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重症高死亡是怎么降下来的，上海要吸取教训

提要：上海必须吸取武汉的教训，才能把重症高死亡率降下来。

2020年疫情初期，武汉新冠重症病人死亡率高达61.5%。

电影《中国医生》真实的反映了这一困境：没有特效药，插管上呼吸机死，不插也死，无能为力，死亡率一直在上升......

不过，电影《中国医生》回避了武汉的高死亡率是如何降下来的问题，这里我们来介绍一下。

2020年1月25日，主席在政治局会议上确定了“中西医结合治疗”战略之后，中医国家队成建制进入武汉，很快传来了好消息。

2月3日，8名患者从金银潭医院出院；2月6日，5名患者从武汉市中医医院出院、18名患者从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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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2020年2月10日，曾经对中医药怀有很强偏见的武汉金银潭医院院长的张定宇，居然公开表示：新冠肺炎是自限性的，治愈率很高。

他说，大部分患者包括重症患者在内，经过“氧疗，对症治疗和免疫调节”，均可顺利出院。

张定宇丝毫不提中医药的作用，还说新冠肺炎是自限性的，实际上就是否认中医药的贡献。

但是，张定语的这种说法，和当时金银潭医院新冠病人的高死亡率实在是反差太大。

金银潭主要是治疗重症病人的医院，而中医国家队在金银潭接管的一个病区110人，一个月不到就有59人出院。

在事实面前，张定宇终于放下偏见，主动要求给病人服用中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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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青：“以我现在所在的金银潭医院为例，我们在里面呢，管着一个病区，用中医中西结合这样一个治疗。那后来呢，上个星期他们张定宇张院长找到我，找到我们黄璐琦院士，说能不能让我们更多的病人去吃上中药，进行中西结合治疗？那到现在为止呢，我知道大概八个病区的病人，每天很多人在吃中药，在进行中西医治疗。我想在武汉的其他地区也都是这样。”

王春潇：“目前在我们重症诊治这一块，中西结合的这个方式起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作用？目前在临床的诊疗方面，在重症使用中西医结合的方式多吗？”

苗青：“应该讲在我们这个病区里边，还有其他的一些病区里面，我们看到的也是不少的。这里边儿比如像我们这个地区，我们从大年的初三开始，我们接手这个病区以后到现在一个月了，我们一共收了110个病人，这里边现在已经出院了59个。这59个病人呢 大概占到我们的53%。一百多个病人里面，占到53%。就像您说的，这个金银潭医院它是一个收治重病人为主的一个医院。那在我们这个100多个病人里面，大部分，包括这些出院的，都是从重症转成轻症，转成这个普通型以后，或者说再痊愈以后，以后这些病人才能够出院。”

2020年12月4日举行的第八届世界中西医结合大会上，张定宇发表了题为“中西医携手，推进湖北中医药强省建设”的发言。

张定宇说，中西医结合抗疫成效显著。最终，湖北的中医药覆盖率达到了90.73%。发放的中医汤药44万份，中成药9万份。隔离点和社区人员做到了应服尽服。大面积服用中药之后，疑似病人转确诊的比例，从1月28日之前的90%，到了2月6号下降为30%，到3月5日只有3%，中医药起到了重要作用。

方舱医院的中药服用率达到了99.9%。还建立了一个中医方舱医院，收治的564名患者无一例转为重症。

在定点医院，我们也是以中西医结合进行治疗，中医药的使用率达到了95%以上。对重症病人，使用了一人一症的治疗方案。

在演讲最后，张定宇公开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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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中医是抱有成见的一位，但是我现在是一个中医的鼓吹者和宣传者。”

“我本身大家都知道我有那个病，实际上我以前拒绝中医的治疗，拒绝中医的治疗手段，包括推拿、按摩，我不接受。 

但是我在湖北省中医院的针推科的几位专家的指引下，我接受了将近40多天的中医推拿治疗，有什么结果啊？

同志们我现在走路比我以前要平稳很多，这是一个。第二个我的肌肉肥大了，以前我的腿劲，2019年3月份我的腿劲比现在的腿劲还小，那就证明那个推拿是绝对有效的。 

所以我相信，我们的中医要能够更多的宣传，让那些现代医学的医生和同事们，特别是像我那样拒绝中医的人，对中医不信任的人，自己切身去尝试一下。”

事实上，当时在武汉，像张定宇这样反对中医的人很多，中医药一开始推广得很难。

转折点发生在2020年2月8日，这一天国家调整了新冠肺炎专家组成员，梁万年成为组长，张伯礼、刘清泉等中医药专家也加入了工作组。

梁万年上任之后，湖北马上统计了中医药参与率救治的情况。

湖北疫情指挥部的文件指出：截止2月10日24时，湖北中医药参与治疗率仅为30.2%，远远低于全国其他省份87%的平均水平，影响了救治效果。

其中武汉中医药参与率仅有8. 36%！

在梁万年和中央领导的强力支持下，中医药才逐渐在武汉推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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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药介入以后，武汉病人的死亡率开始大幅下降。

那么，为什么武汉疫情初期死亡率那么高呢？

这是因为，钟南山坚持认为，非典的成功经验是他提出的“三早三合理”：即“早诊断、早隔离、早治疗”和“合理使用皮质激素、合理使用呼吸机、合理治疗合并症（抗生素）”。参见：亲历｜从非典到新冠，中医药做出卓越贡献的曲折内幕

这就导致了，新冠肺炎发生，武汉依然使用抗生素、激素、机械通气的方法来治疗。

2020年1月20日，白岩松就新冠肺炎的治疗问题，向“非典英雄”钟南山发出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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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1月19号的时候，武汉市他的这个累计确诊病例198，但累计死亡病例是3。那么这个数字是否意味着它对人的这种生命的威胁性是远远小于2003年的SARS，还是因为我们积累了SRAS那场战役有很多的经验，因此导致这个3这样的一个数字，就是不至于让大家太过担心啊？

钟南山：我想这个两个因素都有。首先刚才讲的第二个因素，这个肯定啊，因为现在一旦有这个新型冠状病毒啊，这个感染的话，我们确实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有一些有低氧血症，我们很快地用上这个，而不单是一般的氧疗，或者说是面罩通气，高浓度的氧量等等，这个治疗的措施跟支持疗法是比以前有大的进步。

但是事实证明，和钟南山的预期相反，

问题出在哪里呢？

2月16日至24日，武汉同济医学院法医教授刘良，带领华中科技大学团队完成了9例新冠肺炎遗体病理解剖。解剖证明：

病人气道有很多粘液，如果不化解，单纯给氧，会起反作用，把粘液推得更深更广，反而加重了病人的缺氧，造成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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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分泌物的出现，实际上可能会有对临床的治疗，是要提高警惕的。目前看肺泡的功能可能是受到损伤，然后气道如果被黏液又堵住了，临床上会出现缺氧啊低氧这样一个表现。

所以要改善这个人的缺氧状态，需要把他气道给它打通。要让它通畅，所以我们必须要对它的粘液要进行稀释，或者化痰溶解这个过程。这个通道里面是液体流出来了，引流出来了，你再给他氧气，它才能通过去。

所以我们在临床上治疗上的时候，如果黏液成分没有被化解，而单纯的用给气给氧的装置，实际上有的时候达不到目的，有的时候会起反作用。”

不仅是武汉发现了这个问题，全世界上了呼吸机的病人，死亡率都很高。这是由于西医单纯迷信呼吸机，不解决排痰、排便问题，造成了大量死亡。见：西医治疗新冠水平没有进步，死亡率和两年前一样高

纽约的数据表明，上了呼吸机的新冠患者有近90%死亡。

多项研究也表明使用呼吸机的患者病死率达56%-97%。

那么，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呢？张伯礼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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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礼：“你像我就举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像人机对抗，上了呼吸机了，本来是要代替、帮助人的呼吸，但是它的呼吸频率跟人自有的呼吸频率协调不好，所以在呼吸机调节的时候呢，怎么让两个频率合适？需要反复调。可是在调整过程中的出现的病人呢，这个肚子鼓鼓的，这个不排气，呼吸更加困难，这种就不断地调整这些。”

“西医现在用的是肌松剂，让肌肉松弛，让它去解决这个问题。可是肌松剂用了以后呢，痰排不出去了，因为气管也松了；底下也不排气了，大便没有了，肚子更胀。”

“这种情况下，我们中医就给一个宣肺承气汤。甚至给一副药两副药，给完以后一排便、一排气，这些问题都解决了。肚子也不鼓了，也不胀了，人机协调很好了，痰也出去了，这就是中医的一个特点。”

张忠德是广东省中医院的副院长，非典时就领导过该院的中西医结合抗击非典工作，成效显著。新冠疫情爆发，张忠德作为援助湖北的第二支中医国家队队长来到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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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忠德：“有几个病人很典型的。我们1月30号31号收的病人，我记得他当初来的13床，病是比较重的，我进去查房的时候发现他，这个病人就是气喘，咳嗽，然后血氧饱和度下降，心率很快，腹胀的很厉害，大便不通畅。那么这个病人他的血氧下降到百分之83、84，我们抽的血气分析，看到他的血氧只有分之46点多，然后我们就用中医药给他吃了，把大病一通，当天晚上，这个病人的心率就降下来了，从123降到90多，血氧就上去了，这是用中医药的办法。”

更典型的例子，是李文亮和他同事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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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礼：“实际中医啊自古以来治急症是中医的强项。你看我们有时候治急症啊，非常愿意看急症，立竿见影，一副药一个样。”

“这次在武汉，武汉的一个医院，我不说那医院吧，跟李文亮他们都是同事的，三个人病都比较重。这个原来他们的领导人也没大希望了，说能不能尽量抢救？我们给了药以后，北京的医院的刘清泉教授亲自去看了，我们共同研究的配方，给进去以后，三天，到现在已经使用了将近十天了，病人的状况大为好转，其中两个可以说肯定，完全能够复原了，死不了了。”

“所以这个就是一个立竿见影的效果，所以中医治疗急症有自己独特的东西。但是西医的那套手段，客观的手段检测的手段，生命支持的手段是中医不具备的，也是我们必须要学习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国家有两套医学是非常好的，两个应该都是在维护病人，这一点上求得共识，各自发挥各自的长处，给我们中国人民最好的医疗照顾，这是我们的目的。”

李文亮的治疗方法“采用抗生素、激素、抗病毒、高流量吸氧”，仍然还是钟南山在治疗非典时使用的方法：

而李文亮的同事，被中西医结合救回来了。

实际上，2003年钟南山因为治疗非典死亡率高，不得不请来中医帮忙。

钟南山请来中医科的潘俊辉、杨辉、喻清和、王峰、邱志楠5位中医，中医药介入治疗的71例SARS患者，治愈70例，只死亡1例。

钟南山当时治疗了88个病人，死亡10例。

• 其中钟南山使用纯西医治疗的17例，死亡9例，死亡率53%。

• 而中医药介入后参与治疗的71例 ，只死亡1例 ，死亡率 1.4 %。

可以说，是中西医结合，把钟南山治疗非典的死亡率从53%大幅降低到了1.4%。

然而最后，中医药在非典中的贡献被掩盖了，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见：亲历｜从非典到新冠，中医药做出卓越贡献的曲折内幕

而这一幕，在新冠疫情中又重新上演了。

2021年7月上演的电影《中国医生》，不但隐瞒了中医药力挽狂澜的贡献，还刻意编造了欧豪扮演的快递员金仔，在方舱医院吃中药轻症转重症，最后被呼吸机、ECMO救回来的情节。

这么年轻，又是轻症

再给个中药的特写

下一幕就是倒在方舱医院，送ICU插管急救......这种颠倒黑白的手段高明至极。

2022年香港疫情大爆发，我们卫健委的专家又给了香港什么建议呢？

香港医生：“内地专家提到三个很重要的重点，使用高流量氧气，另外就是俯卧治疗，另外就是营养......”

武汉抗疫胜利已经快两年了。中国卫健委的专家又给出了和钟南山2020年1月20日同样的建议：高流量吸氧。

后来的结果大家可能也知道了。最后，香港政府请了仝小林、张忠德等中医专家赴香港指导，而不是网红专家钟南山、张文宏。

实际上，早在2020年4月，我们就指出张文宏负责的上海新冠救治，水平全国落后。当时就是因为有人把所有“抗病毒”西药全部在病人身上试了一遍，才导致《上海首轮疫情死亡率是浙江13倍》。

如今上海的新冠救治又在犯同样的错误。参见文章：

为了落实“动态清零”，2022年4月2日，中央派了孙总理到上海；

为了落实“中西医结合”，2022年4月15日，中央派了张伯礼到上海。见：上海重症死亡率超高，中央提前防备，张伯礼悄然援护

为了降低有基础疾病的老年患者的死亡率，张伯礼院士主持制定了《上海市老年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中医药救治工作专家共识》，并在4月19日通过上海市卫健委和中医药局发布。共识原文见：中医抗疫｜上海市老年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中医药救治工作专家共识

然而，上海的某专家，对此视而不见。他在2022年4月9日、2022年4月24日两次通过人民日报客户端上海频道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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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9日那一次，他是亲自上阵撰写文章，夸赞自己尤其关注对脆弱人群的保护，在每天的联合在线查房中，反复关注有基础病、未接种疫苗的脆弱人群。

4月24日深夜的这一次，则采用了记者采访的对话形式为自己造势。

然而，他却绝口不提“中西医结合”，而是以高龄、严重基础疾病为上海重症高死亡率找借口。

但是，去年扬州疫情以老年人为主也出现很多重症，而且是致死性更高的德尔塔，但是零死亡；现在长春市省人民医院收治重症107人，平均年龄76岁，也多是合并基础疾病，但是至今零死亡。

难道只有上海特殊，与众不同？

上海怎样能把新冠病人死亡率降下来？答案已经很清楚了吧。

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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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库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