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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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久良 | 将从垃圾围城、塑料王国走向何处?

王久良一直关注中国环境以及环境对人的影响,用影像的方式介入社会,将隐藏的真相真实地呈现给观者,增强社会公众对自身生存环境的了解与正视,以便最终能解决环境等各种社会现实问题,提升环境与人民生活质量。
2017年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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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昆 | 摄影170年:从技术性的手艺到现代性的观看

一个摄影师在去制作一张照片的时候,在一个小时里,可能55分钟都是他在想怎么去解决技术上的问题,他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问题。这种情况持续很长时间,然后他就形成了一种历史的惯性。
2017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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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毅强 | 约翰·伯格如何看待摄影?

我认为伯格最重要的启示,仍然在于,在谈摄影之外,其背后所渗透的、作为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永不妥协的文化抗争精神。约翰·伯格如何看待摄影?文/吴毅强2017年新年钟声刚刚敲响,文化巨擘约翰·伯格便悄然仙去,全球文艺界似乎都有些哀伤。毕竟,伯格漫长辉煌的一生几乎横跨整个二十世纪,亲身经历了波谲云诡的汹涌历史,这样一位现象级人物,在今天已经寥若晨星。能不哀乎?伯格的才华极为罕见。他既是画家,又是作家,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是一位享誉世界的艺术批评家,纵横驰骋于绘画、摄影、小说、散文等多个领域,他的写作方式特立独行,既有柔软的感性经验,又有严谨的哲理之思,漫步游走,举重若轻,丝毫未有迟滞晦涩之感,足见其功力之深。我们国人对伯格的了解,源于其近十年间相继在国内出版的中译本著作。就其论影像艺术而言,最为人知的当属《观看之道》、《另一种讲述的方式》、《看》这三本。可以说,除了瓦尔特·本雅明(《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罗兰·巴特《明室》和苏珊·桑塔格(《论摄影》)之外,西方摄影理论影响中国最深的非此伯格的作品莫属了(如果不算近两年刚引入中国的乔弗里·巴钦的摄影著作的话)。但是,稍显遗憾的是,距离我们真正理解他的摄影思想并付之行动,仍然有一段不近的距离。伯格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已确立了自己在英语世界的影响力。他恪守着自己一贯的马克思主义左派立场,始终保持与权力和体制的距离,文风感性而诗意,却又极其敏锐和犀利,对资本主义充满愤怒和指控。对主流保持警惕、对事物保持敏感和批判,这种强烈的公共知识分子情怀与桑塔格非常相似,也使他们俩在大西洋两岸遥相呼应,惺惺相惜。桑塔格毫不掩饰她对伯格的喜爱:“…他为世间真正重要之事写作…并赋以良心的紧迫性…更关注公众价值…”。(见《另一种讲述的方式》,广西师大出版社,2007年版,封底推荐语)摄影带来新的观看方式
2017年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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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义忠摄影人文奖:是“人文奖”?还是“阮式温情奖”?

11月28日,阮义忠摄影中心微信号发布消息称:“颁奖典礼圆满结束,冯君蓝以作品《微尘圣像》获得第一届阮义忠摄影人文奖第一名”。阮义忠先生头顶“中国摄影教父”的光环,以及网络盛传的“中国摄影界”十大酷刑之首——“听阮义忠讲爱”,这些元素的叠加,让我总想说点什么。阮义忠摄影人文奖大奖作品,冯君蓝《微尘圣像》阮义忠摄影中心微信号《颁奖典礼圆满结束,冯君蓝以作品《微尘圣像》获得第一届阮义忠摄影人文奖第一名》一文,开篇便表现出浓浓的阮式语言风格:“风啊,水啊,一顶桥”,在这个斜雨霏霏的江南小镇,第一届阮义忠摄影人文奖(以下简称:“阮奖”)颁奖典礼顺利开启、圆满结束。冯君蓝《微尘圣像》获得此次人文奖第一名殊荣,钱海峰《绿皮火车》与凌飞《藏地影像》分别获得第二名和第三名。”客观的说,摄影前辈拿出一部分从摄影领域赚取的收入,设立奖项、激励后人,这种“取之于、用之于”的反哺精神是值得肯定和期待的,进一步说最终把大奖颁给谁,也是奖项设立者的自由。但不一样的是,阮奖既邀请一直以来以社会公知身份亮相于各种场合的陈丹青,做终身评委之一,同时又邀请数十家机构和几十家媒体合作,进行全面报道、传播,那就不再是“阮式一个人的自娱自乐”,而成为业界公共事件了。但遗憾的是,从阮奖最终的大奖来看,依然停留在阮式“温情主义”和“阮义忠讲爱”的层面,与其奖项名头所示的“人文奖”相去甚远。人文(亦称人文主义)这个词来自于拉丁文中的humanitas(人性),古罗马作家西塞罗就使用过这个词。德国启蒙运动时代的哲学家将人类统称为Humanity(人类、人性、人道),当时的人文主义者称他们自己为humanista(人道主义者)。而Humanism(人道主义、人本主义、人文主义)这个词却一直到1808年才出现。人文主义(humanism)是文艺复兴时期形成的思想体系、世界观或思想武器,也是这一时期进步文学的中心思想。它主张一切以人为本,反对神的权威,把人从中世纪的神学枷锁下解放出来。宣扬个性解放,追求现实人生幸福:追求自由平等,反对等级观念:崇尚理性,反对蒙昧。从人文主义词汇的起源、概念和传承发展中,我们不难看出,人文主义的核心是:重视人的文化。其集中体现是:以人为本、关心人、爱护人、尊重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人类关怀和生命关怀。而从第一届阮义忠摄影人文奖三名入围大奖的作品来看,钱海峰的《绿皮火车》专题,显然是最具人文主义特征的。#阮奖第二名钱海峰《绿皮火车》无锡酒店电工钱海峰默默拍摄8年《绿皮火车》被策展人唐浩武发现后,推送至2015连州国际摄影年展参展,最终获得年度刺点大奖。随后,支持和反对的声音一度甚嚣尘上,但争论的焦点,却有些鸡同鸭讲。因为反对者的观点,主要集中在画面、图式过于随意、不够经典的纯摄影表象角度,而支持者则是站到《绿皮火车》摄影专题所呈现的社会人文生态角度,阐明在国家经济腾飞、高铁遍布全国各地的中国当下,仍然有一个非常庞大的群体生活在“绿皮火车”中…关于《绿皮火车》,四月风会员徐祎曾在《钱海峰PK王福春——一场牵强附会的对决》一文中,做了精彩的解读,以下为节选:可当我们浏览在“连州国际摄影年展”展出的,钱海峰历经八年,乘坐227列次的除港澳之外“绿皮火车”所到之处拍下来的万余幅照片中的一小部分时,人们不禁心里“咯噔”一下。这些看上去离经叛道,甚至是凌乱无序与“主旋律图式”格格不入的图片是要告诉人们什么?站在展场里走过钱海峰一幅幅照片,都会让人心里莫名滋生出一阵阵的空虚感。钱海峰镜头里的中国乘客满脸的无助、沮丧与焦虑,好像一种从未兑现的归属感呈现在我们面前。正像策展人唐浩武在前言中写道:钱海峰的《绿皮火车》给沉浸在“小时代”梦境的我们兜头浇了盆凉水。毫无疑问,当下的中国已全面进入消费的时代,“市场与消费”已成为社会经济生活的主题。市场的发展一开始便暗含悬疑,都市化、现代化、农村城镇化常常会给人们心理上带来一些巨大的反应,包括刺激、兴奋、紧张与不适。当失去土地的农民一觉醒来面临生计窘况时,心中充满了惶惑、焦虑与不安。各类社会矛盾的凸显更加重了人们的不安全感受。每一年中国人都有几亿人次像候鸟一样迁徙在路上,奔赴他乡讨生活、讨公道,廉价的“绿皮火车”顺其自然地成为这个国家运输“人肉”的集装箱。在这些“绿皮包裹”里,钱海峰随意地摄影就让我们看到了这个社会的真相。这些万花筒般的车厢似乎就是中国底层社会的“白皮书”。这个世界是什么屏蔽了我们的观看?全封闭的高速公路容不得你随意下去走进一闪而过的村舍,机舱内狭小的舷窗只能让你窥见巴掌大小苍茫的土地,地铁里一张张木然的面孔紧贴着手机屏幕让人们无暇旁观。消费社会的格式化不但遮蔽了先富起来的双眼,而且渐渐对真实视而不见。“这些万花筒般的中国底层社会‘白皮书’”,一言击中了钱海峰《绿皮火车》的核心:对底层生活持续长久的跟进关注、深入体验、记录和呈现,以期人们能更加客观、全面的看待自己所处的社会,《绿皮火车》具有强烈的人文关怀和人类关怀意识,是典型的人文主义摄影作品。我们再返回看第一届阮义忠摄影人文奖评选,其实也并非没有评委支持钱海峰问鼎大奖,虽然评价基本围绕拍摄技术,而非“人文”意义解读。比如终审评委中唯一的国际友人布莱恩·坎贝尔(Bryn
2016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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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州国际摄影年展#无乐不作# | 鲍昆:“景观”还是“奇观”及其词汇后面的意义

最后一条,就是德波奇观学说的最基本涵义和着眼点。德波更想指出的是,工人阶级在这场持续循环的奇观中像在圆环里跑动的老鼠,既是这一现象的制造者也是消费者,最大利益的获得者还是掌握资本的人。
2016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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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乐不作# | 刘胜枝:景观社会理论及其对景观摄影的启示

人的认知、思想、价值观,都是被文化和意识形态建构的,而影像又是完成建构的最重要媒介和手段。作为影像的生产工具——摄影,自然在其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
2016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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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祎:钱海峰PK王福春 一场牵强附会的对决

本年度连州摄影大展最多的议论话题依然集中在“大奖”作品及其作者身上。比如,“图虫网”的微信平台推出的一篇署名文章《钱海峰PK王福春,差距在哪里?》(以下简称《P文》)就相当引人注意,引发众议纷纷。对此,我浅谈一些看法。钱海峰PK王福春
2015年12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