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冠军周知方：狭缝中，我们一起向上而生

清瑕的话 

Vincent Zhou周知方，花滑世界冠军，我今夏将出版的第七本书的主人公，2022即将走向北京冬奥的舞台。写作中，我常会泪流满面，对于孩子成长，他的父母不仅爱且会爱，不仅助力更有智慧。作为《周知方》一书作者，今分享此文，为传递一份感动，这份感动不仅属于他们，更属于我们这个族群，属于我们的历史和未来。希望我们在一起共同完成周知方的奥运梦想，这个梦，不仅属于他自己，也属于你我他，每一个看到文章的朋友。谢谢大家的支持！

追寻共同梦想，一起向上而生

      ——一个美国新移民华人家庭的体育梦

当阳光陪伴着地球旋转，我们每个人都在各自角落忙碌着。或者，那些不安分的心，会随着这光飞翔，因为这光充满了诱惑，也让人满怀希望。

世界花样滑冰青年锦标赛冠军周知方的父母周民、格非就是这样的人。1992年，清华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的这对恋人，带着对未来的期许，飞到美国留学深造，定居生子。一双儿女，姐姐周知圆，弟弟周知方，相继出生。

和很多的技术移民一样，他们太爱硅谷这块土地发出的科技之光。这份光芒，让他们和其它高科技新移民一样，享受着工作的快乐，生活的富裕，生命的尊严，奋斗的乐趣。

但孩子的出生却在悄然地改变着这一切。当他们将自己的奋斗和孩子的奋斗融为一体的时候，他们和移居美国的每一个人一样，开始了新的追光旅程。

这是异国他乡，这是本土作战？经常在中美文化异同中穿梭，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的生存方式。尽管他们的儿子，一直在世界花滑比赛中持续取得骄人的成绩，现就读于布朗大学的周知方，在面对2022即将到来的北京冬奥，他们的征途依旧艰难。

但，我们渴望：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奋斗，

不是一个家庭的奋斗，

而是一个族群的奋斗，

一个时代的奋斗！

是作为华裔一代移民在狭缝中一起的向上而生！

01

他们选择了

与其他华裔家庭不同的路径，

充满荆棘，但看到了另一份希望。

在美国，把生活重心放在学业上是一条被无数中国移民验证过的保险途径，但从事专业的体育运动，则是一场充满不确定的冒险旅程，更是对一个新兴移民家庭的挑战。

众所周知，很多国家是举全国之力培养国际大赛运动员。而美国无论孩子是否有天赋，所有的运动员，都由自己家庭出资培养，当你能在各类职业比赛获奖有了一定成绩后，才能进入国家队参加国际大赛。而所有的培养费、教练费都得家庭自费，即便做到国家级运动员，也同样是家庭出资请私人教练，国家最多给予世界级大赛队员个人差旅费贴补，其它费用都是自费或部分来自商务赞助。

这一系列费用是极其昂贵的，也让很多家庭在孩子兴趣爱好和职业选择上极为慎重。五岁开始练习花样滑冰的周知方，就显示出惊人的喜好和天赋。在其他孩子尚且懵懂无知的年龄，周知方表现出特别的判断力，他坚定地告诉家人：我的心和花滑同在。

面对孩子，这是一个对他们全家来说艰难的选择。但是，作为父母的他们，遵从了孩子内心的召唤。

初学滑冰，为了让周知方能学到更多花滑技能，妈妈格非开车带着方方周末从居住的北加州硅谷去南加州参加培训，仅在方方八岁那年，就带孩子到了南加州八次，每次开车往返1400公里，为寻觅更好的教练。

这样的奔波，妈妈要上班，孩子要上学。既耗时间也耗精力，教练为了稳定训练要求周知方搬家到南加州。那时候，格非是甲骨文公司的高级工程师，年薪数十万美元，但为了孩子，妈妈毅然辞职，带着周知方搬到南加州，周知方的父亲和姐姐则留在北加州，从此，周知方走上了一条花滑运动员之路。

这牺牲不可谓不大。为了儿子的梦想，格非不能陪伴女儿和丈夫，不能为这个家庭带来收入。

她坦言：“对我先生来说，这是个巨大的经济压力， 6位数的年薪没有了，还带着对女儿的亏欠，经济供给和照顾女儿落在老公一个人的身上。而对于儿子来说，面临专业级临界点的他又必须有人帮着推一把。当时自己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里头堵得要死。但是思来想去，辞职在所难免。硅谷的工作节奏十分紧张，我的工时又不具机动性。如果我一边顾着孩子，一边顾着工作，最后会鸡飞蛋打，什么都没能做好。”

放弃公司工作并不是一种牺牲，谁能说母亲不也是一种职业，成就孩子也是一种成就自己，成就家庭，成就族裔。

尽管如此，格非母子还是每周末驱车回北加州陪父女俩。每次开车去南加州出发前都有一个仪式：格非一手搂着女儿，一手搂着儿子，然后按住俩人的头磕脑门，一家人嘻嘻哈哈地道别。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思念和愧疚越来越深，分别时母女会搂在一起大哭。

花滑是一项投资巨大，却短期难见成效的运动。一个冰童每年的花费数万美元，未成年选手还需要监护人的陪伴。留守在家的爸爸，不但是经济支柱，还要照顾女儿。在南加州，格非除了陪伴孩子训练，照顾饮食起居，还要辅导儿子课程，她既是妈妈，也是司机和家教。

为了节省机票，更多时候只能选择开车载着周知方奔波在南北加州之间，那辆小车上放满了周知方读书用的课本，以及必要的食物和水，12岁时，周知方用中文写过一篇作文《我的小天地》：“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我的小天地是我和我妈妈的车。”

或许在这里，我们才真正理解中国文化中“孟母三迁”的艰辛和内涵，需要付出多大的成本和代价；或许在这里，才让我们能够深刻感受到华人族群“自强不息”的文化基因，在美国这个异国国度的蓬勃成长。

这是一个中美文化构成的狭缝，面对美国体育的文化要求，他们勇敢地走出了这一步。

但是，中华的基因却深深地镶嵌其中。

02

他们一路走来，

风雨漫天，成就骄人，

是我们华人族群奋斗的最好定格

中央电视台纪录片《冰雪道路》中有这样一段解说词：

“零零后美国华裔花样滑冰运动员周知方，和母亲奔波在异国夺金追梦的路上。即使是再难的路，他们也会翻山越岭、披荆斩棘，花样滑冰道路上不易与艰辛，台上光芒四射，台下却是血与泪的积淀！花样年华，要面对的道路却不是坦途。”

如果说辞职、搬家对他们是一次艰难的选择，而格非带着周知方在南加州的岁月所要面对的艰辛，才刚刚开始。

南下第一晚，朋友帮着找的还在施工的公寓到处都是灰尘，阴冷，没热水，卧室里没电，格非顾及不了行车数小时的疲惫，也顾不得卸载满车的行李，临时赶着去买暖气。出去前找了一块抹布给方方，方方像一下长大了的小大人，懂事地摸着黑擦卧室地板上的灰尘。早晨起来方方全身过敏，可就是这样，格非还是需要根据约定带着方方一早赶到冰场。

为不耽误学业，赶早上8点学校的课程，格非和儿子每天凌晨4点起床，吃盒装罐头，4:40 出发，5点冰场外预热，然后是雷打不动的2个小时的冰上训练。寒冰上的训练，让方方肚子痉挛。租住的房子厨房不能做饭，洗澡还需要走着去加州大学河边分校男生宿舍，格非格外心疼儿子。

为激励儿子，格非和儿子一起自创了励志语言：

“Beatyourself at training; Be yourself at competition.”

(“训练场上打败你自己；赛场上做你自己。”)

“Workhard, work smart; Think wise, think big!”

(刻苦训练，方法巧妙；睿智思考，目光远大！”)

就这样，格非带着儿子一次次冲破艰难，取得了一个又一个冠军。

10岁拿下美国有史以来年龄最小中级组冠军，

11岁取得全美男子新人组冠军，

12岁成为全美有史以来年龄最小青年组冠军，并入选美国国家队，

16岁拿下世青赛冠军，至今仍保持青年组自由滑和总分两项世界纪录，

17岁参赛平昌冬奥会，不仅是美国代表团中年纪最小的成员，他还成为冬奥会历史上第一个成功完成勾手四周跳的选手，

18岁又获世锦赛铜牌

……

2022即将走进北京冬奥赛场

这些成绩的取得，是巨大的付出和经历的风雨凝聚。

美粉丝制作的周知方精彩跳跃集锦

多年的付出，格非的身体承载着极大的负荷，腹痛便血，后来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痛，有一次半夜不想叫救护车把儿子一人留训练地的出租屋，忍痛忍到早晨五点多，给朋友电话，送去急诊后医生说失血太多，情况很危险，被从ER 转去住院。她只得把孩子托付给朋友。

一天，在医院的格非接到儿子明信片，问妈妈病好了吗，何时回来和他一起，说想念妈妈做的饭，想念妈妈的拥抱，甚至想念妈妈给他留的作业。一时间，格非泪如雨下。

经济的窘迫则是他们一家最艰难的挑战。姐姐圆圆知道家中的困难，如今在MIT读书的女儿自己不舍得买新衣服穿，妈妈就带着周知方一起去给姐姐买一大包寄去。但她一直坚持热爱的跳水训练，曾获得全美青少年冠军。

当两个孩子都分别为跳水和花滑努力时，面对昂贵的培训费用，作为父亲的周民当时所在的创业公司也倒闭了，只有两周时间可以带薪找工作，这意味着两周后找不到工作他们家就没有了收入，房贷和孩子们高额的教练费就没有着落。仅一个月周民急得体重掉了17磅。好在上帝眷顾努力的人，他幸运的赢得了谷歌公司的青睐，这才让他们一家的花销有了着落。而紧接着的又是一次打击，就是面对周知方训练中膝部受伤必须手术。

周知方在他的“回忆”文章中记录说：

“我现在正经历着巨大的悲伤，因为我刚刚为一种罕见的身体构造所引起的伤做了手术。一般人的半月板是C型构造，而我的是O型构造。世界上只有1-3%的男性有这种构造，这让我更容易受伤。有这种构造的人半月板撕裂时不会感到剧痛，以致受伤程度被忽视，然后撕裂越来越大。我将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再滑冰了，这也意味着我将完全错过这个赛季。对此我很难过。但伤痛是生活的现实，我将克服每一个迎面而来的困难。”

备受瞩目的冰上少年遭受着人生的重大打击，不满13岁就经历了第一次手术，整整两个赛季无法参加训练。

这样的打击对于一个对职业生涯充满无数憧憬的选手无疑是致命的。生理、心理的打击，让抑郁情绪不停袭来，妈妈带着儿子寻觅斯坦福教授、心理医生，对方方进行多方开导、治疗，那段时间是周知方一家最为煎熬的日子。

周知方也一度觉得自己的滑冰生涯要就此结束了，可对花滑的热爱，让当时的他又想要重新回到冰场，但没有足够勇气。于是母亲就带着儿子在南加州漫无目的地开车，眼前的一草一木都令母子俩想起滑冰的日子。

最终，在全家的共同努力下，下线两年的周知方2016年重回冰场，这一冲就又是五年。这段经历也使得本来就内敛的周知方更加沉稳、老成。

2019年世锦赛上，周知方的一套《卧虎藏龙》滑出了新生与蜕变。历练后的他不仅努力勤奋且用心思考，是一个靠脑子滑冰的孩子。他练就的勾手、飞利浦、萨沃夫和后外点冰跳多种四周跳，目前世界极少有几人掌握。

深受大家喜爱周知方的冰舞《卧虎藏龙》

跟踪报道的央视纪录片，写出了这样的评价：

那个少年侠客于一次又一次的历练中成长，依然带着最初的热血与锋芒，坚定执着的在江湖闯荡。相信自己的目标，相信自己的信仰。

阳光总在风雨后。他们一家在岁月的磨砺中树立起一座奋斗的雕塑。

我们每个人何尝没有那样的辛酸和自豪？这是我们的成功基因！

03

2022北京奥运

光荣和更加艰难的奋斗

是中华文化的传承

周知方渴望奥运会，他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在凤凰卫视的采访中，主持人许戈辉问他：“对花滑真的那么爱吗？”

周知方回答：“这是我的生命！”

“有时候想着我的奥林匹克梦，我就会哭。”

2018年2月17日平昌冬奥会上的周知方

周知方的教练 Christy Krall评价周知方说：

“他是一个发愤图强的运动员，而且他做事十分有条理，这是我非常自豪的。他一直都努力去做更好的自己，超越任何裁判的看法，尽己所能去滑行。不管未来会怎么样，我确定：一个全新的，越来越好的周知方将会迎接挑战。”

他，一直在为此倾尽全力。

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也有一段评价：

于花滑选手而言，什么是对花滑的尊重？从周知方身上，我们看到的是热爱，是坚持，是拼搏，是付出全部去追逐更好的自己的信念与行动。他不惧风雨，不畏艰险，顽强而又坚韧；他踏实、冷静，对自己和花滑有着独立且清楚的认识；他温柔、平和，对待他人永远真诚谦和。他是带着些许书卷气的儒雅少年，亦是我们永远爱着的那个逐梦的执着男孩。

 就是这样一个阳光而执着的追梦男孩，却也一直饱受种族质疑。

2018全美赛（也是奥运预选赛），周知方入选美国奥运代表队，推特上却出现了种族歧视的不和谐，他一一据理力争予以反驳。当记者招待会上被问到如何看待PaloAlto （硅谷的一个城市）出了林书豪和周知方两个亚裔体育明星时，周知方将这归于前辈一代华人移民的功劳，他这样回答记者：

“旧金山湾区的亚裔比例非常高。Palo Alto 出了林书豪和周知方，与亚裔文化培养教育下一代有关。他们的父辈从生长的国家来到美国，白手起家，追寻自己的梦想。他们刻苦努力，不会不劳而获。以我的父母为例，他们早年赴美留学，两件行李是他们的全部家当。他们从中国最好的大学毕业，赴美留学，作为当时罕见的电脑工程师，但异国之路充满艰辛。英语不是他们的母语，他们身无分文，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从底层向上努力的。从小父母就教导我要尊重他人、谦虚、诚实，我认为这是让我今天有如此成绩的原因之一。”

周知方在用自己的言行实现着美国华裔的华丽转身与对父母祖籍国文化的尊重。

因为这些，周知方2018 年获得了NBCA-Z 优秀亚裔奖，其后又获得了加州2018年度优秀亚裔奖，美国奥运代表队在白宫接受了总统的接见。

加州的颁奖典礼非常隆重，加州政府要员全部出席。颁奖会上，周知方一走进州众议院就引起轰动，有人惊呼：“我们今年来了一位奥运选手！”找周知方签名的最多，作为华裔，他是我们整个族群的光荣。

周知方一家代表着族群的优秀，他们会面对更加艰难的战斗。但是，战斗绝不仅仅是他们一家的事情，而应该是我们整个族群的前行。

明年北京奥运，周知方申请作为美国队北京奥运形象大使候选人，申请信中这样写道：

“我虽然生长在美国，但我并不是一个完全美国化了的华二代。我的父母在北京长大，上的是中国最负盛名，最被尊重的大学——清华大学，我的祖父母和我大家庭的大部分成员都住在北京。北京对我来说也同样是故乡，妈妈经常告诉我，中国同胞把我当作他们自己的孩子。”

是的。周知方，从言谈到性格都很东方。中文说得流利。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文笔也是手到擒来。小的时候，姥姥姥爷会用中国卡片教孩子认字，爸爸妈妈坚持日常生活一直和孩子们说中文，即便他们搬到南加学习花滑，但每周往返南北加1400公里，其中有一项就为周末上斯坦福的中文学校。

美国奥林匹克频道曾对周知方做专题采访。周知方回答： 

“我想，再也没有比北京更适合作为我的第二次奥运会的参赛地了。

2022冬奥会是我体育生涯最重要的一场战役。我的爸爸妈妈从北京来，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和很多亲人在北京。北京是我的第二故乡，中国有很多支持我的朋友，我希望在北京奥运夺得一块奖牌！”

奥运在即，周知方已投入到了新的训练之中，可这些年周知方爸爸一人工作，除了支撑全家的基本生活，还需支付儿女昂贵的学费，各种教练费，服装费，比赛费，随行人员费等等，这些极其高额的费用，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高处不胜寒，不仅是孩子竞赛的高度，更是父母揪心的深度。

Vincent周知方个人传记，应出版社邀请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写作编辑中，它将全方位的告诉读者，一个美国新华人移民家庭的奥运梦是如何实现的，告诉读者他们全家生活中的奥运精神。作为《周知方》一书作者，我期待能有更多机构来帮助和赞助这位族裔的骄傲。

2018平昌奥运，阿里巴巴赞助了他们，后期也有一些机构赞助，可面对一项接着一项活动，花费也水涨船高，捉襟见肘。即便这样，周知方时时都会带着感恩的心在各种场合说：感谢支持我的人们，感谢我的赞助商们！

作为龙的传人，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帮助这个天才而努力的孩子。也许你会说，他不代表中国，我凭什么要和他一起战斗？但我们需要知道，全球化的今天，中华族裔，无论在哪，他身上流着华人的血，他的成就书写在世界历史的时候，绝不会漏掉那两个字，华裔！

即使在美国，华裔也是少数族裔，我们在任何时候的背后也都站着我的母语和母国！周知方不仅在用自己的骄人成绩展示华裔二代的优秀，也在改变着华人长文短武的刻板印象，在美国这个体育大国树立起一座华人的标杆。

在美国乃至世界，华人在狭缝中向上而生，但最重要的营养，来自于脚下最为厚重的，五千年绵绵不绝的中华文化。

出生美国的华裔少年，他绝不仅仅代表他自己,而是从他的中华根系中，结出震惊世界的硕果的华夏子孙。

GO，让我们一起为周知方(Vincent Zhou)点亮神圣的奥运之光！

如您希望了解更多周知方的故事，请关注今夏出版的《周知方个人传记》，一旦发行，我会在公号通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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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瑕简介

清瑕：教育作家，中美跨文化教育媒体人，中国教育学会家庭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专家讲师团成员。美国Global A&C Education CEO，美国天目教育董事。曾任中国少年报社培训中心校长，中央电视台“非常6+1”教育点评嘉宾。曾领衔并参与多个国家级教育课题研究，在中美各地进行数百场专题教育讲座，出版《你就是孩子的起跑线》《爱的马拉松》等多部教育类图书。

从老师到校长，再到教育媒体人，三十余年职业经历，从未离开过教育。如今游历中美。致力于做教育行者，中西合璧育儿理念的研究者、传播者、力图将实用且适用的教育方法，科学且现代的教育理念，用通俗易懂的方式传递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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