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一法之第五章: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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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我们和自己的关系
橙色光芒是心/身/灵复合体在个人的基础上表达影响或权力的振动型态。[1]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表达的橙色能量全是关于爱自己与爱他人。这就是大我人生游戏开始变得更复杂有趣的地方!
在日常的选择中,我们经常不会带着许多表达爱的想法去参与扁平的小我人生游戏。在意识到自己是灵性求道者或是大我游戏玩家前,我们也经常限制自己在小我人生纸上游戏上头的发展。我们已经分析了每个选项的优缺点,用逻辑找出解决方案。我们思考过、计划过、策划过。我们抢到一个停车位!我们说服了那位客户!在小我人生纸上游戏中,重点就是要赢。
完全倚赖小我纸上游戏参与人生游戏的问题在于,我们绝对无法只靠着这个扁平的纸上游戏从这个环境中毕业。为了毕业,我们也必须运用强化的、立体的大我纸上游戏,呼唤爱/光的能量帮助我们「有正确的心态」。我们要把心用在正确的地方。我们要保持心怀善意。我们要毕业。宽广的大我纸上游戏拥有帮助我们在大我人生游戏中获胜的资源,可以让我们毕业。其中一个资源是我们运用、保持能量管道净化的能力,这条能量管道会往上通过心轮。
当我们认可自己的性欲、并且肯定自己本能的生存适应力,我们可以简单迅速地清理红色光芒脉轮。尽管我们需要每天检查红色光芒的能量是否敞开;不过,检查事项却很少——我觉得作为有性欲的人没问题吗?我觉得住在地球行星还不错吗?如果两个答案都是肯定的,我们可以再继续下去。
橙色光芒脉轮不像海底轮或红色光芒,当我们变得更能保持能量中心干净时,它能够「绽放」得更为灿烂、清晰与干净。我们可以、能够创造橙色中心更多的面向,这花形的中心沿着脊椎坐落在我们的腹部,当我们运用它,它便是我们在关系中的力量。
在橙色光芒的工作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发生。我们永远都不会停止清理的工作!就像做家事一样。正如我们能够在每一天、每一次用吸尘器清洁地毯、消除脏乱,我们可以继续清扫和自己、他人之间的关系,并且每次都找到要清理的灰尘。
Ra群体说,橙色光芒是心/身/灵复合体的影响力或振动模式,用祂们的词汇来说,这是一个人在个体基础上所表达的权力。而那个权力是什么呢?这是我们要不要给予爱、接纳、原谅和慈悲的权力。这是我们信守承诺、正直、公平和慷慨对待他人的权力。我们在任何人身上运用这权力以前,需要先用在自己身上。我们需要学习接纳自己,并且尊重地对待自己。
我们对自己的感觉流得很深,这股力量可以帮助我们或是在尚未有意识地了解它时拖累我们。我们经常发现,接纳自己比接纳别人更困难。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可以瞧见另一个看似不完美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实际上处理着诸多难题、而且还处理得很好。我们轻而易举地产生慈悲心。然而,说到宽恕我们自己觉察到的错误,实际上我们经常是苛刻的法官。
我们如何批判自己?有种方式是让童年责备的声音在我们心里生根。借由倾听这些来自消逝已久的过去的有毒声音,我们使它们一直可被听见。什么是我们斥责自己的声音会用的字眼?用我的话来说是:「这不够好」。
今天,当我开始做某件事情却由于自己估算错误而失败时,如果我仔细倾听,仍旧可以听到在我五十五年前打破一只厚重的玻璃杯时责备自己同样的声音。大约七岁时,我想要清洗家里的盘子。我必须站在椅子上才能碰到厨房的洗碗槽。玻璃杯从我手中滑落到肥皂水里,然后破裂。我由于自己的笨拙被痛骂一顿。自己尽全力却受挫、被认为做得不够好,看我把这件事记得多牢啊!
等我长大成人之后,回头来看到那个孩子已经尽全力了。我可以瞧见自己当时年纪太小,不适合做这种家事。我可以分辨出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就算是失败,也做得够好!我可以对那个小女孩转而感到真正的同情。但一直到开始倾听我自己的声音、直到我找到对自己的宽恕、直到我开始接纳、宽恕半世纪以前那个打破杯子的自己之前,我始终是自己那执着记忆的囚犯。
我不知道你听到恶毒的声音说什么。我只晓得成为有技巧的大我游戏玩家的方式就是让它们安静下来。或许它们是合理的声音,或许它们是不公正的。不管是其中哪一种,那都过去了!我们需要前进。作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要活在当下,从这些过去的声音中获得自由。当我们迷失在自我批判里,我们需要把自己带回到平衡的状态,我们在那里可以看到自己身为一个灵魂与造物主一部份的美德与价值,并且对我们意识到的错误保持觉知。
我不是说我们从不犯错。我不是说我们应该忽略自己的过错,一点也不!——我们需要从中学习。我甚至不是说我们一直都是讨人喜欢的,我们大多数的时候都不是这样!我们全都是坐在这一辆公车上的呆瓜(编注:原文为We are all bozos on this bus. 相关典故请参考以下链接http://www.ecomall.com/greenshopping/bozos.htm)。
我是说我们可以学习爱自己,了解我们的错误。那就是我们需要开启橙色光芒的原因。维持能量流经过橙色光芒中心的精髓是发展出真诚喜欢自己的态度。
我们在自己身上花了很多时间。我们了解自己的想法和偏见,包括说出来的、以及未发表的部分。我们已经创造自己内在的世界,我们的意识流在那里流动着。和自己发展出长久的友谊十分重要。如果我们不喜欢自己的陪伴,那我们怎能真正地享受其他人的陪伴呢?要是我们不对自己慈悲,我们又怎能对他人慈悲呢?我们真的需要欣赏自己的本来面貌。这是保持能量流过能量体不可或缺的要素。
积极的态度是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种习惯。身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需要培养那个习惯。当我们把注意放在某件事上,它会在我们的生命中成长茁壮,就像是植物获取水跟肥料得以生长。如果我们留意生命中的祝福,祝福的回应将以倍数成长,直到我们已经完全改变内在的世界。我们发现自己变得更为宽容、安详而平静。这感觉真好!这样舒服的感觉使得造物主的爱与光欢快地穿越我们能量体的橙色光芒并继续朝心轮前进。
在另一个层面,我们跟自己的橙色光芒关系很少处于良好状态,这个状态与我们对自己身体的感觉有关。我们鲜少对自己的外表感到高兴。我们只注意到自己的感受。因为我们没有理想的外表,可能会觉得自己的样子就是不够好看。我们很少符合自己理想的形象。这些感觉会阻碍橙色光芒中心。
尝试看起来「恰当」的压力已经在我们的社会发展出自己的病理学。过于严苛的饮食会导致厌食或贪食。这对肉体非常辛苦,因为它拒绝了自己需要的营养。然而,在这些意识到理想身材的人之中,实行某种节食是非常普遍的。男人比较不可能完全不吃东西,从而得到厌食症,但是,他们倾向太过在意自己的体重,由于体重问题觉得自己没有吸引力,那就会阻碍他们的橙色能量中心。
节食并不会结束我们对自己外表抱持的批判态度。我们可以走进残酷的整形外科,注射肉毒杆菌抚平皱纹,做抽脂手术消去囤积的脂肪,女人会用这些脂肪拿去换成胸部、鼻子、嘴唇或是屁股,动手术换成我们喜欢的样子。对那些希望能够真实、平静地展现自己天生样貌的人来说,这种文化已经创造了一个恶劣的环境。
这意味着身为人类的我们,在说到承认自己、欣赏自己时,可能比较没自信。我们很可能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待我们。这种担心也会在橙色光芒层面限制了能量体。
我们晓得担心自己带给别人什么印象是愚蠢的。我们欣赏的那些人永远都是只做自己,他们不会试着给人深刻的印象,而是品味自己生活的方式。那即是星际邦联给我们的建议:品味我们的生活。橙色光芒在我们的自我感觉里是行动与成长的光芒,正如橙色光芒密度,动植物的密度也是行动与成长的密度,它朝向光伸展。就像野生动物享受它们的自然环境,我们需要享受自己、还有我们的生活,才能平衡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要求人们致力于品味他们的生活听起来很奇怪,但这却是必要的建议。我们的日常生活都是好坏参半的。我们有些经验是祝福,有些经验是中性的,还有些看起来是有害的。让我们在面临的当下时刻达到能量体纯净地流动,这个诀窍就是专注在我们的祝福上。
橙色光芒与他人
有一个秘诀是,将每个在关系中的存有视为具有独特之美的一朵花,注视它总比修剪或是摘下它来得好。[2]
我们已经讨论过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好事,当我们以大我游戏玩家的身份将自己的本质当作有价值的,那些好事就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现在让我们看看,当我们将他人的真实本质当作同样有价值的东西时,如何能从中获益。
橙色光芒能量中心跟抽象事物无关。它也跟爱全人类无关。我们在与自己、他人的关系中一对一地使用自己个人的力量、花费生命能量,橙色光芒脉轮的运作则完全跟这种情况关联。脐轮全都是关于个人关系的事物。
关系(Relationship)!我们时代的时髦字眼!它甚至有自己的缩写「R用语」。这个字是从十四世纪的拉丁文,透过法文传进英文的。这个拉丁文「relationem」的字面意思是「带回、恢复」。它的第一个用法很浪漫。人们不是靠血缘关系建立彼此之间的情谊,而是以浪漫的吸引力或婚姻建立。
到了十六世纪,法律界已经用这字眼表示客户与他们律师之间的连结。物理与化学是文艺复兴时期绽放光芒的科学,它们把这个字眼视为一种自然的吸引力。有些元素天生就会彼此吸引。(谢天谢地!)氧和氢都有各自的特质,可是倘若我们没让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结合在一起成为H2O——水,我们又会怎样呢?自然吸引力的模式是天地万物运作中深奥的一部分。
我们发现自己和一些人瞬间产生「化学作用」,但对其他人却不会如此。身为人类,这股化学作用又让我们回到R用语、还有我们和彼此之间的自然吸引力。我们忍不住喜欢某些人胜过他人。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从能量体发散出来的能量场,这股能量构成了我们的「振动」。有些人就是会特别跟我们和谐愉快地「共振」,所以和这些人分享能量是一种乐趣。
我们和其他人的振动截然不同,而我们也能发现这种差异,不过我们却可能从未在人类意识的层面上真正地欣赏他们。即使在灵魂层面,我们都一样「好」。我们都是一体的。当我们面对自己这样敞开橙色光芒中心的人之间的关系,便会唤醒这种一体的感觉,造物主的生命能量因而能够畅通无阻地穿越那个脉轮。
我喜欢前面将人比喻成花朵的引言,我们既不会让花朵离开自然栖息地,为了放进花瓶而修剪枝丫,而是欣赏他们的本质。这是维持橙色光芒脉轮畅通的有效关键。这关键听起来容易,实则不然。
我们的文化建议,为了别人好或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去操纵别人是可以被接受的。身为小孩的我们学会如何和颜悦色地用「请」跟「谢谢你」来要求。我们学会顺利地进行社交活动。我们学会在词不达意时微笑,来显示自己有礼貌。我们学会说「善意的谎言」来避免得罪那些我们喜欢的人或是我们希望取悦的人,我们学会「循规蹈矩」。
就这些学习的本质而言,它们是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的稳固资产,同时也是更宏伟的大我纸上游戏所认可的起点。当我们的个人关系顺利发展时,不管在哪一种纸上游戏都是愉快的。然而,这种后天学来的造作行为让我们不了解个人的力量是什么、成为有力量的人又是什么感觉,或者是,我们如何善用这股力量去玩大我人生游戏。
更大格局的大我人生纸上游戏是由灵性的民主制度主宰的。死刑犯多以最负面、黑暗的动机犯下谋杀或其他罪行,然而根据星际邦联的哲学体系,这些珍贵的灵魂跟我们同样高贵、值得尊敬。从星际邦联的观点看来,他们看见宇宙万物是一体存在的,不管某些人的行为是多么穷凶恶极,在他们灵魂层面的独特价值之前,都显得苍白失色。
慈悲主宰着更大格局的大我人生纸上游戏,它看穿我们的错误与愚蠢并找到乔希亚(Joshiah)[3]所说的「太一的片段」,所有生命都是太一的一部分。
因此,虽然在小我人生纸上游戏上,批判是合理而必要的,却对更宽广的大我人生游戏毫无帮助。没错,批判经常阻挡我们的道路。当我们批评别人,往往会缩小或甚至堵塞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当我们需要和一个无法跟我们共振的人相处,有一些使用能量体的简单技巧可以为我们创造出安全的空间。
首先,如果我们碰上一个粗鲁的职员或是爱管闲事的泛泛之交,我们会觉得受压迫与不舒服,我们可以花一点时间进行心灵的自我防御。我们可以假装整理自己的头发。我们可以单手抚摸自己的整颗脑袋。然后,我们可以擦掉肩头的棉屑,接着以双手拂拭我们的身体仿佛在整顿悬挂的衣服一般。
我们可以清理并且重新整理自己的气场。与此同时要记住要求我们不喜欢的那股能量离开我们个人的气场。
现在,继续使用我们能量体的力量,我们可以把双脚或脚踝并在一起,然后双手交握,封闭双手双脚的能量回路。坐着做这件事会更容易,不过当我们站着做的时候也不会引人注意,这种方式能够有效地关闭我们能量体的回路。
当我们关闭了能量回路,已经为我们自己创造出一个安全的空间。我们已经定义了自己的心灵空间,因为我们感觉到来自他人的有毒振动频率,这么做可以保护我们不受这种振动的影响。
而我们毋须花上一刻钟在心里想着要离开这个人,就能做到保护自己。在灵魂层面,我们依然会看见对方的价值。以超心灵的方式设定自保的界线是尊重我们自己。在更深刻的灵性层面上,我们看见自己与所有人的一体性则是尊重爱本身。
如果我们拥有非常亲密的私人关系,像是好友或是恋人,我们最终都会发现其他人总是会因为一些事情令我们恼火。也许是他咀嚼食物的方式,也许是她说话的特殊腔调让我们紧张兮兮。不管是什么理由,我们会发现自己被这种小事弄得失去理智而生气。
像这样的情况,假装享受那些我们不那么乐在其中的事情是有帮助的。我们感受的一大堆情绪都是自己创造的。如果我们表现得像是我们喜爱某件事或某个人,就能真的创造这样的习惯。
我记得我的第一份工作是速度科学学院的图书馆馆员,这是一所在路易斯维尔大学的理工学院。当时我才22岁。我的女主管早在1941年,我出生的前两年,创立这所工业与科技的图书馆,从此她就一直管理这里。我在1965年得到这份工作,是她的第一个助理。她不知道如何跟我相处。一开始,和她一起工作的每一天都是个折磨。而我知道为了取得专任职位,我必须待满一年。在我眼前的未来一年可是漫长又困难重重。
然后我制定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是要表现得好像很喜爱她。
在这个计划中,我设定自己要让她微笑、感觉更为自在。我开始叫她「局长」,这是在流行的电视喜剧《糊涂情报员》(Get Smart)用的字眼。不管她丢给我的是什么愚蠢的琐事,她都是找出这些奇特事物的大师,我会对她爽朗地露齿微笑说:「是的,局长。」她喜欢这样。
在一个月内,我发现自己完全能够去喜爱她,她也是如此。纯粹虚构的小说情节变成真的了。原因出在,当大我游戏玩家祈请爱,爱开始流动与教导,我们不需要去流露爱。只要开始决定表现得我们爱什么,爱就会开始流动。这就好像有时候我们只是刻意微笑,而不是真的想要微笑。那些面部肌肉的转变会改变我们身体的化学结构,接着微笑停止成为机械式的笑容,而变成真正的微笑。
爱告诉了我,为什么她的行为像个白痴。爱让我知道她的恐惧、她感到不自在与不值得。我对她敞开心胸,她也能感觉我的心意。借着接受她的本质,我成了她的捍卫者与助手。
我们以理想的关系结束了一起工作的日子。而在那一年之内,她从头到尾教导我图书馆的运作技巧。因为如此,日后我才得以在一座拥有十三个年级的私立学校里工作,管理我自己的学校图书馆。我的老主管给了我做那份工作的技能。这对一个年轻女子来说是称心的工作,而且我喜欢拥有自己的事业。
爱的习惯就像任何其他习惯。心理学家告诉我们养成一个习惯要花三周的时间。而打破习惯或是改变一个独特的习惯也需要差不多相同的时间。身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的确能够明智地祈请爱来舒缓我们和朋友、恋人之间的麻烦事。我们会很快地发现自己在他咀嚼食物时微笑,因为这就是他的小怪僻,只有他才会这么做。当我们听到刺耳的嗓音,我们会咧嘴而笑,并且承认我们不管走到哪儿都认得出那亲爱的「野蛮吼叫」[4]。
这些小事在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上微不足道,因为在小我游戏里,人际关系不外乎是获得性爱、交友、拥有对自己有利的伙伴关系或满足一些世俗的需求。
在宇宙的大我纸上游戏上,同样的事情却变得非常重要。因为当我们被惹毛、激怒或是触怒了我们的情绪自我,能量体的橙色光芒便会萎缩。要是我们真的真的很生气,甚至可能会完全阻碍能量流动。这类情绪纠结会剥夺我们的个人力量以及内在平静。在这么负面的感受影响之下,我们不太可能跟那些惹毛自己的人相处下去,无法始终如一地选择服务他人。当我们无法做正确、正面的选择时,便中断了更大格局的大我游戏。
拳王阿里(Muhammad Ali)与(体育主播)霍华·考赛尔是我们被他人激怒时可以参考的两个好例子。拳击是血腥的运动,阿里在年轻时有着大吵大闹的性格跟态度。这激怒了像霍华·考赛尔这样的体育主播。而考赛尔也以大吵大闹跟视若无睹回敬。然而阿里与考赛尔最终成为多年的朋友,因为他们两个都找到了尊敬、尊重对方的方式,以完美和谐与互相尊重的模式继续口头上的吵架。
当我们从服务他人的角度拉近自己与他人的关系,像这样纠结的情绪就会顺利地解套。当我们第一个念头是服务时,我们更能够欣赏各式各样的人。约翰·肯尼迪总统说过:「别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什么。」星际邦联有类似的建议:「别问其他自我能为你做什么,要问你能为其他自我做什么。」在迈向正面极性的道途上,帮助别人就是帮助我们自己。而我们会发现从水面回赠给自己的面包有百倍之多(编注:这句话典故出自旧约传道书第11章:「将你的面包撒在水面,因为日久必能得着」,跟东方俗语「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形成有趣的对比),爱会反映出爱。
橙色光芒关系中令人分心的事物
从负面的角度看,你们人类的许多小玩意——你们称为通信装置的东西,以及像是较无竞争性的游戏等令人分心的事物,可以被看作具有保持心/身/灵复合体不活跃的变貌,因此那黄色与橙色光芒的活动就会更衰退,以致降低了最后启动绿色光芒的可能性。[5]
橙色光芒的各种关系是我们形而上磨粉机使用的重要谷物(译注:原文the grist for one's mill意指对某人有帮助的东西)。照理说,我们的磨坊精细地运作,然而,在研磨的工作中卡住的东西却会扰乱我们的心情。也因此在关系之中,彼此之间的摩擦经常让其中一人感到不舒服。
我们在第一次约会或跟陌生人说话时都相当有礼貌。我们可以在好几次约会里保持自己扮演的虚构角色。然而,最后这两种关系的当事人都必须诚实地表达自己。接着催化剂就产生了。
通常当我们真诚以对时,我们需要对彼此说的话将会让那个倾听者感到痛苦。然而,关系却需要一定程度的诚实来让彼此在灵性上有所成长。所以为了敞开橙色光芒,我们在关系课程中分享闪亮的真理。
一旦在关系中已经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信赖,这些必要的沟通时刻就会变得更轻松。不过,谈论痛苦感觉时产生的不舒服从来没有真正消失过。
那么,我们在这些与优质时间无关的娱乐中寻找避风港(编注:quality time, 通常意指与家人相处的珍贵时光),也就没什么好奇怪了。
几年前,小山米‧戴维斯有个访问节目。有天我看到他访问史帝芬‧劳伦斯(Steve Lawrence)与爱狄‧高尔梅(Eydie Gorme),这对夫妻都是流行歌手,他们两人是电视节目来宾。他们恋爱、结婚并且一起组成家庭。同时也继续一起巡回表演。
山米问爱狄,他们维持长期快乐婚姻的秘诀是什么。爱狄以完全诚实的态度回答:「我们试着绝不在旅途中讨论严肃的话题。」我当然知道他们不可能成功地做到。我可以马上就看到他们在更衣室中费力解决一个无法拖延的问题。
我们常常找到方法来逃离关系、以及从关系中产生的工作。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常常会用电视机永无止尽地让自己分心。那时我们是在一起,心却不在一起。我们都在观赏同一个节目却没有真正地「和」彼此共处。各种电视节目让我们的私人关系变得生疏。
或者我们需要照顾自己的小孩。我们选择电视当真正的保姆。原本我们可以与孩子们散步得远一点,回答孩子们无止尽的问题、一起去图书馆、喂野鸭或任何直接跟我们孩子有关的事情,为了省事,只要打开电视,找一个卡通节目给他们看就行了。我们选择不跟自己的孩子直接沟通,让电视机教养他们。那些为孩子们安排电视频道的人别有用心,包括告诉孩子成为消费者、让他们相信无止尽地去买流行的新玩具是值得追求的,接着一个良好的价值系统还会让我们感到快乐。即使玩具不会让我们高兴太久,那却是孩子们学到的东西。
我们可能有些像是搬东西、耙土和园艺之类的家事,这是一个沉思与冥想的大好时机。但若是我们宁可听iPod或是立体音响,而不是鸟叫、风声和寂静的声音,便会错失那个机会。
还有电脑游戏。对很多人来说,闲暇时间就是玩电脑游戏的时间。这看起来是种不错的娱乐,因为可以好好放松。然而花太多时间玩电脑游戏会关闭我们内在的活动,更会严重影响那些在我们与重要亲友之间的关系。
负面极性的人为了继续运用我们政府和文化的力量,首要的工作是让正面导向的人分心,停止注意真实事件。大众媒体是分散注意力的一种手段。而我们往往过度频繁地选择它们。
除非人们只有在想看一个特别节目时才打开电视机,否则不管电视上播什么,电视机很可能会一直打开。然后我们以为选择了最好的替代方案,而不是机灵地完全关掉电视机,彼此交谈或是执行共同的计划。
我无法虚伪地建议任何人连我自己也做不到的事,所以我不会要求你甩掉你的电视或是iPod。我只恳求我们对这些令人分心的事情变得更有自觉一点。享受节目与音乐,但切记找时间和自己、以及自己生命中的关系建立连结。
看电视或上网或玩游戏不必然是个错误。某些游戏没有或只有一点点负面极性在里头。例如,单人纸牌(Solitaire)就是很单纯的电脑游戏,虽然格斗导向的游戏会让游戏迷毫不犹豫扣下板机,把其他人当成枪靶当然会暗示我们朝负面极化。
大我游戏玩家的错误是让我们极化和成长的机会溜走,甚至错失在大我人生纸上游戏上毕业的资格。好好把握每一天!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将真实时间花费在关系上,并且珍惜我们的关系。
橙色光芒的性
如果只有一个存有与橙色光芒意欲性交的企图共振,首先将会创造出能量的堵塞,所以该存有的性振动频率会产生无止尽的强烈性欲。这些层次的振动其实追求绿色光芒的活动。
有可能造成橙色或是黄色光芒能量转移,这情况会朝负面极化的方向发展:其中一方被当作物体,而没有自主性,另一方则自认为是掠夺者或是掌控情势的主人。[6]
在大多数人的生活中,性关系显得很突出。从我们萌生头一个性欲直到进棺材为止,我们都要面对这个问题:如何正确使用自己的性欲。在更大的大我纸上游戏上,穿越我们各种性关系的戏剧,保持橙色光芒能量中心的清澈,这是身为一个大我游戏玩家的要素。
这对任何大我游戏玩家来说,都不是天生就能办到或是容易的事情。对于如何把我们的肥皂剧变成情境喜剧、如何让这些情境变得轻松自在,我们往往都会有些许概念。不过,当这些剧情关闭我们的橙色光芒,我们就会在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中动弹不得——我们可不想那样!我们要保持橙色脉轮的纯净与畅通,好让造物主的爱/光可以畅行无阻地前往心轮。
保持橙色光芒性能量的开放是个挑战。在这个时代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很少发现,他们能够以正面的态度去探索自己的性本能。很多时候,我们的性经验充满了别人对我们的操纵、表达的压力以及情绪和肉体上的虐待这类例子。如果你拥有完美的正常性生活,恭喜你!我们大部分的人是没有的。
大多数的年轻人都是在同侪的压力下有所表现。如果他们深入地想过这些事情,也许他们就不想这么做了。我们的社会并不鼓励深思熟虑而是鼓吹顺应潮流。由于希望得到归属感,有些年轻人会变成性的掠夺者。
举个例来说,我差不多四岁时曾遭到四个一伙的男孩们性侵害。幸运的是,这些七岁到八岁之间的男孩还没有勃起的能力,所以我的肉体没有受到穿透。我的伤不算严重。我仅有瘀伤和不自在的感觉,为了可以取用我的身体,我被五花大绑丢在有刺灌木丛里,这令我感到屈辱。等他们利用我之后,其中一个男孩松开我的一只手,这群人骑上脚踏车就走了。我被独自丢在事发的那个小树林中的空地。当我用那只被松开的手解开其他的四肢之际,还被灌木丛刮伤。
虽然我的身体没有严重受伤,我却受到了巨大的情绪伤害。我当时的体重少于四十磅,这四个压倒我的男孩,每个体型都比我大。不知怎的,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能避免这场灾难。
我知道我被侵犯了。我觉得被玷污。我的衣服连同我的主体性都被夺走。我不得不几乎裸体地走回家,只能找到我的内裤。我迷路了,只得在这样没衣服穿的尴尬情况下向别人求助。因为被当成性玩物利用,我早在成为女人以前,就体验到男人以动乱的、粗暴的方式表达对性的感觉。
由于这个经验,我对自己形象的认知有好几年是扭曲的,一直到小学都还有这样的观念。我渐渐地随着年纪增长而摒弃了源自于性侵阴影的有害想法。但是,我们许多人在橙色光芒的关系上有长久的问题,因为这样的性侵事件会带给成年人深远的影响。通常需要慎重地、坚持不断地去释放这种潜藏的性侵痛苦与创伤。
我提到自己过去的细节是因为,我相信性侵害影响的程度远比一般大众通常意识到的更严重。我要让那些遭受家庭成员、男友或陌生人侵犯的人从我的经验中重振信心。我们可以诚实地处理源自于我们肉体遭受侵犯的罪恶感与羞耻感。我们可以宽恕。我们可以疗愈。
在我们今日的社会里,比公然直接强暴程度轻微一些的性侵害也是常见的。约会强暴在我们的文化里稀松平常。许多年轻男子的橙色光芒受到阻碍,他们觉得对女人下药来达到性交的目的没什么关系。他们的借口是,女人真的想要做爱,可是却太过于害怕闲言闲语,所以不敢在被征服之前同意这档事。
而在性关系里,有着各式各样经过双方同意的操纵与控制。即使是在早期,有些年轻男人为了说服年轻女人交合,习惯告诉她们——他爱她。如果这位女人不同意做爱,他们就会威胁分手;如果这位年轻女人拒绝满足男人的性需求,年轻男人会说自己可以找到另一个更有意愿的对象。
所以年轻女子往往会沦陷,希望能够满足并且保住她们的男朋友。这些年轻女人太过年轻而无法处理这件事,或者可能感觉到肉体的渴望。她们也许会同意发生性行为,希望能保住他们的浪漫关系。这种期望经常会落空。一旦那名男子征服完毕,已经被征服的女人通常就会被离弃。游戏结束。他把目标转移到下一个性猎物身上。并非所有的年轻男子皆如此。但是对很多人来说却是真的。我们的文化含蓄地接受性的掠夺。
女人怎能不厌恶这样的待遇呢?她们不是讨厌这件事、避开性关系,远离她们的同辈,要不然就是接受被当成性玩物利用。
她们可能甚至决定自己成为性的掠夺者,模仿男性的支配与侵略行为。这种选择是虚假的自由。女人现在觉得能够支配跟控制。她的角色已经从「猎物」变成「掠夺者」。
不过,她跟男性对手一样都没什么希望能从这种行为上交换真正的性能量。当这种操纵性的能量消耗运作时,心轮是封闭的。一切这类操控行为会极化我们朝向服务自我,毁掉我们过去良善的、朝服务他人极化的工作。
这就是我们文化今天的境况。我们整个文化都过度刺激橙色脉轮,并且堵塞了橙色光芒。这意味着大我游戏玩家为了清理橙色光芒能量中心,得稳定地面对「流行世界」(Matrix)每天所吹来的逆风。
为什么我们社会中有些男人会强奸女人?动机是什么?这显然不是出于红色光芒的性欲。这些性侵我的七岁孩子年纪太小,不懂什么是强烈的性欲。然而,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大到可以模仿他们的长辈欺凌他人。性侵是强迫别人遵从自己的意志,不是出于性欲。
再看看前面来自Ra的话语,祂们说:「如果只有一个存有与橙色光芒意欲性交的企图共振,将会创造出能量的堵塞,所以该存有的性振动频率会产生无止尽的强烈性欲。」
注视着男性与女性在红色光芒层面的性互动,我们看见一些大猩猩物种的雄性出自本能跟同族的雌性自由地性交。在另一方面,这些种族的雌性大猩猩拥有的本能是,能够判定哪些强壮的雄性会在她怀孕时照顾她,然后忠实地只与他为伴。
基于我们的人类天性,我们和可以超越大猩猩本能,许多成年男子会忠实地选择一位女性结发一辈子。大猩猩本能有空间发展出那种行为,但是男性人类心智尚未成熟时,尚未接受道德熏陶,他年轻的性本能就是尽可能地跟许多女性交合。这种情况对性侵害与性虐待无疑是孕育的温床。
在性的掠夺行为里其实潜藏着狂怒与恐惧。许多男人害怕神圣女性,女性拥有这股神圣的能量。喜剧女演员茱蒂‧泰努塔(Judy Tenuta)有句贴切的邀请:「靠近女神一些。」虽然她的手风琴表演与其他喜剧是舞台上灾难,她却明白说出这个深奥的真理。橙色光芒堵塞的男人不想靠近女神!那是他们在处理自己性欲时遇到的基本问题。他们不成熟的情绪天性引发的每一个本能都是在警告他们小心女人的力量,这样的男人想要跟神奇的女性性能量以及母性之爱的滋养保持距离。
但是这种欲望的运作会直接抵触他们的灵性进展。Ra群体很清楚这一点。1981年2月27日,祂们说:
绿色光芒的启动总是容易受到黄色光芒或橙色光芒的占有力攻击,黄色光芒影响较大,但是橙色光芒也时常带来影响。恐惧占有与渴望占有;恐惧被占有与渴望被占有——这些扭曲都会导致绿色光芒的能量无法转移。[7]
注意这个关键字:恐惧。恐惧会关闭人际关系之脉轮。
直到一个男人能够穿越关系的能量之前,他都会倾向要那位女神安静下来。无论在拥有独占的性关系或婚姻之前,抑或是在实践对一位女性的承诺之后,虽然他无惧地保持头脑与心智的清醒,他会倾向要那女神听话,他要女性温顺易教,别挑战他的领导地位。至少在二十一世纪的美国,男人几乎很难期待还有这种事发生。
尽管如此,情绪不成熟的男性仍会尝试。而当他不可避免地遇到这件事情时,他会失去对另一个女性其他自我的成功掌控,通常他会发现自己对女人产生愤怒的心结。儿子从他们的父亲身上继承这种态度。别以为那些七岁大的男孩是自己想出侵犯我的主意的。他们借由虐待一个相信所有人的小女孩来完成他们父亲的幻想。
瞧瞧远不那么极端、但却更为普遍的情况吧!男人通常会惧怕女人的力量。特别是在阿拉伯、犹太、基督教社会的「一神」信仰文化,男性不信任、并且怀疑女人的善良。
男人倾向把她们的母亲视为「善良」。而当男人结婚时,他们经常把妻子的角色切换成母亲的角色。许多男人习惯称呼她们的妻子为「妈」或是「妈咪」。
母亲拥有一种永远贞洁的形象,这是在女人身份之上的神圣母性。对男人来说,这种角色在性方面显得不具吸引力。如果男人认为他们的妻子对自己和孩子而言是好妈咪,即使对配偶没有性趣也会经常粘着自己的妻子。
至少在潜意识里,在这样的男人眼中所有其他的女人是性物件。而性物件是没有美德可言的。因此男人不会尊重他们猎捕的女人。他们并不渴望寻求一个女人身上的女人特质核心,超越我们的文化制约及大猩猩的性本能。
在美国,当男人由于性强暴行为触法而被抓去受审,他们经常都能逃脱社会的惩罚,因为他们可以用这句话说服陪审团:「是她要求我这么做的。」这是真实的情况,不过,明显的事实应该是年轻女人不会希望被强暴,她们会要求她们的男女同侪同意自己的穿着,以及认可她们使用化妆品、穿孔、刺青与佩戴珠宝的方式,而不是要求这些之外的任何事。
在某些社会里,男人借由将女人降为次等人种的举动比在美国更为成功,男性有权利杀害家中遭性侵的女人以挽救家庭名誉。强暴犯却不会受罚。这样的文化以厚重的长袍包裹女人,然后把她们藏在深闺里保护她们,免得她们伤害自身。这些文化的迷思在于相信女人既脆弱、而且还不由自主地充满原罪。
任何理性观点都会认为这些信念跟行为很奇怪。他们表达了这个事实:在这些文化中的男性不想要进入绿色光芒的性行为。他们宁可不要付出真心。他们害怕被占有。他们希望强烈的性欲简单方便,不会有纠纷。他们并不渴望成熟到足以超越红色光芒,以及尚未发展完全的橙色光芒性欲层次。
他们未能让自己的情绪成熟到进入另一种性欲的观点——就是以「让某个特别的女性成为终生伴侣」作为目标,于是陷入无止尽的欲望。他们过度使用橙色光芒,所以橙色光芒产生堵塞。因此他们的欲望借由活跃的性生活持续增强。这类渴望永远不会平息,他们从未专注地表达任何性力量,而是无法超越控制或操纵女人的欲望。
女人也经常在操纵、控制男人上下功夫,往往是以美貌或是情绪上的勒索为之。女人要男人掉进婚姻的「温柔陷阱」。她们就像大猩猩一样停留在渴望家庭的阶段。就本能而言,女人是在寻找最有权势的男性,他可以为他们取得一个不错的洞穴来生儿育女。
瞧瞧性的力量,我们囊括了「恋母情结」跟「恋父情结」。一位母亲和她儿子分享一个特别的连结,这个连结具有人类潜藏的性欲本质。一位父亲和他女儿分享同样特别的连结,这是性的弦外之音。
刚才我们提到的已经包含那些表面上性侵子女的父母。让我们也把另一个提到的事实算进去——所谓妈咪的男孩或爹地的女孩,有时这类孩子与妈咪或爹地之间的互依关系(codependency)是非常毒害的。这个根源来自于禁忌的性感觉带来的力量,而且很难不受到影响。在原生家庭里如此过于亲密的关系往往都会破坏婚姻。
若有任何觉得自己可能有这种关系的人,应该寻求一些专家建议。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查询「互依关系」这个关键字。这种有害的关系成瘾症可以迅速地关闭橙色光芒。你可以在网络上和你所在的地区找到能够提供帮助的十二步骤类型团体。[8]
考虑到这一切,我们可以发现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性关系上能够为彼此创造一个安全的避风港,确实是一个奇迹跟祝福。在小我纸上游戏中很难达到这一点。爱的奇迹激励了男人与女人抵达一条更崇高的道路,若没有它,我们全都会被卡住。
我们如何才能抵达一条更崇高的道路呢?有一部分的答案是延迟性行为。也许因为我早年遭遇性侵,为了自己的缘故,我选择不约会,一直到十七岁谈恋爱为止。谈恋爱时才开始约会这件事,使我有机会让自己先赶上自己的心智与情绪。当我在十九岁第一次献出自己,也是在对未婚夫完全的信任之下。我的热情非常自然地流动。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绽放的美丽花朵。
我的未婚夫反复无常,他在夺走我的童贞之后很快就离开我。我必须给他的坚持加一点分数——当我献出童真之前,我们已经交往超过两年了。他坚持交往下去,直到夺去了我的贞操。他成功地达到目的之后就开溜了。
他爱我只是因为我的处女之身。当他夺走我的贞操,他就失去了性趣,甚至还抱怨我只想要做爱。他在夏末离开我,而且是在我们结婚典礼的前九天。他还让我怀孕了。在怀孕满第二个月之前,我流产了。尽管我并不为失去初恋而神伤,却依旧为失去孩子怅然。.
然而我仍旧感激他。他在追求我时,燃起了我的热情,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虽然在他离开之后,我有好几天觉得大受打击,我的性本能却安然无恙。直到今日,当我感觉到肉体的性本能油然而生,我会为之欣喜——而现在我已经六十多岁了。
如今,年轻女性像小学生那么小就被迫发生性行为。年轻男性在年轻女性愿意自然而然地回应高涨的热情之前,就能勃起并获得高潮。我们的文化是这样的:年轻男子可以远在女性能够自然产生性欲很久以前,就施压强迫她们发生性行为。侵犯女人就变成我们现在的文化常态。而我想要鼓励年轻男性与女性保留他们对自己的权力,这需要挑战现行文化、对过早的性行为说不。
我不是男人,所以当我提到关于男性的情况,我只能希望自己说得精确。在我的观察中,男性身上的红色光芒不会自然堵塞,也不反对随机性爱,相较之下,女人通常为了这个因素堵塞红色光芒。只要男性的荷尔蒙开始发挥作用,他们似乎就准备好要发生性关系了。在菲利浦·罗斯(Philip Roth)的书《波特诺伊的怨言》(Portnoy’s Complaint)当中,就提及青少年时期的男性拥有庞大的荷尔蒙。某些人终其一生都在这个任意妄为的阶段,往往会想要跟任何他看上的人上床。不消说,维持在这个情绪成熟的阶段会让许多男性安全地被绑在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上头。
对许多女人而言,这种男人习惯性的性侵不管是态度上或是行动上,都创造了女人愤怒与反感的动力。我还记得一位咨询者提到一名男子企图侵犯她时,她对我说:「那就是男人会做的事。」那些话里有着令人沉痛的失落与绝望。一个有这种感受的女人也可能会堵住或至少阻碍了橙色光芒。
造物主赋予我们天生、具有自发性与官能性的性欲望。做这个声明可能看起来很奇怪。然而,许多女人从未由于和伴侣共处产生的催化剂,而唤起那种兴奋感。因为他们之间的性关系永远停留在扁平的小我人生纸上游戏上,属于某种策略与妥协的事务。
我给所有年轻人的建议是,在找到他们真正想要和某个人拥有长久关系之前,先放慢脚步、维持禁欲的生活。这不会让他们受欢迎或是赶上流行。不过却能保护他们的能量体。因为当我们做爱时,身上的气场会以亲密的方式交融。为了在这么亲密的情况下保持安全,我们真的需要信赖自己的配偶,而且尊重、爱他们。
如果我们能够投入时间在道德上做出有智慧的选择,我们对性的观点就会进步和成熟。在橙色光芒的工作上,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去宽恕。
我们必须宽恕这么肤浅的文化。我们必须原谅大众媒体,它们一直在我们眼前播送性的画面,刺激我们的想象。我们必须宽恕自己这么想要性能量交换,甚至接受绿色光芒能量以下的能量交换。而我们也必须原谅那些侵犯我们的人。
宽恕就是净化橙色光芒的关键。Ra群体表示,宽恕会停止惯性行为,有时这种行为叫作「业力」[9]。
为了保持橙色光芒脉轮的纯净,忆起这则家乡的真理会大大地有帮助。我们可能不想原谅。我们可能会刺激愤怒的底线,一直到它变得凶暴、一触即发为止。然而,除非我们选择的是负面极性,这种期望会使我们困在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缺乏宽恕之心就像是个九连环,困住那些选择正面极性的人。它会绑住我们的双手跟行动能力。
星际邦联的哲学表示,宽恕对大我游戏玩家而言具有强大的力量,祂们说:
你可以宽恕正在打击你的人或是情况。宽恕的力量是了不起的。[10]
要坚持宽恕那些迫害我们的人,因为事实上,他们大多数都不晓得自己正在做什么。事实上这么说很公道:我们当中没人明白自己在关系中的行为造成的冲击,至少在很多时候是如此。我们全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拥有伤害与疗愈的力量。练习宽恕自己和那些与我们有关系的人,能够帮助我们保持能量体的纯净,并且让能量向上流入心轮。
在保持我们的橙色光芒中心干净的过程,就性关系来说,也会帮助我们记得,我们正在寻找一个在情感、尊重和爱各方面都跟自己有共鸣的伴侣。当我们在心智与心轮完全独立的状态下等待一位真正的伴侣,我们都是技巧纯熟的大我游戏玩家。
橙色光芒与大自然
橙色光芒体是物质身体复合体。这个身体复合体依然不是你们栖息的肉体,而是没有自觉的身体,它在灵/心复合体进入子宫之前就已经存在。[11]
保持我们的橙色光芒纯净,对了解我们的橙色光芒物质体有帮助。我已经提过大猩猩的身体还有它的本能,以及那份遗传如何影响我们的思维。
但这里还有个更大的问题。我们的身体是全球、橙色光芒世界的一部分。也就是植物与动物的世界——大自然的世界。
倘若我们能脱离由逻辑主导的智能,让我们的身体成为自然世界的一部分,许多让我们更加平衡的好机会便随之而来。当我们的肉体感受到节奏性,我们经常可以更迅速地注意能量体无法与正在发生的事件韵律契合的时机。
我们有很多人享受在自然界中运动。也许我们会打高尔夫球、慢跑或奔跑。也许我们会骑脚踏车或游泳。孩提时期的我花了好几个夏天跟随佛萝伦丝·芙蕾敏·诺薏丝的舞蹈技巧,自由自在地跳舞。[12]
当我光着脚穿越露天的帕瓦隆(Pavalon)弹簧性地板或是围绕着草坪的青草,我发现自己照着动物、树木、星辰与自然万物的节奏表演。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后在人生中,园艺变成一种我独有的方法,让我和地球直接、有意识地连结。
无论我们以什么方式连结自然界,我们可以确定这么做对自己的能量体非常具有疗愈效果。因为橙色光芒体本身保留了一个完整的知识——尽管是无意识的——关于万物的一体性,以及造物主所有部分的和谐关系。
像美洲原住民那样的土著文化就对万物合一以及所有事物之间的关联具有强烈的觉知。他们有自己部落的图腾,而每个人也都有自己个人的图腾。这些图腾在部落的男女生活中就像是向导与助手。在某些系统里,一个人可以有九个这么多不同的图腾或向导。通常会有一个主要的图腾。辨认我们的图腾,可以帮助我们在橙色光芒的本能世界里落实自己。
连结这个系统自有其道理,特别是,如果我们住在北美洲,美洲原住民已经和谐与互惠互利地住在那里数千年——早在欧洲人侵略、剥夺他们在那里漫步的自由权,并且将土地据为己有之前,他们已经在那里了。这块土地是活的,祂的灵魂早就习惯与人们沟通。
我会强烈建议大我游戏玩家亲近美洲原住民美好的灵性传统,因为他们与自然和谐相处是我们追求的目标。他们有许多话可以告诉我们,告诉我们,关于我们和地球母亲之间的连结,以及我们大部分的人在现代都会生活中已经遗忘的重要事情。
问问你自己,你最常注意到的是什么动物,来认出你的图腾。你去动物园时,会挑哪种动物呢?什么是你一再梦到的动物呢?什么动物是你在看电视节目时重复看到的?你会没来由地害怕什么动物呢?这样的问题会引导你找到属于你的图腾。
用「图腾」(totem)当关键字搜寻,或是阅读像米莉·吉蒙多(Millie Gemondo)与崔许·麦克奎格(Trish MacGregor.)的书《动物图腾:动物向导的力量与预言》(Animal Totem: The Power and Prophecy of Your Animal Guides)都是很有趣的练习。找到你的动物图腾,看看美洲原住民如何将你的特别图腾连结到你的本质,并且连结到你的人生经验主题。
将我们的能量体与橙色光芒的环境连结在非常深的层次里安慰我们,因我们属于土地,土地却不属于我们,这么做会帮能量体保持干净。
橙色光芒的责任
当你有机会在你的密度之内投胎,首先你会经过编剧或写电影剧本的过程,容我们这么说,这是为了你个人的人生目的而做的。你选择了全体演员。你选择了谁应该演妈妈、爸爸、配偶、恋人、朋友、敌人等等。你和这些存有签了约,不是在地球物理层面上签约,而是在一个较精微的世界,这个地方叫作内在次元界。
不管这份关系看起来有多困难,或是经历的痛苦有多大,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要让你相信或了解你有多么想选择让自己受苦可能是困难的,当你身处幻象之外,你现在体验的这个幻象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游戏一般——一种好玩的游戏——跳入困惑的海洋、并且泅泳其中。[13]
星际邦联表示,在我们透过生产过程进入人身之前,我们为自己设定了人生行程。我们对自己日复一日做的事情所造成的情况都有责任。我们不能由于人生中的困境而怪罪外在的人生行程。赞美或是责备都是我们的责任。就像杜鲁门总统(Harry Truman)说过的:「责无旁贷」(The buck stops here)。
我们都听过这句话:「这是上帝的旨意。」它道出了某些人正在经历的失落或艰难。借着说这是上帝的旨意,我们就可以规避对自己现况的责任。我们可以告诉自己,我们是受害者,而上帝是加害者。
然而根据星际邦联的说法,这却不是万物运作的模式。是我们自己选择了失落与困难。我们想要在此生体验情绪与感觉的所有范围,这是第三密度多彩多姿而生动的情绪风景。在出生之前,当我们规划此生时,我们准备借由这辈子的测验来达到灵性上的进步。在我们肉身的状态之外,我们曾经是觉察到万物一体的灵魂,同时我们也知晓我们灵性目标的价值,我们的目标是超越自己,我们渴望在人生中加上具有挑战性的关系与事物,并在多生累世中重复出现。这些人生课程会在我们的生活中一再出现,它们是被谨慎地设定的。
当我们在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关系中面临挑战,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则需要检视这个挑战。我们需要厘清正在发生的事情与我们的感受。我们可以适切地问问自己:「我为什么选择了这个催化剂?」
我们的催化剂全都有重复出现的主题。在我们的人生经验中辨认出它们,让我们在催化剂再次出现时可以减少恐惧感,因为它们当然会再出现。辨认出这个催化剂带给我们的感受,我们这次可以推论出这次人生课题基本上是什么。
先从大我纸上游戏上面一切都好的假定启程,不管我们扁平的小我纸上游戏表面上告诉了我们什么,我们先设定一切都没问题,我们已经能以正面的态度迎接挑战,我们已经走在半路上了。我们可以说:「喔,是的,我必定正面临着这辈子的一个小测验。」我们仍在受苦,但我们却明白什么正在发生,也能够积极地配合这件事。知识赋予我们力量,我们不再是受害者,而是大我游戏玩家。
当这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看起来让我们不舒服,特别要记住这件重要的事情。事实上,也许他们真的要让我们不好过。但事情都发生了!然而,相反地,我们很可能误会了他们的意思以及这整件事情的实情,以自己偏颇的想法加添各种颜色。
当我们听到伤害我们感情的事情,作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需要退后,并且拒绝做出任何立即的反应。我们反而需请求其他自我重复他或她刚刚说的话。在大多数的情况下这么做,我们正好避免了无谓的争执,因为我们发现自己的确是误解了别人的意思、声音的语调或表达。
这里有个好例子,从我和丈夫的经验可以看到这是如何发生的。打从娘胎起,我经常会觉得身体非常不舒服。我总是试着绕过这个问题,老是希望表现得很正常。可是,有时候痛楚会暂时地压垮我的情绪。我可能看起来或行动起来并没什么不同。由于我的红色光芒脉轮受制于这种痛楚,我的振动指数因此下降。
丈夫吉姆曾经以为是他伤了我的心。他会询问我,重复地发现我的坏心情与他毫无瓜葛,而是源自于肉体的刺激。在这些日子以来,当他意识到我的振动不像平常「感觉」的那样,他不会问我,他是否伤了我的心,而是问我,我是否觉得痛。这让我能够承认这个情况,然后我们又可以开心地继续一起生活。
每个人都有好日子跟坏日子,换句话说,我们有能量流轻松流过以及能量堵塞的时候。当我们过得不错,我们可能会非常开心!就情绪上说,当我们遭遇沉重打击,我们就需要相当有意识地安慰并且爱我们自己,对我们的苦难表现出慈悲。
当我们周遭的那些人遭遇打击,我们需要有意识地安慰、爱他们。我们都是一体的。有时候他们是好孩子。他们都与造物主同在,一切祂所有的,都是他们的。但有时候他们是浪子。他们觉得被遗弃、被拒绝,所以寻求回家的路,而这个家是他们的避风港。这些角色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这枚硬币允许我们在地球行星上真正地感受生命。今天当我们发现自己所爱的人是回头的浪子,必定要设宴款待他。
在每一天的结尾,我们会发现检验自己在关系中的意念跟感受很有帮助。以慈悲衡量这些意念与情绪。深入内心,以爱的意念回应,来治疗我们的扭曲、净化我们的橙色光芒脉轮。
[1] Ra群体于1981年2月27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 Q’uo群体于2003年2月19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3] 乔旭亚(Joshiah)是包柏·希尔(BubHill)通灵资料的来源。请参考www.joshiah.com网站的通灵资料,以及一本出版的书《宇宙万物皆有意识》(ConsciousCreation),此书由包柏于2007年出版,另有CD出版,或是可以电子邮件的方式获得未收录的集会MP3档案。
[4] 出自华特·惠特曼在他的长诗《自我之歌》第五十二小节的句子:「我在世界的屋脊上野蛮吼叫。」(I sound my barbaric yawp over the roofs of the world.)
[5] Ra群体于1981年3月4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6] Ra群体于1981年2月25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译注:这段引文与原始的RA资料有极小的差异。)
[7] Ra群体于1981年2月27日在第32场集会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8] 译注:十二步骤类型(12 step-type)是一个通过一套规定指导原则的行为课程来治疗上瘾、强迫症和其他行为习惯问题的项目。这个课程是由匿名酗酒者(AA)团体发起的,本来是作为一个治疗酗酒习惯的方法。(资料来源:中文维基百科 Wikipedia)
[9] Ra群体于1981年3月4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0] Q’uo群体于2006年1月15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1] Ra群体于1981年4月18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2] 佛萝伦丝·芙蕾敏·诺薏丝(Florence Fleming Noyes)创立古典舞蹈的学校,有兴趣者请径行浏览他们的网站:http://noyesrhythm.org/
[13] Q’uo群体于1995年11月22日透过爱与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Translated by 爪子
翻译出处: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aspx
英文出处: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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