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都23点了,才听完,时间也只够在公号上扯几句的了。我跟着老崔狂嗨了近两小时。这时,要我说感想,也就三字——爷青回。更因为,它让艺术终于成为艺术,也让人终于成为了人。这些年,很多人,怎么就活得越来越贱了呢?贱的就是没骨头!文章发出仅两小时,达到10万+后,就被限制分享了。在这样演唱会的夜晚,在被疫情积郁孤愤的日子,崔健在唱自己《死不回头》,而我们很多人却活成他唱的《留守者》:就在刚才,又看传言一则令人泪目的非正常死亡消息:沪上一位小提琴家跳楼自杀,原因仍是求诊被拒。
我真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这是陈子善老师发的呀!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命,要像崔健在第二首《从头再来》中唱的那样:摇滚的愤怒,疫情的悲苦,令我在这样的夜晚,像野狼一样嘶咬自己的内心。对此,我说不清,也用崔健《假行僧》的那句歌词回应:作为一个写作者,不必去问我是谁。但,我所有的写作,也都会像崔健那样唱得真诚。我一个人,没有团队,永不会让人代笔,也没有人代得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价值观,连我自己都做不到。我忠于原创,痛恨抄袭。我敬畏价值信仰,痛恨两边通吃的变节者。我不建群,不想把时间切成碎片,去维护社群秩序,但很感谢大家拉我入群。我加大家微信,主要是怕失联,所以很难做到细节完全回应,但都会细看留言,择重点交流。今晚,真的来不及写什么了,就简单交代点这些生活,和各位就做些互动回应吧。文如其人。必须爱惜自己的羽毛,只能捍卫自己的节操。这些天,后台很多问我,武汉有方方,西安有江雪,上海会有谁?上海作家群,是很有实力的。在作协班子里,就有5女。老大是王安忆,副主席有秦文君、潘向黎,笔力也都够得着。其实,今年两会,潘向黎的提案,是与“小花梅”事件有关的。当然,出生沪上的严歌苓,在那起事件中关于“母亲”的猛文,触动灵魂。特别是这借来之问,极度震撼:现在,面对上海疫情,很多人感叹,上海文人无人发声。不论是写下“长恨歌”王安忆“无恨”表达,还是像小说界的“潜伏者”金宇澄疫情“潜伏”,这都丝毫不影响他们的人格高度与作品价值。金宇澄的《繁花》是我近几年读过的小说最好的。这戏,马上要播了,是胡歌演的。海派文坛有海派的腔调,懂得江南,就懂得士人风骨沦陷后,江南最大的文化价值,在于审美意境,而不在于价值担当。当然,海派文人,我最不喜欢的,是余秋雨,原因则是汶川地震中那篇“含泪劝告灾民”。关于余氏所作含泪之文的鄙贱,我不想再多复述,这里引述海派文人陈丹青的这段表述为证:你看余秋雨,他和我完全不是一种类型的人,他是官员,是文化学者,还是个散文作家,他的影响力是十分大的,但是我提的问题他从来不提。他不会提出尖锐的批评和立场。据我知道的,就是在大地震中,他居然劝他人不要去闹,这个是当地官员和地方警察所要去管的事情,你一个文学作者,含着眼泪去劝大家不要去闹,这样非常无耻,这让我对他最后的一点尊敬都消失殆尽了。
当然,很多人并不理解这种含泪之文的道德伦理之恶,而梁文道就曾批评余氏以所谓“大局观”替官抚民的媚权本质,并且这样劝勉:其实我们做文章的人,何尝又不是在向历史交代呢?每一篇文字,每一段讲话,都会在这个年代成为存档,再交予后人查考论断。
我在人格志写的文章,极度随性,不要说千古了,很多流传两小时就了不得。但,每个字后面,都有一颗干净的心。上海疫情,人们忍耐的心苦,当然需要一剂文化的良药治愈。比起西安出现吴克敬那种疫情“卫生巾”文人,得庆幸到现在,余秋雨们没有跳出来写“含泪劝告市民”。要知道,这些一面把正义行为说成是“不怀好意义”,一面教训普通人要做“识大体、明大理的人”,其实才是端着文化毒鸡汤在害人。文人是要有点骨头和正气的。这一点,拒绝沪上卫视使用自己歌曲,不合时宜进行歌唱的王海涛,才是活出了文人应有的样子。今夜,听完崔健一首首刺心之歌,我们再好好听听王海涛这首《这世界那么多人》吧。比起林志炫的版本,我还是更喜欢莫文蔚的。让道貌岸然“含泪劝告灾民”的人闭上嘴,让上海人在忍耐中撒点野。
PS:全文完,共2100字。今夜,祈愿文化能让上海人的日子,不疼。大家需要交流,欢迎或扫下面二维码交流。恳请微商勿扰,加过号勿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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