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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斯基摩诗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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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于北极圈的爱斯基摩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族群。在我们的想象里,爱斯基摩人一如我们的童年时期,天真而又单纯。他们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地里,贫困和恶劣的生活环境,并没有影响他们乐观善良的天性。


妈妈教给我的歌


我只是个平常的女人

从没见过异象。

但我要告诉你

我能知道的这个世界

以及我尚未亲历的另一世界。

我的夜晚几乎没有梦――

如果有,我会知道得比现在更多。

做梦的人们

见闻许多重要的事情。梦乡里

人们过一种与这个世界

全然不同的生活。

我相信梦

但自己却不是梦者,

我只知道每个孩子自母亲所知的一切,

因为她在睡前给孩子讲故事

好让他们入睡,

正是从这些故事里

我们懂得了一切。


阿 九 / 译



出现在这首爱斯基摩人的诗歌里的妈妈,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所谓平常,应该是有别于拥有超自然能力的神性的女人,比如能预知未来,能与神秘的世界,比如神比如死者进行对话的女人。大胆揣想,对于处于原始社会阶段的爱斯基摩人来说,这类女人应该存在吧,诸如巫女,或者诗中出现的“梦者”。她们出现在重大的场合,嘴里念念有词,代表着上天传达着神秘的不可违逆的旨意。但妈妈很显然不是这类女人,也是,作为爱的代名词的妈妈,怎么会是那种多少有些令人生畏,甚至令人生厌的角色呢?

作为一个平常的女人,正如诗歌所说,妈妈不是梦者,无法像做梦的人们那样:“见闻许多大事……过着一种与这个世界全然不同的生活。”但这并不意味着妈妈不重要。妈妈会告诉她的孩子,她所知道的这个世界,以及她尚未经历的那些世界。“每个孩子从妈妈那里学会的东西”,表明妈妈所起的作用,绝非所谓的梦者所能替代的。读完全诗,我们分明觉得,妈妈绝不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她更是一个智者。

这首歌谣的结尾处,展现了一个令我们感到亲切并为之动容的生活画面:“母亲们在睡前给孩子讲故事,好让他们入睡。”这不是我们的母亲曾经做过的事情吗?出现在歌谣里的母亲,和我们的母亲竟然没有丝毫的差别。这是多么奇妙的体验,我们与爱斯基摩人,原本生活于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里,但对母亲的共同的记忆和体验,却让我们觉得,那些与我们完全陌生的爱斯基摩人,原本就是我们同胞兄弟。

母亲在我们睡前讲过那些故事,我们可能大多忘了,但是,母亲讲故事的面容和表情,却已在我们的生活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正是妈妈的讲的那些故事,帮我们完成了这个世界的最初的拼图,构成了我们对这个世界最重要的知识基础。

这首诗的语言所具有的质朴风格,一如我们祖先在远古时期流传至今的那些歌谣一样,那时候的诗,是能够用来歌唱的,诗是那时候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有诗人的天性,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啊!只是,我们无法再回到从前,生活于后现代的今天,我们与诗歌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一种失落感顿时油然而生。(禇国仁)




通力特人的历史


我们的先人到这片猎场时,

通力特人就己经在这里住着。

通力特人首先知道了

如何在这穷山恶水中存活。

他们给我们指出驯鹿出没的地方,

教我们在河里捕鱼的妙法。

我们的人从内地来到这里,

所以爱打驯鹿胜过所有别的事情,

而通力特人是都是渔人,

更喜欢猎海豹。

他们可是真的坐着皮筏子下盐海,

在大洋里抓海豹。那需要勇气。

而我们只在冰面上通过它们的呼吸孔抓猎。

他们也打鲸鱼和海象,当它们游经的时候:

这些东西的骨头到处还能找着,

在通力特人的废墟里。

它们也打熊,以熊皮为衣。

我们穿的是鹿皮。

通力特人个个强悍,但容易吓着。

打仗时他们宁愿逃跑也不拼杀。总之,

你从未听说他们杀过人。

我们与通力特人一直和平相处,

因为他们让我们来分享他们的土地,

直到有一天,他们中有人失手杀了我们一条狗

就吓得远走他乡。


阿 九 / 译

阿米亥《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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