,学习不同的版种就得按照它的逻辑去做,或加或减。有着严格的工序步骤,而且都是自己动手完成,非常锻炼动手能力。但更多的影响应该是思维方式,间接性要求我们有预判的能力,它不像直接绘画,画的是什么即时反应出来的就是什么。偶然性其实是做版画的最大乐趣,每次遇到意外的效果都很欣喜。版画本身的材料很多,实验的过程也会产生很多可能性,每种可能都可以继续挖掘。
胡林鸿:它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能不断影响你观看和感受方式的,让你能不断地进行思维转换,甚至能影响你的生活。
具体来说我生活中某些方面的强迫症来自于它。

〇 :过年期间一些有趣、尴尬或者难忘的事。
郑晓春: 和奶奶一起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还和家人一起追落日。
胡林鸿: 回了福建老家,还是一样的过年三件套和家人和朋友去海边、放烟花、搓麻将。没有什么很难忘的,但都是没有任何杂质的快乐,不过很遗憾的是今年回去的时间太短了。

展览现场。

〇 :疫情三年的记忆和感受。

郑晓春: 情绪崩溃过好几次。感觉每天都活在谎言和虚假的世界。

唯一好处大概就是学会“思考”吧,以及对周围发生的事情产生了不同的观看视角。

第一年是在家里度过的,虽然对于未知的事情有一定的恐惧,但是整体是平和的,没有受到太多干扰。记得当时还读完了那本天书《尤利西斯》,如果没有那段特殊时期,这本书会不会打开都不一定。加上当时是学生身份,所以其他方面的影响没有那么大,幸运的是还有一个毕业展。

第二年的记忆就是时不时的核酸以及封控吧。……

那段被动的隔离期似乎给了我一段独处的时间,可以慢下来考虑一些事情。

胡林鸿: 疫情给人和社会留下的精神上的后遗症比疫情本身来得严重,以前觉得什么都有可能,现在也觉得什么都有可能,只不过前者是积极的后者是消极的。


〇 :对对方印象深刻的时刻或事情。

郑晓春: 老胡印象里一直是很直爽的女生,像“老胡”这个称号一样。本科我们俩在一个工作室,白天会一直呆在工作室,做作品、聊天、打游戏,晚上大家会一起出去夜宵。老胡是福建人,南京冬天的时候总能看到她冻得发紫的手和露出的脚踝,以及一个捂手的水杯。还有在张家口,跟着一群小屁孩乱跑当孩子王,坐在拖拉机车上拍照……

胡林鸿:那肯定是本科时期铜板小阳光房里晓春忙碌作画的样子了,她很勤奋,一直在创作的状态里。


展览现场。

〇 :年轻艺术家靠什么谋生?

郑晓春: 年轻艺术家最开始能靠艺术谋生应该是很幸运的事吧。大概都只能靠做其他的事情来维持生活,或多或少地跟艺术相关就很不错了。

如果年轻的时间概念比较大,那或许还是可观的事。

胡林鸿: 靠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靠艺术。


〇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艺术会是什么样子?

郑晓春: 大家都像机器人一样过着每天重复的生活吧。没有任何创造性,没有任何可以逃离的缝隙。但另一方面艺术好像又没有那么必要,缺了它大家照样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活。取决于大家对艺术的定义吧,其实艺术渗透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不只是白盒子里的作品才算艺术。

胡林鸿:会很差劲,很枯燥,会少了很多破坏也会少了很多惊喜。


展览现场,摄影:sid

〇 :图像时代图片随处可见,绘画艺术的魅力在哪里?

郑晓春:绘画还是更有温度吧,离人或是创作者都距离更近。每个创作者的表达都是独特的,每一种表达汇总到一起才能形成一种当下的气氛。这种氛围又会带动别人的感受,触碰更多的人。

胡林鸿: 媒体时代确实对绘画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它效率地记录着世界上发生的真相,可以不加思考。而绘画不同的是它的产出就是思考本身,基于画家本身的真相。‍


〇 :画画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郑晓春:是一件需要安排好时间、调整好状态才能去做的事情。画画的时候仿佛可以进入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可以创造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今天的心情是蓝色的,我就会画蓝色的画;明天想触摸海底的生物,我就把它们画出来。

涂抹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

胡林鸿: 一种表达方式,很多敏感的细腻的没办法言语表达的都需要它,它甚至可以比语言更典型更形象。就好比我每次给画作取名的时候都很痛苦,我没办法用完全正确的主题去概括它,漫无目的的不刻意寻找而出现的东西对我来说最好,那是绘画给的惊喜和它替我的表达,一种特殊的输出方式。


展览现场,摄影:sid

〇 :最近看的一部电影或书。

郑晓春: 金基德《春夏秋冬又一春》。

最近在看《那不勒斯四部曲》,看完剧以后对她们的故事更好奇了。

胡林鸿: 好久没看电影和书了,我的生活感觉要被短视频笼罩了。


〇 :版画有很多方式,你们似乎都选择了脱胶版画进行创作,为什么?

郑晓春:我记得我们那时候都在做铜版,铜版是需要按照一定步骤去操作的,周期比较长而且需要后期修板。但我俩又是急性子的人,加上当时的作品好像不太符合铜版的逻辑,所以就选择这种比较直接的方式。在做脱胶版画的时候还是以版画的思维去做,一层颜色就像是一版,最后还会像做铜版干刻那样划一些线条。

胡林鸿:脱胶很直给,又拥有版画的特性和思维,在急于得到画面结果的时候它是最好的选择。


〇 :你们俩的作画方式都比较快速,平时如何积累素材和灵感?

郑晓春:我会先确定一个主题或者系列,再去寻找素材。有些是平时收集的图片,有些是自己拍的照片。确定主题以后就是收集素材、整理素材以及处理素材。如果遇到一些想要表达的内容或是一些奇怪的想法,都会先记录下来,后期一点点完善,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表现。

胡林鸿: 即时拍照或文字记录,然后平时画一些小画,在小本子上,也算是一个素材库。


展览现场。

〇 :艺术对现在的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郑晓春:是表达的一个出口吧,把自己感知到的东西表现出来。可以借助它创造自己的小世界,短暂地屏蔽外界。希望通过艺术来实现自身和生活的平衡,在不断地修复和自我重塑中构建一种新的认知,对自我或是自然。

胡林鸿: 照妖镜!哈哈,现阶段对我的作用是这样。让我能即时抬头照一照自己是什么状态,提醒我神经紧绷的时候要放松,放松的时候要提高警惕。我觉得它能调节我的情绪。


〇 :如果说艺术家的命运是不得不进行创作,那么,是什么让你觉得必须创作?

郑晓春:妄图建立一种共情?或许仅仅是个人自私的表达欲。看到一棵好看的树或是风景,都希望用自己的视角转换过后分享给大家。其实存在于日常生活中的美是需要一双眼睛看到的,看到之后的表达才能唤起更多人的观看。我只是把我自己看到的东西传递出来。

胡林鸿: 大部分艺术家神经很敏感,更容易感受到别人感受不到的,然后自己内化吸收后还得接着输出表达,就像人需要吃饭也需要上厕所。所以艺术家必须有话可说持续创作,这种状态在生活里是不能完全自由的,但在艺术里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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