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保护携手心理学:改变行为或许才是终点
土豆班专栏
跨学科生态保护学习小组(又称“土豆班”)结束了今年为期两个月的学习(2019跨学科生态保护学习小组招募 | 与“我”对话自然保护)。与去年一样,学员们的优质文章将会在小象君以专栏发布(2018年土豆班系列文章链接见文末)。
保护工作者要做的远远不只是基础研究和提高公众意识。加州大学圣马克斯分校的 Schulzt 教授指出,保护工作的进一步有效开展需要保护工作者与社会学家行为学家一道有针对性地改变人类行为。那该如何做到呢?
当保护工作者谈及环境问题时,我们往往关注具体的气候变化、物种栖息地丧失、海洋酸化等问题。然而,加州州立大学圣马克斯分校的心理学教授Wesley Schultz指出,很多环境恶化现象并不是由一些故意的、恶意的、有目的的人类行为导致,而是由亿万人类共同的生活方式导致的;因此,想要进一步提升自然保护工作的有效性,就必须要针对性地改变人类行为。
于是,他对保护生物学界发出呼吁:
1) 保护工作不应一味追求基础研究,而应在实践工作上投入更多精力;
2) 保护工作应该更加注重对人(尤其是个体层面)的行为的改变;
3) 保护生物学家应该更多地与社会和行为科学家展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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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人类对环境威胁的短视性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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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个体通常认为自己独立于自然之外
4. 社会准则指导人类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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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真正使公众有所行动,保护工作者必须考虑到人类行为的动机(motivation)这一因素。人类动机可以是个人利益、社会责任,或是超越自我的价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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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人类行为与其被期待的结果之间的联系
举一个被污染水源的例子来说:一个被污染的水源可能有多个污染源,某些可能比另一些的危害性更大。每一种污染源可以与不同的行为关联,也对水源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在具体项目从科学转向实践的过程中,我们必须将具有高影响力的目标和行为置于最重要的位置。这更多需要自然和物理科学家来评价。
b. 可塑性(plasticity)
可塑性是指一个行为被改变的可能性。它包含了两个因素,其一是有多少人已经参与到这种行为当中,其二是改变这种行为的有效性。行为适应程度在目标人群中可以通过观察和问卷度量;而当不同的变化程度反应了文化、便利程度和个人价值观等结构性障碍时,需要有更多相关经验的社会和行为科学家来度量和评判。
3. 更多的跨学科合作
如上文所述,保护工作的进一步发展需要不同领域的科学家合作。
有两个跨学科合作的案例:一个是2003年创建的Society for Conservation Biology之中的Social Science Working Group,这个小组现在有700多名自然科学家、社会科学家和社会实践者。小组经常组织研讨会、工作坊、短期课程等。另一个则是新兴的保护心理学科,将心理学理论和方法引入保护工作,为搭建保护实践者网络以及改变人们的公众意识与行为提供了很好的帮助。
本文由以下论文概译:
Schultz, P. Wesley. “Conservation Means Behavior.” Conservation Biology 25, no.6 (2011): 1080-1083.
第一作者介绍:Wesley Schultz 是加州州立大学圣马克斯分校的心理学教授,他的研究关注应用社会心理学以及应用心理学理论和方法去理解和解决社会问题。他近期研究关注科学训练项目、有关环境变化的科学教育及对环境问题的行为改进式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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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唐邵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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