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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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李建丽
责任编辑：张亦怡
爱 在 柳 州
夏菡没有说话，而是在王大川的怀抱中看着他，王大川的手也没有松开，两眼紧紧地盯着夏菡，当他低头正准备去亲吻夏菡的时候，夏菡的电话突然响了，夏菡慢慢推开了王大川。
市政府大会议室内，王光明在主持会议，柳州中、大型企业的相关负责人坐满会场，其中有王大川，夏菡在领导席上就坐。
王光明：“同志们，全国除了长春、北京、上海，武汉和广州，我们柳州是汽车产量最多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全国只有我们柳州做到了年人均产一辆汽车！希望大家回去后认真领会这次会议的精神，利用东盟博览会的机会好好做做文章，好了，今天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坐在领导席上的夏菡，时不时地在观察王大川的神情，而王大川却看也不看她，当宣布散会之后，夏菡跟随着人流出来，她跟在王大川后边，一直跟出办公大楼。
夏菡：“大川！”
王大川头也不回：“有事吗？”
夏菡加快脚步追上前：“出院了，也不给我打电话。”
王大川不得不停下脚步：“一帮朋友，这个叫着喝酒，那个邀着打牌，我是真烦，没办法，又不好得罪。”
夏菡：“我觉得不是。”
王大川：“你看你，多心了吧?”
夏菡：“我还是想和你认真谈谈。”
王大川：“好呀，你找个时间吧。”
夏菡：“我想把一切都正常起来。”
王大川：“你呀，自寻烦恼，我真的没感到有什么不正常的，你觉得不正常了吗？”
夏菡想了想：“那我给你打电话。”
“随时恭候。”王大川说完顾自走了。
看着王大川远去的背影，夏菡心里涌起了些许失望。
和夏菡分开后，王大川立即赶到茶楼和赵海涛见面。一见面就说：“海涛，我今天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赵海涛：“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王大川：“哪里是小事，那天要不是你，我的洋相可就出大了！”
赵海涛：“哪里话，那是我该做的，酒以后还是少喝一点，真要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王大川连连点头说：“通过这件事，你知道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
赵海涛：“是什么？
王大川：“妹妹嫁给你，我就放心了，你是个重情义的人！”
赵海涛:“今天约我来，不是为了夸我吧？”
王大川：“我不是说了吗，是来感谢你的，还约了一个朋友，一起聊聊。”
赵海涛：“谁呀？”
王大川笑道：“你感兴趣的人。”
他看见了正在入这边走来胡春生：“那，来了。”
胡春生走过来，他看见赵海涛也在，感觉有点意外，他看了王大川一眼。
赵海涛站起来，热情地向胡春生伸出手：“王总可真会猜我的心思啊！”
胡春生不解地看了看王大川之后与赵海涛握手：“赵总也在？”
王大川：“随便聊聊，赵总是个爱才如命的人，我说的是人才，不是钱财！”
赵海涛：“人才、钱财一块爱，企业才能发展呀！”
胡春生看着王大川，想说什么。王大川明白胡春生的意思，示意他坐下：“赵总日理万机，约他出来聊聊也挺不容易的！”
胡春生只得坐下。
赵海涛:“能跟唐总的左膀右臂一起聊天，也是幸事一件呀，你们谁也别争，今天的茶我请！”
王大川：“此话差矣，我约二位来此，赵总付钱，岂不是喧宾夺主？仁义的事都让你赵总做了，把别人衬得暗淡无光！”
赵海涛：“瞧你说的，我做什么仁义的事了？”
王大川：“准备从我们唐总手中买下风华，这事还不仁义吗？”
赵海涛看了胡春生一眼，看到胡春生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他摆摆手，说：“我们今天只喝茶，不谈工作！”
王大川心领神会：“对对！不谈工作！来，春生，喝茶喝茶！”
王大川和赵海涛一唱一和似乎聊得很起劲，胡春生却手足无措地似乎专注地听他们聊。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离开赵海涛后，胡春生看着王大川：“你把赵海涛叫来喝茶，是不是在对我进行一种暗示？”
王大川：“他一直很欣赏你。”
胡春生：“我向他明确过态度了。”
王大川：“还是应该再考虑一下。”
胡春生：“大川，这两天我心里一直堵的慌，我不能不在乎你的态度，你的态度对我有多重要你知道吗？最初我来华驰，并不是冲着唐汉之，而是冲着你，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前景，而你却偏偏……”
王大川：“春生，我在经受人生的磨难。没有人会了解我有多痛苦，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在这种时候，我最需要的是朋友的帮助，这种帮助哪怕是间接的！唐汉之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春生，我今天把话和你讲白了吧，如果你愿意，你就去赵海涛那儿，如果不愿意，那你就等着我，要不多久，我们就会有我们自己的事业。”
胡春生的眼睛看着别处，沉默不语。
王大川：“你说话呀，今天你必须给我明确的态度。”
胡春生：“大川，我知道你把我当兄弟，否则你不会这样逼我！如果几个月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支持你的立场，可现在我说服不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华驰已经对我产生了巨大的磁场，想摆脱这种引力是不可能的了，我不想知道你和唐汉之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个时候让我离开华驰，我做不到！唐汉之提出建柳州汽车配件城项目，他只是推开了一扇门，而要走进这扇门的人何止是他一个人……”
王大川：“看来你是不听我的劝告！”
胡春生：“大川，别这样！”
王大川在十字路口停住脚：“那就分道扬镳吧！”
胡春生也停住了脚，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始终认为，男人之间的友谊是建立在一种共同的默契之上。我从龙江机械总厂出来的时候找到你，当时你什么话也没说，在我肩头重重地拍了两下，那天你很高兴，拉我去喝酒，我没去，你又在我的肩头重重拍了两下，我觉得这是朋友之间默契和心灵相通的语言。”
王大川：“你走吧。”
胡春生看着王大川，轻轻摇头。
王大川大喝一声；“你走！”
胡春生慢慢转过身，向另一条路走去。
王大川：“等等。”
胡春生停住脚，转过身来。
王大川：“不用我提醒你什么吧？”
胡春生恳切地：“我希望你能找回从前的语言。”
赵海涛这几天特别忙，他一方面要准备竞拍风华厂，一方面又要做和龙江机械总厂合并的方案。除了吃饭，整天都呆在书房里的电脑前，熬了两天两夜，终于把合并方案写完了，他心情轻松地走出书房，来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王小雨，看了他一眼。他来到王小雨身边坐下，王小雨突然把电视关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赵海涛。
赵海涛:“怎么啦？”
王小雨：“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
赵海涛:“不是说好等你读研毕业吗？”
王小雨：“不，我改主意了！”
赵海涛：“那也得等把龙江机械总厂合并的事办完了吧？”
王小雨：“无休无止，我烦透了！有什么比我们结婚更重要的！”
赵海涛:“你怎么啦，小雨？”
王小雨：“没怎么，我就想结婚！”
赵海涛：“你有点反常！”
王小雨一把将赵海涛抱住：“我害怕！”
赵海涛：“你害怕什么？”
王小雨看着赵海涛，轻轻抚摩着他的脸，把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明天你真去参加竟拍吗？”
赵海涛：“押金都交了，当然要去。”
王小雨：“海涛，我真的很为你担心！风华厂怎么办？还要不要？”
赵海涛：“当然要！”
王小雨：“你不觉得欠考虑吗？”
赵海涛：“怎么欠考虑？”
王小雨:“你想听我说吗？”
赵海涛：“我就想听你说，可你不愿意说。”
王小雨深情地看着赵海涛：“那我今天跟你说，不管你听不听，我都要跟你说。”
赵海涛点头。
王小雨：“打个比方，你和唐汉之决斗，你手里有把剑，而他手中什么都没有，他想战胜你是非常困难的，你买下风华，就等于把你手里的剑递给了他，你还能赢吗？”
赵海涛：“我明白这个道理，可风华是海玲的呀。”
王小雨：“那是个无底洞！”
赵海涛停顿片刻，语重心长地：“这世上有许多东西不是能等价交换的！我也不想买下那堆破铜烂铁。也给你打个比方吧，明知道一个人得了绝症，花多少钱也救不了他的命，可他的亲人们能不救他吗？这个比方也许不那么准确，但至少能说明一个问题，你付出的是情义的话，就是倾家荡产，也会心安理得！”
王小雨:“你会永远对我这样吗？”
赵海涛坚定地：“会的！”
唐汉之连着两天都找不到胡春生，电话也打不通。这有点反常，唐汉之打听找到胡春生的宿舍，就找上门去，到了胡春生宿舍门口。唐汉之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熏得他皱眉。
胡春生躺在床上，地上有呕吐的异物……唐汉之找到扫把，将地上的异物扫干净，又把电脑旁的零乱东西收拾了一下。胡春生醒了，带着酒劲没有消去的痛苦，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胡春生：“唐总……”
唐汉之：“躺着吧，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吧。”
胡春生坐在床上，看着唐汉之。
唐汉之在电脑旁坐下；“你不是不喝酒吗？”
胡春生苦笑了一下：“也不知怎么了，想喝。”
唐汉之：“春生，最近你好象心事挺重，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看我能不能替你分担一点。”
胡春生:“唐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唐汉之:“你说。”
胡春生：“对一个男人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
唐汉之想了想：“我说不好，依我看，当生活里的所有困难都浮出水面的时候，男人也就不痛苦了，我们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胡春生点头，忽然想到什么，急忙从床上下来：“坏了，今天竞拍！”
唐汉之:“我已经让大川去了。”
“哦，大川去好，比我更合适。”
唐汉之：“我不这么认为，我是找不到你的情况下才让大川去的，这种场合，我去很不合适，原因你懂的。”
胡春生：“我知道，大川比我和你更合适！”
赵海涛如愿拍下了风华的购买权，这对于唐仁初来说，无疑是一大喜讯，但他心里又有一些说不清的纠结，他纠结的是唐汉之，虽说，在买风华厂的问题上叔侄闹了不愉快，但在唐仁初心里，就象是父子俩发生了争吵一样，气过了也就没有事了，毕竟打断骨头都连着筋呢！
血亲岂能说断就断的。哥哥和嫂子死得早，唐汉之和唐汉明兄弟俩从小就跟着他，在他心里，这兄弟俩和唐汉强一样，都是自己的亲骨肉，甚至有时，他对这兄弟俩的偏爱超过了自己的亲儿子唐汉强！
可是，现在赵海涛把风华从唐汉之手里买下来了，交给他来管，他心里反而多了几分担忧，他既担忧唐汉之，又担忧赵海涛，赵海涛是赵海玲的哥，而赵海玲是唐汉之的妻子，是自己的侄媳妇，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唐仁初感到前所未有的难过。
刘华英抱着一叠洗好的衣物走进门来：“我怕洗衣店里洗不干净，拿回家让小雨洗的。”她边说边将衣物放进衣柜中；“窗帘也该摘下来洗洗了，哪天有空把它摘下来。”她发现坐在那里的唐仁初没有反应，扭头一看，正在打算盘的唐仁初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刘华英：“又怎么啦？”
唐仁初叹道：“亲不亲，钱上分，唉，风华呀……”
刘华英坐了下来，说道：“既然赵海涛把风华给你，你就接着，把风华管理好，也算回报了赵海涛。”
唐仁初摆手：“不是那回事，我接了风华，就成了天龙的人，唐汉之怎么办，不管怎么说，胳膊肘没有四指近，让外人怎么说我。”
刘华英：“可是赵海涛这份情义太重，你是怕一辈子还不了，对吧？”
唐仁初深深地点头：“赵海涛花那么多钱买下风华，就是为了不让我生气，现在气是不生了，心却越来越重，大川说的对呀，赵海涛买风华元气大伤，压缩开发项目不说，正常生产都受到了影响，这要是再把天龙拖垮了，唉……”
刘华英:“大川这样说不对，赵海涛买风华是花了不少钱，他不会没准备，大川对你说这话，有些不负责。”
唐仁初：“大川这也是为我好。”
刘华英：“为你好什么？心变的比铁还重！”
唐仁初又叹道：“唉，我这一辈子，没欠过谁的，可那是一个工厂呀……”
刘华英：“你有什么打算？”
唐仁初看着桌上的算盘：“我正在考虑。”
刘华英：“能跟我说说吗？”
唐仁初犹豫了一下：“我怕你不高兴。”
刘华英：“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高兴。”
唐仁初沉默片刻之后，横下心说道：“我算了一笔帐，我在华驰的股份，足可以让我买下风华。”
刘华英：“你什么意思？”
唐仁初：“我想退出华驰的股份，买下风华！”
刘华英大惊：“退股？”
唐仁初:“现在想想，除了自己买下风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刘华英:“你这是给唐汉之拦腰一刀！”
唐仁初摇着头：“我没有办法。”
刘华英：“你不能这样做。”
唐仁初：“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我受够了，谁的我也不欠，买下风华，也算买一份清静，今后赵海涛和唐汉之就是打破头，也和我无没有关系！”
刘华英：“你决定了？”
唐仁初点头，刘华英起身就走，唐仁初上前去拦住她。
唐仁初：“老刘，你听我说……”
刘华英：“这也是大川给你出的主意？”
唐仁初不敢看刘华英的眼睛：“不，不是。”
刘华英紧盯着唐仁初：“你说谎！”
王大川来到刘华英办公室，还没坐下就问：“刘书记您找我？”
刘华英：“王总请坐吧。”
王大川坐了下来：“您找我有事儿？”
刘华英：“你都跟唐叔说了些什么？”
王大川：“唐叔？我没说什么呀？”
刘华英：“大川呀，现在华驰正处在关键时候，你可不能火上浇油呀！”
王大川：“刘书记，您这话从何说起，我浇什么油啦？”
刘华英：“风华的事。”
王大川：“风华的事是他们唐赵两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华英：“你这个态度就不对。你不是一向反对不能把现代化企业家族化嘛，拍卖风华怎么是唐赵两家的家事呢？你是华驰的副总裁，说话要有立场，要负责任！”
王大川：“您把我叫来，就是为教训我吗？”
刘华英：“在你的诱导下唐仁初要退股。”
王大川：“我又没叫他退股！”
刘华英：“你起到了这种作用！”
王大川：“刘书记您别激动，您怎么想我不知道，我要告诉您的是，现在您在华驰就更是一个错误！”
说完，王大川转身离去，看着王大川离去的背影，刘华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回到家里，刘华英饭也不吃。
赵海玲手里拿着药瓶走进刘华英的房间，发现刘华英坐在那里神情沮丧。
赵海玲：“您别忘了吃药，唐叔给您买的全是进口药，一瓶好几百块钱。”
刘华英接过药瓶，没有说话。
赵海玲:“妈，您怎么啦？”
刘华英依旧没有说话。
赵海玲：“我哥又惹您生气了啦？”
刘华英的泪水流了出来。
赵海玲：“我哥他真的惹您生气啦？”
刘华英摇了摇头。
赵海玲：“那您这是怎么啦？”
刘华英轻轻抚摩着赵海玲的头发：“去睡吧，我没事。”
夏菡奇怪地：“你这是，这是什么呀？”
王大川：“你们这些成天坐办公室的人呀，就缺乏锻炼，我给你搬来一架跑步机。”
夏菡帮着王大川把纸箱从肩上搬下来，从卫生间里取出毛巾，替王大川擦着头上的汗，一句话不说地看着王大川，目光中流露着爱怜。
王大川：“别看着我呀，找个地方，把它装上。”
夏菡在房间内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还是王大川找到了一个位置。他走到窗边，把花盆搬开。
王大川：“就放这儿。别站着呀，拆箱。”
夏菡急忙找出剪刀，和王大川一起拆箱，一起安装起来，夏菡问多少钱。
王大川在继续安装着健身器；“别分那么清，这能花几个钱呀。”
夏菡一边拿起手机转钱，一边说：“那不行，不能老让你花钱。”
趁夏菡转钱钱的时候，王大川打开了健身器电源开关。
夏菡在手机上完成了转账操作。
王大川：“这么认真啊？”
夏菡无庸置疑地：“该不论真的时候，我自然就不论真了！”
“那好吧。”
王大川：“你试试。”
夏菡：“安装好了？”
王大川：“站上去试试嘛。”
夏菡刚一站到跑步器的传送带上，王大川一下打开开关，传送带转动起来，夏菡差一点摔倒，被王大川一把抱住。
王大川：“吓着你了吧？”
夏菡没有说话，而是在王大川的怀抱中看着他，王大川的手也没有松开，两眼紧紧地盯着夏菡，当他低头正准备去亲吻夏菡的时候，夏菡的电话突然响了，夏菡慢慢推开了王大川。
夏菡拿起电话：“哦，是唐总呀，你说吧！”
王大川站上了跑步传送带，开始跑步，他的双眼却注视着接电话的夏菡。
夏菡：“汽车城的方案你应该多从几个方面考虑，电话里一两句话也说不完，这样吧，你先按你的想法写着，明天抽个时间我们专门再谈谈。不，不，今天不行，我有事！那好，就这样。”
王大川依旧在跑步：“你和唐总有事就办你们的事，别耽误了！”
夏菡走到王大川身边，把手放在王大川扶在健身器上的手上：“大川，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很难受，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但是，各自的自由和相互的信任是做朋友的保证，也是爱情的重要保证，让我们遵守这个原则好吗？”
王大川微笑着：“我会遵守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人民作家》文学平台，继续期待当代题材小说《爱在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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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黄锦秋
广西柳州人，壮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二级作家，柳州市电视艺术家协会副主席。先后在《广西文学》《青年作家》《小说界》《中国作家》《人民日报》《剧本》等报刊发表小说、剧本等作品三十多部，出版有小说集《蝴蝶谷》、长篇小说《爱情与梦想》。主要作品有中篇小说《赤绳》《蝴蝶谷》《城里的月光》《山花烂漫时》，长篇小说《离天堂最近的地方》，电视剧《打工妹》《广州教父》《反贪风暴》《人狐》《别无选择》《红蜻蜓》《逐梦》以及电影《珠江恩仇记》《红苹果》等。曾获第２０届全国电视剧金鹰奖、第２２届全国电视剧飞天奖二等奖，中南六省区电视剧金帆奖一等奖，广西优秀文艺作品电视剧一等奖，中共柳州市委、柳州市人民政府颁发的优秀文学艺术作品奖特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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