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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 | 丹津葩默比丘尼

丹津葩默 维安正念小站 2019-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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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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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页君的前言: 有机会很想去印度,想去菩提伽耶,想去Dongyu Gatsal Ling 尼众寺院去看看。皈依,在我眼里,意味着选择,意味着这一生你以什么为重。皈依三宝,意味着这一生你以觉悟为你人生的重点。



如果我們將佛法的道路視為一座寺院,為了進入寺院,我們必需穿過前面入口。這 個前門就是接受皈依的承諾。皈依意謂我們由某事逃離。我們由何逃脫呢? 現在, 這世界充滿難民。難民正在尋求庇護。他們正從發生於他們國家的戰爭、敵人與天 然災難中逃離,他們逃亡至某處,希望能給予安全與保護。所以在佛法中,我們都 是難民。如果我們有任何意識,我們正尋求由環繞在生與死的問題、衝突和困難中 逃離。特別是,我們正由五毒-貪、嗔、癡、慢、疑,擾亂自他,未調伏、不守規 矩的心所產生的衝突中逃離。我們翱翔於我們所欲與所厭–老、病、死,產生的問 題中。在這世界上有許多的問題。 我們在哪裡可以找到一個庇護?我們只能從究竟實相中找到庇護。這是唯一真確堅 固的基礎。沒有任何事可與真實皈依相比擬的。在佛教傳統中,我們皈依佛陀、他 的法教,與證悟這些法教的聖賢僧。何以如此?佛陀是2500年前,北印度的王子, 他擁有任何所想要的事物。他有三座皇宮,以供每年三季所居,他有溺愛的雙親、 美麗的妻子,甚至還有一位兒子,他擁有萬物。但是當他離開皇宮外出時,他看見 病人、非常老的人及最後,一個屍體的場面。這對他是一個很大的揭露,因為這些 事,在他放蕩的一生中,已然隱藏。也許並未全然的隱瞞,但是他從未真正的思考 這些事。



當我們年輕時,我們通常不會想到病、老與死亡。這些只發生在別處老的守舊者身上。我 們並未想到,這些事也不可避免地發生在我們身上。這是病。不單是老人罹患恐怖的疾 病,許多年輕人也同樣病的嚴重。既使我們免於死於壯年,並且免於生病,或我們生病但 仍活著,接下來,我們將逐漸衰老。 佛陀曾開示,生命中有件事是必然的,那就是死亡。這是真實的-無論我們如何年長或年 輕。我確信我們之中有些朋友,因車禍或某種意外,或某些致命的疾病,在非常年輕時去 逝。誰能想到他們會去逝?但是我們都不知道。今天我們在此,明天我們離開。我們不會 想:「我將再活三年、十年,然後我才會死。」誰知道我們何時會死?無人可知。只因 為今天我們還年輕與健康,並不表示明天我們不會死亡。我們不知道,我們之中,無人可 知。 佛陀看到所有的這些,同時他看到這世界,人們因需要但求不得,取而代之的是他們經常 得到不想要的,所導致的許多痛苦。諸如此類,他們是悲哀的。因此他思索著:「甚麼原 因,何以致此?」因此,他離開了-他放下他的皇宮、他放下他的家庭、他放下所有的事 情-並且,身為印度的貴族,卻以乞丐的身分到處流浪。他去觀照所有痛苦的根源實相與 克服之道。



經過六年不同種類的修持,在北印度比哈的菩提樹下,他的心經驗了全然的覺醒。他的心 完全的開啟,並穿越多劫的時空。發生何事?那就是他證悟了他的人類潛力-我們皆具 足,且一直與我們同在的一種潛力。那並非說他是神,而是,他只是凡人,他的心達到 他的潛力。據說,我們對腦的使用率僅8%,其他的92%作何使用?也許用於保留所有的記 錄。在經藏中曾記載,有次佛陀在叢林中,他隨意拾起一把樹葉,並問他的弟子:「我手 中的樹葉與叢林中的樹葉相比,何者較多?」當然,他們回答:「您手中的樹葉如此稀 少,叢林中的樹葉是無限量的。」佛陀回道:「這如同我所知的與我所教授你們的對照, 我所傳授於你們的,如同我手中的樹葉,我所證悟的,如同森林中的樹葉。」但是他補充 說:「我告訴你們的已足以讓你們解脫,這是所有你們應該知道的。」所以,像這樣具有 全然解脫與全知的心的人,是值得皈依的,因為很清楚地,他開啟了這條道路。



第二個理由是佛陀這個字,意謂「覺者」,這是究竟智慧、慈悲與清淨的至境。我們為此 皈依。我們為自身內在的佛身潛力而皈依。我們都具有佛性。這代表在我們自身內,都具 有圓滿的智慧、慈悲和清淨。但是被遮蔽了。然而,這與我們及所有眾生有關-不只是人 類,還有動物、昆蟲及所有眾生。任何具有意識的都有潛力。也許需要長時間去除遮蔽, 或也許發生在剎那間,但是我們都具有。因此,我們皈依存於自身-我們自己所有與生俱 來的真實自性。 當我們皈依法,首先我們皈依佛陀的法教。佛陀證悟之後,他周遊北印度四十五載,與許 多不同種類的人們開示-富人與窮人、在家人與出家人、男性、女性、年輕與老的人-許 多這些教授已然記載。在藏文經典中,有108卷佛陀的教授。我們也同時皈依究竟實相的 法-我們困擾的雲層與我們迷惑部份的真實相,以及我們親自照見的實相。究竟實相,同 時存於外在與我們自身。這就是真實法,宇宙的法則。


我們皈依聖賢僧,因為聖賢僧是已悟道者-已具有真實的經驗與證悟,無所緣的自性。如 同我們都生病了,-我們因五毒的染污,貪、嗔、癡、慢、疑,病的非常嚴重。佛陀如同 一位醫師,他說:「你生病了,但是你可以治療。」,然後他指定藥方。這個藥就是法。 若只是念誦標籤或知道成份,是不夠的。我們必須服藥,我們必須跟著治療,依循一個療 程,我們可以痊癒。這些幫助我們,並照顧我們的就是聖賢僧。他們如同護士-他們照顧 我們,他們幫助我們以正確的劑量服藥,並照顧我們直到完全痊癒。當我們痊癒之後,我 們可以替代他們並照顧其他人。



皈依的儀式,源起於佛佗住世時,由佛陀親自開啟。當佛陀周遊北印度時,他遇到許多人 尋求他的建議。在許多開示的結行,請法者就說:「從現在直到生命終點,我皈依佛、皈 依法、皈依僧」。在所有的佛教國家,這是非常古老的傳統。這是將心靈之道置於生命的 重心的承諾。這個承諾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將轉變我的人生,成為有意義。」因此, 皈依是佛法之道的始步。 


問題與回答 




問:我的問題與近期我所聽到一些事情有 關:佛教對女性非常不仁慈,同時他是以男 性為主的。能否請您對此表達意見?


答:坦白的說,直到最近-直到近100年- 西方高級知識份子依然否定女性。無疑的, 我的祖母,從未進入大學。既使是在愛德華 時代,女性需要接受教育,以超越某些程度 的觀念,並不見容於社會。直到二十世紀, 女性的教育,才得以確實進行,所以,對女 性而言,所謂缺乏的機會,不單屬於落後的 東方。當佛陀的侍者阿難問他:「女性是否 具有解脫的能力?」他說:「是的,女性當 然具有解脫的能力,女眾達到精神自由的能 力從未否定,然而,卻常常缺乏機會達到解 脫」。 無論如何,在現代的世界,少數佛教的老 師會說:「不,我們不將此傳授女性。」。 在西方,我們都受過教育,我們有均等的 機會,我們可以閱讀書籍,我們可以遇見老 師。現今佛教的許多中心,實際上是由女性 管理,不再有這樣的問題。在某些東方的國家,很不幸的,仍然抗拒,它完全是以男性為主的社會。但是,另一方面,如果我們 到佛教國家,如斯里蘭卡、緬甸或西藏,在他們的國家,女性是非常有權威的,相較於 周圍的國家,當地女性是處於非常次要的地位。以西藏為例:西藏女性是有權力的,她 們是非常坦率的,也常常是重要人物,同樣見諸緬甸,女性也經營事業。她們根本不是 見不得場面的人。她們是有權威的並在社會扮演要角。在佛教的社會,女性並不封閉- 與異性的關係,她們是自在的,就其他社會而論,如印度與與儒教的中國,在佛教國家 的女性地位是很好。對在家女性好,但對女性出家人並不都好。在何種社會使女性屈居 於下?通常,此處境也是女性之咎-等同男性之過。女性屢次地使她們的伙伴伙伴屈居 劣勢,又不鼓勵其他的女性大膽的跨出,超越一般的期望。它不盡然都是邪惡的男性之 錯:女性也同樣很支持這個系統。例如,在印度,當一位女性結婚之後,必定害怕她的 新家庭成員,不單是丈夫,甚至於是婆婆。 



問:在心靈之道,我能否追溯父權制和性別歧視?對我而言,父權制如同墓穴,是心靈 的疾病,就如你可以想到-二分之一人類的主觀意識是,其他二分之一稱另一二分之一 方為生而次等,或表現如同他們生而次等。可惜,在佛教中,並不具此清淨的見解,他 是父權制系統的部份。能否請您針對佛教的進展,關於過去曾受染,現已不再污染的情 事,給予堅定的解答。在某些方面,相反的,就我所見,有點像中世紀的時代的馬丁路 德,當他看到苦惱的事會影響到他的心靈道路,就進而改革。對佛教而言,最重要的事 是超越父權制。 


答:這是很有趣的,現場有兩位很關心父權制的是男性!我認為,真美好!問得好!是 的,當然,在過去,這是一個大問題。但是在西方,有許多虔誠的女性關心精神事務。 大多數前往聆聽講道的是女性,雖然現場也同樣有許多男性,這是好現象。是的,當 然,這是非常可惜的,在過去,二分之一的人類歷程是被忽略的。因此,我們必須扭轉 乾坤,我們盡己所能。在西方,許多佛法圈子,這個情形並未出現,除了許多教師是男 性,而許多女性也更喜歡這樣。近幾年,在東方,在佛教圈,被忽略的女性與出家女 眾,自覺意識已出現。在某些國家如臺灣與韓國,出家女眾受過良好教育,並常常主辦 活動。在臺灣,有些最著名的人物是女性與出家女眾。在這些國家,並沒有性別歧視的 問題。在東南亞國家,仍然有許多不平等。但是這個問題現在正在討論與思考。以往, 從未察覺這是一個問題。 


問:我要請教您有關證悟,以及它對您的意義。對我而言,我覺得證悟是當下一剎那- 在覺知中的增長意識-一種美麗的意識。也許,您能論及證悟與它的意義。 


答:在當下,不具任何概念的念頭,是好的進展。這是很有用的。但是,就其本身而 言,這不是證悟。當然,證悟的名詞是我們藉由表達的一種方式,我個人偏好稱為領 悟。一個領悟的心是他已直接見到心的究竟本性。我們的心通常非常二元化的。我試著 用最簡單的表達使您了解。我看一隻手錶。這裡有主詞、動詞和受詞。因為我的心是受 制約的。當我們思考時,我們總是用概念、意見、條件和形態思考。但是有一種境界的 心,有意識的眾生,並不二元化,並不具概念,在完全的定界中,超越思維。它是不可 思議、是無法概念化,但是可以被瞭解。諸如此類,這些領悟、這些領會的剎那、心的 絕對自性,通常如靈光一閃。所以,當這個念頭增加,靈光一閃的次數與時間延長時, 終於,非二元的剎那覺醒,將會持續的且不間斷。證悟是不同境界的覺知,是我們都具 有,且是我們的真實自性。


杰尊玛丹津·葩默英语:Jetsunma Tenzin Palmo,1943年6月30日),本名戴安·派瑞英语:Diane Perry),生于英国英格兰赫特福德郡,藏传佛教竹巴噶举派比丘尼。她是少数西方世界的佛教出家女众,复兴了藏传佛教瑜伽女的传统,曾在印度喜马拉雅山区的岩洞中独自修行十二年,期间包括三年的精进禅修。2008年2月16日,噶举竹巴传承的精神领袖-第十二世嘉旺竹巴法王-授予她杰尊玛的称号[1],是目前藏传佛教中位阶最高的女性出家众之一。

创立道久迦措林尼寺(Dongyu Gatsal Ling Nunnery),位处印度的喜马偕尔邦,是藏传佛教中少见以比丘尼僧团为核心的寺院,担任该寺的住持与导师。

1988年,因为签证过期,必须出境,丹津·葩默离开岩洞,由印度前往意大利。丹津·葩默因为长期的独居苦修,在藏传佛教之中得到很高的声望。为了帮助其他的比丘尼在藏传佛教中获得平等的地位,她开始巡回讲说及进行募款,同时教授禅修技巧。

2000年,在印度创立道久迦措林尼寺(Dongyu Gatsal Ling Nunnery),为藏传佛教中的女性修行者提供教育以及学习禅修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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