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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天临:曾为失势的富二代,日子比普通人更心酸

2017-08-16 四味毒叔 四味毒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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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轮值毒叔





卫道骑士·李星文



· 精彩内容节选 ·



李星文:那我们知道就是通常来说,会认为这个演员他是一个实践性比较强的一个职业,当然最初的这个,入门的一些技巧、基础知识是需要教的,一般来说也就读个大本差不多了,但是我们知道你是在读博士。首先是不是在读跟表演有关的博士


翟天临:不是,不是跟表演有关的,是电影学的。


李星文:电影学博士。


翟天临:到博士跟硕士和本科不太一样,就是它涵盖电影学院的所有门类都要学。


李星文:那就是如果是立志以演员为一生的职业的话,可能读个本科够了,剩下的就是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了,那你为什么又去读了硕士,现在又在读这个博士?


翟天临:我曾经犹豫过我到底要不要花这个时间,因为它确实不符合市场的选择。你比如说演了《心术》之后,我去读硕士的时候,我就一年没有接戏,后来才接了《兰陵王》。


每次都是在最好的时候,我选择回去读书去了,其实后来我说服了自己,其实我受益是在于读书,并不是说给一个演员说,你的片酬涨了多少或者你有没有让你更火,而是它培养了一个演员对审美的一个提高


就我现在开始知道,什么样的是美,什么样的文学剧本送到我手里的时候,我能知道它是一个好东西,就是这点,就是它对一个人审美的一个培养。


我的老师给我讲,从一读博士的时候他就说天临,其实我们在表演上已经没有什么技巧需要再传授给你了,而是对于一个我们在这个行业里面应该做什么,审美是什么这些。

李星文:对,这个得说你选择的这条路了,一般演员分成两挂嘛,一挂实力派一挂这个偶像派,实力派的呢多数演的都是这种现实主义剧目,然后就一直在这个,像《白鹿原》、《军师联盟》这一类的里头耕耘,然后另一挂的偶像派呢,就是大IP加小鲜肉,在这一挂这个古装玄幻里头去耕耘,但是你好像两边都演过?


翟天临:都演。因为我的老师从来没教过我,北京电影学院从来没教过我说,演员是分演技派和偶像派的。


但是老师教给我一个就是如何去塑造角色,就是说还是要站在一个演员本身,说这个行业是做什么的,就是我们很多人都说不忘初心,其实演员的初心很简单,就是你能不能够塑造角色,让别人觉着你演什么像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我年轻演员很困惑的就是,我去尝试过,我接戏是各种东西我都去演,即便《上古情歌》我也喜欢,还有《择天记》,我喜欢在绿幕当中去想象,想象去跟对手演戏那很好玩。


我也喜欢在《白鹿原》里面真正地跟农民一起耕作,这都是我觉着年轻演员需要做的。我希望尽量地满足不同受教育程度的观众,可它是并不被市场所承认的一种行为。

李星文:你现在得到的反馈就这两挂,两边各自是一个什么样不同的一个反馈,然后你听到这种反馈以后,自己又是一个什么心情?


翟天临:好多人跟我说,天临你应该接一点儿就是,俗称的那个热剧那种,就好多人都跟我讲,说你应该让自己变得逗比一点,然后你应该或者说你让自己变得,有的时候要稍微地跟,就是发一点儿那种叫鬼畜的视频什么的,我觉着很难受,我很困惑的一点就是,为什么似乎就是现在的演员的引导是要这样的,我确实是很不理解。


李星文:逗比的已经很多了,会自黑的也非常多了。


翟天临:得让我自黑一下。


李星文:然后在综艺里头很搞笑地···


翟天临:好多人让我去参加这个,那种真人秀做游戏的那种。


李星文:你是在有意地在拒斥这个事儿吗?


翟天临:我没有有意地拒斥我也上,但是我上了很多是,我自己觉着在我的审美里边是,包括《开心俱乐部》就是即兴表演,崔永元老师之前的那个《谢天谢地你来了》


李星文:我看过那个节目。

翟天临:特刺激。


李星文:那个考验人的···


翟天临:考验演技的那个游戏、年代秀、答题,我喜欢这种,但是我觉得有些东西是过多地需要把你自己生活中的性格去展现出来,或者说你要展现一种性格给观众,让观众觉得你是这样的一个人的那种,它是不利于你的表演的,就是你这样你天天这样,或者你逗比久了或者你怎样久了,观众再去看你演杨修和演那个演这些,他会有一个间离感,这对观众是很残忍的事情,可是它不符合市场。


就我们今天讨论这个问题就是,不能说我们年轻演员全都照着一种方向去走,现在所有的年轻演员都愿意照着一种方向去走。


可是在西方阿尔·帕西诺在20多岁的时候就已经是《教父》了对不对,那个马特·达蒙那么年轻的时候,人家演的一直都是在审美、在人性探讨上非常讲究,包括汤姆·克鲁斯,汤姆·克鲁斯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已经跟保罗·纽曼演了《金钱本色》。


他们一直在年轻的时候,就包括《生于7月4日》,就是《壮志凌云》,很多好的市场规律是应该是百花齐放的,是应该去尊重年轻人,应该有一个对审美的追求。

李星文:对,还回到咱们刚才那个问题,我想你演完《白鹿原》,演完《军师联盟》,可能像我们这样的人会给一些赞扬,会给一些认可,但是呢是不是演完《上古情歌》,演完《择天记》的时候,一些比较低龄的观众,他也会给你一些热情的反馈。


翟天临:对于观众的热情我也很喜欢,而且我对不同的这个年龄层的戏我都会去尝试,我喜欢《择天记》,包括我喜欢小说《曾许诺》(《上古情歌》)。


就是你通过演完周独夫,周独夫是第一高手,好多人见到我的时候,就会用周独夫来称呼我,然后我也很开心,这都是通过角色在观众心里留下了一个位置。


所以我后面接的戏,我喜欢花时间让小朋友开心,所以我后面接了一个戏,就是一个情景喜剧,就是在一个家庭里面,他的太太是一个漫画家,他是个理工男,这样的一个故事,小朋友都会去看,就如果说同样花那么多时间纠结,演那种痛苦的戏,我宁愿让小朋友开心一下,我觉得更有意义。


李星文:但这里头有一个问题就是,咱们刚才提到的像《白鹿原》、《军师联盟》,因为它第一相对传统一点,大家各个工种的主创人员,他的经验会丰富一点。


第二就是说,配备的资源还是比较均衡,然后给的时间也是足够,两个钉子户这几乎是,一开机就不关机的这种,那最后可能各项指标会齐刷刷的,就像木桶理论一样,每个木板都不短,最后呈现出来是个品质剧。


但是你参加了这一类大IP加小鲜肉,加上一个快速的一个生产过程,那它可能就会出现七长八短的这个情况,甚至仅仅就表演来说,你可能你在《白鹿原》的剧组,你跟谁对戏可能都比较舒服。


那边可能就有的演得好有的演得不好,那这种气场经常是参差错落的这种感觉,那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翟天临:我没有这个分别心,就是说就相当于我跟,因为我也搭过那种所谓的那种特别棒的演员,我也搭过刚刚出道的年轻演员。


可是有一点刚刚出道的年轻演员演的就是个年轻人,年轻人就是这样子的,《择天记》我只演了一天,我一天把所有的戏都演完了,连个桌子都没有,整个戏太先进了,360度全都是绿幕,唯独只有我跟鹿晗两个人在演。


李星文:那你某种程度上不是在跟演员演对手戏,你是在跟绿幕演对手戏,你是在跟先进的科技在演对手戏。


翟天临:跟先进的科技演对手戏,跟我一样的演员在演对手戏,我确实要一直跟鹿晗去搭那天,当时我正好在拍《白鹿原》,从《白鹿原》剧组过去的,拍完一天就走了,那时候还是胖墩墩的,看到鹿晗以后,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就是他很认真,然后他比我小三岁,但是他展现出来的那种。


李星文:但是他还给人是一种少年感。


翟天临:对,他就是那种感觉,就是他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感觉他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感知好奇,所以我发现那个戏并不如《白鹿原》好演。


要知道我们在演的时候,它强烈地要求演员的想象力,你要想象,我们俩想象自己在一个外星球,然后好多流星闪过,然后这个时候又有一只大鸟停在旁边,然后我还动不动要跟他,要想像我们两个跟后期的那个,其实那种想象力和那种信念感,更要求演员。


你想想把你放到《白鹿原》,那么多都是好演员,哪怕你不会演戏,被他们一带都有了,连细到一个锄头都给你讲这个要命。


李星文:好的这个最近做的这些事情,我们聊得差不多了,同时也稍微回溯一下那个翟天临的成长史,刚才你说到就是说,在少年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动荡,甚至漂泊的岁月,是说家里生意出了一点点问题,所以就有了一段有点像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了。


翟天临:本来我父亲是做房地产的。


李星文:对啊那你是典型的富二代。


翟天临:典型的富二代,长到八岁之后,然后这个也是被朋友坑,然后这个父亲帮着担保借钱,然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时候上千万那个人就去了美国,再也没有出现,这个钱就是我父亲来帮他还,是很仗义的一个行为。那个时候突然间我们就从那样的一个生活状态,突然间我要看着我父亲要每天上班,在日本上班要骑自行车。


李星文:为什么去日本了呢?


翟天临:家里好几辆车都。


李星文:咱们的房地产生意应该是在中国对不对?


翟天临:对,但是因为那件事情之后,我父亲把所有的资产全部变卖,就补上了那个缺口,等于说一无所有地去了。

李星文:明白了。


翟天临:然后一开始我父亲很难,从那样的一个高度需要去,刚去到日本的时候,去削土豆,就像那个《北京人在纽约》一样。


李星文:还有一个叫《我们的留学生活》,就是专门说的那个,在日本的一些留学生艰苦的那个生活。


翟天临:后来我父亲还算有这个商业头脑,我父母两个人开了第一家店,攒钱开了一家店,后来就开了好多分店,然后生活一下子又从那样一个状态又回到了一个···


李星文:现在已经这个缓过劲来了是吧?


翟天临:当时已经不仅仅是缓过来,我父亲仅仅用了两年,就在日本风生水起。


李星文:现在又是大商人了对吧?


翟天临:又是商人了,然后那个时候也是没法管我,不同的城市,当时就是已经我在日本已经放任了,我拿着钱去日本那种游戏机厅,去模拟赌21点,我这方面很厉害。


李星文:那你这有点像这个,就又说到白孝文了,是白孝文中间这一段?


翟天临:可能是放纵,但是我没有吸毒。


李星文:你看你每次都有这个依据的。


翟天临:对对有依据,然后遇到很多那个时候,中国的黑帮,在日本的中国黑帮,日本黑帮。


李星文:再混下去那就要走黑道了这个?


翟天临:没有不是黑道,都是中国人我父亲是,我父母都是特别本分的生意人,非常本分,后来他们放弃了日本的生活,回到中国现在就是在中国生活了,就是那个时候你会发现,整个过早地就了解了,很多在外面人的那个人性是非常裸露的,然后我觉得那段时间给我的这个启发也很大。


李星文:后来怎么就入行了呢?你这个似乎在日本的这个艰苦的生活,包括回来在姨妈家里住的这个,似乎离这个演艺圈是很远。


翟天临:住在姨妈家对,回到中国回到姨妈家,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好像都给你设计好的。那个时候我13岁回来,住在姨妈家然后,刚刚开始进学校考试,就回到中国正常的班级了考试,然后这个时候香港的杜琪峰导演,监制了一部电影叫做《少年往事》,然后那个导演陈健忠到班里来,然后他现在已经获了这个金像奖了陈导,陈健忠金像奖的最佳编剧,《千言万语》就是他写的,《武状元苏乞儿》、《东邪西毒》。



李星文:他那次是导演刚好是。


翟天临:他那时候是导演,然后呢跟杜琪峰合作,然后那个时候许鞍华导演还来帮我们导了两天来着,她过来就是真的选演员,说小朋友给你拍张照好不好,我说好好好拍张照,小朋友明天跟我去拍戏好不好,我说好好好。


李星文:像个拍花子的感觉。


翟天临:对对对,然后说OK,那你就演这个主角身边的小朋友,然后是一个发明家好不好,我说好好然后就去了。


李星文:那其实入行的时候,还是靠颜值吃饭的?


翟天临:靠颜值吃饭。然后结果不是你听我讲,结果拍到第三天的时候,他们就把我叫到这个办公室里去,给我换上主角的衣服,因为主角的戏不行那个小孩,说就小朋友从明天开始你就演主角了好不好,我说好好好。


就这样我演了我第一部胶片电影的男主角,去了法国电影节去了金马奖,这样13岁,但是我问导演,我说导演我就要当明星啦,我从此之后我要当大明星,然后老师说那个导演就跟我说,说小朋友如果说你要继续走这条路,就是要好好学习,要有文化才可以当演员。


李星文:人家还是有担当,你看最后这托付得多好。


翟天临:我就真的相信他,回去读书初中到考到青岛分数最高的高中,然后考到本科北京电影学院,然后硕士博士。


李星文:那就是这个当然是少年时候的一个特殊的经历了,真正的入了这一行,然后进了电影学院之后,处女作是什么,在开始演戏的时候?


翟天临:处女作我记得叫《皇家刺青》


李星文:那是个电影吧?


翟天临:一个电影。


李星文:喜剧古装的。


翟天临:古装的喜剧,然后呢是跟着我的表演老师王劲松老师,然后正好放假了,然后王劲松老师说天临有一个角色,你要不要去试一下,我说好好好去,演了一个娘娘腔的一个捕快,那个时候在学校的时候,老师也可能是对我的专业,我是表演科代表,对我的专业比较认可,所以说把我推荐去,剃了光头然后给了我5000块钱,然后就把那个电影演完了。


李星文:那段时间就是娘娘腔比较多,然后春节晚会上那一年八个小品,有六个里头有娘炮,可能就那段时间流行这个,但是《心术》实际上是真正的成名作对吧?


翟天临:《心术》是第二部电视剧。


李星文:这个回忆一下吧,《心术》当时可以说是众所瞩目的一个作品了。我印象很深的就是,在还没上的时候六六到处做宣传的时候,她说她在医院卧底半年,然后记了多少笔记,说要有多大的力度,那给我的一个期待值是要揭一下这个医院的黑幕,因为当时医患关系也很紧张,人民群众觉着看病难看病贵,但是等它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它很暖心的一个,其实是偏于偶像···


翟天临:医患关系的,还是表达一种关系的一个戏。


李星文:对,那这个转变是在片场发生的吗,还是怎么样的?


翟天临:当时我自己已经提前看过这本书了,我知道这个投资老板是吕超,就是我当时的我后来的老板,我当时给吕总发了一个微信,我说我看了你这个戏了,我说我知道我现在是个小朋友,但是我冲着这个书,我说我去演一个路人甲我都愿意。


李星文:书里是比较有力度的是吧?


翟天临:郑艾平我演的那个角色,是这个书的第一人称,结果他们真的就没找我,然后这个角色最开始找的是我们当下的另外一个非常著名的演员,我就很沮丧,后来我发现原来那个剧组换导演嘛,正好我的时间就OK了,刚好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去找当时的投资人吕总,我写了一篇人物分析给他,我说这是我的人物分析,我说我知道你们要换团队了,我说今天是我生日。


李星文:第一不是团队已经拍了一段了?


翟天临:拍了一段了。


李星文:然后阵容大致是,阵容也换了吗?就是演员阵容也全换了?


翟天临:演员也换了,然后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说这是我的人物分析,我无德无能但是我能保证,把这个角色给你演好,我说其他我什么都不谈,当时吕总说好我知道,但是唯独就是一点,新的导演要同意,结果新的导演叫杨阳,而杨阳导演之前导的一个戏叫《人生》,我作为新人,路遥的那个《人生》,我作为新人,里面给了我一个30场戏的角色,但是我为了那30场戏。


李星文:《人生》得是多早以前的一个,老早以前有一个电影,后来还有电视剧《人生》吗?


翟天临:是电视剧,后来没有播,那个戏没有让播,因为那30多场戏,我在延川陪着他们住了三个多月,铲粪,住在窑洞里,就为了演好那30场戏的一个角色,然后那个时候导演就对我有了印象,就没有拒绝我,所以我才有幸演了《心术》,我那么喜爱的一本书。


李星文:那这个《心术》呢就算是一战成名了。我听你刚才描述这个呢就是,作为一个新人的时候,其实想得到一个角色,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


翟天临:很难,我知道现在很多的新人,就是需要靠关系,靠很多手段,其实最根本的就是,我这一点也特别呼吁就是,我们的这个市场,导演没有开启一个自己去,Casting团队去试戏给导演看的一个机制。


包括中国非常优秀的导演,也都是在自己熟悉的范围内用演员,包括我们电影、电视剧的圈子,这样的话有很多有水准的演员,他都没有机会让导演能够看到他们在未成年时候的一个表演,所以他们是很难的。


李星文:对,但现在似乎情况好了一点,就是有网剧了,网剧的每年的拍摄的数量在增加,实际上网剧主要还是由新人来担纲的,还有网大。


翟天临:还有网大。可是网大和网剧分级别,有一些级别有一些网大是以这种,色情、这个暴力的一些。


李星文:它的传播范围还是有限。


翟天临:一个有限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很多导演会觉着,他是个演网大的,算了不要用他了,他又变成了另外一个恶性循环


李星文:有一种身份的标签了。


翟天临:对,可是他没有选择,最开始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有几个人那么幸运,然后签到一个公司,然后公司就开始捧你。


李星文:《心术》之后实际上就是局面就打开了,其实这个说得到角色这个,已经不是个问题了,可能再就是要争取好角色了。


翟天临:对,好角色也不是,当时已经得了很多奖通过那个角色,好多奖然后我没有去演戏了,就回去上学去了,上一年学然后才接,一年以后我接了一个戏叫《兰陵王》,再往后接着就是《剧场》、《大当家》。


李星文:《剧场》也希望跟你聊一聊,就是这个剧拍的时候,然后我觉得那会好像各方期望也是很高的,但是拍完了以后,发行得就有点坎坷,后来终于发出去了,发出去以后播的时候呢,似乎也因为它的这个小众的一个题材,导致那个没有实现更大的一个辐射。


翟天临:对。


李星文:但我觉得你演的那个人物,包括陈数演的那个人物吧,就说她还是非常有个性的,作为这个人物形象来说,在电视剧画廊里头是能够留存得住的。那你现在对于这一类的剧目还敢去,老去接这种吗?可能会比较小众,但是有特色。


翟天临:首先我们要分两部分谈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挺尖锐的,那个第一部分就是说,首先从一开始我们就认定了。


严歌苓老师《剧场》是一个小众的,狗撕猫咬又难掩人性悲哀的作品,所以它容易出力不讨好,演起来很难,没有什么大事儿,但是很多受教育的观众会非常喜欢,知识分子会非常喜欢这个戏,它符合了我们的一个审美观,对人性的探讨和优劣并存的探讨,那它是不是有意的呢,我觉得它是好东西。


从剧本的品评上来讲,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东西,所以如果再有的话,毅然绝然我还是要去演,为什么,因为它强力地磨练了一个演员,去塑造好如此细腻的感情戏。


通过《剧场》的塑造,今后感情戏真的跟之前不一样的细腻,作为年轻演员来讲,我觉得很有用。


直到现在有很多这个戏的铁粉,还在给我写小说延伸这种戏,我的回答再有是肯定的。


但另外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回答您刚才的问题,就是现在这种戏还真的有这种,有对文学品评这么好的投资人敢投吗,因为从一开始···


李星文:《白鹿原》不也有人投了嘛。


翟天临:对,从一开始但是,《白鹿原》毕竟它收视率还是在。


李星文:有个名著壳儿在那放着呢。


翟天临:它毕竟是一是它稳,二是它确实体量大,它确实而且它的收视率确实当时是在第一名,后来就是收视率一直在1以上了,就是说有多少个人敢于去碰触这么一个小规模的?


李星文:但是严歌苓老师写的剧本,其实还是不愁下家,《芳华》冯小刚导演又拍出来了。


翟天临:可是那是冯小刚导演,这市场就是血淋淋的市场,但是还是回归于那句话,一个健全的市场应该满足个个受教育程度的观众,像西方那么多小众,《廊桥遗梦》多么小众的一个戏,多么小众的一个戏也有人看。


李星文:但是到咱这成了一个流行了。


翟天临:当时他们拍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很多在国外的那种,小成本的那些电影,都没有想到,却是在世界上的影响力非常的大,《两杆大烟枪》也是这样,就是说市场还是应该鼓励,对于文学、高文学性的东西,要有品味也要有引导,我相信政府也会给予这种平衡。


李星文: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天临未来的职业规划是什么样的?


刚才说了本来以为你会这个就是,以后是跨着做了,一边做演员一边做制作人,似乎好像不会这样,还是会回到这个演员为主的状态当中去。


那么就是我想,也演了好多戏了,在这个规划当中可能挑选剧本是很重要的一个工作,那就也想请你把你挑选剧本的秘诀,然后在这儿给大家分享一下,最后一个问题。


翟天临:首先就是不管我是年轻演员,还是以后老了,我变成一个老演员了,等我40多岁了,有一点就是从我出道到现在,对自己的要求就是,无论外界的市场如何变化,对作品的品评和对审美的品评一定要高,即便是我眼高手低,也一定要高,否则就没有进步的空间了,我会永远在那个范畴之内。


另外一个就是,演员以塑造角色为天职,我希望能够塑造跟之前能,尽量重复的就不要演了,就是不一样的,因为一年的时间有限,充其量我们演三个戏,在认真演戏的情况下已经很累了。


所以说一定要演跟之前不太一样的。第三就是如果同样两个都挺好的状态下,我希望能够更多地···


李星文:钱给得多的。


翟天临:钱给得多的是最重要的一点之外,就是这个希望能更多地让小朋友看到开心的戏,不要想那么多说一定要人性多么复杂呀,就是能够让小朋友看着开心的戏也很有意义。


李星文:明白对这个,天临这三点我觉得也是,可以作为给很多同龄演员的一个参考。


今天我们跟天临聊了很多,聊了他近期的一些比较出彩的角色,也回溯了一下他个人的成长经历。那么有未尽的话题咱们可以留待以后,下次又接着聊。


翟天临:您看得上的好作品的时候。


李星文:谢谢天临。


翟天临:谢谢。谢谢各位观众。谢谢。


李星文:谢谢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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