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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丨葛有彦:走过万千山水,我心依然少年
作者简介
本文作者
葛有彦,1947年出生于河南济源北官庄,1963年从济源五中考入郑州一中,1966年支边援藏,风雪高原10年。1978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1982年分到河南农业厅。1984年应聘山东德州农村发展学院,任学院党委委员,系党总支书记兼副主任。1988年到河南农业综合开发办公室,负责资金项目工作。曾获国家、省级奖多次,参加编写经济类书籍3本,发表学术论文、译文、文学作品、评论数十篇。
原题
改革开放说今昔
作者:葛有彦
改革开放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有些事情至今难忘,有些是我亲历的,有些是我看到听到的。
一
我亲历“文革”和
改革开放的那些事
1、去西藏,带毛主席像的404部队工作证
1966年11月3日,郑州有一批热血青年穿上了新军装,我们一起登上西行的列车,来到祖国的边疆,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藏字404部队农场、工厂工作。
我们来到拉萨后,我和100多名战友,被分配到西藏军区生产部三团(雪巴农场),团部在林芝县百巴乡雪巴村。
我们来到农场后,开始军训。“文化革命”中,部队系统主要是进行正面教育。我们从王继福政委和政治处陈长发主任给我们讲课中,了解到西藏军区生产部和我们的农场的光荣历史。
部队领导机关一般设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西藏军区由于其特殊的战略地位和环境条件,经党中央1959年7月7日批准,1960年4月8日成立西藏军区生产部(藏字404部队),军级建制。
生产部机关人员多是现役军人,所辖属农场工厂多是退出现役的部队干部、战士,他们中不少人是从朝鲜回国后,参加了1959年平息西藏地方上层反动集团发动武装叛乱的作战,1960年退出现役来到农场,1962年又重返前线,我们雪巴农场一连的老兵刘玉岗,在中印边境东段自卫反击战中,打得英勇,战得顽强,堪称孤胆英雄,荣立了二等战功,被国防部授予战斗英雄的称号。
由此我回想起在郑州一中上学时,曾在省工人文化宫,听过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的战斗英雄作报告,讲述打出国威、军威的战斗故事, 后来我还读过西藏军区政治部宣传部还编写的一本书《扬威集》。
2、拉丁嘠山上
我们在三团(雪巴农场)被编为13连,这是一个新建连队。我们的驻地,在团部东南百余公里外的拉丁嘠山上,那里有一片平坦的荒原,荆棘丛生,长满杂草。
我们进驻那里时,还没有营房,开始时就住在附近5连原来作仓库的旧房子里,每天再到2公里外的地方,开垦荒地。
晚上睡觉是打地铺,地上阴冷潮湿,尽管铺了厚厚的麦草,再铺褥子和单子,但盖上被子半夜还是暖不热,伸开腿冰凉冰凉的,就蜷着腿睡。房顶不是用瓦盖的,而是铺的木板,由于年数多了,刮风时就透风,凉飕飕的,下雨下雪时,也会漏进来,我们就在被子上再蒙一层塑料布。山上气候寒冷,早上起来,睡觉前洗脸的毛巾冻住了,水杯里没喝完的水也结冰了。
3、伐木盖房子,树枝铺成床
我们在开荒地的同时,也开始建造自己的营房。到山里伐下一棵棵大树,一步步抬到营地,作建房的樑、柱;还要从五、六十里外的森林里,背回往房顶铺的板子 ;接着是开始在我们的营地打土墙,用木杵子,把填到长方墙板框里的土,一下一下地捣实,待成型后再拆开墙板,一层一层往上打土墙,最后是上樑、架檩、钉椽、铺木板,我们用自己的双手,终于盖起了20多间营房。
我们的新房子盖好后,又从树林里砍回带扠的树枝,下面埋在地里作床腿,上面铺上细树枝,就成了床,終于不再打地铺了。
我们在新的营房,建起来了自己的食堂,但连队的伙食还是不容易搞好,由于西藏海拔高,气压低,馒头很难蒸熟,即使冬小麦面粉作馒头,在高压锅里蒸出来,馍也有点发粘,面条下到锅里,几乎成了面糊糊。我们连队自己开荒、修水渠、种蔬菜,但也只能种萝卜、土豆、莲花白、山东大白菜,每天不是熬白菜,就是炖萝卜、炒萝卜片,或者是土豆丝、土豆块,我们的炊事班也是想尽办法给战友们改善生活,他们到山里捡蘑菇,挖野菜,我印象最深的,连队食堂的美味,就是节日会餐时,炊事班的拿手菜:山芹菜炒肉丝,鸡肉炖蘑菇。
4、从毛纺厂到汽车16团
在13连的日子里,我们修盘山公路,建起营房,开垦荒地,筑坝修水渠,种粮种蔬菜,劳动是繁重的,生活是艰苦的。
1967年的下半年开始,团里从我们13连抽调一些年轻人,去学习汽车驾驶员、卫生员,10月时,我接到通知,和张爱叶到林芝毛纺厂学习车工,听说团里以后准备建立机械修理站,维修汽车拖拉机。
我们在毛纺厂机修车间学习了一年,1968年10月时,接到通知,又让我到离雪巴团部不远的解放军汽车16团一营修理排,学习电焊氧气焊。
5、地方“文革”波及雪巴农场
1998年底,地方的“文化革命”波及军队,我们部队系统,本来是只搞正面教育,不搞“四大”的,但是也开始乱了,我们雪巴农场的团长、政委在北京毛主席接见后,回到拉萨在军区没回来,副政委李生发是现役军人,他回到团里,就被批斗了,机械运输股长翁礼奎也受到冲击,跑到他原来的部队汽车16团来避风,他给我说,你只管好好学习。
我在16团学习结束回到团里,已经是1969年3月了,生产已经不正常了。我在5月申请休假,6月回到家里,就结婚了。1969年10月,我回到西藏时,生产还没有恢复正常,也没有什么好修理的,食堂也不开伙了,还得自己开小伙。
一天,我想到毛纺厂看看,见到原来负责我们学习时的康本瑾老师傅,我说我还想来毛纺厂再学习学习,他说让你们团再开介绍信来,我找到我们的战友蔡卫东,他当时已经调到团里,在办公室工作,他请示王建华副团长后,开了介绍信,康师傅带我去见了毛纺厂革命委员会的领导,说他原来就在我们厂里学习,还让他来学习吧,领导同意后,我就又来毛纺厂学习了。
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毛纺厂虽然生产也不正常,修理车间如果有活,一般是学徒工干得多些,我不怕干活,还可以多学点技术呢!没想到这一步走出去,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6、毛纺厂转正定级 ,1972年拿62块4
1969年10月以后,我们进藏已经满3年了。我们工资第一年每月26元,第二年每月28元,从1968年11月开始,每月31块2毛,战友们戏称是31个萝卜(卢布)2个叶。
1970年以后,西藏军区生产部系统各单位,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产秩序。我和张爱叶在毛纺厂工作干的不错,毛纺厂想把我们留下来,1970年10月,就给我们按学徒工期满,转正定级,工资54块零6毛,比我们农场的老兵最高的五级农工50块零几毛,还要多几块。
当时,我们团希望我们回来,我就离开毛纺厂,回到团里,暂时先在机械运输股。翁礼奎股长问我,你在毛纺厂定级后多少钱?我说54块6,他給团领导说了,以后团里就按这个标准给我计发工资。最后,两个单位通过和协商,把张爱叶正式调到毛纺厂。我回来后,伐木连成立木料加工厂,我就到那里从事机械维修工作。
1970年“9.13”事件后,1972年全国普调工资,我调到62.4元,按说,在那个年代,60多块,不算太低了 ,但由于家里人口多,7口人,只有我爱人一个主要劳力,家里生活还是拮据一些。
7、又回郑州
风雪高原10年,屯垦戍边,工厂军营,我们穿着军装,扛起枪,在西南边疆,为祖国站岗放哨,为保卫国家安全和生产建设,洒下汗水,留下青春,有的战友还留下了自己的生命,我们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
“文化革命”结束了,1977年邓小平力主国家恢复高考,奏响了改革开放的序曲。
1978年,我31岁时,考入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农经管理专业,感到生活中有了新的希望。这一年,我的大孩子已经8岁,上小学二年级了。
1978年12月,从学校广播站的播音里,我听到了十一届三中全会18日~22日在北京召开的消息。国家开始实行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
1982年8月,我从学校毕业,又回到了郑州,分配到省农业厅人民公社经营管理处工作。
8、红旗牌自行车的故事
1983年春节前,我们处里分到一张红旗牌的自行车票,领导和处里的同事们给了我,这也是对我的关心和照顾。离春节只有几天了,我准备买了自行车,再回老家去。
那天下午,我到花园路与纬五路交叉口的五金交化商店去,店里还有几辆红旗牌自行车,但都是人家挑剩下的,看着歪歪扭扭的,我心里直犯嘀咕,买吧,觉着不满意,好容易分到一张自行车票,买回去又不称心;不买吧,春节后从老家回来,商店也不一定再进新的货,还是这几辆自行车,越挑剩下的越不好 ,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 ,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也走到这几辆自行车跟前,我问他是不是也来买自行车,他说:我不买自行车,我们家给商店组装自行车。自行车厂给商店发的是没组装的零件,我们家给商店组装好,再送到店里来。
我忙问他:你们家现在还有组装好的红旗牌自行车吗?
他说:有哇!
我说:我能不能把自行车票和钱交给商店,办了手续,到你家里提货呢?
这个中年人很和蔼也很热心,他听了我的话,也很想帮助我,就说:我給售货员说说,看行不行?
他給售货员说了,售货员也很理解我的心情,谁不想买个称心如意的东西呢?售货员同意了,就很爽快地给我办了手续。
我跟着这个中年人,来到关虎屯他的家里,一进门就看到满院子都是自行车,一排排整齐地摆放在那里,我很快就选了一辆,心里很满意也很感激他,我说谢谢他,他说不用谢,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问他贵姓,怎么称呼,他说免贵姓王。我推着自行车走出院门时,又回过头来对他说:“谢谢你啊!”多少年过去了,我一直没忘记这位热心的王师傅。
9、华南牌缝纫机随我家去山东又回河南
1983年春节后,我的两个孩子就跟我来郑州上学了,我爱人也來了,在印刷厂里作临时工。
我是带工资上大学,到单位后没有实习期,直接执行实习期满以后定级的工资标准54.6元,加上副食补贴6元,每月60.6元,一直维持了好几年,我爱人作临时工,每月可收入20余元。
全家4口人,每月需要粮食100斤多点,可只有我一个人定量供应的口粮,缺口还很大。
当时改革开放刚开始几年,集贸市场上蔬菜随便买卖,粮食还没有完全放开,花园路集贸市场上很少见到卖粮食的,但有卖粮票的,虽然不是公开吆喝着卖。我也在那里买过粮票,一般是两毛多钱一斤,我们家的收入中,每月要拿出20多块钱买粮票,再到纬二路甲院里的粮店买粮食,我印象中,小麦面标准粉一毛四一斤,大米一毛八一斤。
一家人在郑州,花销大,家里缝缝补补的,很需要一台缝纫机。原来时,孩子们的衣服,多是买了布,我爱人自己作,或者衣服鞋袜破了,也是我爱人一针一线手工缝补。又经过一年多的积蓄,1984年4月5日,我们家终于买了一台缝纫机。我记得我和爱人,是在郑州百货公司花园路商店,花了153块钱,买的是广州缝纫机工业公司出的华南牌缝纫机。
1984年10月底,在改革开放、人才流动的大潮中,我应聘到山东德州农村发展学院工作,全家人户口问题解决了,都吃上了商品粮食。搬家时,这台华南牌的缝纫机,还有那辆红旗牌的自行车,也都跟随我们家搬家到山东,后来最终又随我们家回到郑州。
红旗牌的自行车早已淘汰了,可这台缝纫机,现在还一直在用着,前些年时,拉开缝纫机的抽斗,看到说明书里还夹着当时的购货发票。这台缝纫机伴随我们家走到现在,记录了我们家上世纪80年代初期在郑州度过的岁月,其中的一些生活片段,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10、粮本取消了,粮油敞开供应
我们全家又回到郑州时,那已经是1992年4月,单位在汽车北站附近的家属院,给我安排了一套房子,烧饭也用上了天然气,比起1983年时在楼道里用蜂窝煤火炉煮饭,条件好多了。
当时,郑州还没有完全放开粮食市场,居民还需要到粮店购买,这是我们家回到郑州后的购粮本,一直用到后来郑州商店里和集贸市场上,粮油敞开供应,不用粮本就可以买到粮食为止。
我们住的家属院,1992年时还比较偏僻,东面还是一片水稻地,南面是苹果园,家属院的门前是郑花公路,路西面是很宽的臭水沟。
后来,郑花公路加宽了,叫花园北路,现在统称花园路,路西的臭水沟早已填平,绿地上是树木、花草,生活环境越来越好。
刚从山东回来时,我们一家4口住在这里,看电视用的,还是1986年在山东买的16寸的北京牌电视机,后来买了29寸的长虹牌电视机,用上了有线电视网,两个儿子先后结婚了,开始还都住在我们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三个房间三台电视机,后来儿子们买了自己的住房,都搬出去了。
现在,我已退休,安享晚年。儿子、儿媳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大孙女上高中二年级,小孙女也上小学了。一家8口,幸福和谐地生活。
二
听一位长者讲述过往的岁月
2003年,我退休了,2005年7月12日,参加单位组织的一次调研活动。途经伊川县城时,同行的一位老者,省农业系统一个部门的原副主任,触景生情,给我们讲述了他40多年前,经过伊川的往事,也有老家的一些情况,还讲述了温家宝任副总理时来河南调研的一段往事,我听后,感悟颇多,受益匪浅,当晚住下后,随记之。
11、从嵩县一步步走到伊川县
他老家是洛阳地区嵩县的,还在伊川的西南边,他本是农家子弟,家庭贫寒,上初中时,母亲病故。
1959年高中毕业,参加高考前,到洛阳体检,照x光透视,那时他已快到20岁了,还没见过火车,老师带着他们这些高中生,去洛阳车站看火车,就在那一年,他考上了河南农学院。
1960年6月,他还是在校学生,就被抽到校长办公室工作了,学生带的是白底的校徽,他已经带上了红底的职工校徽。
还是1960年,他父亲病重,他从学校赶回老家看望父亲。那时农村是集体食堂吃大锅饭,他返回学校时,家里从食堂借面,烙了几个火烧,装在小布带里,他拿了一把雨伞,就上路了。
那时候,人肚里没食,不经饿,走到水库附近,就把火烧吃完了,布袋迭好装起来,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大半天, 走着走着,就觉着饿了。他从老家嵩县,一直走到伊川,在街上国营食堂的门前,想去买点吃的,可口袋里的那点钱,买了吃的,再买火车票就不够了。
12、几个要饭的把菜抓吃了
这时,他在那里遇到了一个人,给他打招呼,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两个人说起话来,才知道那个人是农业局的干部,原来曾经在河南农学院进修过,见他带着红底的农学院校徽,就过来和他说话的,虽然离开农学院几年了,见了农学院戴红底校徽的人,还是很亲的。
两个人说着话,越说越近,那个干部说,你还没吃饭吧?说着,就和他到食堂里,给他买了两碗米饭,两盘菜,他还没来得及吃,门口进来几个要饭的,把菜抓吃了,他用手护着,吃了剩下的饭,没有菜,吃着也是好吃的。
他一直记着那个农业局的干部,记得是姓李,他学校毕业工作后,打听了几次,一直没打听到,他心里时常回想起那个人,非常感念他。
13、半砂锅红萝卜小米稀饭
那天,他离开伊川,又继续往前走,后面开过来一辆拉焦炭的汽车,一个孕妇招手拦住了汽车,司机让孕妇坐在驾驶室里,他坐在焦炭上,坐到龙门下了汽车,离洛阳还有10多里,他实在是走不动了,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好不容易才到洛阳。
在洛阳,他找到在那里工作的侄子,他还没进屋,就坐在台阶上喘气,歇了好一会儿,侄子给他煮了半砂锅红萝卜小米稀饭,吃下去也不觉着饱。
14、从洛阳走到嵩县,坐下就起不来了
回到学校后,又过了几个月,父亲病故了。他从郑州坐火车到洛阳,已经是下午了。侄子烙了7斤面的馍,两人背着馍,走了一夜,太阳泛红时,他们走到嵩县,靠在路边的麦秸垛上休息,一坐下就起不来了。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我听着他的讲述,眼前仿佛看到了当年路边的麦秸垛,看到了他走了一夜路后,累得坐下就起不来的情景。
15、给父母上坟,敬献花篮
他接着给我们说:过了那个困难时期,后来就好了,能走到现在,就更好了。
他说的很动情,也很感人。 他走过的路,使我深感人生之不易,不管多难,都要往前走。我觉着生活正如他所说的,现在确实是越来越好了。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困难时期走过来的他们那一代人,现在大都已经开始安度晚年了,他这位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者,也是如此。
他毕业后,在省直农业系统工作,爱人在省出版社工作,两个儿子都很努力,事业有成。
就在我们这次调研活动的一年前,2004年的8月14日,两个儿子开了两辆车,他全家,还有在开封的嫂子和侄女,10口人,一起回到嵩县,给他早年去世的父母上坟,敬献花篮,告慰双亲。
16、回忆温家宝同志来河南调研
说到我们这次调研活动,他说咱们一定要多用点心思,他还给我们讲述了温家宝同志有一次来河南调研的情况。
那一年,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温家宝同志来河南调研,省里和有关部门的负责同志陪同前往。
那一天,下乡调研,副总理坐的是中巴车,天还下着小雨,下车后,副总理打着雨伞,和省里领导同志说着话往前走,走到前面有一条路岔开去了,那不是省里准备看的地方,省里同志引着副总理向前走,副总理却向岔开的那条路走过去,大家也就都跟着过来了。
从我平常的接触和了解,这位长者在我印象里,是很正直、对上级对群众都很有责任心的领导干部,从省里和部门的角度,最希望上级领导同志看到的,倒不是经济最发达、工作最出彩的地方,而是有代表性的、占比重比较大的中等地区或者经济发展偏慢的地方,以便有利于争取更多的中央财政资金,加速地方经济发展,因此,准备看的也多是这样的地方。副总理走到岔开的另一条路上去,看到几率最大的,一般情况下,也还多是这样的单位,到没有准备看的地方去, 倒是安全保卫工作需要更加谨慎和小心一些。
话题又回到我们这次调研活动,他说,我们一定要多动脑筋,深入下去,才能了解到真实的情况。
他的话,使我想了很久,我一直记着。
2018.12.13.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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