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希望孩子,看到什么样的世界?
今天的文章来自最萌的80后博导王立铭,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学霸,北大本科,美国加州理工博士,现在浙大生命科学研究院做教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特别特别懂生物!
立铭是特别特别牛的科学家,发过世界级学术刊物Nature的封面文章,不到30岁就当了教授,入选了国家的青年千人计划,也是童行计划的合伙人和童行学术委员会的专家成员。
为了保证童行计划的专业性、科学性、系统性,我们为“童行看世界阅读计划”邀请了包括立铭在内的25位各个领域的资深专家,也请大家期待我们接下来的内容。
说起做儿童教育的初心,大家的出发点都是自己的孩子,之前景芳已经聊过,我们想做怎样的教育(郝景芳:如何不让孩子被AI取代?),立铭作为科学家和两个女儿的爸爸,将和大家聊聊,我们到底希望孩子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以及去怎样实现。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景芳和立铭两位大咖,将联合起来在知乎做一场关于儿童教育的live,畅谈如何通过科学教育,让孩子掌握未来。点击文末阅读原文可以近距离围观。
我是王立铭,白天大部分时间里我的角色是浙江大学教授、老师和科学家,和我的学生们一起试图解决动物头脑里一些非常有趣和神秘的问题,比如简简单单的一句“我饿了“,背后代表着什么样的生物学。
其他时间,我还爱写科学普及文章,是个科普作者。我出版过两本大众科学书,《吃货的生物学修养》和《上帝的手术刀》,希望用最简单的语言,让大家了解最靠谱的科学知识。
我当然更是不折不扣的奶爸一枚,而且正是在开开心心做奶爸的那些时刻,我开始重新获得一种全新的、看待这个世界的体验。
有了孩子以后,我除了关注大人如何看待世界,也开始关注,我的孩子,更多的像我的孩子一样的孩子,他们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呢?
我们看到的,
是全部的世界吗?
我的大女儿丫丫今年六岁,正是开始主动亲近世界、对这个世界产生无穷疑问和好奇的年龄。她每天都会问我好多好多的“为什么”。
有的“为什么”,是因为她想知道世界的过去或者未来;
有的“为什么”,是因为她想知道世界如此运转的道理;
有时候,她问的其实是“为什么必须是这个样子的”;
有时候,她其实只是简单的想听爸爸讲个故事……
说心里话,我特别特别羡慕她。
也许只有她这样的年纪,才真的可以带着永无穷尽的好奇心和绝不预设立场的包容态度,来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在我们大人的心理,似乎总少不了“自古以来”,“理当如此”,或者“关我啥事”——这些词儿限制了我们的心智活动,从此我们看到的世界,再也没有孩子们能看到的那么大了。
我们生活的世界很大很大。
每时每刻,农田和城市、高山或河流、天空或海洋,都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人类目光所及,更已经是百亿光年尺度的大宇宙。
每一天,全人类积累的数据都超过了过去千年的总和,发生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故事借助网络瞬间传遍世界各地。
我们看到的世界却也许总是很小很小。
行业的门槛已经如此之高,以至于我们往往需要耗费十几二十年的苦读时光才学会了一项世界某个小小角落里的谋生技能。
智能化的消息筛选和社交网络,让我们可以永远生活在和自己意见相同的人群中。完全无视面对同一个世界,文科生和理科生、东方人和西方人、保守派和自由派,可能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所以,我想带女儿一起看世界。
但是我又不希望她看到的,只是这个大大世界的小小一部分;更不希望她体会的,只是看待这个大大世界的某一种特别的态度。
我想带她看到一个丰富、立体、脉络清晰的世界!
看世界的角度,
有多少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和丫丫住在浙大校园里,坐标浙江杭州。
九、十月,大概是杭州一年当中最美的季节吧。满池的荷花仍然在盛放,全城的金桂已经开始慢慢播撒清香。满眼粉红碧绿、满鼻桂子飘香固然已经是人间难得的欢乐时光,足够吸引路过的人们停下脚步细看甚至掏出手机自拍了。
但是我总觉得好像还不够。
如果油然吟诵一句“江南可采莲”,“桂子月中落”,会不会在满眼满鼻的欣然之后,遥想在上千年光阴里西湖畔反反复复的悲欢离合,来来去去的佳人才子?
这是文学。
如果从这里开始,联想到眼馋十里荷花,三秋桂子的金主完颜亮,联想到直把杭州作汴州的南宋朝廷,会不会想到杭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南中国的中心城市之一?
为什么中华文明起源于黄河流域、但却慢慢成了江南财赋半天下的局面?
高度文明的古代中国为什么屡屡会被半野蛮的入侵者从北方突破和倾轧?
这是历史。
如果换个角度呢?
眼前的西湖数千年前还是钱塘江水的一部分,在更远的过去甚至还在海平面之下。
这片水或者海是怎样来的?
江水携带的泥沙为什么会在这里慢慢沉积,又为什么把西湖和江水最终隔绝开来?
这是地质。
让我们继续,为什么我们的眼睛看得到荷花荷叶的颜色不同,闻得出桂花的醉人香气?
这种能力是不是所有生物都天然具备?
为什么这颗星球上的植物大多数是绿色的?又为什么好像找不到什么绿色的花?
这是生物。
今天的荷花和桂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世界的?
它们一直都长得是今天的这个样子么?
如果再过百年千年亿万年,今天的荷花和桂花还在么?
他们会不会像很多物种一样濒临灭绝,甚至已经消失?
这是进化。
还有,还有,采莲要乘小船,而桂树今天已经是杭州的行道树。我们的祖先什么时候发明了船这种工具?
它利用了什么样的物理学原理,又是通过什么技术进步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未来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可以制造出更厉害的交通工具?
如果人类历史上从来不曾出现船和车,那这个世界哪里会特别不一样呢?
这是交通。
可以谈的角度还有很多很多,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这些,我都想带着孩子去看。
不让她的眼光被固有的框架局限,不让她的思路被既定的陈规束缚,我想带她看,这个丰富、多元、宏大的世界。
这样看世界,
我们想邀请你童行
也许你会心存顾虑,看世界,学习这个世界,这不就是我们每天虎妈猫爸们念兹在兹的事情么?
也确实,作为一个奶爸,有时候我自己都挺难抵抗那种把孩子的每分钟空闲时间装满、每一点剩余的精力都用来学习和武装自己的诱惑的。
今天的朋友圈里,一位朋友用“Over educated, under exposed”,来形容今天东亚文化圈的孩子们,这句话对我仍然有震撼心灵的力量。
我们每一个大人,也许都可以用这样的尺子来衡量下自己。
我们需要带着孩子一起看世界,但是我们需要的,绝对不应该是关于这个世界的许许多多知识碎片,不应该是已经被大人们框定和计算过的这个世界的模样,不应该仅仅是大人们希望孩子知道的世界的那小小一部分。
我们想要孩子看到世界的全貌。
这很宏大,也很艰难,但正是我们希望做的事情。
很快,我们就将推出这项足够不一样的教育计划——童行看世界。我们想邀请所有的孩子们,还有假装没有长大的大人们,一起用全新的方式看世界。
我们计划和孩子们一起,用童书推荐和亲子互动指导、音频视频节目、夏令营、线下探索课等多种形式,深度探索许多个和这个世界紧密相连的话题——从人体、人类到飞行、航海,从中国、城市到服装、食物。
把这些问题组装在一起,我们其实试图在给我们这个世界画个草图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怎么去看世界?”
“我看到了什么样的世界?”
“世界的过去和未来,又是什么样子的?”
在每次探索的时候,我们会尽量避免唠唠叨叨各种知识碎片,而是用“一个科学好问题”、“一个哲思好问题”来串起我们的探索。
我们试图打通学科之间的壁垒,从古到今,从科学发现到技术进步,从历史人物到人文艺术,都是我们关心的内容。
在每个故事里,我们想带着孩子们,一起来自己看,自己想,自己理解这个世界。
比如说吧!
当我们一起来看鸟儿世界的时候,我们不希望用鸟的种类、鸟的分布、鸟的名字、鸟的生物学归类、鸟的体重身高来显得很有学问。
反过来,我们倒是希望你们一起想象。
如果飞在空中会看到什么不一样的风景,为什么鸟会飞而咱们自己不行,我们的祖先看了飞翔的鸟儿之后,又产生了什么奇妙的发明创造,而最终这世界上飞的最高最远的生物,又因为什么不是鸟儿,而是我们自己。
比如说吧!
当我们一起来看咱们自己的时候,我们也不会用消化系统啊呼吸系统啊血管肌肉皮肤眼睛鼻子嘴巴这些干货知识来填充课堂,让孩子们提前好多年就学会本来也许中学科学课上才会接触的知识。
我们的探讨也许会从第一个人是谁开始。
一起聊聊到底是不是神仙创造了人,聊聊第一个人和我们有什么不同,聊聊人之所以为人,有着什么样的本领和天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聊聊我们的每个祖先都是天生的探险家,靠自己的双脚走遍世界,也聊聊同样都是人,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什么样的不同,这些不同又是为什么。
在我们看来,这种方式,关乎教育的核心和本质。
在很多很多年里,教育意味着名校文凭、求生技能、意味着加官进爵、意味着光宗耀祖,甚至意味着炫耀、筛选、打败别人或者不被别人打败。
但是在我们看来,抛开这些“技术性”的目的不谈,教育的本质永远都是——帮助一个孩子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又想要如何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我们要做的,是让教育回归教育的本源,让教育关注孩子本身。
如果要用简单的一句话来概括我们的野心,那就是,我们想做的,是一堂实现学科深度融合的通识课,是一种多维度理解世界的理性思维方式,是一趟有使命、有故事、有乐趣的世界之旅。
你想要和我们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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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铭
发过Nature封面的最萌奶爸
浙大生命科学研究院的80后博导
畅销书《上帝的手术刀》《吃货的生物学修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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