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经淺释274: 普賢菩薩答覆普慧菩薩所問十信行法的二十個問題

宣化上人主讲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三称）

南无华严会上佛菩萨（三称）

爾時，普賢菩薩告普慧等諸菩薩言。

普慧菩薩請普賢菩薩答覆他所問的問題，所請的法義理。在这個時候，普賢菩薩观机逗教，因人說法。告訴普慧菩薩以及所有的菩薩，而說出下边二千個答案。

一、答十信行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依。何等为十。所謂以菩提心为依，恒不忘失故。以善知識为依，和合如一故。以善根为依，修集增長故。以波罗蜜为依，具足修行故。以一切法为依，究竟出離故。以大愿为依，增長菩提故。以諸行为依，普皆成就故。以一切菩薩为依，同一智慧故。以供养諸佛为依，信心清淨故。以一切如來为依，如慈父教誨不断故。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为如來无上大智所依处。

普賢菩薩又称一声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雖然是大菩薩，但是还要依靠这十种法門來修行。何等为十呢？①菩薩以菩提心为依靠，恒常不忘失这种觉道之心，恒常依著觉道之心來修行。无论在什么時候，不可忘掉菩提心，時時要发大菩提心。②菩薩以善知識为依靠，什么叫做善知識？凡是有正知正見的人，皆为善知識。有邪知邪見的人，就是惡知識。我們修道的人，要依靠善知識，要遠離惡知識；善知識是有大智慧的人，不会指錯众生应走的路，淺言之，善知識就是指路的人，自己明白道路怎样走，才能告訴人怎样去修行，如果自己沒有修行，儘讲些口頭禪，能說不能行，教人怎样修行，而自己不修行，这是无有是处。修行人一定要親近善知識，以善知識为依靠。菩薩尚且依靠善知識，何況我們是博地的凡夫，更需要善知識的開示和指點，才能邁进光明大道，否則，盲修瞎練找不到門路，在崎嶇小徑徘徊，浪費一生大好時光，多么可惜！因此之故，一定要聽善知識的教誨，他們是过來的人，要和善知識和合如一，如同水和乳混合在一起，分別不出來水或乳，也就是同化了。

③菩薩以善根为依靠，种植一切善根，積集一切善根，增長一切善根，栽培一切善根。總之，令善根成熟。④菩薩以波罗蜜（到彼岸）法为依靠。无论做什么事情，一定有始有終，做到圓滿，不可半途而廢，有始无終，那么，前功尽棄，更不可見異思遷，今天学參禪，明天学持咒，沒有中心思想，不可常常改變自己的宗旨，要具足修行波罗蜜法。⑤菩薩以一切法为依靠，到究竟之处，即能出離三界。⑥菩薩以大愿为依靠，能发大愿，就能增長菩提心。⑦菩薩以諸行为依靠，諸行就是六度万行。使令諸行普皆成就。⑧菩薩以一切菩薩为依靠，因为菩薩和菩薩所修的智慧，都是一样的，所以互相依靠。⑨菩薩以供养一切諸佛为依靠，令信心清淨，沒有懷疑的念頭。⑩菩薩以一切如來为依靠。佛就是菩薩的慈父，常常教誨菩薩，沒有間断的時候，这就是菩薩所修行十种的依靠法門。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大智慧所依之处。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奇特想。何等为十。所謂於一切善根生自善根想。於一切善根生菩提种子想。於一切众生生菩提器想。於一切愿生自愿想。於一切法生出離想。於一切行生自行想。於一切法生佛法想。於一切語言法生語言道想。於一切佛生慈父想。於一切如來生无二想。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无上善巧想。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不平凡奇特的思想。何等为十呢？就是所說的①对於一切善根，生自己的善根想法为什么？因为自己和众生是同体的緣故。众生有善根，等於自己有善根；众生有功德，就是自己有功德，所謂「乐取於人以为善」，愿意把他人的善根，作为自己的善根。善根是这样，过錯也是这样，其他人有过錯，也像自己有过錯一样。自己和众生的功过是同体，不和众生有分別。所以一切善根生自善根想。②对於一切善根，生菩提种子想法，有善根就有菩提种子。③对於一切众生，生菩提器想法。一切众生都是載道之器，將來皆可成佛。

④对於一切愿，生自愿想法。众生所发的愿，就是自己所发的愿。自己和众生无二无別，和合如一的。⑤对於一切法，生出離想法。一切法皆是佛法，皆不可得。要離開一切執著，離我執，離法執，生出離三界这种想法。⑥对於一切行，生自行想法。众生修六度万行，等於自己修行一样。⑦对於一切法，生佛法想法。世間一切有为法和无为法，都在說法，教化众生。有情在說法，无情在說法，万事万物都在說法，所謂「水流花間，風吹行树」，无情在說法。⑧对於一切語言法，生語言道想法。因言契理，而理非言，故为言道。⑨对於一切佛，生慈父想法，諸佛教誨，如同慈父教子一样，应生这种想法。⑩对於一切如來，生无二想法，都是一個，沒有兩個的想法，这就是菩薩十种的奇特想。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无上善巧方便的思想。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行。何等为十。所謂一切众生行，普令成熟故。一切求法行，咸悉修学故。一切善根行，悉使增長故。一切三昧行，一心不乱故。一切智慧行，无不了知故。一切修習行，无不能修故。一切佛剎行，皆悉庄严故。一切善友行，恭敬供养故。一切如來行，尊重承事故。一切神通行，變化自在故。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大智慧行。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行。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一切众生行，普令成熟菩提果。②一切求法行，統統修行学習。③一切善根行，完全使令增長。④一切三昧行，皆得到一心不乱的境界。⑤一切智慧行，沒有不了知，徧知一切。⑥一切修習行，沒有不能修行。⑦一切佛剎行，皆能清淨庄严。⑧一切善友行，皆能恭敬供养。⑨一切如來行，皆能尊重承事。⑩一切神通行，能變化自如，任運自在。这是菩薩十种行。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大智慧行。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善知識。何等为十。所謂令住菩提心善知識。令生善根善知識。令行諸波罗蜜善知識。令解說一切法善知識。令成熟一切众生善知識。令得決定辯才善知識。令不著一切世間善知識。令於一切劫修行无厭倦善知識。令安住普賢行善知識。令入一切佛智所入善知識。是为十。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善知識。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能令住在菩提心的善知識。②能令生起善根的善知識。③能令修行諸波罗蜜的善知識。④能令解說一切法的善知識。⑤能令成熟一切众生的善知識。⑥能令得決定辯才的善知識。⑦能令不著一切世間法的善知識。⑧能令在一切劫中修行，沒有厭倦的善知識。⑨能令安住普賢菩薩行門的善知識。⑩能令入一切佛智所入的善知識。这就是菩薩所有十种善知識。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勤精进。何等为十。所謂教化一切众生勤精进。深入一切法勤精进。严淨一切世界勤精进。修行一切菩薩所学勤精进。滅除一切众生惡勤精进。止息一切三惡道苦勤精进。摧破一切众魔勤精进。愿为一切众生作清淨眼勤精进。供养一切諸佛勤精进。令一切如來皆悉欢喜勤精进。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具足如來无上精进波罗蜜。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勤精进。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为教化一切众生，所以勤精进。②为深入一切佛法，所以勤精进。③为庄严清淨一切世界，所以勤精进。④为修行一切菩薩所学的行門，所以勤精进。⑤为滅除一切众生的惡业，所以勤精进。⑥为止息一切三惡道的苦惱，所以勤精进。⑦为摧破一切天魔外道，所以勤精进。⑧为愿作一切众生的清淨眼，所以勤精进。⑨为供养一切諸佛，所以勤精进。⑩为令一切如來皆生欢喜，所以勤精进。这就是菩薩十种勤精进之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剛能得到具足如來无上精进波罗蜜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心得安隱。何等为十。所謂自住菩提心，亦當令他住菩提心，心得安隱。自究竟離忿諍，亦當令他離忿諍，心得安隱。自離凡愚法，亦令他離凡愚法，心得安隱。自勤修善根，亦令他勤修善根，心得安隱。自住波罗蜜道，亦令他住波罗蜜道，心得安隱。自生在佛家，亦當令他生於佛家，心得安隱。自深入无自性眞实法，亦令他入无自性眞实法，心得安隱。自不誹謗一切佛法，亦令他不誹謗一切佛法，心得安隱。自滿一切智菩提愿，亦令他滿一切智菩提愿，心得安隱。自深入一切如來无尽智藏，亦令他入一切如來无尽智藏，心得安隱。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大智安隱。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心得安隱。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自己住在菩提心，也应該令其他众生住在菩提心，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②自己究竟離開忿諍的境界，也应該令其他众生離開忿諍，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什么叫做忿諍？忿是忿恨，分別心太多，所謂「忿恨不平」。諍是諍论。根本沒有道理可言，可是还要讲出道理，拿不是當理讲，所謂「強詞奪理」。若有忿諍，則心不安隱。③自己離開凡夫愚痴的法，也应該令其他众生離開凡夫愚痴的法，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④自己勤修一切善根，也应該令其他众生勤修一切善根，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⑤自己住在波罗蜜之道，也应該令其他众生住在波罗蜜之道，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⑥自己生在佛家，也应該令其他众生皆生在佛家，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⑦自己深入无自性眞实法，也应該令其他众生深入无自性眞实法，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⑧自己不誹謗一切佛法，也应該令其他众生不誹謗一切佛法，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⑨自己圓滿一切智慧菩提愿，也应該令其他众生圓滿一切智慧菩提愿，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⑩自己深入一切如來无尽智藏，也应該令其他众生深入一切如來无尽智藏，这样心才能得到安隱。这就是菩薩十种心得安隱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大智慧安隱。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成就众生。何等为十。所謂以布施成就众生。以色身成就众生。以說法成就众生。以同行成就众生。以无染著成就众生。以開示菩薩行成就众生。以熾然示現一切世界成就众生。以示現佛法大威德成就众生。以种种神通變現成就众生。以种种微密善巧方便成就众生。是为十。菩薩以此成就众生界。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成就众生。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以布施來成就众生。②以色身來成就众生。③以說法來成就众生。④以同行（修行一样的行門）來成就众生。⑤以无染著（什么也不染，什么也不著）來成就众生。⑥以開示菩薩行來成就众生。⑦以熾然示現一切世界來成就众生。⑧以示現佛法大威德來成就众生。⑨以种种神通變現來成就众生。⑩以种种微密善巧方便來成就众生。这就是菩薩十种成就众生法。菩薩以这种法來成就众生界。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戒。何等为十。所謂不捨菩提心戒。遠離二乘地戒。观察利益一切众生戒。令一切众生住佛法戒。修一切菩薩所学戒。於一切法无所得戒。以一切善根廻向菩提戒。不著一切如來身戒。思惟一切法離取著戒。諸根律儀戒。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广大戒波罗蜜。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戒。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不捨棄菩提心，修这种的戒律。戒是止惡防非，若能諸惡感莫作，众善奉行，才能增長善根，才能得到解脫。戒为学佛的準繩，不可越軌，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要合乎戒律的法則。否則，修行无量劫，也不会有所成就，为什么？因为所行所作，违背戒律。无论学習那一宗，那一派，一定要严守戒律，处处以戒律为圭臬。宗教的戒律，防未犯罪前的心意。世間的法律，治已犯罪后的身体。由此观之，戒律胜於法律。②要遠離声聞緣觉二乘之地位，修这种的戒律。③要观察利益一切众生，修这种的戒律。④令一切众生住在佛法，修这种的戒律。⑤修一切菩薩所修学的戒律。⑥对於一切法无所得，修这种的戒律。⑦以一切善根廻向菩提，修这种的戒律。⑧不著住一切如來身，修这种的戒律。⑨思惟研究一切佛法離開取著，修这种的戒律。⑩諸根要有律儀，修这种的戒律。这就是菩薩十种戒律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广大戒波罗蜜。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受記法。菩薩以此自知受記。何等为十。所謂以殊胜意发菩提心自知受記。永不厭捨諸菩薩行自知受記。住一切劫行菩薩行自知受記。修一切佛法自知受記。於一切佛教一向深信自知受記。修一切善根皆令成就自知受記。置一切众生於佛菩提自知受記。於一切善知識和合无二自知受記。於一切善知識起如來想自知受記。恒勤守護菩提本愿自知受記。是为十。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受記法。菩薩有这种因緣，自知受記。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以殊胜的意，发菩提心。若能这样，十方諸佛在默默中來受記。自知受記。②永遠不厭捨一切菩薩行，自知受記。③住在一切劫中，修行菩薩所修的行門，自知受記。④修行一切佛法，念茲在茲，勇猛精进，自知受記。⑤对於一切諸佛所說的教法，一向深信不疑，自知受記。⑥修行一切所有的善根，所謂「毋以善小而不为，毋以惡小而为之。」要知道大善是從小善積聚而成的，大惡是從小惡積聚而成的，好像泰山，乃是由一粒一粒微尘而成的，好像滄海，乃是由一滴一滴涓流而成的。所修的善根，皆会成就，自知受記。⑦把一切众生安置在佛的觉道中，自知受記。⑧对於一切善知識，親近供养，和合无二，自知受記。⑨对於一切善知識，生起如來想。恭敬善知識，就是恭敬諸佛，自知受記。⑩恒常殷勤守護往昔所发的菩提愿，不可忘失，自知受記，这就是菩薩十种自知受記之法門。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入，入諸菩薩。何等为十。所謂入本愿。入行。入聚。入諸波罗蜜。入成就。入差別愿。入种种解。入庄严佛土。入神力自在。入示現受生。是为十。菩薩以此普入三世一切菩薩。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入，能入一切菩薩的境界？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入菩薩的本愿。②入菩薩的本行。③入菩薩所積聚的善根。④入菩薩所修行的諸波罗蜜法。⑤入菩薩所成就的功德。⑥入菩薩所发不同的愿。⑦入菩薩所明白的种种解。⑧入菩薩所庄严的佛土。⑨入菩薩神力的自在。⑩入菩薩示現受生。这就是菩薩十种入一切菩薩的境界法。菩薩以此普入三世一切菩薩所有的境界。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入，入諸如來。何等为十。所謂入无边成正觉。入无边轉法輪。入无边方便法，入无边差別音声。入无边調伏众生。入无边神力自在。入无边种种差別身。入无边三昧。入无边力无所畏。入无边示現涅槃。是为十。菩薩以此普入三世一切如來。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入，能入一切如來的境界？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入无边十方三世一切諸佛成正等觉的境界。②入无边十方諸佛轉法輪的境界。③入无边十方諸佛所說方便法的法門。④入无边十方諸佛說法不同的音声的境界。⑤入无边十方諸佛調伏众生的法門。⑥入无边十方諸佛神力自在的法門。⑦入无边十方諸佛种种不同身的境界。⑧入无边十方諸佛三昧的境界。⑨入无边十方諸佛十力和四无所畏的境界。⑩入无边十方諸佛示現入湼槃的境界。这就是菩薩十种入一切如來的境界法。菩薩以此普入三世一切如來的境界。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入众生行。何等为十。所謂入一切众生过去行。入一切众生未來行。入一切众生現在行。入一切众生善行。入一切众生不善行。入一切众生心行。入一切众生根行。入一切众生解行。入一切众生煩惱習氣行。入一切众生教化調伏時非時行。是为十。菩薩以此普入一切諸众生行。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入众生行。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入一切众生过去所修的行。②入一切众生未來所修的行。③入一切众生現在所修的行。④入一切众生所修的善行。⑤入一切众生所修的不善行。⑥入一切众生的心行。⑦入一切众生的根行。⑧入一切众生的解行。⑨入一切众生的煩惱和習氣的行。⑩入一切众生的教化調伏，時和非時的行，也就是不失其時，应該教化時，就去教化；应該調伏時，就去調伏。众生是難調難伏，不容易教化，菩薩悲心切切，不厭其煩，忍耐其心，來教化剛強的众生，來調伏不羈的众生。这就是菩薩十种入众生行之法。菩薩以此普入一切諸众生所修的行門。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入世界。何等为十。所謂入染世界。入淨世界。入小世界。入大世界。入微尘中世界。入微細世界。入覆世界。入仰世界。入有佛世界。入无佛世界。是为十。菩薩以此普入十方一切世界。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入世界的境界？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入染汚的世界，而度脫一切染汚的众生。②入清淨的世界，而教化一切清淨的众生。③入小世界，接引小世界的众生。④入大世界，廻向大世界的众生。⑤入微尘中的世界，普度微尘世界的众生。⑥入微細的世界，普度微細世界的众生。⑦入覆世界，教化覆世界的众生。⑧入仰世界，教化仰世界的众生。⑨入有佛的世界，广度有善根的众生。⑩入无佛的世界，广度无善根的众生。總而言之，无论什么种性的众生，悉皆度脫離苦海。这就是菩薩十种入世界的法門。菩薩以此普入十方一切世界，教化一切众生。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入劫。何等为十。所謂入过去劫。入未來劫。入現在劫。入可数劫。入不可数劫。入可数劫即不可数劫。入不可数劫即可数劫。入一切劫即非劫。入非劫即一切劫。入一切劫即一念。是为十。菩薩以此普入一切劫。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入劫。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入过去一切劫。②入未來一切劫。③入現在一切劫。④入可数的劫。⑤入不可数的劫。⑥入可数的劫，即是不可数的劫。⑦入不可数的劫，即是可数的劫。⑧入一切的劫，即是非劫。⑨入非劫，即是一切的劫。⑩入一切的劫，即是一念。这是一即是多，多即是一，多一不二，大小圓融的境界。这就是菩薩十种入劫的法門，菩薩以此普入一切劫，普度一切众生。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說三世。何等为十。所謂过去世說过去世。过去世說未來世。过去世說現在世。未來世說过去世。未來世說現在世。未來世說无尽。現在世說过去世。現在世說未來世。現在世說平等。現在世說三世即一念。是为十。菩薩以此普說三世。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說三世。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在过去世再說过去世。②在过去世再說未來世。③在过去世瑞說現在世。④在未來世又說过去世。⑤在未來世又說現在世。⑥在未來世又說无尽（未來是续起法，故未來未來，名为无尽）。⑦在現在世又說过去世。⑧在現在世又說未來世。⑨在現在世又說平等（現在現在，即事可見。例过未之現在，故云平等）。⑩在現在世說三世即一念。过去未來現在不出現前一念心。这就是菩薩十种說三世的法門。菩薩以此普說三世一切因緣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知三世。何等为十。所謂知諸安立。知諸語言。知諸談議。知諸軌則。知諸称謂。知諸制令。知其假名。知其无尽。知其寂滅。知一切空。是为十。菩薩以此普知一切三世諸法。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三世的法門。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知道一切世界的安立。②知道一切世界的語言。③知道一切世界的談議。④知道一切世界的軌則。⑤知道一切世界的称謂。⑥知道一切世界的制令。⑦知道一切世界是假名。⑧知道一切世界是无尽。⑨知道一切世界是寂滅。⑩知道一切世界是空的。这就是菩薩十种知三世之法。菩薩以此普知一切三世的諸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发十种无疲厭心。何等为十。所謂供养一切諸佛无疲厭心。親近一切善知識无疲厭心。求一切法无疲厭心。聽聞正法无疲厭心。宣說正法无疲厭心。教化調伏一切众生无疲厭心。置一切众生於佛菩提无疲厭心。於一一世界，经不可說不可說劫，行菩薩行，无疲厭心。遊行一切世界无疲厭心。观察思惟一切佛法无疲厭心。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疲厭无上大智。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无疲厭心。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供养一切諸佛，沒有疲厭心。②親近一切善知識，沒有疲厭心。③求請一切佛法，沒有疲厭心。④聽聞一切正法，沒有疲厭心。⑤宣說一切正法，沒有疲厭心。⑥教化調伏一切众生，沒有疲厭心。⑦安置一切众生，在佛菩提中，沒有疲厭心。⑧对於一一世界，经过不可說不可說那样多的劫，修行菩薩所修的行門，沒有疲厭心。⑨遊行一切世界，教化一切众生，沒有疲厭心。⑩观察思惟一切佛法，沒有疲厭心。这就是菩薩发十种无疲厭心之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疲厭无上大智慧。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差別智。何等为十。所謂知众生差別智。知諸根差別智。知业报差別智。知受生差別智。知世界差別智。知法界差別智。知諸佛差別智。知諸法差別智。知三世差別智。知一切語言道差別智。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广大差別智。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差別智慧。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知道众生的差別智慧。②知道諸根的差別智慧。③知道业报的差別智慧。④知道受生的差別智慧。⑤知道世界的差別智慧。⑥知道法界的差別智慧。⑦知道諸佛的差別智慧。⑧知道諸法的差別智慧。⑨知道三世的差別智慧。⑩知道一切語言道的差別智慧。这就是菩薩发十种无疲厭心之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广大的差別智慧。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陀罗尼。何等为十。所謂聞持陀罗尼，持一切法不忘失故。修行陀罗尼，如实巧观一切法故。思惟陀罗尼，了知一切諸法性故。法光明陀罗尼，照不思議諸佛法故。三昧陀罗尼，普於現在一切佛所，聽聞正法心不乱故。圓音陀罗尼，解了不思議音声語言故。三世陀罗尼，演說三世不可思議諸佛法故。种种辯才陀罗尼，演說无边諸佛法故。出生无礙耳陀罗尼，不可說佛所說之法悉能聞故。一切佛法陀罗尼，安住如來力无畏故。是为十。若諸菩薩欲得此法，當勤修学。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陀罗尼。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聞持陀罗尼。陀罗尼譯为總持，總一切法，持无量義。能聞一切法，受持一切法，永遠不忘失。②修行陀罗尼，如实善巧观察一切法。③思惟陀罗尼，能了知一切諸法性。④法光明陀罗尼，能普照不可思議諸佛法，⑤三昧陀罗尼，普現於現在一切佛所，聽聞正法，而心不散乱。⑥圓音陀罗尼，能明白瞭解不可思議的音声和語言这种法。⑦三世陀罗尼，能演說三世不可思議諸佛所說的法。⑧种种辯才陀罗尼，能演說无边諸佛所說的法。⑨出生无礙耳陀罗尼，有不可說佛所說的法，悉能聽聞。⑩一切佛法陀罗尼，安住在如來的十力和四无畏。这就是菩薩十种陀罗尼法，假設一切菩薩欲得这种法，应當勤学修習一切佛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說十种佛。何等为十。所謂成正觉佛。愿佛。业报佛。住持佛。涅槃佛。法界佛。心佛。三昧佛。本性佛。隨乐佛。是为十。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佛。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成正觉的佛，就是菩提身。②发愿的佛，就是愿身。③业报的佛，就是庄严身。④住持的佛，就是力持身。⑤湼槃的佛，就是化身。⑥法界的佛，就是法身。⑦心的佛，就是威勢身。⑧三昧的佛，就是福德身。⑨本性的佛，就是智身。⑩隨乐的佛，就是意生身。这就是菩薩說十种佛。

以上是普賢菩薩答覆普慧菩薩所問十信行法的二十個問題。因为問一答十的緣故，所以有二百個答案。（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