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跨越一亿条河流——索达吉堪布对话哈佛学者
从一千本书中汲取了智慧,
他们变成了伟大的学者。
但是他们对于爱却一无所知,
这些可怜的人依然在无知的国度中游荡。
一位心中有爱的人只需惊鸿一瞥,
就能游过一亿条河流。
但是学者纵然看过这条河流一亿次,
他也不能跨过彼岸。
在学问与圣爱之间是艰难的旅程,
路途遥远。
巴诃,任何没有得到爱的眷顾的人,
在这两个世界中都一无所有。
——苏菲派诗人
佛教智慧博大精深。我和哈佛的师生交流后发现,很多人在研习藏传佛教中非常珍贵的典籍,如《普贤上师言教》、《入菩萨行论》、《米拉日巴尊者传》、智悲光尊者的论典以及众多重要论典。
你们的研究方式我不太清楚,但一般学校的研究方式,与藏地传统的闻思修有着很大差别。根据藏地传统,学任何法,都对修证很重视。比如《入菩萨行论》,首先要通过闻思懂得它的内容,然后依靠修行不断在心里串习利他心,最后才是实际运用,饶益有情。
尽管在藏地传统中,也有不少比较、分析的方法,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现今大部分的东西方学者,只是一味地分析理论。比如说,哪些经论讲过男女平等,有何文学价值,目的是什么,作者是哪个世纪的人,他有什么不同特点……都是站在这些角度作各种比较,不观察自己,只是吹毛求疵地寻找经论的过失,判断它是否符合现有标准。
如果论典讲的是利他心,他们就会分析利他心的条件,在传统文化中占据怎样的地位,观察别人是否有利他心等等,而自己在熏习、修持利他心方面,花的时间却微乎其微。
如果偏重于学术,单单只是理论研究,我认为,很难通达经论的究竟意义。因此,佛教里讲的信心和实修很重要。
——索达吉堪布于美国哈佛大学
《如何观修自他交换的菩提心》
(Empathetic Visualization and
Practice of The Bodhisattva Path)
您提到佛教学术研究与实修的差别,同时也提到实修的重要性,强调将法扎根于内心。
学术界研究佛法,往往是以学术化的方式在进行研究。像哈佛这样的高等学府,也有佛学研究的科目。但由于众多历史原因,特别是要追溯到西方学术界的启蒙运动,从那以后,便形成了一种约定俗成:要成为受人尊重的教授,就不能把研究与信仰混为一谈,不鼓励研究者对自己所研究的宗教产生个人信仰。他们把大部分时间放在学术研究上,很难真正承认自己是实修者,并同时呈现出学术研究与修行两个侧面。您对这样的学者有什么建议?
作为一名研究者,不能只是一味地研究,更重要的是,研究和实修要结合。藏传佛教的修行人,不仅仅是实修,还要在二三十年的时间里,依靠辩论、研讨、分析等方式,精通各种理论。
我去过很多学校,但像藏地那样的学习方式,现在还为数不多。当然,我不是说只应该修持、不能研究,而是既要修持也要研究。
如果只研究而没有修持,即使在学术界得到一些名声,却不能以此帮助别人,对社会也不会有非常大的意义。就像现在的很多富翁,财产只是自己享用,却无法用来造福社会。
所以,如果没有实地修持菩提心,只是将它停留在口头上、文字上,就很难造福人类。到头来,连自己的事也会很难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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