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起诉、被投诉、被做空！跟谁学接连“出事”，究竟靠谱吗？

撰文|蜜姐&编辑|楚琦

今天蜜姐收到条短信，是一家商场电影院宣告闭店的消息。从北京回来以后，这家电影院几乎承包了我所有的观影活动，几年下来也有感情了。很遗憾。

之前朋友圈流行一句话叫：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话虽如此，但等到春天来临，一切恢复正常，那些已经倒闭的企业多数恐怕无法复活，已经失业的那批人也无法像往年春天那样正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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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之下，能逆风上扬的人和行业都不多，在线教育算一个。

有媒体了解，相比2019年春节，在线教育用户增长了22%，教育学习APP行业日均活跃用户从平日的8700万上升至春节后1.27亿，涨幅高达46%。

这个冬天，蜜姐身边部分做在线教育的朋友忙坏了，流量爆棚，供不应求。所以最近看到国内在线教育大佬“跟谁学”被做空的消息，颇为惊讶。

据报道，4月14日晚，美国做空机构香橼（Citron Research）针对跟谁学发布做空报告，称其“虚增70%营收”，并建议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立即暂停其股票交易。

当晚，跟谁学创始人、董事长兼CEO陈向东在朋友圈怒斥无耻，并称该报告“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4月15日上午，陈向东再次发声，指出香橼的抽样统计忽视了跟谁学最重要的业务高途课堂。

这并不是跟谁学年内第一次被做空，就在2月，做空机构Grizzly发布过一份五十多页的做空报告，历数跟谁学身上存在的九大问题：财务造假、刷单虚增学生人数、老股东抛售股票等。

甚至将其称为“最差的在线教育类上市公司（GSX Techedu is the Worst Publicly Traded Education Company）”、“一个骗子公司（a fraud）”。

两个月内，经历两次做空机构“狙击”，也是没谁了。可以想象其股价这段时间有多惨：这几个月市值蒸发超234亿元。

也许很多蜜友并不了解跟谁学这家公司，他的来头可是大大的。

公开消息显示，这家B2C的在线教育机构，在2014年创建，牵头人为陈向东，前新东方执行总裁。

其团队成员主要来自新东方等教育培训机构及BAT等互联网巨头。或许因为诸多大佬坐镇，其创办之后的A轮融资便刷新了中国创业公司的A轮融资记录，高达5000万美元。

2019年6月，5岁的跟谁学在美国纽交所上市，一时间风光无限。

02

这两年，在线教育发展颇为迅猛。

实际上，伴随互联网的兴起，在线教育早早就萌芽了。那会儿不叫“在线”，叫“远程”。

2008年，有一家以做在线教育为主的中国公司即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正保远程教育，即中华会计网校等在线职业教育网站的主体公司。比当前中国教育第一股好未来还要早上市两年。

据艾瑞咨询报告的最新数据显示，预计到2022年，我国国内在线教育市场规模将突破5400亿元。

与庞大市场规模平行的，是在线教育诸多方面的备受质疑。

如资质问题，此前，知名在线英语培训机构VIPKID就因办学和教师资质上过头条，另有媒体报道，VIPKID官网宣称其对外教有严格的筛选标准：来自北美、本科以上学历、1年及以上教学或教育辅助经验，然而通过官网信息，无法判定外教是否拥有教师资格认证。

但教育部于颁发的《关于健全校外培训机构专项治理整改若干工作机制的通知》规定，线上培训机构“必须将教师的姓名、照片、教师班次及教师资格证号在其网站显著位置予以公示”。

不仅VIPKID，标榜“100%英国官方认证”的某网、 “3%录取率精选欧美外教”的DaDa英语、“20000+英美系语言教育专家”vipJr青少儿英语、“具有国际专业英语教学资格认证”的51学英语等国内热门在线教育机构均未公示老师的相关资格证或资格证号。

更乱的是前端销售方面。作为一名家长，蜜姐也接触过不少在线教育机构，各种虚假宣传、诱导消费水深到超乎想象。售后就更别提了，不跑路就算好，还要啥自行车（赠品）？这方面和咖位高低并没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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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跟谁学”为例，最近其不仅受被做空的困扰，还出现了平台部分学员集体投诉事件。

据黑猫投诉，近日有部分考研学生针对跟谁学平台存在的“私自更换考研班授课老师，退费困难且规则多次变更”等问题进行了集体投诉投诉。

有媒体通过联系多位学员发现，截至目前共有超130位购买了同一考研相关课程的学生要求跟谁学退课退款。

在网络上，关于跟谁学相关投诉和吐槽也是多如牛毛，蜜姐就不一一例举了。

而在这些乱象背后，还存在着在线教育平台竞争日趋激烈和盈利难等问题。

目前线上教育普遍还是烧钱阶段，第一是竞争激烈，正如“百团大战”时代。如今线上获客成本也越来越高，动辄几百块，高的甚至到了上千块。

所以，亏损也是常态。跟谁学本来是少有的能盈利的几家公司之一。但在遭遇接连做空后，真让人有点看不清了。

香橼在做空报告中提到，跟谁学的财务数据太漂亮了，但同时却鲜少有中国媒体的报道，这并不正常。

香橼称，中国在线教育领域竞争非常激烈，在此环境下，跟谁学的财务数据“更像是一个看起来太过于美好的谎言”。

但愿不会像瑞幸那样，闹得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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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词汇：做空

做空（Short sale）：是一个投资术语，是金融资产的一种操作模式。与做多相对，做空是先借入标的资产，然后卖出获得现金，过一段时间之后，再支出现金买入标的资产归还。

做空是股票期货市场常见的一种操作方式，操作为预期股票期货市场会有下跌趋势，操作者将手中筹码按市价卖出，等股票期货下跌之后再买入，赚取中间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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