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90秒·中秋节特稿】《周易》是如何谈论秋天的？

Original 孙抱一玩易斋 2021-10-07

孙教授陪你学《周易》第 450天

I《周易》古经无“秋”字，然《说卦传》有云：“兑，正秋也，万物之所说（悦）也，故曰‘说（悦）言乎兑’。”此以八卦中的兑卦为秋，并提到，秋天为丰收的季节，故为万物所喜悦，因而上文才说“说（悦）言乎兑”。我们知道，现在的“悦”字也是以“兑”为字旁的，这也说明了“悦”和“兑”的密切关系。

II 此外，《易传》还有九次谈到“四时”，如“天地革而四时成” “天地节而四时成”（《彖传》），“广大配天地，变通配四时”“法象莫大乎天地，变通莫大乎四时”（《系辞传》）等等。因为中国作为陆地国家，经济长期以农业为主体，所以对“四时”的变化是最敏感的，《周易》以“四时”来说明变化的规律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III 其中最著名者，就是后人用“四时”来解释乾卦“元亨利贞”四德。比如李鼎祚就明确说：“夫在天成象者，乾‘元亨利贞’也，言天运四时，以生成万物。在地成形者，仁义礼智信也，言君法五常，以教化于人。元为善长，故能体仁，仁主春生，东方木也。通为嘉会，足以合礼，礼主夏养，南方火也。利为物宜，足以和义，义主秋成，西方金也。贞为事干，以配于智，智主冬藏，北方水也……不言信者，信主土，而统属于君。”（《周易集解》）后来朱子等人对此也多有阐发。

IV 有意思的是，李光地在谈论既济卦时，还有个说法：“泰犹夏也，否犹冬也，未济犹春也，既济犹秋也。”这是因为，在他看来，“天地交为泰，不交为否，水火交为既济，不交则为未济。以治乱之运推之，泰、否其两瑞也，既济、未济其交际也。既济当在泰之后而否之先，未济当在泰之先而否之后。”并由此引出：“既济彖辞（即卦辞——引者注）曰‘初吉终乱’，即泰‘城复于隍’之戒，未济彖辞曰‘汔济濡其尾无攸利’，即否‘其亡其亡’之心”（《周易折中》）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