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晨:乡韵-风景秀美英古城【原创】
语晨:乡韵-风景秀美英古城
前年今时,我正背着包包回到久别的重庆老家英古城。
那是中秋之际,我在电话里跟住在镇上的老爸及弟提议,回老家英古城乡下玩。爸欣然同意,钓鱼是他的最爱,家门前的堰塘草茂水清,鱼儿正欢呢;弟更高兴,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谁心底没锁着一份浓浓的乡愁。
我更是在心底偷乐,絮叨许久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愁别数年,重温童年。《背个背篓打猪草》,想起我美好快乐的童年。小时打猪草的那些地方,承载着我多少儿时的美好回忆啊。
大早,我就迫不及待地提起包包挂上相机,坐车,回家去也……
老屋,妈妈栽的桃树,妈妈的小菜园……都没人打理了。
松树旁,躺着亲爱的母亲。她,永远静静地守着这片菜林……
静美的堰塘。堰塘这坎上,是东秋哥的家,我家就在他家屋后。
我梦中的故乡,原来这般静美。左边是我们院子,培琼嫂的家最清晰。右边一片是邻队5队。
瞧,一切美得醉人……聋子哥的媳妇在洗衣服。
以前的三合院大院子,如今变成各家一栋楼,漂亮孤单。
德芬、修英、德辉,伟华、建明、树华、德洪、维花、小菊、小芳、建芬、华菊……
我童年的伙伴们,你们都还好吗?
老爸与弟在塘边钓鱼中。
一条小鱼上勾了。
小时翻跟斗的草坪,还有那一池的莲……都被水草取代了。
静坐,回味疯野的童年…抓鱼,弯腰翻跟斗……
塘边,是二婶家的田地,贤惠的二婶,如今也老了。
嫩嫩的小南瓜。记忆中小时候吃的南瓜都是圆圆的个儿。
豆子叶上的毛毛虫,是我小时候的最怕。
队上的新堰塘,这天正在抽水,准备整修。记忆中的堰塘好深的,我小时还差点被淹死在这里……
新堰塘上面是米房院子, 一栋栋高楼,有的早已残旧不堪,人去楼空……
远远看到大岩口黄果树了,童年好伙伴美美的家就在那树脚下。只可惜,一切景象都不太似记忆中的模样。
而美美,也远嫁渠县了。唉……
曾经多么雄伟的黄葛树啊,历经沧桑,像个老人愈来愈单薄,残碎不堪。
老爸讲他小时趣事:小时不听话被爷爷打,晚上不敢回家,就拿个背条把自己捆到黄葛树上睡觉。
沧桑的老爸啊,就跟这棵树一样……
几十年风雨依旧的皂角树。记得小时用它来洗过头洗过衣呢!
(我在怀疑,这棵应是我见过的那棵树的子孙后辈吧?)
顶着烈日,出发,去卡门,去怪屋。这是三湾塘坝子,对面是旧屋脊院子。
过路的人少了,以前的大路却被印成深深的牛脚坑了。
这里叫沟脚,下面有条小溪,从堰塘流下来的水,我们以前经常约上好伙伴一起去沟脚洗衣服。这儿有两三个小田记得是我家的,田坎上很多折儿根。
谷枯草,让我念起小时烧草树挨打的情景。更让我怀念起这个时节与建华哥他们一起去田坎上捉青蛙的场景,用手电筒照着青蛙,一只只青蛙傻傻不动,铁签子一签就把它串起了(残忍啊我)。拿回家让妈妈拌面粉蒸来吃,好好吃……怀念,好怀念……
怪屋崖边的桐子树,结了些桐子。想起以前幺爷爷没人管没钱用,六十几岁了还背个背篓去怪屋崖边摘桐子,晒干了拿去卖钱。
我拍照,那头老黄牛望着我,我似是看到了它眼里流露出的孤单。
路都被丝麻草淹没了,弟是勇者第一。
已经走到怪屋了,路都被丝麻草淹没,弟是勇者第一。边缘有树的地方可是悬崖啊!
院子里的四琼嫂及三婶,三婶是一个七十四岁的老人(现在76岁了),陪着我们有说有笑地跋涉这么久,精神好得令我出奇。敬仰中……
极目所望处,有房子的地方是英古城的一队。再翻过去就是大兴学校,我读过初中的地方。
这里是新大秋,以前被视为珍宝的肥田,如今却似一片草原了……
回望卡门。以前大人做农活必经的路口,歇息聊天喊人回家的驿站。现在站在怪屋能看到那儿的房子,真温暖。
记得以前妈妈叫我来坡上摘桑叶,一个人还真有点怕怕。要是那时就有栋房子矗立在卡门那儿,我一定不再害怕……
怪屋的崖下面是英古城十队,小时爱和我们吵架的小伙伴们,你们又都去了哪里?
河对面是平安,我有好多同学在河那边。
旧屋脊梁 、乱石槁林、松林,寨上……童年经常打猪草游荡的地方,大岩口就夹在中间。
要想从河底一股气爬上大岩口那儿,需要耐力气力。而加油站,就是那颗高高屹立巍峨不动的黄葛树(前面图片有拍到的),远远给人希望与力量……
只是,如今交通方便公路通了,那条路不再有人经过了。也荒凉了。
我的家乡,永远让我牵怀的乡愁……
2016,09,25
语晨,重庆女子,热爱文学艺术,崇尚诗意人生,作品散见于《中国美文欣赏》(出版社文集)《龙岗文艺》《牡丹》《南飞燕》等各地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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