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讯｜CSSCI 来源集刊《语言研究集刊》2022年第2期

《语言研究集刊》

2022年第2期 

    《语言研究集刊》（CSSCI来源集刊）2022年第2期刊发26篇文章。文章涉及语义框架、语用功能、话语标记、话题/述题、基础生成、联绵词、出土文献、新证、语义演变等多个主题。欢迎转发扩散！（2022年已更完）

    往期推荐：

目  录  

客家方言专栏

399主持人语 庄初升；

401+460诏安客家方言内爆音的特点和来源/黄淑芬；

420+461论客家方言梗摄文读音及相关韵摄的演变/付新军；李曼；

433+461客家话中的情态动词“做得”/李桂兰；

1+449三、四等见系在朝鲜汉字音中的表现及相关问题/麦耘；钱有用；

18+449官话简史/柯蔚南；孙顺；

48+450河南凤泉方言的子变音/史艳锋；

64+450晋语并州片方言古知庄章声母的读音类型/孙宇炜；

79+451半个多世纪以来滕州单字调的变迁/亓文婧；

95+451《千字文同音释义》与清代苏州话——从近代“三百千”编音文献谈起/孙志波；

108+452昆剧闺门旦念白语音的听感特征研究/董理；王洁；

136+452汉语四种句式的及物性和“及物性假设”反思/朱庆祥；

159+452“好A好B”构式研究/陈勇；张要妹；

176+453反预期标记“谁知道”的用法考察/白凌云；孙道功；

192+454话语标记“一般说(来)”的语义特征、语用功能及其演变过程——兼论“一般说(来)”与“一般”的语用差异/陈柳蓓；

207+454多项感知性质形容词定语的语序规律/潘婷婷；蒋平；

226+454汉语话题结构的语法机制综述/孙成娇；

248+455“耳提面命”究竟是什么意思?/王文晖；

256+456《方言》词语新证五则/花友娟;

265+456论甲骨文中的当事介词“自”/张婷婷；

276+456近代汉语表动作方式义的“V1着(O)V2”格式的形成和发展/王平夷；徐毅发;

296+457马来西亚闽南话与马来语的双向语言接触研究——以泗里街闽南话饮食类词语为例/吴芳；许婉虹 ；

309+458商城话“AB的”式状态形容词的语法功能和形态特点/高顺全；杨璐；

324+458“完成体表最近将来”及其触发条件/刘星;周由 ；

340+459从运动事件词化模式看近代粤调曲艺中的语体因素/朱嫣红 ;滕海东;

357+459从“坐”到“在”——黔桂地区一项源自苗语扩散的特征/覃凤余;谭向谊;

375+459相似范畴对二语声调习得的影响——以汉语前字为上声的双字调为例/杨蓓;杨婧;

463       稿约

提  要  

诏安客家方言内爆音的特点和来源

黄淑芬    上饶师范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摘　要：通过实地调查发现，福建省诏安县客家方言和闽南方言都有内爆音声母ɓ、ɗ。诏安客家方言内爆音出现在太平镇、霞葛镇、官陂镇和秀篆镇，由西南向西北递减分布。太平镇内爆音的声学表征稳定，声母主要来自中古帮、端母，其次来自中古並、定、澄母和非、知母等。在与周边闽、客家方言分析比较的基础上，文章认为诏安客家方言内爆音是一种与闽南方言接触而引发的音变现象。

  关键词：客家方言  内爆音  语言接触

论客家方言梗摄文读音及相关韵摄的演变

付新军    李曼 

陕西中医药大学人文管理学院

摘　要：文章主要从共时、历时两个方面分析讨论了客家方言梗摄文读以及曾摄、臻摄的读音特点，形成时期和具体的音变路径等问题。文章最后还对宁都、石城、赣县三个方言特殊的语音格局做了原因说明。

关键词：客家方言  梗摄  文读音  形成  演变

客家话中的情态动词“做得”

李桂兰    北京语言大学语言科学院

摘　要：早期客家话中表示可以义的“做得”有典型的情态动词用法，即后接谓词成分。这种功能的“做得”目前只见于中国台湾地区和广东梅州周边少数客家话，而且，和早期“做得”有两种否定式且常用“唔做得”不完全相同，当今台湾地区客家话常用“做唔得”,而大陆客家话则只有“唔做得”一种形式。文章考察了早期和当今客家话中情态动词“做得”的功能、特点和语义来源，发现可能类情态动词的一种新来源：可能补语结构，并指出可能补语结构“做得”发展出情态动词功能并非孤例，客家话情态动词“使得”也经历了类似的演变过程。

关键词：客家话  情态动词  “做得”  语法化

三、四等见系在朝鲜汉字音中的表现及相关问题

麦耘    江苏师范大学语言科学与艺术学院

钱有用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

摘　要：文章解释了朝鲜汉字音中汉语古音三、四等见系字的介音表现，即有“重纽三等+普通三等韵”与“重纽四等+四等韵”两类，指出这对应于韵图的三等与四等介音。与慧琳音和越南汉字音比较，可知《切韵》四等韵在中古晚期产生的前腭介音与重纽四等同类，它们共同组成韵图四等，而重纽三等和普通三等韵发展为韵图三等，三、四等仍保持对立。不过朝鲜汉字音中庄、章组的表现尚与韵图的格局不合，反映的是中古晚期第一期的汉语音系。

关键词：朝鲜汉字音  三等  四等  见系  介音

官话简史

柯蔚南  孙顺

南方科技大学人文科学中心

摘　要：一般认为，标准官话以北京话为基础至少已经有600年的历史了。近期的研究显示这种观点是有缺陷的，标准语在其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里与北京话几乎无关。这一新观点目前只在一个小的专家圈子里讨论，外界很少知晓。本文将详细地介绍这些新的进展。

关键词：官话  老官话  官话口语材料  语言基础的转移  北京话  南京话

河南凤泉方言的子变音

史艳锋  江苏师范大学文学院

摘　要：文章首先罗列凤泉方言子变韵母与基本韵母的对应关系，并对子变音进行举例描写。接着讨论凤泉方言子变音的特点，指出：(1)基本韵母a、ɐʔ、对应的子变韵母中出现i:-/i-音，与子变韵母经历“-→i:-→i-”的音变过程有关，这与王福堂、王洪君先生对相关子变韵母形成过程构拟有些区别，该音变在p、、t、、v母子变音中的发展速度最快，m、k、x母子变音中次之，s母子变音中较慢；(2)子变韵母的衰变过程事实上是“离散式音变”的过程；(3)子变音今有很大一部分现已被儿化音代替。文章最后对凤泉话中一种基本韵母对应多种子变韵母的事实分五类情况进行讨论，重点指出第五类系归纳音系人为造成，并进一步指出：在分析子变韵母来源时如能不囿于现有单字音系，部分子变韵母与基本韵母的对应来源关系会更明了。

  关键词：凤泉方言   子变韵   变韵演变

晋语并州片方言古知庄章声母的读音类型

孙宇炜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

摘　要：文章讨论古知庄章三组声母在今晋语并州片方言中的读音类型。从古音类分合关系来看，可以分为二分型和合一型两种。二分型从音值来看，既有两组型，又有三组型；合一型则既有一组型，又有两组型。文章进一步讨论知庄章声母的发展演变过程和方向。

  关键词：晋语并州片方言  古知庄章声母  读音类型  历史音变

半个多世纪以来滕州单字调的变迁

亓文婧    　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

摘　要：山东滕州位于中原官话徐淮片徐州型调值系统和中原官话兖菏片兖州型调值系统的交界地带，声调读音复杂多变，主要表现为4点：单字调个体读音差异大；同一发音人的同一调类中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自由变体；三声调系统与四声调系统并存；单字调复杂，连读变调相对统一。文章通过梳理半个多世纪以来滕州单字调的情况，认为接触地带的声调扩散是推动变化的主要原因，并依据其变化程度，将现阶段滕州单字调分为3种类型：徐州型、南北兼容型和新生型。

 关键词：滕州声调  交界地带  声调扩散  演变类型

《千字文同音释义》与清代苏州话——从近代“三百千”编音文献谈起

孙志波    　河南师范大学文学院

摘　要：是推动变化的主要原因，并依据其变化程度，将现阶段滕州单字调分为3种类型：徐州型、南北兼容型和新生型。“三百千”编音文献是指近代以传统识字读物《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为框架编纂而成的音韵学著作。文章在介绍这类文献的类型及缺陷的基础上，探讨研究方法，整理日藏《千字文同音释义》所记录的清代苏州话的音韵特点，并指出该文献在苏州方言研究中的价值。

 关键词：《千字文同音释义》  苏州方言  语音

昆剧闺门旦念白语音的听感特征研究

董理    王洁

深圳大学人文学院

摘　要：文章以“百戏之祖”昆剧中的青年女性行当闺门旦为研究对象，选用更贴近自然语言的念白为研究素材，在前人提出的30个语音听感特征的基础上，以听辨实验和声学分析为研究手段，从语音听感特征的主次分布、特征的共变规律和特征的声学表现等方面对闺门旦语音听感特征进行了量化研究。研究结果显示，无明显情感特征的中性念白的主要突显特征为婉转、柔、娇、秀气、清丽和媚，这些特征与前人对昆剧闺门旦语音听感特征的认知是一致的；情感类型、强度对语音听感特征突显度、主次分布和共变程度存在影响；闺门旦主要语音听感特征声学表现为音高中等、音强中等偏弱、音长中等偏长以及高频能量中等偏强，语音听感特征主观感知上的表现与声学参数等级具有较系统的对应关系。闺门旦主要语音听感特征声学表现为音高中等、音强中等偏弱、音长中等偏长以及高频能量中等偏强，语音听感特征主观感知上的表现与声学参数等级具有较系统的对应关系。

 关键词：闺门旦  语音听感特征  昆剧  量化分析

汉语四种句式的及物性和“及物性假设”反思

朱庆祥    上海师范大学对外汉语学院

摘　要：文章旨在借鉴前辈成果的基础上对Hopper和Thompson(1980)的“及物性假设”进行反思。反思不等于否定。绝对的“共变关系”并不成立。汉语四种句式的及物性比较，“被字句”的“强影响性”和“弱施动性”,都为这种反思提供了进一步的汉语证据。

 关键词：及物性假设  共变关系  语篇统计  反思

“好A好B”构式研究

陈勇    张要妹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文学院

摘　要：文章基于汉语语料库，对“好A好B”进行全面考察发现，形式特征上，其变项通常为单音节名、动词，或双音节名词，且有多种排序规则；句法方面，其句法功能趋于多样化；语义方面，A、B之间有丰富的语义关系，且该构式是多义构式，有较强的褒义倾向；从历时角度来看，该构式从松散到凝固，有显著的构式化过程，其构式化的诱因及机制主要有省缩、语境因素、类推、语义关联、节奏韵律、变项的泛化和谓语化等。而具体到两个子构式“好N1好N2”“好V1好V2”,二者既有诸多相同之处，又各有特色。 关键词：好A好B  形式特征  句法  语义  构式化

反预期标记“谁知道”的用法考察

白凌云    孙道功

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摘　要：关于插入语“谁知道”,学界普遍认为它已经发展为反预期标记。而文章则进一步在预期分类的基础上，参考“语义-语用”界面等理论，系统地考察“谁知道”的反预期用法，结论认为：反类指预期标记和反个别预期标记在预期触发、语义框架以及语用功能方面存在差异。其中，语义框架的不同是区分两种用法的关键因素，具体表现为：反个别预期标记“谁知道”在因果违逆的框架下被规约为转折标记，同时该语义框架也作为一种悖反方式加强了主体的意外性，这时的“谁知道”属于“语义-语用”界面；而反类指预期标记“谁知道”在“原型-特例”的框架中实现为意外标记，属于语用层面，其意外程度在对比悖反的情况下弱于前者。 关键词：谁知道  历时考察  预期类型  语义框架  语用功能

“一般说(来)”的语义特征、语用功能及其演变过程——兼论“一般说(来)”与“一般”的语用差异

陈柳蓓   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

摘　要：在现代汉语中，“一般说(来)”属于弱断言类话语标记，具有强典型性及弱断言性的语义特征。“一般说(来)”在句中主要起语篇和人际的语用功能。“一般说(来)”的形成经历了“实义短语→话语标记”的过程，论辩力是其交际动因。“说”的认知义和主观化，使“一般说(来)”常用于思维活动，也更具主观性。

关键词：一般说(来)  话语标记  强典型  弱断言  演变

多项感知性质形容词定语的语序规律

潘婷婷    南昌大学人文学院　

蒋平       南昌大学外国语学院

摘　要：文章基于语料统计，从言者感知的角度探讨汉语多项感知性质形容词定语的语序问题，认为感知敏感度是影响多项定语语序的因素之一，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两条感知形容词语序倾向。同时，文章认为，以感知物为中心的语义疏密原则和以言者为中心的感知敏感度的互动是影响多项定语语序的基本动因，其他各类因素则是不同角度的调节机制，以此厘清了各类影响因素之间的复杂关系。

关键词：感知性质形容词  多项定语  语序规律  感知敏感度

汉语话题结构的语法机制综述

孙成娇    华东师范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

摘　要：针对汉语话题结构的语法机制，文章深入分析了传统移位、形式句法移位、语义语用解释及动态句法解释的优缺点，然后在此基础上对类型多样的话题句做出了相对一致的解释。(1)话题化结构无孤岛限制，不能说是wh移位生成的，空位更宜处理为由语境赋义的真空位。(2)话题化、左偏置、汉语式和论元分裂式话题句，即左边缘话题句ST1,其述题须能独立成句，且话题须能融入述题所指，另一方面既要对话、述题间的陈述关系释义，又要对述题进行满足语境的完整释义。(3)跟各类ST1镜像对应的述题/话题结构，即右边缘话题句ST2,其合格条件跟ST1相似，只不过镜像生成、释义。(4)中置话题句ST3本质为主谓结构，不同于主要形式ST1和ST2。

关键词：话题结构  话题/述题  生成/理解机制  wh移位  基础生成

“耳提面命”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文晖    复旦大学中文系　 

摘　要：本文建议重视对回指理论成果的吸收和运用，将“理解”和“输出”两个角度相结合，加强回指习得研究的精细化。“耳提面命”是现代汉语中常见的成语，对“耳提”的理解历来众说纷纭，未有确诂。文章通过对“提撕”的结构与语源的探讨，认为“提”即“提撕”,“提撕”亦可作“提携”,是叠韵联绵词，意思为提醒、觉悟，而非大型辞书所说的“拉扯”“提着”“揪着”。成语“耳提面命”是一个由两个偏正关系组成的联合词组，“面命”即当面训诫，“耳提”即在耳边提醒。

关键词：提  提撕  提携  联绵词

《方言》词语新证五则

花友娟    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

摘　要：文章结合出土文献、传世典籍和相关研究成果，对《方言》中“膠”“愋”“桮”“三刃枝”“平题”五个方言词做新证研究，为各词训释寻找出土文献例证或考古实物证据。

关键词：《方言》词语  出土文献  新证

论甲骨文中的当事介词“自”

张婷婷    西华大学

摘　要：文章先根据“自”字句中的主要动词将甲骨文中的当事介词“自”分为四类，然后从“自”的宾语、“自+宾语”的语法位置、“自”的来源与意义、“自”字句的省略、“自”的固定格式六个方面对甲骨文中的当事介词“自”进行全面研究。

关键词：甲骨文  当事介词 自

近代汉语表动作方式义的“V1着(O)V2”格式的形成和发展

王平夷    华中师范大学语言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　

徐毅发    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部

摘　要：现代汉语有一批“V1着(O)”表示V2进行的方式、手段的“V1着(O)V2”结构，如“蒸着吃”“走着去”,但这类结构在近代汉语中的形成和发展过程尚不明确。文章通过对近代汉语35部著作的“V1着(O)V2”结构进行考察，发现表动作方式义的“V1着(O)V2”结构在元代出现，到清代发展成熟，并体现为语义和句法两方面的演变：1)语义上，从元至清，“V1着(O)V2”结构中前后项动词的语义关系逐渐紧密，由“伴随状态-核心动作”发展出“动作方式-核心动作”的新型语义关系；2)句法上，从元至清，“V1着(O)V2”结构共享宾语式和前后动词紧邻式的出现比例都逐渐上升，反映出V1和V2的句法关系趋于紧密。

关键词：V1着(O)V2  连动式  动作方式义  语义演变  句法结构演变

马来西亚闽南话与马来语的双向语言接触研究——以泗里街闽南话饮食类词语为例

吴芳        深圳大学人文学院

许婉虹    广东技术师范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

摘　要：泗里街，是当地最早抵埗的华人。这些华人一般为多语多方言使用者，大多仍能流利地使用闽南话，但这支闽南话在马来语的接触下不可避免地夹杂了许多马来语的成分，这在饮食类词语中尤为突出。这些词语中有大量马来语借词和“闽南语+马来语音译”式的合璧词，此外，还有不少“闽南语+马来语”式的双语混用词；词序上，受马来语影响形成一系列中心语前置的现象。反过来，闽南话对当地马来语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同样也产生了闽南话借词和“马来语+闽南语音译”式的合璧词，但在语言混用词和构词上并未对马来语产生明显影响。显然，在马来语与泗里街闽南话相互接触的过程中，马来语对闽南话的影响更为深层。而这种相互接触表明，当移民文化也有它的文化强项时，语言交流也会呈现出明显的双向态势。

关键词：泗里街闽南话  马来语  饮食词语  语言接触

商城话“AB的”式状态形容词的语法功能和形态特点

高顺全    复旦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

杨璐     复旦大学中文系

摘　要：本文建议重视对回指理论成果的吸收和运用，将“理解”和“输出”两个角度相结合，加强回指习得研究的精细化。河南商城方言中有一种功能和“ABB的”式相近的“AB的”式形容词生动形式，其中A主要是单音节形容词语素，B为后缀，有儿化和不儿化两种形式。“AB”组合为一个词干，在任何句法位置上都必须带词尾“的”才能入句。文章描写了“AB的”式状态形容词的构成、句法语义功能、程度量级和语用色彩，并讨论了其形态特点及与“ABB的”式之间的关系。跨方言的比较发现，商城话该类词有独特之处，其B在音变方面的特点可能是方言内部渐变和外部接触两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关键词：AB的  状态形容词  语法功能  形态特点  音变

“完成体表最近将来”及其触发条件

华中科技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

周由    宜春学院书法艺术学院　

摘　要：完成体和将来时使用同一标记是世界语言中的罕见现象，赣语宜春话的“谓词短语+去哩”同时具有“完成体”和“最近将来时”两种解读。考察后发现，其最近将来时解读是“去哩”在[+趋向][+临界点]的语境下语法化而形成的，“去哩”表将来不仅对“终止点”敏感，也对“起始点”敏感。受此启发，我们考察发现普通话“了2”表“最近将来时”的触发条件也是[+趋向][+临界点]的语境，这也呼应了Bybee等(1994)提出的“将来时”最普遍的来源之一是“向一个目标的移动”。[+趋向]对应于“移动”而[+临界点]则是移动的“目标”。

关键词：宜春话  去哩  了  完成体  最近将来时

从运动事件词化模式看近代粤调曲艺中的语体因素

朱嫣红  滕海东

深圳大学人文学院　 

摘　要：粤调曲艺唱本是传统文化的书面留存，其语言可被视为一种不同于口语或正式书面语的粤方言语体；这一语体既是方言演变的主体，也是方言演变的外因。基于认知语义学运动事件理论的分析显示：一方面，以木鱼、南音为例的近代粤调曲艺唱本中运动事件的表达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的粤方言；另一方面，来自官话的直接与间接影响，同曲艺创作的典雅需求和韵律需求一起，共同造成了粤调曲艺唱本的语体特异性及与其他类型粤语材料间的差异性。此外，语言内部规律在曲艺文本创作中同样发挥着重要作用。近代粤调曲艺唱本在运动事件表达上的种种表现正是在上述多方面因素的制约下形成的。

关键词：粤调曲艺  语体  运动事件  语言接触

从“坐”到“在”——黔桂地区一项源自苗语扩散的特征

覃凤余    广西大学文学院/广西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

谭向谊    广西大学文学院

摘　要：黔桂地区勾漏粤语的两个方言和仡央语支的三个语言中“坐”义动词演变为“在”义的动词和介词，是汉语粤方言和台卡岱语中的罕见现象，推测这一特征是各自从与其有地缘接触关系的苗语中复制而来的。

关键词：“坐”  “在”  语法复制

相似范畴对二语声调习得的影响——以汉语前字为上声的双字调为例

杨蓓    杨婧

中山大学中文系(珠海)

摘　要：文章研究了位于母语与二语不同语言学层面的相似范畴对二语声调习得的影响。汉语普通话上声的变体较为丰富，前字为上声的双字调难以掌握。故文章对母语为俄语的汉语学习者在T3TX~((1))双字组单念、句中和句末的情况进行对比分析，发现汉语学习者与汉语母语者的产出情况差异显著，且任何语流环境中，T3T1组、T3T3组以及T3T4组的产出情况都较T3T2组与T3T0组好。就语境而言，只有T3T1和T3T2两组单念和句中差异显著，T3T2句中与句末差异显著，但其主要原因还是受俄语语调的影响。因此，我们认为习得情况受俄语双音节词重音的音高走势、语调的影响较大，受协同发音影响小。由此可见，在二语声调习得中，学习者易受母语中与之相似的范畴的影响，即使相似范畴在不同的语言学层面。

关键词：T3TX  感知评估  双字调习得  重音

期刊简介   

      《语言研究集刊》于1987年创刊，第一辑的主编是著名语言学家李振麟先生，编委由复旦大学中文系语言学专业的老师许宝华、孙锡信、严修、范晓、高天如等五人组成。封面上注明“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编”。执行编辑是语文所副所长许宝华先生。

       第一辑书前有李振麟先生写的《序》，说明创刊的缘由、意义和宗旨等。后由于各种原因未能及时连续出版。第二辑于2005年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

       从第二辑至第九辑先后担任编委的有李熙宗、游汝杰、杨剑桥、戴耀晶、傅杰、吴金华、沈培等先生，未设主编。二至八辑执行编辑为杨剑桥先生。第十辑开始设主编，由戴耀晶先生担任。第十四辑开始由陈忠敏先生担任主编，编委会人员也有所调整，并成立了新的编辑部。

       本刊从第二辑开始成为复旦大学汉语言文字和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两个学科共同的学术园地，撰稿作者向外开放，不再限于本校师生。几年来经全体编委会、编辑部同仁以及热爱本刊的作者、读者的共同努力，刊登文章的质量明显提高。从第九辑开始成为CSSCI来源集刊。《语言研究集刊》每年出版两辑。

本刊联系方式

邮  箱：[e-mail]

地  址：中国上海市邯郸路220号复旦大学中文系《语言研究集刊》编辑部

邮  编：200433

网  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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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语言研究集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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