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招救香港,不知道李嘉诚先生干不干
香港现状久而未决,对于各方都是闹心的事儿。李嘉诚先生终于沉不住气的频频发声儿,只是一次比一次发的不明所以,引火烧身也不为过:早知今日,以前干嘛去了?!
每个城市、乃至每个国家,都有一个人格化的符号,李嘉诚等于香港的一个局部和侧脸儿,李嘉诚的局限就是香港的局限之一,如何香港的局限就是中国内地的局限一样。
有些人是坏人,那是从根基里坏了。但绝大多数里,没有绝对的好人或者坏人,所以,我对于香港的看法,就是容许其现状的存在,胜于一切。兔子急了还咬人,香港不是兔子,但一步一步而来,总归不是事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每个国家或城市也一样,香港以自己的“个性”存在,对于世界、对于内地,都有百利而无一害,中国这么大,互相都看看。
2003年左右,那时深圳前海尚在酝酿过程,某种机缘得了深圳一课题,就是以深圳东部南澳、大鹏、葵涌三镇为核心区域,做一“金融海岸:中国基金港”发展规划包括杠杆或工具的设计,目标就是“伦敦的伦敦城”,一头接香港、一头伸内地,做一块科技金融、金融科技实验田的“飞地”,包括现在的所谓物联网或者大数据等等概念和系统的接入等等。
在这儿提起这事儿,因了与香港有关。二十多年前,我对香港就有如此“怨念”,作为一个金融业如此发达和自由的特殊存在,香港只有市民没有“未来”!我所谓的未来,就是香港资本流动活跃,为什么不培育科技创新?!当我在香港的银行柜台经常看到现在内地也已经遍布的各种集合计划宣传单时,几乎没有看到培育香港青年创新能力的金融服务。
后来,互联网在内地蜂拥起伏时,李嘉诚家族本想其中一儿子投身其中,但最终龟缩,说明其仅仅是投机使然,当看到不能即时变现时,过早就收了手。如今看看李嘉诚家族的财富版图,即可知道其核心领域,几乎与此无涉。
在世界上与李嘉诚家族等量齐观的有钱人里,李嘉诚绝对不是一个具有战略眼光、以及拥抱未来的人,其财富领域注定了其保守和封闭的生活圈子,有精力可以注重养生而不会以好奇心,作为生命价值的引擎——这一点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所以,我说李嘉诚及其家族的价值认知局限,就是香港的局限。
香港在1997之前,是“住在别人的地方,活在借来的时间里”。1997年之后,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香港完全可以具有更好的香港的样子,但这需要香港人自己去做,不要指望内地更别指望伦敦。
这个时候的“香港人”是谁?需要一个“代表”,李嘉诚等毫无疑问就是这一“代表”。而那时的第一任特首董建华,已经意识到这一点,本想大展宏图而最终受制于如李嘉诚等而功败垂成。
二十多年过去,香港特首一届比一届缺乏与香港地位匹配的战略认知,由此形成了被多少人忽略的关键:香港,成为一个没有未来的城市!特别是内地创新铆着劲儿赶超世界,而香港原地不动等看夕阳迟暮。
香港,一个没有未来的城市!而没有谁为香港的未来着想。而这时的李嘉诚等,都在想着千方百计如何撤出或变卖香港,而根本不会去想香港的未来,以及如何通过自己的作为,为香港的未来做些什么。所有的财富都是浮云,要想钱滚钱就必须有对未知领域的风险投资,李嘉诚的卖卖卖,终归要找个落脚的地方,世界没有保险柜,财富到哪儿都有风险。从李嘉诚家族到英国的投资领域,就知道其局限尤甚:英国也正在拥抱世界科技创新,李嘉诚楞是看不见。
世界属于未来!财富自然也在未来。英国为工业革命的重要发祥地,拥有最原始的科技创新数据,而当美国等正在调整自己的全球科技战略时,英国及欧洲将是未来的着落点:世界或许走向的另类冷战:东西方各自为营,拼的就是现代工业的数据迭代。假如说,工业革命绵延至今,完成的是对人类生活物质刚需产品的需求和满足;未来的人类需求,已经抛却刚需而一切成为可选择的产品,即可以买可以不买。科技革命或创新速度或许太快了,人类需要歇一会儿,5G再快,也需要有内容,而内容不再是技术创新,而是知识:思想是知识之母,而只有逻辑,方能将思想推演成为知识。
香港,此也是自己独特的优势:输入自由经济以科技创新活力,依据香港的高度国际化,成为金融科技和科技金融的试验田!这事儿李嘉诚先生可堪此任!什么都不用做,拿出几百上千亿发起个香港重振基金,马上香港就有了一个可期的“未来”!这就是我的一招,不知道李嘉诚先生干不干?
我很想给你贡献一个《治港方略》,为你量身定做。只是估计你理解或有困难,因为一个钻进钱眼儿的人,没有兴趣去学习或接受未知事物。
但是,李嘉诚先生一定要记得,你的财富源于香港,即使现在也占相当比重。是香港成就了你的财富帝国,所以你为香港做再多也是应该,这是人之应具感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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