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强 | 一碗元旦或许吃不上的苞谷糁子
『时光捡漏』您生活的笔记本
图 | 李一平
一碗元旦或许吃不上的苞谷糁子
文 | 李 强
写下这个题目,依然是要先交待一下写作背景或写作动机的。昨天晚上,翻读平台文章时,又看到那碗大约吃于国庆刚过的苞谷糝子的回忆文章,当时和现在都是引起我相当大的共鸣的。所以,我也想写一下自己与苞谷糁子的或许并不精彩的情缘故事。
那是我的初中同学老师写的一篇文章,开篇先写的是当天在家里吃苞谷糁子的经历,后面才是回忆儿时所有与苞谷糁子有关的辛酸但也温情的故事。文章中与苞谷糁子的好些往事经历,与我非常地相似。当然,也是源于我们都来自同一农村。曾经一度,我就不想写这样的文章,因为自己可能写不出全新的感觉。可昨晚重读时,来了新的写作情绪,索性再写下这篇同一主题的文章。
从时间推算,她吃的可能是当季新下来的玉米糁子。这个我没求证,但估计可能是的。因为,国庆时,我家的玉米是我亲自参与挖和掰的。我妈说别人家要稍早一些,基本上快些的都会拉下新糁子的。从地里长熟的苞谷到磨成糁子,最快大约需要十天左右时间。中间大致有以下几个主要环节:从玉米杆上掰下苞谷弄回家里,剥皮后通风晾晒,再将玉米棒剥成颗粒,再冬日暖阳下晾晒蒸掉水分,再用簸箕扇吹干净,再送去电磨坊磨成糁子,估计这个周期下来最快也得十天时间。所以,这样想的话,或许,同学家国庆后刚吃的未必是今年的新糁子呢。我都记糊涂了。
国庆节我走的时候,我妈说如果要吃新糁子的话,在别的动手早的人家要一些或者过段时间新糁子下来了给我捎一些。我当时随口答应了,但并没放在心上。一转眼,马上要到国庆三个月后的元旦了,期间我一直再没回老家。最近还读过几篇关于苞谷糁子的文章,但并没太深的思绪和想念。昨晚,再读那一篇文章时,突然之下又特别地想念苞谷糁子,尤其那用油炝过的葱段胡萝卜丝和晒干用油炝的凉拌油菜叶,一下子勾起我的馋欲和回忆。
这几个月来,几乎每周都给老人打电话问长问短的,但一直没问老人在家吃新糁子不。或许,那是老家农村冬天主要早餐食品的,无需重复多问。还有几天就到新一年元旦,这几天打电话时,我也不打算问的。就留到元旦回家时,再揭开谜底。突然之下,对元旦在老家自己能否吃到新苞谷糁子,我却没有信心。因为,这次元旦回去,我妈未必会在家,我在家吃饭时间也会少的。
这几年老家秋冬季来人到西安找我的时间并不太多,而且,也很少有问我需要带些苞谷糁子不的。或许,大家都以为我在城市生活时间长了,已经不太需要或适应农村口味的农产品。早些年的时候,家乡来人,会给我捎玉米糁子和擀面皮之类的特产。
其实,我也确实有些变化的,在饮食方面。比如,对能便携的家乡小吃岐山擀面皮,已不太那么喜欢吃。除非,回去后现场吃,面皮其实也是糁子的就菜之一。但对可携带来加工的苞谷糁子我一直喜欢的,只是,在西安不会有在农村时那种特别就菜的。
写到这个时候,想起来国庆假期走之前,在镇上表妹家吃的那一顿与苞谷糁子同源的食品:玉米面搅团,也不知道是否当年新的。应该也不是的,因为当天她们家做搅团时,刚好是在挖掰当年的新玉米呢。家里不大的天井里,堆满了刚从地里运回来的还穿着新衣的玉米棒子。同样的道理,从玉米到加工成可吃的玉米面搅团,也至少需要十天左右时间。
做为一种怀念,再次摘取同学文章中关于就菜的一段文字,以飨今年元旦可能吃不上的苞谷糁子的遗憾,同时,也是对自己从小吃到大的苞谷糁子的一种怀念。文章中提到的油菜叶,灰灰菜和辣子水水,还有文章中没提到但我们从小也吃的腌红白萝卜、酸辣泡白菜、盐腌芥菜、炒土豆丝等。这也是我从小到大吃苞谷糁子的主要就菜式样。每次重读这类文章都为之动容,回忆和感动之情满满的,大多都伴有泪水。
进入城市这20多年,除过寒假回去吃过几次苞谷糁子外,在西安偶尔自己做过。但更多的是将新鲜生糁子放坏,有些可惜。
这是一篇回忆文章,但又不是一篇回忆文章。因为,我不打算再写从小吃苞谷糁子的故事或经历,同学文章代表了我的心声。
前面说到,这次元旦可能吃不上苞谷糁子。提前写下这篇文章,而不是等到元旦时再写。因为元旦时,我在老家不在电脑上。这多少会有一些遗憾,但这样更方便写作,也基本能真实地表达我的情绪。因为可预见的新年元旦,吃不吃上新鲜的苞谷糁子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能记录下这种一时的情怀,我还能对农村生活时的苞谷糁子情有独钟。前面我的几篇文章中,刚好也有配图是农村在晾晒玉米棒子的,这或许对我也是种慰藉和补偿呢。
一碗未必能吃上的苞谷糁子,一份心底永难忘的往昔情怀。
李 强,1972年生。一个客居西安的凤翔人,故土情结很浓。喜欢品读文字,体味人生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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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审核:李 强
责任编辑:辛 克
本期组稿:杜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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