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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内·夏尔《粉碎诗篇》

法国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粉碎诗篇(1945—1947)


概述

在自己前方若无未知之物究竟如何生活?
今日之人想让诗篇复刻他们由如此之少的思虑、如此之少的空间构造并被偏执烧焦的人生。
因为他们再也无法以至高的力度自由展开行动,在这生怕被其同类摧毁的致命忧心中,因为他们了无生气的财产正把他们抑制并束缚,今日之人,衰弱的天性,尽管保持存活,丧失一切,直至他们姓名的粉末。
诞生于对责任的呼唤与对滞留的焦虑,诗篇,从它布满泥浆与星辰的矿井中升起,将近乎沉静地见证,没有任何已属于它的事物真正存在于别处,在这个由对立物组成的反叛而孤独的世界中。



三姐妹

我身着蓝色灯塔般长裙的爱人,
我亲吻你容颜的高烧
那里躺卧着正在悄然享受的光芒。

我爱着并呜咽着。我活着
而你的心就是这颗
献给得胜时光的晨星
在打断星宿1间的争斗前放射红霞。

在你之外,恐怕我的身体会变作
厌恶海风的船帆。


在中生代的骨灰瓮中
尚未出生的婴儿曾由白垩构成。
四季分叉的运行
曾用青草庇护未知。

可切分的认知
用一场场骤雨逼迫春天。
一缕故土的芬芳
延寿现身的花朵。

人们所败坏的交流,
沉积的树皮或冰霜;
大气在授予,血液在激发;
目光造就亲吻的奥秘。

把生命带给敞开的道路,
旋风早已来到膝头;
还有这冲动,泪水之床
仅用一次脉动就被它填满。


二姐呼喊并逃离
周围的蜜蜂和朱红的椴花。
她是永不停息的风之一昼,
战斗用的蓝色骰子,哨兵微笑
当她的诗琴高喊:“我想要的,将成为现实。”

这是静默不语的时刻,
是成为未来所觊觎的
高塔的时刻。
追寻自我的猎人逃离他脆弱的居所:
他的猎物把他跟随,不再心怀畏惧。

他们的亮度是如此高远,他们的康健是如此簇新,
这两位在远去时一无所示之人
没有感到姐妹们重新把他们领回身边
用一根灰烬的长口枷走向白色的森林。


这个你肩头的孩子
是你的好运与你的重负。
大地中兰花燃烧,
不要让他因你而疲劳。

请你保持为花朵和边界,
保持为吗哪与游蛇;
那幻想正在累积之物
即将舍弃庇护之所。

独一无二的眼睛
与吐露真相的话语正在死去。
那潜入镜中的伤口
是两间陋室的主人。

粗暴的肩膀微张;
缄默中火山显现。
大地上橄榄树闪耀,
一切在途中消隐。



棋逢对手

我醉心于这原野柔情的一隅,醉心于它孤独的扶手,在其身侧暴雨温顺地得到消解,在其桅顶一张消失的容颜不时闪耀并把我重获。从我尽力忆及的遥远往事中,我认出自己曾俯身观察父亲杂乱花园中的植物,专注于草汁木液,形形色色亲吻双目,而夜半的风比人类笨拙的手更善于把它们浇灌。这一回顾之魅力未被任何际遇遮蔽。正午的法庭,我在警戒。消沉与信任,背叛与勇气,我享受着将它们一同感悟的特权,我未曾扣留一人,除非一次相遇迸发街角。
在一条遍布薰衣草与葡萄酒的路上,我们曾在那喉生荆棘的尘土童稚的背景中并排行走,各自知晓被对方所爱。不久你在你坚贞卧榻的薄雾后亲吻的绝非一个满头笑柄的男子。现在你浑身赤裸、万里挑一,只在今天,当你跨过一首粗糙颂歌的终曲。永存的空间是否正是这个绝对而辉煌的假期,孱弱的转变?然而当我预言此事时我确认你活着;田埂闪耀在你的善与我的恶之间。热力将与寂静一同归来当我把你托起,你这已无生气的人。


多内巴赫·穆勒湖

1939年冬
起雾的十一月,在树下听见那最后一条小径上的钟声跨过黄昏然后消失。
晚风遥远的心愿隔开对枷锁的回归与正在消失的缺席。
温和走兽与善良少女的季节,你们掌握着与我全然相反的能力;你们拥有我姓名的眼睛,这个人们要求我忘却的姓名。
一个被爱太深的世界的丧钟,我听见凶兽正踏过一片没有笑声的土地。我朱红的姐妹满身汗水。我愤怒的姐妹呼唤迎敌。
湖面的月光扎根于沙滩,在那里夏季温和的植物火焰降入水波,把月光引向一片布满深深灰烬的河床。
被火炮标定,
——生存,无尽的界限——
林中居所已被点燃:
雷鸣,溪水,磨坊。



低声的颂歌

希腊,那是被一片曾在曙光中奔向认知的清风与智慧之磁力的绝妙大海铺开的滨海地带,涌动着曾经看似永无止境的力量不变的生育力;那是在更远处,由奇异群山组成的世界地图:一连串火山向着英雄们的法术,向着女神们蜿蜒的柔情微笑,指引着人类新婚的飞翔,他终于可以自由地认知自我并如飞鸟般死去;那是对于一切事物的应答,甚至包括分娩的损耗,甚至包括迷宫的迂回。但这由钻石、阳光与白雪造就的厚重土壤,这在它那战胜死亡却因纯洁而终有一死的人民脚下不腐的大地,一个外来的原因试图惩罚它的完美,认为能用它的沙坝掩盖口吃。
哦,希腊,三次殉难的镜面与身躯,把你想象就是令你复原。你的医师在你的人民之中,而你的康泰在你的律法之内。你不可计数的鲜血,我呼唤着,那能令自由摆脱病态的唯一生者,他为我打破口腔,他用沉默,我用叫喊。



我栖居在一种痛苦中

不要委托这些与秋天同源的温柔去支配你的心,它们从秋日借得平静的步态与和蔼的垂暮。眼睛过早地眯起。苦难只识得只言片语。宁愿你毫无负担地睡下:你将梦见明天,而你的床铺对于你将更加轻盈。你将梦见你的家不再有窗玻璃。你急于把自己与风结合,与那用一夜跑遍一年的风结合为一。其他人将歌唱悦耳的混合,歌唱那只会体现沙漏巫术的躯体。而你将斥责那不断重复的感谢。之后,人们将把你视为某个崩解的巨人,某位不可能之物的领主。
然而。
你仅仅增加了你夜的重量。你已重拾高墙中的垂钓,重拾无夏的酷暑。你狂怒地对待你那身陷慌乱关系的爱人。盘算着一座你永远看不到建起的完美居所。何时才是深渊的收获季?然而你已使雄狮之眼爆裂。你以为看见黑色薰衣草上方美在穿行……
是谁,不等把你说服,曾再一次,把你向高处略略升起?
这里没有纯洁的座席。



铃兰

我曾捍卫出双入对者的命运。我曾在他们晦暗的忠诚里将其追寻。激流的晚年曾为我阅读它感激的页面。一场新生的暴雨已开始显露。大地之光曾把我轻触。当我在窗玻璃上回想伸张正义者的童年(宽恕已经逝去),在忍耐尽头我曾呜咽。



门槛

曾经当人类的水坝遭到撼动,被弃决神性导致的巨大断层排空,身居远地的词语,不愿消失的词语,曾试图抵抗这越界的推力。在那里它们意义的王朝得以确定。
我曾奔跑直至这个洪灾之夜的出口。直立于发颤的清晨中,我的腰带饱含四季,我在等你们,哦,我即将到来的友伴。我已在那地平线的黑影后把你们猜中。我的炉膛没有枯竭对你们居所的祝愿。我的柏木手杖为你们全心欢笑。



怪人

他在前行时未曾移动身影,表露出一种迅速耗尽的果敢,尽管他的脚步曾如此平凡。在黑夜降临的最初时刻,那些错过他们的床榻并且直到翌日之前都将其遗忘的人,也许会被相似性勾引。他们力求从某些太过智慧、太过灼热的石块中挣脱,想要解除好大喜功的水晶的控制,它从日常生活沉闷的举措渗出,在那些它所选定的地点,伴随对裹尸布的触摸。这位行者却并非如此,极低处月景的面纱在他行进间似乎未曾把他束缚。愤怒的冰霜擦伤他的面额却并未显得把他针对。一条延伸的大路,一条偏离的小道吻合于正在哼唱的思想蕴藏的冲动。借助洁净得不可思议的冬夜,因为它对于天地间未曾将其深入的全体居民而言是如此寻常,最后的虚伪演员荡然无存。此前他已丧失与那利于发问的泉水古老流量的一切联系,甚至包括那些幸福的肉体,他曾喜爱在身旁赋予它们活力,当他依然能够为他的快感分配一个顶点,为他的天赋分配一场雪。今天他与已成为一种反复锻炼之物的悲伤决裂,与惯例的恐怖决裂。大地曾歪曲他的确信,大地,通过它略显不足的速度,借助它橘色的想象力,它被凶兽之行撕裂的损耗。无人需要把他忘记,因为自利未曾予其协助,未曾把他在别人的目光中勾勒完整。在他房间的白石灰顶棚上,几只小鸟曾经飞过,但它们的闪现已然融入他的睡眠。
月景的面纱现已在极高处,把它芳香的色彩铺展在我提及之人上方。他摆脱寒气并被光芒照亮,彻底背离那并不存在的春天。
张 博 译




近 三 十 年 来 汉 俳 创 作 的 繁 荣
及 存 在 的 问 题

汉俳在中国的迅速发展,是1980-1990年代中日文化交流深化的产物。汉俳虽是日本俳句影响下产生的外来诗体,但鉴于古典俳句受到了中国古典诗歌的影响,所以我国有些学者、诗人对汉俳有亲切之感,使得汉俳在中国的发展相当快,从高官名流,到普通文学爱好者,作者和欣赏者较多,在创作上都有声有势。但是,另一方面,汉俳作者们对日本俳句的美学精髓体会与把握得还不够深入,在理论上,对汉俳的外在形式谈得多,所讨论的基本上都是汉俳的体裁、形式、格律,而对汉俳的审美特征、特别是对“俳味”的体悟与论述太少,对俳谐的审美特质做出理论阐发的文章还是空白。许多作者还没有意识到,从俳谐而来的汉俳其实不仅仅是一种“五七五”格律的小诗体,它还承载着一种审美文化精神,这种俳谐审美精神的源头固然是在中国,但不是审美文化的主流,而在日本俳人那里得以发扬光大,不仅将它文体化、理论化,而且与个人的人生方式相联系,得以实践化,对此,汉俳应该虚心地加以借鉴。
美有其形态,然而美没有国界;我们的汉俳的理论建设,首先应该译介和借鉴以松尾芭蕉为中心的“蕉门俳谐”的俳谐审美理论,同时也应该译介和参考日本近现代学者关于俳谐论、俳谐美学的理论著作和研究著作。在这方面,翻译家郑民钦先生的著作《日本俳句史》、《日本民族诗歌史》、《和歌美学》等,对包括俳谐在内的日本民族诗歌理论及美学特点做了较为系统的评述。王向远译《日本古典文论选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12)的“古代卷”上册,有“俳谐论”一栏,译出了以芭蕉及蕉门弟子为中心的日本古典俳论名著约二十万字;王向远编译《日本风雅》(吉林出版集团《审美日本系列》2012)是关于俳谐美学的专题文集,将日本近代著名美学家大西克礼研究俳谐美学的名作《风雅论——“寂”的研究》一书翻译出来,并在书后附有日本古典俳论原典若干。此外,王向远还发表了《论“寂”之美——日本古典文艺美学关键词“寂”的内涵与构造》(《清华大学学报》2012第2期)等研究日本俳谐美学的文章,运用现代美学和比较诗学的方法,对日本俳谐美学的关键词“寂”做了研究和阐发。这些书,可以为汉俳理论建设提供一点参照。
需要明确的是,无论是俳谐、俳句还是汉俳,其关键在一个“俳”字。“俳”本质上是一种游戏精神,是一种轻快、潇洒、超越的审美态度,无论是写俳谐、还是作汉俳,都应该有“俳人”的姿态和心胸。“俳”是一种眼光,有了“俳”的眼光,就是有了“俳眼”;“俳”也是一种语言,是一种审美化了日常生活俗语,使用了这种语言就是“俳言”;“俳”又是一种心胸和态度,有了这种心胸和态度,就有了“俳心”或“俳意”;“俳”还是一种艺术韵味和创作风格,有了“俳”的艺术韵味和创作风格,就是有了“俳味”;上述的“俳眼”、“俳言”、“俳意”、“俳味”,就是俳人的“俳谐精神”。在美学观念的层面上,可以归结于“俳圣”松尾芭蕉及蕉门弟子提出并论述的俳谐审美概念——“寂”。
“寂”就是一种基于禅宗“悟道”精神的个人化的闲适、余裕的生活态度,也是超越的、洒脱、游戏、轻妙的艺术态度,同时也是一种审美静观的、写生的诗学方法。就是要求俳人用“俳眼”看到“寂色”;用“俳耳”听到“寂声”,用“寂心”去体悟大自然与人,去感受和体悟虚与实、雅与俗、老与少、“不易”与“流行”的和谐统一,然后还要有对这一切做艺术的、诗意的、审美的表达,那就是摇曳多姿、轻快洒脱的“寂姿”。此外,还要把松尾芭蕉之后的与谢芜村那样的极有画面感的小巧精细、灵动鲜活的“写生俳谐”借鉴过来,把小林一茶那样的孩童般的“童趣俳谐”借鉴过来,汉俳才能在美学的层次上吸收日本俳谐的精髓,才能一定程度地矫正中国传统诗歌那种“文以载道”、“忧国忧民”、“发愤”、“言志”、“风骨”等传统士大夫的泛社会化、泛政治化的思维习惯,才能冲淡传统、正统诗歌中过于严肃、过于正经、过于老到、过于呆板的风格,打破诗词雅言的陈词滥调,在中国的源远流长、根深蒂固的传统诗学与诗作中吹进一丝异域之风,从而丰富我们的诗学趣味。这才是我们输入汉俳这种外来诗体的根本意义和价值。否则,汉俳只不过是用“五七五”写的传统意义上的汉诗甚至是“顺口溜”而已,就失去了“汉俳”存在的意义。
从俳谐美学的角度,综观现有的公开发表的汉俳,除了一少部分作品外,多数作品存在有三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不是以“俳人”、而是以“诗人”、“词人”的立场写作,也就是以汉诗词的创作思路与习惯来写汉俳,在语言上表现为使用古语、文雅之词,写出的汉俳颇似古典诗词。如公木的“逢君又别君/桥头执手看流云/云海染黄昏”;邹荻帆的“高树衍根深/地层泉水青空云/自有天地心”;李芒的“白梅辞丽春/缤纷蝶翅离枝去/犹遗青梦痕”;屠岸的“画室满春风/笔下桃花万朵红/身在彩云中”;袁鹰的“昨夜雨潇潇/梦绕樱花第几桥/未知归路遥”(以上均见《汉俳首选集》),这些句子都较有文字功力,作为古典诗词、特别是词来看,都是值得称道的,但作为俳句来看,就缺乏“俳味”了。以上句子都是写景抒情,但写景却失之于抽象,缺乏写生意味,画面感模糊。有俳味的汉俳,如刘德有的“霏霏降初雪/欣喜推窗伸手接/晶莹掌中灭”,虽然俗语使用不够,但却写出了俳句才有的画面感。
第二,有些汉俳虽则使用了俗语白话,但不是站在“俳人”的立场上写作,而是站在自己的社会角色的立场上写作。由于目前提倡汉俳创作的作者,有相当一部分是官员,其中一些人的汉俳不脱政治思维,带有强烈的政治性和宣传腔调。有的歌功颂德,如“改革三十年/神州大地换新颜/邓公掌航船”(《汉俳诗刊》创刊号第15页);“发展无止境/解放思想沐春风/感谢邓小平”(《汉俳诗刊》创刊号第29页);有的歌舞升平,如“航天跻大国/科技强军赖改革/登月志比得”(《汉俳诗刊》第21页);“三十载巨变/改革开放显神功/辉煌举国颂”(《汉俳诗刊》创刊号第51页);有的写成了政治口号、豪言壮语,如:“多难砺志雄/华夏心脉贯长虹/兴邦腾巨龙”(《汉俳诗刊》创刊号第11页);“身穿绿军装/保卫祖国握紧枪/熔炉炼成钢”(《汉俳诗刊》创刊号第16);“共和国开放/历多少雨雪风霜/放步奔富强”;“改革道路长/科学发展是宪章/崛起有力量。”(《中华魂》2009.12);有的批判挞伐丑恶社会现象,如:“祸起‘三鹿牌’/三聚氰胺把人害/恶名传中外” (《汉俳诗刊》创刊号第27页);“贪欲纵色狼/挥金如土太猖狂/蛀虫岂安邦”(《汉俳诗刊》创刊号39页),“公宴接连摆/杯觥交错情似海/关系网成灾”;“打假任务艰/仿真度高实难辨/地方主义拦”;“奇闻如雪飘/售药回扣有招标/药劣囊中饱”。(《人民文学》1994.12)等等。这些词句的思想内容固然都很好,可惜将俳谐应有的审美性的谐谑、诙谐变成了政治口号化,失去了俳谐和俳人应有的“寂之眼”、“寂之心”和“寂之美”,无法表现出个性化的、悟道的、寂然、洒脱、超越的审美立场。如果要表达这一类内容、抒发这一类情怀,可以使用诗词、新诗等其它形式会更好一些,未必非要写成汉俳不可。
第三,有些汉俳倒是使用了俗语白话,但在立意、取景、遣词上都十分平庸,如:“民俗研究好/雅俗咸宜品味高/文友皆言好”;“民俗研究难/危困创业永向前/有难不畏难。”(原载《民俗研究》1995.3);“不怕苦和累,为民办事多造福,人民好公仆。”(《汉俳诗刊》第三期44页)这实际上是“五七五”的顺口溜,在立意、构思、表达方面都缺乏创意,没有汉俳应有的潇洒、机智与新鲜味和俳味。
需要再加强调的是:我们之所以引进汉俳,绝不仅仅是出于猎奇和好玩,更不是因为它体制短小,看上去容易写,而是要通过引进外来的创作观念和艺术方法,对我国诗歌沉积已久的泛政治化的惯性思维加以转换,对于有口无心的纯形式化、非个性化的套话与陈词滥调加以清理,对于言志载道的工具主义、宣传腔调加以反省,对于忧国忧民、冠冕堂皇的传统士大夫式的、现代官吏式的思维加以清算,对有意无意的伦理说教、道德教训加以卸载,对于诗歌创作本身所应具有的诗性思维进一步加以激活,使汉俳成为日常化、生活化、个性化、吟咏化的轻便小诗,起到怡情悦性、美化生活、激发感兴、凸现个性、自得其乐、娱己娱人的作用。在形式上,汉俳要使用不对称的诗型,喜欢奇数的趣味,来打破传统汉诗的对称、对偶、对仗的四平八稳的板正。总之,就是不要以古典诗词的思路写汉俳,而是要以“俳人”的姿态来写汉俳。因此,输入汉俳,不仅是“五七五”形式,而是一种俳谐的审美精神,这种审美精神在中国古代非正统的俳谐诗文中曾经有过,今天的俳人要基于现代生活体验,加以焕发和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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