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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lib线上展览 | 花丛中的奥菲利娅——象征主义绘画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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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主义(Symbolism),是约1885 - 1910年间欧洲文学和视觉艺术领域一场颇有影响的运动。象征主义摒弃客观性,偏爱主观性,背弃对现实的直接再现,偏爱现实的多方面的综合,旨在通过多义的、但却是强而有力的象征来暗示各种思想。
象征主义把宗教神秘主义与反正常和色情的兴趣结合起来,把对所谓“原始性”的兴趣与复杂微妙的颓废崇拜结合起来。与这场运动有关的艺术家是法国的奥狄隆·鲁东、居斯塔夫·莫罗和皮耶·皮维斯·德·夏凡纳,奥地利的古斯塔夫·克里姆特,比利时的费尔南·诺普夫,荷兰的扬·托罗普,中国的李金发等。十九世纪末,受到尼采的唯心主义哲学、柏格森反理性主义和神秘主义的影响,一种悲观的世纪末情绪色彩在法国的艺术思潮中慢慢扩展开来,象征主义(Symbolism)由此而生。首先反映在文学与诗歌创作中,刊载在杂志上的文学诗篇,配合大量的插图,造成了文学和绘画的相互影响,也促进了象征主义的文艺思潮发展。这种文艺思潮又反过来影响了一大批想要挑战自然主义和现实主义的,通过符号、隐喻和象征的手法间接地描绘世界、表达观念的艺术家。
波德莱尔于1857年发表的诗集《恶之花》,是象征主义的开山之作,认为外界事物与人的内心世界息息相通,互相感应契合,诗人可以用有声有色的物象来暗示内心的微妙世界。他所提倡的刻画个人的感受和内心世界的思想,通过暗示、对比、烘托和联想来表现有物质感的形象的艺术方法,成为象征主义以及整个现代派文学的基本倾向和艺术手法。——《艺术词典》,Edward Lucie-Smith
本次展览以象征主义(Symbolism)为核心,选取借用著名象征派诗歌先驱夏尔·波德莱尔的经典诗集——《恶之花》,最初版本中的三个诗组概念——忧郁与理想、缪斯女神、亡灵与逝去来展示象征主义绘画常见的几大主题和意象,希望可以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象征主义,体味其中不可言说的艺术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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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多情的心里有一种奇病,欲望与恐惧相混焦虑、强烈希望,没有叛逆情绪宿命的沙壶越是快要漏干净我的痛苦就越尖锐,也越甜蜜我的心完全离开熟识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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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锁上我的门(I lock my door upon myself)1891,费尔南·克诺普夫(1858-1921)72.7cmx141cm,油画费尔南·克诺普夫(Fernand Khnopff,1858-1921)是比利时象征主义画家最杰出的代表,作为文学爱好者,他常为文学家们的作品创作插图,作品多带有象征主义绘画所特有的19世纪末情调,忧郁、颓废、彷徨。《我自己锁上我的门》是为英国象征主义诗人兼画家罗塞蒂的一首七行诗所配的图,画中的女子是画家的姐姐玛格丽特。主题是反映由于对现实生活产生消极情绪,从而在精神上产生自我封闭逃避的心理,沉浸在自我虚构的幻想世界里。画面中主角双眼炯炯有神又充满忧郁,上方是睡神许普诺斯的雕像,象征真实与梦幻已失去界线,色彩怪异的百合花、罂粟花,象征着少女的纯洁与堕落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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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底浦斯和斯芬克斯(Oedipus and the Sphinx)1864,居斯塔夫·莫罗(1826-1898),206cm×105cm,油画
居斯塔夫·莫罗(Gustave Moreau,1826-1898)出生于巴黎,作品带有浓厚的神秘主义色彩,多以圣经和神话为体裁,古典派的技巧和浪漫派的热情兼容并蓄。他受印度及波斯细密画的影响,喜用深沉闪烁的色彩,表现华丽神秘的画风。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兽,Sphinx)是古埃及神话中长有翅膀的怪物。在希腊神话中,俄狄浦斯和斯芬克斯的故事讲述的是:斯芬克斯把守着通往底比斯城的一条山路,行人需要猜中她的谜语才能通过。如果猜不中,行人就要被撕碎。在画面中,可以看到被撕碎的失败者的残肢断臂。斯芬克斯爬到俄狄浦斯的身上,他们四目紧盯,斯芬克斯用恳求的目光注视着俄狄浦斯,等待着他的回答。但是大家都知道俄狄浦斯最后答对了谜底,美艳的斯芬克斯将要纵身跳下悬崖,此刻的俄狄浦斯眼神中透着无奈和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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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The Reader)1885,费迪南德·霍德勒(1853-1918),31cmx38 cm,油画
费迪南德·霍德勒(Ferdinand Hodler,1853-1918)是19世纪最著名的瑞士画家之一,是十九世纪自然主义与二十世纪表现主义之间的纽带艺术家。他的早期作品是写实风格的肖像、风景和流派绘画。后来,他采用了一种个人形程式的象征主义,被他自称为“平行主义”,强调了他认为构成人类社会基础的对称性和节奏性,反映了一种阴郁的气氛,却不失生动优雅。在作品《读者》(The Reader)中,艺术家试图集中于人物的表达潜能。由于他经常在日内瓦附近的咖啡馆里偶遇一些老人,听老人诉说生活的经历,使他在1875年至1890年之间塑造了诸多对绝望命运屈服的沮丧老人形象。
坐着的恶魔(The Demon Seated)
1890,米哈伊尔·弗鲁贝尔(1856-1910),115cm×212.5cm,油画
米哈伊尔·弗鲁贝尔(Mikhail Vrubel,1856-1910)是俄罗斯象征主义代表画家,他能够将象征主义实现为视觉艺术中和谐美学和哲学体系的体现,是1880年代的资产阶级新艺术风格,是俄罗斯现代派艺术思想的代表。是这幅作品是根据俄罗斯浪漫主义诗人莱蒙托夫的诗作《悲伤的恶魔》绘制的。这位原本是天使,后来堕落入凡间的天魔,既是天使与魔鬼的化身,也是内心矛盾与挣扎的象征。天魔的自尊、孤独、痛苦又渴望自由的复杂心理,深深打动了弗鲁贝尔的心灵。他从开始艺术创作起,就一直寻找这个深沉的、自傲的、叛逆的,然而又充满人性的形象。他通过描绘这个主题人物,寄托了他内心激荡不安的情感。
1910,詹姆斯·恩索尔(1860-1949),67.5cmx55cm,油画
詹姆斯·恩索尔(James Ensor,1860-1949)是一位比利时画家及版画家,常被当作代表性的象征主义、表现主义画家,他虽然最初在自己的时代显得特立独行,但后来仍然受到了同时代画家的尊敬,对后世超现实主义也有很大影响力,现在许多现代艺术博物馆中都收藏有他的作品。此幅作品的人物出现在花园里,仿佛置身一个被高大的树木所包围的舞台。左边有一些音乐家和一对舞伴。在右边,观众穿着的是来自戏院的服装,可以看到其中一位是红心皇后穿着,这个场景自由地再现了18世纪的精神,恩索尔分享了他对剧院、面具和精致风景的热爱,以及对生活的幻想,这是梦幻中的“芭蕾舞”。正如恩索尔本人所说,这个花园中的幽灵是“爱、幻想、音乐人物”。没有定义或有形的东西,在柔和的色彩朦胧中,一切都变成了幻影。草、树和天空融合成绿色的蓝色气氛。这些人物带有淡淡的暖色痕迹(红色、粉红色、黄色),并带有晃动的轮廓,从彩虹色中跳脱又溶解其中,就像短暂的旋律或舞步的音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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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和美狄娅(Jason and Medea)1865,居斯塔夫·莫罗(1826-1898),204cmx115.5cm,油画
这是一幅以希腊神话为题材的绘画作品,讲的是杰森寻找金羊毛的故事,杰森在试图盗取金羊毛时与美狄娅相爱并最终相伴。这幅作品展示了杰森和美狄娅在一起的情景。在神话般的秘境中,这对裸体男女身披少许华丽的饰物,脚踩一只白色雄鹰,极富诱惑力。这里不是再现一个现实,而是以极强的暗示性,隐喻着画家的理想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画面显得神秘奇异,人物被描绘在一个难以理解的空间中,把象征意义深化在晦涩的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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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深陷的眼睛充满了夜晚的幻像我看见你的脸上相继显出 狂热与恐惧 ,冷酷与沉默是否梦魇以暴虐固执的拳头逼你沉溺于传说的沼泽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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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Deanira(autumn)1872-1873,居斯塔夫·莫罗(1826-1898),55.4cmx45.5cm,油画
这幅画描绘的是半人马涅索斯被年轻漂亮的狄亚妮拉迷住,失去理智,企图将其掠走的一幕。古斯塔夫·莫罗将半人马的深色皮肤和强壮的肌肉与狄亚妮拉(Dejanira)的苍白、优美、轻柔的身体进行了对比,两人犹如芭蕾舞舞者,与朦胧而神秘的背景山脉相映成趣。 莫罗向画作的第一个主人描述了他的创作想法:我试图使自然界在一年中的某个时段与人类生活的某些阶段之间存在和谐。半人马试图拥抱这种白色而优美的形式,这将使他失去生命。这是自然与生命的最后一丝灿烂,最后的微笑。夜幕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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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爱(L’Amour des âmes)1900,让·德尔维尔(1867-1953),238cmx150cm,油画
让·德尔维尔(Jean Delville,1867-1953)是比利时象征主义画家、作家、诗人、论战主义者、神学家。德尔维尔是1890年代比利时理想主义艺术运动的主要代表人物。在他的一生中,他坚信艺术应该是一种更高的精神真理的表达,并且应该以理想或精神美的原则为基础。从1887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活跃职业生涯中,他创作了大量画作,表达了他的唯心主义美学。《灵魂之爱》这幅画描绘了人类中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融合,是画家“只有结合起来才能创造出完美的存在”的理念的体现。男人和女人是凤凰的尾巴,在凤凰的尾巴下方,在他们头顶呈现的是凤凰。他使用弯曲的长轮廓勾勒出人物的轮廓,仅通过在光线和阴影下的柔和对比来略微暗示其解剖结构。其效果是在不使人难以抗拒的情况下表达出伟大的美感:这是文艺复兴时期壁画中经常出现的一种技艺。德尔维尔对色彩及其在表达中的用途很有想象力。他的色彩通常是生动的,颇有远见的,使整个画面浪漫又可爱。
1866,古斯塔夫·莫罗(1826-1898),21cmx26cm,油画
关于这幅《维纳斯的诞生》评论家给出过这样一段描述,“在大海的泡沫里养育出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她先是向圣基瑟拉(Kythera)漂流,然后又来到海边重镇塞浦路斯。她从海浪中走出来,如同一位女王般的女神,在她纤细的双脚周围长出了新鲜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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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抚(Caresses)1896,费尔南·克诺普夫(1858-1921),50.5cmx151cm,油画
女性形象在比利时象征主义绘画中起着重要作用,因为她们体现了世界的所有双重性和模糊性。克诺普夫抓住并表达了女性的奥秘,对艺术家而言,这位女性是天使、缪斯女神,是一个急忙营救该男子的同伴。在虚构的环境中,雌性狮身人面兽与雌雄同体的这种形象,以及蓝色的柱子、隐约类似于象形文字的妖怪题字。它们都是权力、统治和诱惑的象征,亦或是科诺普夫本人面对自己的倒影,他的妹妹玛格丽特(Marguerite),也许就是这无法接近的缪斯女神?或者,这是俄狄浦斯和狮身人面兽的永恒愿景?这将是一个无休止的、继续存在的谜团。
1905-1908,奥狄隆·鲁东(1840-1916),64cmx91cm,粉彩画
奥狄隆·鲁东(Odilon Redon,1840-1916)是法国象征主义画家、版画家、制图员以及粉蜡笔画家,是最重要的象征主义艺术家之一。他的作品涉及梦幻和想象的世界。他第一次成名是因为他的黑色系列,单色的作品,利用了黑色的表现力和暗示力。他的石版画多是探索特定主题或文学文本——他被爱伦坡、福楼拜和马勒梅的浪漫和象征性作品所吸引。后来,鲁东开始慢慢地采用更加丰富多彩的调色板,使他的粉笔画和油画色彩缤纷,主攻肖像画和花卉静物画。他与纳比斯的邂逅使他有了一种更具装饰性的审美观,他的晚期作品融合了日本主义以及对平面、抽象图案和装饰性组合的关注。鲁东的绘画主题往往怪异和充满幻想,其中还结合了许多科学观察。《花丛中的奥菲利娅》是一个脱胎于莎士比亚悲剧主题的作品。作品虽神秘、给人以遐想,但却并非是最初的构思。从作品的结构看,好像最初作者只是画了一幅花卉静物,一只蓝色花瓶放在褐色的台子上,后来又根据他的想象把画侧横过来并加上了奥菲利娅的侧面像。这样,整个画面便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幻觉效果。
1867,居斯塔夫·莫罗(1826-1898),11.5cmx22cm,油画
《音色》是一幅精巧的纸上小作品,是法国画家古斯塔夫·莫罗(Gustave Moreau)的经典创作之一。场景与“希西德和缪斯女神”的主题有关,这是画家创作最多版本的主题之一。年轻的希西德(Hesiod)是作品中的主要人物,身着带牧羊犬弯钩的连帽上衣,回想起他年轻的时候,他以农民的身份生活,抚养着一群羊。他沉思着、半侧面地倾听缪斯给他的桂冠的灵感。根据希腊诗人的说法,宙斯神的女儿“有一天教希西德荣耀的歌声,而他则在圣赫利康山下牧羊羔”,并“给了我一根竿,坚固的月桂树芽,奇妙的东西,以及向我吹出神圣的声音来庆祝将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他们让我歌唱永恒的神族,永远都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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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射中神秘本质这个标的箭筒啊,我还要把多少箭消耗才能静观伟大的创造物
这悲惨的愿望使我们垂泪唯一的希望,奇怪阴暗的殿堂 是死亡像一个新的太阳飞来 使他们头脑里百花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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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和坟墓的细节(Death and the Gravedigger detail)1895,(卡洛斯·施瓦布,1866-1926),56cmx76cm,油画
卡洛斯·施瓦布(Carlos Schwabe,1866-1926)出生于瑞士,1892年移居巴黎,是作家波特莱尔和沙曼的著名插画家,喜爱探索神秘的死亡主题。他在日内瓦装饰艺术学院接受艺术训练,之后成为墙纸设计师,活跃于象征派圈子,作为神秘宗教主题的插图画家而受到青睐。《死亡和坟墓》是他较为著名的作品,画中下方掘墓老人挖到一半,手里还握着工具,突然惊吓停住,抬头仰望上方的天使。象征死亡的天使则蹲在地面,他的翅膀漆黑且又宽又长,右手正捧着绿色的冥火,发出深绿的亮光,背景是白雪覆盖的寂静墓园。天使和掘墓老人之间暗示了波德莱尔的几首诗歌中的美与消亡交织在一起的思想。
1880,阿诺德·伯克林(1827-1901),73.7cmx121.9cm,油画
阿诺德·伯克林(Arnold Bocklin,1827-1901)是瑞士象征主义画家。他早年曾在德国的杜塞尔多夫学习风景绘画,并在那里认识了费尔巴哈,两人成为好朋友。此后他到处旅行,曾到过布鲁塞尔、苏黎世、日内瓦和罗马,参观古典和文艺复兴时期大师们的作品,并浏览地中海沿岸的风景,这种影响使他作品的风格带上了寓意和神秘的色彩。这幅画是伯克林最具代表性的画作,内容描绘乘载死者尸体的船只,划船航向烁石耸立岛屿的景象,划船者被解释为卡隆,也就是希腊神话中冥王的船夫,负责渡引死者过冥河,船上的白色物则被视为棺材。画中所绘孤岛,不像一般常见之风景画,是画家心中想像带有神秘、空灵的景象,呈现令人沉思、着迷、诡异的死亡之旅。
1896,雨果·森贝格(1873-1917),16cmx17.5cm,水彩画
雨果·森贝格(Hugo Simberg,1873-1917)是一位芬兰画家和图形设计师。他是芬兰艺术史上象征主义的代表人物。他和阿克塞利·加伦-卡勒拉一道在20世纪初期把象征主义的思潮带入芬兰艺术界并探索新的欧洲艺术方向。他用素人艺术的风格画了不少邪灵、死神及自然景观为主题的画作,但同时也用热情的现实主义风格进行创作。《死亡花园3》是一幅小型的水彩作品,画面中的死神并不恐怖,从他萎缩的身体,以及中间那位面向观众,带有微笑的死神,死神比较像令人怜悯同情的老人。画家刻意用线条简化的花草,带有童趣及装饰意味。
1911,詹姆斯·恩索尔(1860-1949)94.62cmx112.4cm,油画
恩索尔将小镇充满偏见和歧视的氛围画入作品。在《阴谋》(The Intrigue)中,画面中央的一对情侣,他们紧紧挽着手臂,试着穿越人群不友善的目光, 一名脸庞粗糙的妇女在她的肩膀上背着一个洋娃娃,亦或是一个死了的孩子?这对情人是恩索尔的姐姐和她的中国籍未婚夫,当时社会无法接纳他们的爱情,小镇居民尖酸的冷嘲热讽在画面中不言而喻。强烈的、激进的色彩对比和粗糙而紧张的笔触加剧了丑陋的气氛。
1906-1907,奥狄隆·鲁东(1840-1916),90cmx73cm,水彩画
佛陀在这里闭上眼睛,左手抬起,手指伸出。这种手印(吠陀文化的肢体语言)让人联想起佛陀在印度拉贾格哈(Rajagṛha)大街上遭到一头大象袭击的事件。被他的宁静吸引着的动物来到了主人面前,跪在他面前向他致敬。在鲁东的粉彩上,没有大象或任何其他动物。前景中种植的是非常年轻的灌木,其叶子向佛陀伸展。他安静地走近,种了一棵觉醒的树,那是佛陀启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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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The Apparition) 1876 , 居斯塔夫·莫罗(1826-1898) , 105cmx72cm , 油画莫罗的作品带有浓厚的神秘主义色彩,多以圣经和神话为体裁,古典派的技巧和浪漫派的热情兼容并蓄。他受印度及波斯细密画的影响,喜用深沉闪烁的色彩,表现华丽神秘的画风。《幽灵》中的主角莎乐美是圣经中的一位美女,因擅舞赢得希律王的喜爱,国王答应他要什么都可以,莎乐美在母亲的教唆下,向国王要施洗约翰的人头,约翰因此被杀。莎乐美打扮带有浓郁的波斯情调,全身琳琅满目、闪闪发光、梦幻般的舞姿、象征魔法的手镯、绚丽的宫殿、中间滴血的人头,使画面呈现出一股神秘诡异的气氛。莎乐美是充满诱惑的邪恶女性形象,象征死亡与美色,权利与堕落。莫罗说:“我既不相信我能摸的到的,也不相信我能看的到的东西,我只相信我看不到和摸不到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其实就是内心的冥想及直觉感受。
当世纪末文明的进步,解决了生活的问题,但却不能解决对生命的不安。犹如鲁东的独眼巨人,长期禁锢的心灵被解放了,象征主义就是探究人类内心的一把钥匙,开启我们的心灵之眼,照见复杂、矛盾、神秘、幻想的内心世界。我们用眼睛去观看世俗的真实影像,但却更要以心灵之眼,体悟生命真正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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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编 《弘雅书房》
编辑部: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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