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生物、城市、公司和扩张规律是什么？
核心书摘
《规模》世间的复杂万物，是否都存在相通的内在生长逻辑？本书将帮助你重新思考生命、认识自身、了解你的生活与工作，并告诉你复杂世界其实充满简单的逻辑，只要跳脱思维框架，打破学科限制，你就会重新看清你周遭的一切。
适合谁读
· 企业领导者
· 设计人员
· 创业者
关于作者
杰弗里•韦斯特，世界顶级理论物理学家。全球复杂性科学研究中心、“没有围墙的”学术圣地——圣塔菲研究所前所长，入选《时代周刊》全球最具影响力100人。
学什么？如何让企业长久发展
随着市场的进步，人类需求的增加，各种各样的新型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许多现有企业在激烈的竞争中被淘汰。
能够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长期发展的企业，都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并且在随着时代的进步而不断创新。那么，如何才能让自己的企业在时代发展中长盛不衰呢？
想要让企业长久发展，需要了解企业的增长曲线，对公司有一个彻底的认识并寻找发展方向，一旦确定了方向，就要不断创新，不断突破，这样才能打造出百年企业。
你还会发现
· 什么是“规模效应”；
· “超线性规律”是什么；
· 规模缩放规律是什么。
一、给你一个全新的视角来解码复杂的世界——规模的量化框架
我们知道，许多有关疾病、新药、治疗流程的研发，都是用小白鼠来做实验获得结论的。在把这些结论应用在人的身上时，就会产生一个问题：小白鼠那么小，人的体重大很多，如何判断药物剂量的放大比例呢？这个比例一旦出错，又会产生什么问题呢？
我们一起来看一个真实的案例。为了研究LSD（也称为“麦角二乙酰胺”，简称为“LSD”，是一种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这种迷幻药对人体的危险剂量，一些美国科学家在1962年开展了一系列的实验研究。
这个研究用的不是小白鼠，而是大象和猫。当时没有人知道LSD的安全剂量是多少，但他们经过初步实验，发现，对猫来说，LSD的安全剂量是每千克体重0.1毫克。
于是，研究人员按简单的线性增长比例，计算了猫和大象的体重比率，对应计算出这头叫“图什科”的大象的安全适用剂量应该是300毫克。于是，他们向图什科体内注射了297毫克LSD。
可怜的图什科，在注射的五分钟后开始开始嚎叫、痉挛，然后轰然倒下，大小便失禁，并进入持续癫痫状态，最后在经受了1小时40分钟的折磨后死去了，这是历史上最残酷的生物实验之一，也是一次“天真幼稚的线性规模增长”带来的惨痛教训。
这个实验涉及到的按体重来加减药物剂量的方法，就是一次规模缩放事件。规模可以是体重、体积、人口数量、工资水平、销售额、成本等所有可量化的东西。当目标对象的这些数据放大或缩小时，其他的特征会跟着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这就是规模效应研究的东西。
这样的问题有很多，比如：如果一只动物的体重减少一半，他所需要的食物量是否也会减少一半？如果一座城市的人口增加一倍，它的道路是否也会增加一倍？如果一家公司的销售量增长一倍，它的利润会同样增长一倍吗？
要解答这些问题，我们需要认识两种规模缩放的规律：亚线性关系和超线性关系。
1. 亚线性关系
上面的故事里，可怜的图什科因为被注射超量的LSD而死亡，那么它的安全剂量应该是多少呢？韦斯特计算出来是21毫克。21毫克相对300毫克，差得不只是一个数量级了，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因为生物体的代谢率（就是身体新陈代谢产生的能量）相对它的体重，是呈亚线性关系的。就是说：没有线性增长那么多。
你可以回忆一下中学数学学过的抛物线，亚线性关系就像抛物线的左半部分，它永远都在和它同一起步斜率的直线下面，越往右差距越大。韦斯特经过研究得出来的结论是：生物体的能耗正比于体重的3/4次方，力量正比于体重的2/3次方。
这是一种刷新认知的思维框架，我们可以用它来理解生物界的一些现象。
比如，蚂蚁很小，但是它可以背起比自身重量重得多的东西。一只小狗能够背起两三只和它体重相等的小狗，但是一匹马就驼不起一匹和它体重相等的马。这并不是说蚂蚁和小狗比马更强壮，而是随着体重的增加，生物体的相对力量会减弱。
所以家有小孩的大人就特别有体会，郊游时，当大人已经累成狗了，小孩还精力充沛地上蹿下跳，那就是因为小孩的体重轻，他的相对力量比大人更强。
2.超线性关系
有亚线性关系，就有超线性关系，就是说，比线性增长要多，就是我们常见的指数关系、复利效应，这一点相对好理解，因为近年来关于让企业指数级增长的讨论非常热门。比较典型的就是创业三年就上市的“拼多多”，和据说要挑战微信的“子弹APP”。
城市规模的发展过程中，就既有亚线性增长，也有超线性增长：当城市人口规模扩大100倍，它的基础设施因为呈亚线性关系，只需扩大50倍；而城市的产出相对规模是呈超线性关系的，它的产出将会扩大200倍。
用这个思维框架来看中国的大城市，就能理解为什么城市规模越大，它的工资越高、GDP越高，同时城市也变得越来越拥挤了。
通过对于以上两种线性关系的研究，杰弗里·韦斯特提出，生长就是一种特殊的规模扩大现象，一个成熟的生物体本质上便是婴儿的非线性规模扩大，大城市来自小城市的生长扩大，大公司来自小公司的发展扩大。
这些规律驱动着现代社会、初创公司、大型企业和城市的发展。了解了这些，将有利于帮助我们规划未来，例如你是否要选择居住在超大型城市？你的公司要如何实现可持续发展？
二、你或你的公司是否要选择大城市？
我们从人的寿命说起，古代皇帝有很多追求长生不老的真实例子，例如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等。据说秦始皇从20多岁开始就迷上了长生不老的问题，他曾东巡来到琅琊（大约是今天的山东青岛附近地区），试图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
了解了秦始皇的这个爱好，就有方士徐福等人上书说，大海中有三座山，名叫蓬莱、方丈、瀛洲，那上面住着仙人，而仙人都有长生不老药。他们说服秦始皇让他们戒斋沐浴，带领童男童女去求仙药。
秦始皇一听是龙颜大悦，就派徐福带着数千个童男童女，乘座特制的大船出海，到东海中寻访仙人。过了4年，秦始皇又派韩终、侯公、石生去求长生不老药。到北境时，又派燕人卢生到海中寻找仙人求长生不老药。
为达到修仙目的，在炼丹方士的鼓动下，秦始皇甚至把皇宫搬进咸阳地宫，足不出户呆在里面，一面批阅奏章，一面“接引”神仙，不许外人打扰。
秦始皇做了这么多事情，最终还是在沙丘平台因病死去了。那么，人类到底有没有可能长生不老呢？
起码从目前的进化论和生物学研究来看，所有的生物都会经历出生、成长、衰老、最终死亡的过程。
而经营性的公司寿命就更短了，虽然据说在日本有存在了上千年的公司，但那毕竟是特例，绝大多数的公司寿命只有几年时间，美国有一半上市公司在进入市场之后的10年内就消失了。
但是，城市绕过了这一看似不可避免的命运周期率。
二战日本投降前夕，美军在日本的广岛和长崎分别投掷了原子弹。耀眼的闪光和天塌地陷般的轰鸣之后，死伤者数十万人，广岛和长崎几乎被夷为平地。但幸存下来的日本人只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完成了恢复重建。
你有没有过晚上站在城市高层看着地面的车水马龙的经历？一条条的车流移动，就像人体内的血管在川流不息。夜晚喧嚣渐渐平静，整个城市像是在睡觉。早上醒来，拉开窗帘，城市也已醒来，开始繁忙的一天。城市就像生物体一样具有节律，但如果把城市比做人，城市却几乎可以是永恒的。
为什么城市能持续存活？
1、城市可以一直增长：它的产出远大于它的消耗
如果把物体比作一个水库，它有入水口和出水口。当从入水口进来的水比出水口流出去的水更多的时候，水位就会上升，相当于这个物体在生长，规模在增大。用在生物体和城市上，生物体的入水口来自于它本身的代谢能量，而城市的入水口来自于它经济活动的总体产出。
生物体的出水口就是它消耗的代谢能量，主要用来进行身体维护和生长。而城市的出水口，则是使用它的产出来维持它的基础设施和生长。当生物体的规模增大时，就是体重增长。而城市的规模增大为人口增多。
我们看人类自己，人获取的能量中，有一部分用于长得更高更大，另外一部分用来维护现有的身体细胞，生成一个新细胞和维护一个旧细胞要耗费的能量是固定的。
一开始代谢的能量远大于细胞维护所消耗的能量，所以人类一开始都是持续生长的。我们前面已经说过，人类的代谢率相对它的体重是成亚线性关系的。
也就是说，它代谢能量的增长速度比不上它体重增加的速度，入水口的增大速度不如出水口的增大速度，那么总有一个时刻，入水量和出水量相等，代谢产生的能量全部用去维护现有细胞，再也没有多余的能量去生成新的细胞了。这个时候，人类的生长就停止了。
而城市的发展是指数级的，城市的产出相对于它的人口规模而言，是超线性关系的。它的工资总额、人才数量、研发专利一直在指数增长，但是城市维护，也就是我们前面说到的基础设施，跟它的规模是成亚线性关系的。
也就是城市人口增长一倍，它的基础设施需要增加不足一倍，这里又节省出来部分能量。相当于本来它的入水口就比出水口要大，而入水口增大的速度，又比出水口增大的速度还要大。所以它的水位一直都在上升。也就是说，它创造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城市维护的需求，它的增长不会停滞。
这就是为什么大城市比小城市更有吸引力，因为随着城市规模的增长，人均财富也会随之增长。
2、大城市里不只有财富，还有犯罪、污染、疾病等
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当能量进行转化的时候，它不会百分之百转化成目标能量，一定会产生能量的浪费和副产品，所以世界上不存在永动机。人体吃进去的所有东西，也不会百分百转换成我们需要的能量，它会产生许多垃圾和排泄物。
但除了浪费这一部分能量之外，它还会产生一些我们不期待的负面结果。对生物体来说，最大的负面结果就是：细胞和细胞内部产生的不可逆的磨损。所以生物体不可避免地会逐渐走向衰老和死亡。
对于城市来说，负面结果就是犯罪、污染、疾病等等，尤其是气候和环境，杰弗里·韦斯特认为这些负面结果与规模成超线性关系。所以有人预言地球会变成一个充斥着贫民窟、冲突和破坏的星球，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杞人忧天。
3、创新与连接，你和你的公司可以改变城市
美国有一部科幻电影叫《哥斯拉》，里面有一个巨型怪兽哥斯拉，它重2万吨，每天要进食25吨，它有可能存在吗？以目前的技术眼光来看，如果真有一个哥斯拉，为了支撑它庞大的身躯，它得浑身长满腿，这显然不现实。
所以要想让哥斯拉生存下来，它就需要进化出新的材料和设计原则。同样的，如果城市要进化，要避免无限扩大带来的崩溃可能，它也需要新的材料和设计原则。
新材料可能是什么？纵观历史，我们知道，人类从石器时代开始、到使用青铜器、铁器，再到煤炭和石油的普遍使用，进而发展到原子能、太阳能以及今天的数字信息科技，人类一直在创新，科技一直在进步。在书中，杰弗里·韦斯特认为，人类新的设计原则将是社会互动的集体力量带来新的涌现。
涌现是一个复杂的社会会名词，我们在以前读过“涌现理论”的奠基人约翰·霍兰德的书《涌现：从混沌到秩序》，其中对涌现做了详细的解析，今天在这里就不讲纯理论的内容了。举个大家比较容易理解和接受的例子，日常生活中常见的蚁群就是一个涌现的绝佳例子。
数量庞大的蚂蚁群体依靠无数个体一次搬运一个沙粒，从无到有地建起自己的地下城市。这座地下城市里有隧道和房间，有多层网络通风系统、食物储存及孵化单元，有复杂的交通路线提供供给。
这些建筑的效率、灵活性、功能性，堪与人类最好的工程师、建筑师和城市规划师的设计与建造相比。
然而，蚁群中并不存在任何聪明绝顶的小蚂蚁，没有指挥、没有任何个体观念、集体讨论或者磋商，也没有蓝图或总体规划，只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黑暗中无意识地工作，将数以亿计的沙土颗粒搬来搬去，创造了令人惊叹的建筑结构。
这是一个复杂系统，一个典型的组成部分远大于简单线性总和的例子。这一整体的系统行为，就是“涌现现象”。人体也是这么一个具有涌现行为的复杂系统，城市也是。
城市里面的涌现行为，来自于社会互动，来自于社会中人与人的互动、经济体与经济体的互动、各个网络之间的互动。
所以，只要你和你的公司还在与这个城市的其他网络进行连接，你们就是在改变城市的未来。
三、用规模效应来认识公司的可持续发展
相比经过数十亿年进化的生物体和上千年迭代的城市而言，只有数百年历史的企业就像婴儿一样。用生物体和城市的生长规律，去对比企业的生长，我们同样会获得重要的启示。
在公司这个水库中，进水口是公司的总收入，出水口是公司的总支出。当流入的水比流出的水多，水位线增长，员工增多，公司规模增大。韦斯特就是用这种规模和能量理论来理解公司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的，下面我们就一起来了解一下韦斯特的主要观点。
1、公司不同阶段拥有不同的增长速度
所有做过父母的人，应该都看过儿科医生帮小孩子绘制的生长曲线。在生命的头几年，小孩子的增长速度非常快，然后慢慢放缓，直至到达一个稳定的高度跟体重。企业的成长方式是否也有类似的规律呢？
通过数据整合和必要的数学方法运算，韦斯特发现，当公司年轻的时候，它的支出相对于规模是成亚线性关系的；而收入相对于规模，则是指数级增长的。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公司，它每增加一个员工，公司的收入指数级增长，但它的支出低于收入的增长，公司的发展速度非常快。
慢慢地，随着规模的扩大，公司支出的比例变化开始变得复杂，渐渐趋向于和收入近似的指数级变化。但是公司是在一个竞争的环境中生存的，市场是其中所有组成公司增长表现的平均值，是持续呈指数级扩张的。
所以一家公司要想能幸存下来，它的扩张速度至少要与市场保持一致，不然就是相对落后了。这就是在自由市场经济条件下，公司的适者生存法则。
公司的生长，走出了一条介于生物体和城市之间不同的路。
2、不足5%的公司能活过30年
韦斯特通过对美国公司的历史数据进行分析，发现，在美国幸存公司的数量在公开上市之后便迅速减少。50%的公司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便告死亡，不足5%的公司存活时间超过30年，而在50年内死亡的公司几乎占到了100%。
据美国政府的官方研究数据显示，美国上市公司的半衰期大约是10.5年，这意味着，无论在什么时候上市，都会有一半的公司在10.5年时间内消失。这还是全世界经济活动最发达的美国，如果放在我们中国或其它发展中国家，这个数据只怕会更加严峻。
这个结论，也许会让人感到有些消沉，但是换一个角度，从市场的整体发展来看，公司的高流动性、尤其是持续的并购，是市场进化的必要组成部分。正是因为有各个公司的出生和消亡，市场才更富有活力，也才能构成整个城市的多维和创新。
3、要么维持现状，要么创新发展，要么死亡
虽然说50年内死亡的公司几乎占到了百分之百，但还是有部分百年老店存在的，尤其是在日本和欧洲。
这些特殊的公司得以幸存，并非是因为多样化或者创新，而是因为持续的为小众、专注的客户群生产被认为是高质量的产品，例如坐拥温泉资源的日本早川的西山温泉庆云馆，是吉尼斯世界纪录中全球最古老酒店，已经有1312年的历史；而一直专注于建造佛寺的金刚组，已经存在了1429年。
这些公司得以长青的原因是相似的，那就是它们几乎没有什么增长。数据显示，截止2008年，全世界5586家拥有200年以上历史的公司中，有超过一半都是日本公司，其他的则是欧洲公司，而且这些公司中有90%都超过了100年的历史，雇员人数都不超过300人，且几乎都是家族企业。
所以说，在严峻和自由的市场环境中，一家公司要尝试去做百年老店，可以选择维持现状，不追求增长。而如果你想严肃认真地做公司，那么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创新发展，要么死亡。
公司刚成立的时候，拥有年轻的兴奋感和热情，拥有一些不断涌现的新鲜创意，这些创新就是打开市场的钥匙。然后市场给了反馈，很少一部分创意取得了成功，公司开始专注这部分产品，业务基本稳定了。
这时候，创新对公司来说，就变成有风险了。因为创新需要持续的支出，但却不一定能够带来回报。
这个时候大多数公司都是保守的，他越来越依赖现有的业务模式，公司也会越来越像一个生物体，而生物体相对于规模是亚线性增长的，最终会停滞不前。
当它停滞不前的时候，只要市场上出现大一点的波动和危机，它就很可能死亡。这一点从近十年来，大量曾经伟大的公司相继倒下，可以得到直观的证明。
韦斯特认为，公司的创新发展，可以参照城市的创新，分两步走：新材料或者新结构。新材料的创新速度没有那么快，所以公司创新的重点是要学习城市的结构创新。
标准公司的组织架构图通常是自上而下的，有着树形结构，这样能方便管理层进行微小层面的控制，有利于提高生产效率，并降低运营成本。但它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不够灵活，无法及时反映市场上的巨大变化。
更糟的是，这种结构强化了官僚控制，变相牺牲了创新和研发。韦斯特在研究中发现，这种结构类型的公司，会随着规模的增长，系统性降低分配给研发的资源量。
而一个城市，它更像是分散式的，它的权力分散于各个不同的组织结构之间。一个城市的市长，不会指挥市民如何去搞创新，他也不过问市民干什么挣钱，他只是提供基础服务。
就这个层面而言，与公司相比，城市拥有一种自由、随心所欲的氛围。它可能会存在笨拙的低效率，但是，城市里有人、有经济互动，这些集体互动会带来新的涌现，这也是城市产出超线性规模效应的部分原因。
目前腾讯公司和搜狗公司都在做着这样的尝试，把权利下放。微信和王者荣耀就是在腾讯公司的内部竞争中诞生的。搜狗也每年都组织黑客马拉松大赛，让员工去想项目、组团队，打破固有组织链条和业务线的刚性，在内部形成自由市场。这样的管理探索很值得尝试。
总结
规模效应主要指某些复杂系统的功能是随着它们规模的变化而有规律地变化，规律有两种，一种是亚线性关系，就像抛物线的左半部分，一种是超线性关系，就是指数增长。而生长就是一种特殊的规模扩大。
当你在规划你和你公司的未来时，既要看到大城市里持续增长的财富和机遇，也要看到随着城市规模的扩大，它产生的犯罪、环境污染等负面事物。整个城市未来的发展，是无数个和你一样的公司或个体主动参与的系统结果。
公司的成长逻辑，与生物体和城市的发展规律相似，但又有不同，因为公司持续发展的环境严峻。
无论是公司还是城市，要可持续发展，都要靠创新。创新可以两步走：一个是创新新材料，一个是创新新结构，相对于时间周期较长的新材料创新，企业更适宜学习城市的结构创新。
《规模》是一本探索个体、公司、城市成长规律的书，书中的观点来自作者杰弗里·韦斯特的研究和思考，难免见仁见智，希望广大书友能够辩证地理解和吸收作者看待问题时的思维方式和研究方法，而不是机械地照搬书中观点。
恭喜你和“今今乐道”读书会一起读完了你生命中的第 1146 本书，希望今天的内容能给你有益的启发。（拆书人：莉）
《规模》金句：不断创新、突破自己，才是避免湮灭的唯一出路。
了解企业的发展趋势，用规模效应重新认识及定位公司，在发展中不断追求创新，让企业长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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