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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风寒泉: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剧

凯风寒泉 鸿渐风 2023-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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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剧         

(外一篇)


凯风寒泉


 《敌营十八年》是我印象中看过的第一部电视剧。那时村里穷,连12吋的黑白电视机都没有。和小伙伴们夜行数里路到邻村去看的黑白电视。第一次知道了那个打入敌营的英雄叫江波,也第一次会哼几句主题曲:“啊!战友……”尽管如今的新版拍得很精彩,杜淳版的江波也极帅,却依然怀念那个渐行渐远年代的味道。

 

  港剧《霍元甲》,除了第一次惊叹于霍元甲“迷踪拳”的天下无敌,还第一次觉得广东话的歌(那时都不知啥叫粤语)特别好听。放学后,经常唱着《万里长城永不倒》和伙伴们拿着柳条、木棍之类打得天昏地暗。练”鲤鱼打挺”的时候,尽管脑袋被撞得生疼,却依然“神”功难成。当时不知道是自己腰肌无力,却总怪自己长得胖。

 

  《霍元甲》、《陈真》、《霍东阁》,是我童年的武侠剧三部曲,它们伴我度过了懵懂而躁动的少年时光。“好小子,这是你家国仇……”“孩子,这是你的家……”总幻想着,剧中的那些英雄有朝一日便是自己。

 

  《乌龙山剿匪记》见识了剿匪战斗的激烈,也记住了钻山豹(申军谊)的英武与帅气。因为高大与帅气,篮球运动员申军谊首次“触电”,一炮而红。

 

  上高中时,在别人家里看过的黑白电视剧《海灯法师》。领略了武术运动员熊长贵(饰范无病)的风采,也从苏冬花(饰梅霖)的表演中第一次知道了民国时期的国文女教员原来可以这样美。或许当年的观众们在审美上和我所见略同吧!据说那一年苏冬花因饰梅霖一角被提名大众电视最佳女主角,连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海灯法师,以一指禅、童子功、梅花桩三大绝技名扬天下!俗名:范无病 ,生于清末。还在母亲肚里的范无病就已遭遇劫难,家境贫困自幼受人欺压。七岁时就边读书边随舅舅练武。民国初年,军阀混乱,列强侵占,民不聊生,范无病决心考取功名为乡亲作主,并考到十二县联立学校第一名,但军阀走狗镇川武馆的人,屡屡加害范无病,幸得世外高人巴蜀真人的搭救,并收他为徒。秘密传授他高深武功。

 


《京华春梦》(Yesterday’sGlitter)是由王天林执导,刘松仁、汪明荃、韩马俐主演的香港无线电视翡翠台剧集,根据张恨水小说《金粉世家》改编,于1980年5月26日首播,共25集,讲述金家公子金振西与穷家女贺燕秋的爱情故事和豪门中的恩怨情仇。从香港无线台的《京华春梦》知道了当家小生刘松仁和当家花旦汪明荃。汪姐的粤语主题曲唱得很感人。

 

    《血疑》是日本东京广播公司1975年播出的日本电视连续剧,由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主演。《血疑》主要讲述天真善良的大岛幸子,在父亲的研究室不幸受到生化辐射,患上血癌,需不断换血,可是,她的父母和她的血液都不同,唯有她的男朋友相良光夫的血型与她相符,而幸子的特殊AB-RH血型又引出了她的身世之谜,并由此演绎出一幕幕感人肺腑的动人故事。

 

片尾曲《感谢你》虽然是日文,完全听不懂,但能感觉山口百惠唱得情真意切。后来才知道她和三浦友和是一对风靡千家万户的金童玉女。当年清纯的幸子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血疑》当时之所以能成功席卷大陆,除了山口百惠、三浦友和、宇津井健等人的精湛演技外,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广东电视台付诸声音再创造的译制人员:简肇强(为大岛茂配音者)、柏崇新(为光夫配音者)和姚锡娟(为幸子配音者)等。

 

有谁还记得《流氓大亨》?上世纪80年代末,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至今依然记得剧尾万梓良(方谨昌)陪在已是植物人的郑裕玲(宋楚翘)床前,泪水从郑的眼角慢慢滑落……看到宋楚翘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我的泪水也滑过脸庞,为那份执着、那份真情而落泪。

 

 多少人把万梓良当成了方谨昌,多少女生想拥有阿昌一样的大哥哥或男人。当年的万梓良简直红得无法想象。那个年代的港剧好看,主题曲好听。《流氓大亨》是万梓良和郑裕玲的经典之作。主题曲《城市足印》,小凤姐独具魅力的嗓音更是记忆里的经典。


  那些年代,一个70后曾经追过的电视剧,永远留在了记忆深处,化作人生美好的回忆。在那没有电影院的乡村时代,在那没有液晶电视、iPhone、ipad、微信、微博、e-mail而只有小人书相伴的日子里,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依然五彩缤纷,充满神奇和幻想。所有的这一切,则是沉醉于“王者荣耀”的儿孙们所不能体味的。



(外一篇)



        我的文学”初恋"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纸器时代”,国人都在为那张称为“钱”的纸忙得焦头烂额、死而后生。是啊,高速发展的时代,从医院里呱呱坠地,到高温炉里化作一缕轻烟,人的一生哪一样离得了钱?入托、升学、考研、就业、结婚、生子、房贷、车贷、医疗、养老……哪一样没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因此,再来谈什么文学之类,似乎显得有些扯淡了。


       前日邂逅三十年前高中时代的一位同学,当年小有名气的一位诗人。络腮胡挂满沧桑的脸,锃亮的脑门上头发急赶着支援中央。问及还写诗否?答曰:那是一件好奢侈的事呵!   


       是呵!纷扰的红尘中,难得执一卷书,品一杯茶。当年的文学梦离我们渐行渐远。只有在心累了时,才会想起文学的甘甜与滋润。如果不是今天在”美篇”拜读文友的一篇《我的<少年文艺>情结和我的文学梦》,我也不会记起我的文学梦和她曾经发芽的地方:江苏版《少年文艺》。  


      上世纪80年代中叶,我正读初中,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对于我们这种乡间的孩子,那时所能读到的书,除了语文课本,便是小人书了。忽一日,妹妹从镇上的学校里带回一本《少年文艺》来。她当时就静静地躺在房间的书桌上,画报样的大开本,洁白而简洁的封面上嵌着《少年文艺》四个美术字,而且那”少“字极像鲜红的领巾一样迎风飘舞,令人过目不忘。正中的四排字是:“文学少年的知音,陶冶性情的艺苑,作文入门的向导,未来作家的摇篮。”正点明了她的办刊宗旨。我不由眼前一亮,掀开扉页如饥似渴地读起来。   


      长这么大,这是我读到的最惬意的杂志。我如一头被饥饿折腾得精疲力尽的小牛,在邂逅的这一方绿洲上啃着青嫩的草,饮着清洌的泉,尾巴跳着欢快的圆舞曲。这实在是一本为文学少年量身定制的好杂志。或散文,或诗歌,或小说……

      

         才华横溢的年轻作者们以他(她)文字和精神的东风唤醒了我心灵的旷野。年少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因了这和暖的东风,我的文学之梦的芽儿已从泥里探出了头……   这些优秀的作者,在那个闭塞而落后的年月,我自然是无缘得见,但有一期《少年文艺》的封三刊载了他(她)们的照片,应该是编辑部评出来的优秀作者吧!我至今记得其名字:董宏猷、郑渊洁、秦文君、黄蓓佳、田晓菲、曹文轩……    

       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董宏猷老师的小说《闪烁闪烁的小星星》里的情节。乡村孩子段文星在身患重病却一心扎根乡村教育的郑老师的熏陶和感染下,获得全市作文比赛第一名,以及由此带来的一系列心路历程。在故乡湖水和乡情的浸润下,他最终摆脱了是留在乡村中学还是去县城重点中学的纠结,从而获得了心灵的成熟与成长。我那时便渴望自己就是段文星,也盼望能拥有一位如郑老师般优秀的良师。   


        

当年那个因为会写诗13岁便被大学录取的来自天津的天才同龄人田晓菲也令我十分崇拜。在”写在少年朋友的纪念册“上,我读过她十几岁写的一首很励志的诗。只可惜时过境迁,想不起来了。借助如今的网络,终于一睹了田老师的风采。 


        还有如今的”童话大王“郑渊洁老师,当年的照片里,一头乌黑的头发,留着文艺青年才有的发型,高领毛线衣衬着一张文雅而沉思的脸,书桌上是一台老式”三洋”卡式双喇叭收录机,在当时应该是很新颖而时髦的物件。  


        当然,还记得来自上海的秦文君老师,她关于少年的题材我读过很多。现在秦老师已成为国内知名儿童文学作家,其作品还被收入中学语文课本哩!  


       还有一位叫杨虹的作者,因为出自我们这个曾被秦牧先生誉为“状元之乡”的江汉平原的屈指可数的县一中里,所以记忆犹新。她的小说叫《草儿》,描写了一个叫“草儿”的乡村女孩儿的学习和生活,令我觉得如邻家姐姐般真实。   


        不管怎样,我是不可救药地迷上了《少年文艺》,之后,妹妹只要带回一本,我就来者不误地读,读到脑子里,也读到心里。我的作文水平自然是水涨船高啦!初中包括后来高中时的作文,几乎每篇都被老师当成范文在班里大声朗读。在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我的心底乐开了花。  


       我的心便开始不安分起来,想着和《少年文艺》来一次近距离接触。初三时首次用工整的笔迹给编辑部写了封信,大意是说:我是文学爱好者和忠实读者,请问老师“外一首(章)”是什么意思?不久,编辑部居然回信了,印有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的洁白的专用信封,如一只白鸽带来古城的温情,地址是“南京高云岭56号”‘(我如今还能脱口而出这久违的地名。)编辑部的专用信笺上是几行隽逸的笔迹,大意是:xx同志(管俺一初中生叫同志),来信收悉!“外一首(章)”的意思是“另外一首(章)”的意思。比如某作者有两首诗,只要在第一首后注明“外一首(章)”并署上姓名,第二首就不用写姓名云云。我当时激动地把信压在枕头下读了N遍,所以现在还能背出来。


       只可惜30多年来,房屋更替,岁月尘封。那封信和所有读过的江苏版《少年文艺》只能驻在我心里了。   之所以称“江苏版《少年文艺》”,是因为后来还读过一款上海版的,也同样图文并茂,但我始终难忘我的江苏版文学“初恋”,大概是先入为主的情结吧!     


         感谢这四通八达的网络时代,感谢美篇,因为一篇小文,令我想起了我的文学”初恋“,那个文学之梦萌芽的地方。只须鼠标一点,她就能在我身边,永不曾离去。她的日升月落,她的一颦一笑,时时勾起我回到我的少年时光,与我的青葱岁月来一次忘情的拥抱,而全然忘了头上的斑斑银丝……                                    


                                  (责编:皇尝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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