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记:淹没在这一阵噪声和尘埃中
坐在书桌前,本想继续写基楽福音乐研讨会Vol.1—黑.光的第二篇,但感觉时候未到,同时自己也产生了些许怀疑:在生命面前音乐到底还有无意义?黑光那篇音乐分享写于一月底,那时正处疫情爆发的初期,人们在不安与担忧中面对着未知的恐惧。在那之后,最开始乐天派的两周结束战斗言论不攻自破。人们逐渐开始习惯疫情肆虐下的生活,在盲目乐观与惊慌失措中,病毒并没有消失,它的影响甚至超越了肉体的束缚,从精神层面席卷而来。一时间,各类新闻像大火之后的野草般,疯狂的从地下冒了出来。这其中充斥着疑惑、烦躁、失望、焦虑与愤怒,人的情绪像是被操纵的电锯一般,静则默不作声,动则足以伐木。树欲静而风不止,所有的一切只是在人们的不安与焦虑中添加了一份歇斯底里。世界如往日一样混沌,疫情仍在肆虐,而我们则在不断的抱怨和指责中渐渐习惯。
“我感到自己淹没在一阵噪声和尘埃中,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到这种奔跑中混乱的冲动。”
加缪在局外人这本小说中有以上的描写。主人公默尔索性格孤僻,对凡事都提不起兴趣。看上去他还有些情感缺失,因为他不会表达情感,甚至在母亲的葬礼上也只是感到天气的炎热与守夜的劳累。在外人看来,他举止古怪还有些冷漠,时常游离在社会节奏之外。但对默尔索本人而言,他认为自己与其他人并没有区别,在这个世界生存,跟必要或不必要的人打交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局外人,他没有找到意义,哪怕是一件别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小事。他是局外人,或者说这世界本无局内人。
SIDE ONE
Freedom, generally, is having the ability to act or change without constrained in its present state.
In philosophical discourse, freedom is discussed in the context of free will and self determination, balanced by moral responsibility.
SIDE TWO
生命可能是无聊的,可能没有那么多刺激与惊喜。但在一些古怪的人眼里,无聊不是一个消极的词语,它代表着蓬勃的生机,蕴含着无穷的力量,Native Son乐队恐怕就是这样古怪。这支来自日本的融合爵士乐队,成立于70年代,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乐队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群“土生土长的孩子”。他们的专辑封面和宣传照不是在海边悬崖处演奏,就是跟随土著在草原上吹弹,在世界飞速发展之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无聊,这些无不散发着生命最原始的冲动。他们的音乐同样很无聊,有时候听起来单调不突出,像Breezin' & Dreamin'和Wind Surfing这种歌,听起来真有种梦中微风佛面的平静感,不痛不痒实属无聊透顶。
生命与自由有无数种连接组合的方式,纵观万千世界,有人在偏僻乡下摘野菜,有人在豪华游艇上开香槟。那么试想在无聊中追求无聊,这看似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References
《局外人》by 加缪
“And Then There Was The Blues” by Stix Hooper
“Imagine” by John Lennon
“Is This Love” by Bob Marley
“Just The Two Of Us” by Bill Withers
“Nite Crawler” by The Crusaders
“The Way We Was” by The Crusaders
“To Live & Die In LA” by Tupac
“What‘s Going On” by Marvin Gaye
“Where Is The Love” by Black Eyed P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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