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性主义视角看女性艺术
前不久,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官方公布了2022年的策展人及艺术家名单,塞西莉亚·阿莱玛尼(Cecilia Alemani)成为威尼斯双年展历史上第5位女性总策展人。同时,本届双年展也将更多聚焦女性艺术家和她们的作品,呈现“对于男性在艺术史和当代文化史上占据中心地位的深思熟虑的重新思考”。
第59届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总策展人塞西莉亚·阿莱玛尼
在女性主义常被谈论的这些年里,人们最常引用的是琳达·诺克林1971年的那篇《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性艺术家?》,这篇文章缘起于1970年艺术商及画廊主理查德·费根(Richard Feigen)曾问琳达·诺克林的一句话:“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性艺术家?”,因为他找不到更多可以合作的优秀女性艺术家。这个问题也促使诺克林肩负起扩充甚至是重塑艺术历史的使命。
其实早在民国时期,中国的女性艺术家就发挥着重要作用,在那个新旧交替的变革时代,女性对旧制度深恶痛绝,自我意识开始萌芽,并出现了诸多影响后代的重要艺术家,例如潘玉良、方君璧、关紫兰、丘堤、蔡威廉等。当时她们所表现的不同于男性视角下那些国破家亡等现实主义题材,更多是对生活中日常所见的忠实描绘和表达。她们也像现在的女性一样,在照顾家庭和工作之余尽力创作,并以老师的身份教育培养了大批在建国后扮演着重要角色的艺术家。在历史跌宕起伏的岁月里,女性主义艺术的贡献由于时代的原因并没有被详细的记录、书写和研究,但是这并不能遮蔽她们所产生的的价值和对艺术的推动作用。
尹秀珍《衣箱》
过去30 年里穿过的衣服、混凝土、旧木箱、铜盘 1995
上世纪80、90年代,中国女性艺术家随着“85新潮”后艺术的多元化发展,以及艺术市场的初步形成,开启了一个新的时期,尹秀珍、林天苗、崔岫闻、肖鲁等女性艺术家大多游学于国外又回到中国,她们的视野更加宽阔,对媒介的把握更加灵活,语言系统也更加丰富。在艺术创作中既有女性的细腻等特质,又有对社会问题的介入和理解。例如尹秀珍在其90年代作品中对于身份、记忆和城市文化的关注,既有着女性视角的温度又有言简意赅的个人风格。与同样具有东方艺术背景的韩国女艺术家金守子形成一种空间上的呼应和对话,后者同样驰名于国际,并对当代艺术影响不容小觑。
林天苗《我的花园》
铝合金框架结构、玻璃、液体循环系统、地毯 尺寸可变 2018年
伴随着中国经济体制的变革,90年代中国当代艺术开始蓬勃发展,国际交流展也更加频繁举办,千禧年之后,一些在当时来看很年轻的女性艺术家脱颖而出,例如陈羚羊、曹斐、马秋莎、胡晓媛、陈可、段建宇等,这些女性艺术家并不那么在意自己的创作是否具有女性特质和女性身份,而是更关注自己的创作方法,并对个体与社会、文化、历史之间的关系也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胡晓媛:瓮中沙”北京公社展览现场
尽管这两年疫情阻碍了很多大型艺术展,但是女性艺术家的身影并不鲜见,仅在2021年的最后一个月,北京798艺术区内的不同画廊、美术馆就展出了众多女性艺术家展览,其中有北京公社的胡晓媛个展、魔金石的姚清妹个展、今格空间的刘昶个展等,作为压轴戏这些展览极具学术价值。而悦·美术馆的“木兰的故事”则以文献展和互动游戏的剧场方式推出了名为“木兰“的打工姊妹组织,策展人成蹊虽然是位男性策展人,但是却从“个人史”的角度给与这些来自底层的打工女性人文的关怀和肯定。同年4月,策展人吕澎也在重庆悦来美术馆策划了大型女性艺术家群展“姓·名”,展览以十个房间的概念,用十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展示了不同年龄女性艺术家的作品,其中叶甫纳的作品“爱情买卖”是将自己代入进网红女主角凤姐的故事中,以体验角色生活的方式,对大众媒介中女性的叙事故事产生质疑。
悦来美术馆“姓·名”叶甫纳作品展览现场
站在今天,女性的世界已经远远不只是一个以家庭为主体或隐喻的“房间”那么简单和逼仄,而似乎是一个露天、开放式的剧场,可以观看,也可以加入。正如去年年末大火的女性题材电影《爱情神话》,这部电影是女性导演从女性的视角去审视女性, 里面的台词有“一个女人没有赚到100万是不完整的“,”一个女人没有甩掉100个男人是不完整的“……电影充满了戏谑和自嘲。尽管在互联网时代,每个观点的爆出都带着个人的偏颇和主观色彩,富有争议,但是这也预示着一个新的时期已经到来。
文:丁晓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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