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1026枚来自战国秦汉的封泥首次公开!
书名: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捐赠封泥图录
平湖市博物馆 编
杨根文 主编 张蜀益 副主编
西泠印社出版社
IBSN 978-7-5508-3592-4
开本:889mm×1194mm 16开
定价:680.00元
“咸阳”“属邦”等文字是不可多得的秦职官和地理的内容;两汉封泥的地名、东汉的郡国名,这些都是能够立体地恢复两汉政治架构、地方管理架构的重要资料。这批秦汉封泥中“河内”“河外”“(氵+隐)强”“女阴”“女阳”“女贲”等地名,和史志记载有些差异,可以起到补缺订正的作用。本次捐赠的数十枚新莽时期的封泥,是近几年重大发现中的部分精品,但其中有相当多的地名、职官名,以及地名职官加人名,属于文献从未记载的内容,她们每一枚都能够补充史志之缺。
平湖、嘉兴乃至浙江地区是当代中国篆刻艺术的重镇,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向平湖市博物馆的这次捐赠会在一定程度上推动该地区篆刻艺术的发展。对于壮大平湖市博物馆的馆藏,提升平湖市博物馆的科研水平和历史、艺术的教育作用,都有着积极的意义。我社将此次捐赠品第一次公开出版,期盼给热爱玺印篆刻的读者带来一场文化盛宴。
扫描海报二维码,即可下单
前 言
关于泥封的制度在先秦文献里就隐约有所记载,后世文献也屡见不鲜,但是作为文物实体的发现却相对比较晚。简略地回顾一下,中国古代泥封作为文物的发现和认识,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学者吴荣光收集了清道光二年(1822)从四川出土的泥封,在道光22年(1842)将6枚著录于《筠清馆金石》。这是泥封文物最早的著录,可是当时的认识却是不正确的,那时把泥封称作了汉代的“印范”。稍后,学者刘喜海把它命名为“封泥”,这就比较接近正确的认识。(顺带一说,我认为应当称之为“泥封”比较准确,而所谓“封泥”是制作“泥封”的原材料,真正的“封泥”在考古当中是有所发现的,即藏于“封泥筒”之中的专用胶泥,用封泥加盖印章以后制成的封缄之物,即为“泥封”。)吴荣光、刘喜海的工作,是第一个阶段的最前端——一个短暂的依据泥封实物在认识上的萌芽期。从清代后期到民国时期,战国、秦和西汉的泥封就不断地出现在市面上,其中最大量的应当是山东临淄刘家寨的出土,这引起了陈介祺、吴式芬、翁大年、郭申堂、王懿荣、刘鹗、周进、罗振玉等学者的广泛重视。作为第一个阶段重要的著录,大致有以下几种:光绪24年(1898)的《铁云藏封泥》、光绪29年(1903)的《陆孴古录·郑厂所藏泥封》,等等。最为重要的大略可数《封泥考略》(10卷)。这本著作大致出版于光绪30年(1904)。在民国时期,有以下一些重要的著录和考据性的著作,例如《齐鲁封泥集存》《澄秋馆藏古封泥》《澄秋馆封泥考》《续封泥考略》《建德周氏藏封泥拓影》《再续封泥考略》,等等。其中印得极为精美的有北京大学编印的《封泥存真》、山东省图书馆出版的《临淄封泥文字》;收集得比较多的是1931年出版的《封泥汇编》。在这一时期,罗福颐所编的工具书《汉印文字征》当中,收录了泥封文字。在这一阶段尤其是在民国时期,收藏家们、研究者们开始注意古代泥封的出土地点和古代遗址之间的关係。
第二个阶段,从1949年以来,古代泥封的收藏和研究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其中最基本的标志就是现代考古学的介入,使泥封不再是以前农田里面的散漫所得、文物商人的辗转出售。结合考古学的墓葬和遗址,出现了一批又一批面目全新的古代泥封,它们一经出土就起着与其他出土古文献文字如甲骨文、金文、陶文、简牍帛书文字相同的作用。这一阶段的泥封文字资料散见於多种考古学的报告、简报,考古出土的古代泥封的地点已经远远多于以往所知,在从东周到魏晋时期的遗址和墓葬中,出土泥封已经是比较常见的现象。这一阶段对于古泥封研究的最重要的总结,当属1994年孙慰祖先生主编的《古封泥集成》,这是自古泥封出土以来最大的一部,也是科学的分期、分类最为明晰的著作,谱、序皆精。这部著作的出版是自清朝以来中国古封泥研究最重要的科学总结,也是未来古泥封研究的最重要的奠基。按理说,从1949年以来到目前的泥封出土和研究并没有中断,可以视为一个大的阶段。正因为孙慰祖先生著作的出版,这个大阶段就可以再分为两个大段。
第三个阶段是在《古封泥集成》出版以后,无论是考古文博工作者还是收藏家,对於中国古代泥封的认识和收藏更为积极,有些收藏家藏品的规模已经远远超过了历史上个人收藏规模的总和。在《古封泥集成》等著作的指导下,无论是对於出土的还是散见于社会的泥封的研究更为自觉,由出土的文物转化为出土的文献史料的时间也大为缩短。因此,和古代泥封原本的母体——古代玺印出土、研究相比较,似乎古代泥封收藏研究的势头更加猛烈一些。以古代泥封的研究为代表,使得整个古代玺印、古代泥封,还包括古代戳印陶文的资料,迅速形成了出土文献的一个重要分支,这样把古代玺印、泥封和戳印陶文由零散的文物,上升到了研究中国古代史不可缺失的文献的重要地位。在这一时期,最重要的发现正如“山阴道上,应接不暇”,例如秦泥封的重大发现,战国楚泥封的集中发现,河南几处地点从战国到两汉泥封的集中发现,王莽时期泥封的集中发现,山东临淄地区古泥封的多次重大发现,等等。这一阶段并没有结束,还在向深入发展。这一时期的重要著作有孙慰祖先生的《上海博物馆藏品研究大系·中国古代封泥》、杨广泰先生的《新出封泥汇编》、任红雨先生的《中国封泥大系》,等等。可以预言,中国古泥封的研究将有更为美好的前景,它在中国古代历史、艺术史资料的充实方面将做出更为重要的贡献。
借此机会谈谈自己对古泥封的学习和研究。在插队和大学读书的时候,把古泥封资料一般只看作学习篆刻的摹本,读了罗福颐先生的《古玺印概论》等著作以后,知道了泥封是古代实用玺印的遗存,而人们见到的许多玺印本体是随葬物,这样就感觉到了泥封的亲切真实。开始接触古代泥封实物,是1982年尤振尧先生在工地上告诉我,当时的高邮神居山汉墓(又称“天山汉墓”)出土的“广陵私府”泥封,成了这座大墓最重要的证物之一。记得当时在苏北的工地上,连夜翻阅《汉书》《后汉书》,不仅查广陵的地名、诸侯王名,也查私府的职官名,包括它在中央和在地方诸侯王当中的职官地位。在尤振尧先生的指导下,通过一枚小小的“广陵私府”,我了解了古代泥封的巨大意义,从那时起,我坚信泥封是中国古代史研究不可或缺的文献。后来在文物学的教学和博物馆实际工作当中,又接触到了江苏省出土的战国时期的“贵其亭玺”、汉代的“射阳丞印”,尤其是徐州土山的大批泥封,加强了我对古泥封研究的兴趣。在当时也逐渐把眼光投放到诸如山东省、陕西省、内蒙古自治区、辽宁省、河北省等地考古发现的古泥封。应当感谢南京博物院,它收藏的古代玺印和古代泥封的谱录、专著数量相当大,使我有机会比较从容地阅读这些著录、谱录,这段时间是我学习古代玺印和泥封的重要过程。1995年,看到了孙慰祖先生主编的《古封泥集成》,这是让人非常激动的事情。就在此前后,山东省出土了中国最早的泥封,其时代大致在西周晚期至春秋时期,当然这枚泥封的时代还没最终确定,有些学者提出其时代为商代后期,这些激起了我更大的探究兴趣。
1995年春天,北京收藏家路东之先生携带了数百枚(后来累计到了2000余枚)泥封,邀请我一起学习研读,当时就完全判定了其“秦”的时代性质。在这段期间,地方也好,研究单位也好,许多人认为有可能是伪作,所以不予理睬。当时我和路东之先生留下了8个字:“怀璧之哭,岂唯昔者。”1996年12月,在李学勤、李伯谦、袁仲一、余华青、张沛等先生的支持下,在纪念西北大学考古专业成立40周年庆典上,我们正式向社会公布了这次秦泥封的重大发现,并在《西北大学学报》1997年第一期、《考古与文物》1997年第一期公开发表。早于此,1996年7月孙慰祖先生已经在香港《大公报》披露了澳门萧春源先生源自同一地点的有关收藏。这些泥封出土的地点实质上是一致的,均指向了秦都城咸阳的一部分,即今天的西安市北郊的汉长安城保护范围之内。在这之后不久,西安的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西安考古所和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通过调查征集、考古试掘和发掘终于弄清楚了这批秦泥封的确切出土地点和层位,从考古学科出发认定这批遗物的时代、作用。之后,我和路东之、傅春喜先生调查了河南新蔡战国泥封出土地。这批泥封以楚国的商业泥封为主,间有三晋、秦和齐的泥封,这是战国泥封的一次集中性的重大发现。之后我们在有关出版物上,介绍了秦泥封的资料和战国泥封的资料,在这期间始终得到孙慰祖、杨广泰、马骥、傅春喜和山东多位先生的不断帮助及提供的新鲜资料。
这里再次介绍一下杨广泰先生。他很早就是中国古代玺印、泥封文化的关注者,是和路东之先生基本同时地成为古代泥封收集者和研究的大家。其代表性的著作有若干种,其中《新出封泥汇编》是《中国封泥大系》出版之前收录泥封最多的一部全集性著作,而且印刷精美,出土地点介绍详尽,检索也非常方便,给人们研究以极大的帮助。杨广泰先生不仅精于收藏,而且在古泥封出土地调查、历代收藏家检索,玺印泥封比对、辨伪意见,泥封制法、用法等诸多方面,提出了重要的观点。近几年,他破天荒地投以巨大的精力和物资在浙江嘉兴平湖建立了第一座民营的玺印篆刻博物馆。这无疑是地下出土文献的渊薮,是中国古代玺印、泥封艺术的渊薮。对于中国篆刻艺术界来说,这是一件莫大的喜事,是人们学习中国古代政治、经济、职官、文学艺术等资料的重要场所,也是现代中国博物馆群中个性鲜明的新品类。在筹办过程中,杨广泰先生又以饱满的热情组织出版了“金石文字丛刊”数十种,这是金石学、玺印泥封学的大事、善事。他所创办的博物馆,成为古玺印、泥封研究者之家;他所策划的“金石文字丛刊”,成为金石、玺印泥封的学术、艺术寓所。
在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即将开幕的喜庆时节,这所博物馆毅然做出决定,将自己馆藏、珍爱的古代泥封实物1000件捐赠给平湖市博物馆,这应当是博物馆交流罕见的一个创举。我粗粗浏览了一下,其中有众多精品。例如东周时期的泥封“市”“笃”,对于中国先秦市场、商品贸易的研究而言,是不可或缺的第一手资料,它反映了以农为本的中国古代经济中还有着商业的活跃和市场的繁荣,对于深入剖析中国古代的社会制度、社会经济有直接的意义。捐赠的秦泥封使人感到特别亲切,其中有带“玺”“印”等专称字的泥封,划分出了战国秦印和统一后的秦印的一个重要界线,这是中国玺印发展史上重要的标志性的文物;还看到了“咸阳”“属邦”文字,正是这些内容,使我和路东之在1995年春天明确地指出它们不可能是西汉的遗物而只能是秦的遗物,我们和多位研究者一起揭开了秦泥封大发现的序幕。这批秦泥封当中有中央职官、地方职官,地名涵盖了大河内外、长江南北、山东半岛、江淮流域,分布面相当之广,是不可多得的秦职官和地理的内容。人们都知道秦的统一奠定了中国之后两千余年发展的基础,可就是秦朝这一代,传世文献有很大缺失,研究者们注目地下文献的研究,秦泥封无疑成为重要的目录性资料。当然以上这个观点,也可移注于此次所捐赠的两汉泥封,比如两汉的地名、东汉的郡国名,这些都是能够立体地恢复两汉政治架构、地方管理架构的重要资料。在这批秦汉泥封中“河内”“河外”“强”“女阴”“女阳”“女贲”等地名,和史志记载有些差异,这可以起到补缺订正的作用。这里还想着意指出,这次捐赠的数十枚新莽时期的泥封,是近几年重大发现中的部分精品,从泥封文字的风格可以明确知道是新莽时期的遗物,但是,其中有相当多的地名、职官名,以及地名职官加人名,属于文献从未记载内容,说这些泥封每一枚都能够补充史志之缺,并不过分。
中国篆刻艺术是具有东方风格的、具有独到魅力的艺术品类,中国篆刻艺术的一个重要源头就是秦汉玺印。从元明清以来,人们主要向汉代的印章学习了、吸收了相当多的艺术养分,确立了中国篆刻艺术不可撼动的基础地位。清朝后期以后,人们又逐渐地接受了汉代泥封艺术的影响,使得篆刻艺术面目显得古拙朴茂,增添了新的学术语言和艺术语言。从二十世纪后期以来,又明显的增加了秦玺印、秦泥封、东周泥封等新的艺术面貌,这使得“印宗秦汉”的内涵得以真正的充实。如果加之相关的陶文戳印、烙印等内容,最终可以把以宗法秦汉印为代表的中国古代玺印艺术的营养充实起来、完满起来,使得当今印人能够更好地学习古代的传统,能够更好地发扬这门传统艺术的东方魅力。平湖、嘉兴乃至浙江地区是当代中国篆刻艺术的重镇,所以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向平湖市博物馆的这次捐赠在艺术史上也有着重大的意义,会在一定程度上推动本地区篆刻艺术的发展。
这次捐赠的1000枚古代泥封具有较高的古代文献研究价值,有较高的古典艺术史料价值。对于平湖市博物馆我并不熟悉,但是拜读了他们关于庄桥坟遗址的科学报告《庄桥坟遗址》,特别赞成平湖市博物馆的同仁们对于早期的、原始的文字探讨与定性,我感觉到平湖市博物馆是一个有思想、有担当的学术研究机构、文化教育机构。无论是否出于刻意的设计,我觉得这是一次文字文献文物的“选择性”获捐,这对于壮大平湖市博物馆的馆藏,提升平湖市博物馆的科研水平和历史、艺术的教育作用,都有着积极的意义。 借此机会,我还想谈谈两个想法。
第一,在当代中国整体的博物馆事业、文物收藏事业当中,千万不要轻视低估民间收藏、民营博物馆。人们不要简单地把民营博物馆看作是公立博物馆的补充,应当将民营博物馆看作是和公立博物馆一样地位的兄弟,看作是中国当代博物馆发展的两个轮子之一。我对民营博物馆的明确认识和对它们的积极支持,正是从学习路东之先生收藏古代彩陶、瓦当、泥封开始的,正是面对他所创办的古陶文明博物馆而开始的。二十年过去了,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在更高的平台上、更专业的学术基点上、更美的艺术收藏上做出了新的表率。这样的民营博物馆可能更加专业、更加灵动、更加亲民,可以为学术界和艺术界提供及时的资料和艺术营养,这样的博物馆在我们国家还大为缺乏。近几十年以来,许多重要的学术发现和艺术探究,往往是敏感地生发于民营博物馆,对此我再次表达对民营博物馆和私人收藏的支持。当然这要有两个基点:一是合法经营,二是量力而行。因此,我热切希望国家早日出现合理合法的,可持续健康发展的,特色鲜明、组合丰富的民营博物馆群体。当然更欢迎公立博物馆、民营博物馆的组合建设,欢迎多种社会成分的博物馆出现。
第二,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向平湖市博物馆捐赠文物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它的意义是多方面的。一方面平湖市博物馆获得了一个很好的文物来源,因为不管是公立博物馆还是民营博物馆,它的藏品来源总会碰到这样那样的瓶颈、受到这样那样的制约,博物馆馆际的交流、交换甚至购买等,应当是一个很好的渠道。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的捐赠,无疑反映了他们为友邻博物馆考虑的博大胸怀。这次捐赠的,是平湖地区至今没有出土的泥封文物。博物馆之“博”体现在凡是天下的、公益的、技术的、艺术的、人类文化的遗物,都广泛地收集整理和展示,异地的、不是本乡本土的文物藏品尤其值得关注。例如平湖市博物馆很快就要展出主要出土于中国北方地区的泥封,这毕竟是中国南方学者和艺术家不能经常看到的重要遗物。假定平湖地区把从马家浜文化、河姆渡文化到良渚文化所出的陶器、玉器、漆器安置在中国北方某个博物馆里展出,那也会使北方的人们能够加深对杭嘉湖平原古老文化的认识。
全国乃至世界对于中华文化的全面认识,在一定程度上建立在博物馆、收藏家之间的频繁交流和展示上,这对文化的普及、文明的宣示、人们历史观和审美观的提高都有着非常积极的意义。所以,我觉得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向平湖市博物馆捐赠千枚古代泥封的背后,有着更大的社会价值、学术价值、艺术价值,这还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和思索,使这种馆际行为成为众多博物馆之间经常性的行为。我想,我也可以代表广大观众、学生与受教育者、考古文物研究者、艺术实践与欣赏者,向两座博物馆由衷地表达感谢、感激之情!附贺词一阙殿后:
虞美人·贺玺印篆刻博物馆千枚珍贵古泥封赠予平湖市博物馆
钱塘新嫁风潮动,青史欣相弄。小家碧玉自无奇,曾锁函关河岳一丸泥。 菱荷跨院新来馆,袅娜闺情晚。篆纹幽静烛悄红,桂月佳人羞地解香封。
书影实拍
滑动查看下一张图片
购买链接
扫描海报二维码,即可下单
书名: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捐赠封泥图录平湖市博物馆 编
杨根文 主编 张蜀益 副主编
西泠印社出版社
IBSN 978-7-5508-3592-4
开本:889mm×1194mm 16开
定价:680.00元
售价:546.00元
特别推荐阅读
往期精彩推荐
山水之间,食味烟火,你真的会玩吗?
张建平丨抵达高原的时间之路
海日楼传奇旧藏古籍碑帖撷颖丨沈曾植的藏书面貌
春天终将来临—大卫·霍克尼在诺曼底
VIBE 己·合 肢体跨界活动展
1840年以来最有代表性的一批近现代名人书札100通
人到七十 坂本龙一:我的声音像一个小岛
于右任 标准草书千字文手稿遗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