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院长十八赢之第十赢：海派四人帮
新批判现实主义不长也不短小说，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驴院长十八赢》
作者：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长期以来，工程设计行业一直被仰视，因为那些设计大咖、工程专家鲜有走到聚光灯下。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会发现，一切都是与你的认知那么不同，甚至有些震惊。不信？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第十赢，海派四人帮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不第后赋菊》唐•黄巢
说你是匪帮，你却没有枪
你刚把桥梁修倒，就玩了个空降
经济踩红线，却让人民把责任扛
你玩弄权术，迫害贤良
你用漫天的谎言，把自己当救世主宣扬
你是索多玛城里的海派四人帮
……
尘封过后的上海，芍药的香气已经在公园内逐渐释放，仿佛向世人宣告现在进入了它的主场。在弥漫香气中，忽然流传着这样一首Gangsta Rap曲风的歌曲，被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
帮，原意是指物体的边缘，如“鞋帮”，“菜帮子”，“驴腮帮子”；又特指雇佣劳动，如“帮佣”；后来引申为团伙，如“帮派”，“黑帮”；用作量词时，是指成伙的人，如“帮客”、“马帮”等。
战后，硝烟尚未散去，一个骇人听闻的科学事实，在一点一点的被人们所接受，那就是已经诞生过百年的潜意识学说。
目光深邃、面目冷峻的弗罗伊德（Sigmund Freud）告诉人们，人绝大部分是没有意识的！潜意识才是主宰！人的生命是一次无意识的结果，是一个男人和女人因为寻欢作乐的需要诞生的一个副产品。一切都显得低俗而没有意义。人是什么东西？人最后的精神寄托都没有了！人们看不到希望。
波普运动( PopArt)就在这样的痛苦的纠结中诞生了，并形成了席卷世界“反传统”文化。出现了具有极大破坏力的“嬉皮士”和“朋克”等，导致西方社会审美观念和消费观念发生重大的变化。
这样一股浩浩荡荡的潮流，横跨大西洋，催生了新好莱坞运动的兴起，作为法国“新浪潮”的回响。该运动以反对传统好莱坞电影为主要特征，强调电影艺术性和文化价值。
1972年，时年33岁的嬉皮士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应助手乔治•卢卡斯（George Lucas）的劝说，为解决财务危机，很不情愿地接拍名垂影史的电影《教父》，不但成就了科波拉、马龙•白兰度(Marlon Brando)、阿尔•帕西诺(Al Pacino)、罗伯特•德尼罗(Robert De Niro)等影坛名人，为黑帮进行了重新定义，让帮派从幕后走到了前台，更影响了世界文化的走向。
近代国人对“帮”的深刻理解要晚于《教父》的影响。那个到处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把传统文化也顺便割得一干二净。文化的载体包括电视还是稀缺物品，电影都是《地道战》、《地雷战》、《闪闪的红星》、《红孩子》、《小兵张嘎》这类革命影片。当然没有字幕组，更没有INTERNET，根本无法看到像《教父》、《雌雄大盗》（1967）、《午夜牛郎》（1969）、《稻草狗》（1971）、《山口组三代目》（1973）、《出租汽车司机》（1975）等这类反潮流的外国影片，看外国影片需要“特供”。
国人首先知道“帮”的大名是在1974年，即出现在官场上的“四人小宗派”，并于1975年正式定性为“四人帮”。文革时期，那是到处“大字报”、“黑板报”、“批斗游行”的疯狂年代。1976年，粉碎“四人帮”成为结束“十年动乱”的历史事件，以“王张江姚”组成的“四人帮”欺骗群众，网罗党徒，结党营私，拼凑班底，迫害老同志等磬竹难书的恶行，被各种“大字报”、广播等连篇累读地批判、传播，“四人帮”成为10亿人民人人皆知的小团伙。“四人帮”中“王张姚”三位皆来自上海，江虽不是来自上海，但其早期也在上海活动过。
人以群聚，物以类分。上海滩小罗刹国下面的鸡腿设计院，也有这么一个帮，和历史上的“四人帮”一样，也是三公一母。当然，也都来自上海，也都是臭味相投，所以叫“海派四人帮”。
汤痿，在其荷尔蒙最旺盛的时代，是高昌健、詹姆斯•库本（James Coburn）、理查德•伯顿(Richard Burton)、杨在葆等硬汉风靡的年代，汤痿后脑左半部有一鹅蛋大小的囊肿的这个小剂子，三寸丁，癞头痿，则被称为“一等残废”。因其年龄最大，职务最高，手段最阴，自诩善用“霹雳手段”，而成为“海派四人帮”的头子。前文介绍是《权力的游戏》中的泰温•兰尼斯特(Tywin Lannister)。在冷兵器早已作古的现代，其结局不可能是在马桶上拉屎时被小恶魔射死，可能是睡觉时放屁崩断肠子痛苦驾鹤而去。
驴蹶痿，汤痿的得意门生，与汤亦父亦子、亦主亦仆关系，受汤痿的一路提拔。相貌奇特，长个扁铲脑袋，在其驴脸往南57.19厘米膨胀指数小于0.000031415926微米的黄豆粒长成豌豆粒时代，是阿兰•德龙（Alain Delon）、理查德•哈里斯（Richard Harris）、保罗•纽曼（Paul Newman）、王心刚等帅哥风靡的年代，比田中邦卫老师还衰一万倍的驴蹶痿，真不知道是怎么骗到上海妹的！其手握实权，性格残暴，阴狠，身穿灰色泛绿的小西服，颇有《权力的游戏》中培提尔•贝里席（Petyr Baelish）的范儿，和贝里席一样，驴蹶痿也有弱点，长脸控。是名副其实的“海派四人帮”的恶霸。
薄眼停，鸡腿设计院的二手茄子，吴中路上的一只璀璨的奇葩。是“一个有装逼气魄，渴望胜利的女人”，颇似《权力的游戏》中的瑟曦•兰尼斯特（Cersei Lannister），自以为是、偏偏又控制欲极强。以徐娘半老之三娇四媚风情，婊里婊气，风骚浪贱，左右逢源，以最原始的方式游走于汤驴之间。以出色的口活，一举拿下汤小个子，俘获驴大肥脸蛋纸，成功实现二王一后本垒打，成为鸡腿设计院在“十三五”短暂的历史长河中涌现出来的超老星。是“海派四人帮”的玻尿酸。
胡小光，雌雄同体，徐皇帝钦点的跳梁小丑。来到鸡腿设计院后，迅速转换角色，融入汤驴阵营。胡小光恬着逼脸，老不正经。走到哪，都散发着浓烈的睾丸汗液的味道，不得不喷洒Old Spice香水。甘愿做汤驴马前卒，唯汤驴马首是瞻，成为汤驴的夜壶。与宁国府的焦大相似，嘚嘚瑟瑟，直吧愣蹬，奴相十足，典型的奴才。但与焦大还略有不同，即使被其主子作为“市纪委问责事件”中的替罪羊一脚踢到电商公司卖不干胶贴纸，其始终不敢说主子一个不字。是“海派四人帮”的清洁工，专干脏活的人。
↖人民对“海派四人帮”致以诚挚的问候。
“阿拉认为，要创造机遇，能不能打好这个硬仗，过去没有训练有素。中国建筑市场机会还很好，要靠自己，要自强，身上的伤疤自己舔一舔疗伤自慰。”汤痿在鸡腿设计院百日冲刺的干部动员大会上这样开始演讲，喷着时若铜钱时若米粒等大小不一的吐沫星子。“百日冲刺其实是一种仪式，仪式很重要，还有一百天，告诉大家目标在哪里？去冲刺，围绕目标采取行动，行为方式有无改变，结果有无达到是最重要的。2.6亿目标有困难，不过份，原因是所长还是有担当的，有责任感，难度上还没有系统地面对这些困难。改革是有代价的，年底冲一下，也需要。仪式过后，需要勇往直前。希望有些所也可以超收，超收也可以放到明年。如果完成2.6亿，是上了一个台阶。项目储备挺好，市场发展起来，架构大了，格局大了，庙有了，和尚有了，一定能选出方丈。”
汤痿40多岁开始当市政院院长，有过无数次发言。但是除了秘书写好后，照本宣读时，能成为像点模样的发言外，大多是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特别是汤痿委身于小罗刹国后，被抛弃的挫败感突然袭来，其讲话的南辕北辙程度就越严重。于是市政院的秘书们想领导所想，急领导所急，主动担负起为汤痿修理发言稿的工作。并且市政院还有个做派，就是每次开会，都要把会上领导的发言制成文件发下去学习。汤痿不再担任市政院的董事长时，秘书们送给汤痿一本发言录，记录了汤痿近2年的发言稿。汤痿看后，挺满意，作为一个谈资到鸡腿设计院炫耀。
文如其人，语出惊人。
汤痿就是没有规矩的人。汤痿当院长应该是组织栽培的结果。即使在市政院快速发展的那个时期，汤痿的前面，还有位莫书记，企业法人。但是，汤痿无论是大会还是小会，从来不提莫书记，而是认为这是他本人的成就，自认为天生丽质，万千宠爱，作风越来越霸道。
国有企业有政策扶持、资源垄断等无法比拟的优势，特别是财政拨款的市政项目，民营企业是很难拿到的，大家都懂的。垄断的结果就是毫无竞争力，一有风吹草动，马上打喷嚏。就像当下，面对经济困境节节败退的设计行业一样。
“阿拉可以这么说，阿拉在市政院办成了两件事，一是成立总院，二是专业拓展。”汤痿经常这样丝丝滑滑地介绍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把自己描绘成摩西分红海似的传奇人物。
一次，公子小白去参加小罗刹国召开的办公室主任会议，会议在市政院在浦江镇的一个科研院落召开。一些主任借花献佛称赞市政院的发展，该科研院的一名干部则说“这是莫书记的功劳！”
是非自有公论，莫书记退休后，还先后担当了2家公司的董事长，2家公司的独立董事。就连当年和汤痿同为副院长的对面桌办公的秦副院，后来也一直顺风顺水，先后执掌国资委旗下多家企业，与小罗刹国徐皇帝同样的级别。而汤痿并入小罗刹国后，成为N把手，连总裁办公室主任施正疯都不当其为一盘菜，当做小瘪三。
退休后，汤即像屁一样消失了。
汤痿的另一大特色就是睚眦必报。在半年业绩报告会上，设计院干部对以汤痿、驴蹶痿为首的市政帮火力全开。汤痿在会上小三角眼滴溜乱转，不吭一声。驴蹶痿脸色煞白，独眼冒火。但是背地里搞事情，捅到徐皇帝处，告御状。
“红红脸、出出汗”应该是常态啊，这是组织规定。怎么你汤驴不可以被批评？不可以被公开批评？知道这是国有企业吗？不是你汤驴个人的企业！
某个所的分管经营的副所长，孩子还小，去河南工作确有实际困难。但是驴蹶痿就因为这个事情，大会小会讲，说是不服从安排，没有进取心，搞不好经营。一连串的大帽子，倾盆而下。搞得这位副所长所在所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所长带头表态，“同意去，一万个同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留恋“刀山敢冲，火海敢闯”的狰狞岁月？除了所谓的干巴巴的组织撅腚，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的光辉？这就是驴院长要求的所谓高！
回过头来再看，河南一场大水，可谓是诸神的黄昏，暴露了惊天骗局。市委书记带头编故事，欺骗善良的百姓。不去河南，那是有先见之明。
驴蹶痿移驾设计院，市政院的职能部门弹冠相庆。一句“阿拉驴院长要求高啊！”含义丰富。可以理解为工作认真，严要求，属于褒义；可以理解为要求不合理，以权压人，贬义的成分明显。从驴蹶痿到鸡腿设计院后的举止言行，市政院的职能部门没有理由不庆祝。
“今天布置的工作，明天就要结果。历年数据统计，核算，那都需要时间。”某副院长说。这就是驴院长要求的所谓高！
“以上海三流设计院去全国市场要业绩，而且一下子就定这么高的指标，根本不切实际。没完成就打低分，牛不吃草强按头啊。”某副院长说。结果就是除了报销大把大把的差旅费、营销费用等，设计项目却颗粒无收。这就是驴院长要求的所谓高！
“让人家去沪外市场，基础工作做好了吗？政策制定了吗？激励机制有了吗？没有政策，派人过去，那是蛮干，白流汗水。”某所长说。这就是驴院长要求的所谓高！
“跟了设计院一点好都没得到！驴蹶痿现在表面上挺客气，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搞事情啊？设计院那些人见到驴蹶伟像耗子见猫一样。”下属企业负责人心有余悸地说。这就是驴院长要求的所谓高！
在驴蹶痿的眼里，职工就是机器。
要迅速拿出爬上副总裁宝座的业绩，“加不加班”是驴评价职工好坏的尺度。职工是什么东西？《劳动法》又是什么东西？必须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连轴转，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尊重。本应该是以智力活动为主的设计院，变成了体力为主的生产线，人均产值尚不到20万元。这样的企业，哪会有创造力？只能啃啃鸡腿，罢了！
↖说你不是黑帮，你真有点猖。
“啊~呃~啊~呃，啊呃~啊~啊呃~啊。”设计院17层的大会议室传来了驴叫声，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原来，设计院第1794届职代会分组讨论会正在召开。驴蹶伟发言，谈到一个星期以来，某院为了赶出施工图，设计师连续加班一个星期，讲着讲着，驴地妈耶，竟然语塞，先是哽咽，含混地吐不清语句。接着是浅浅的低吟，驴眼渗透出一汪浑水。而后是毫无遮拦，闭上驴眼，嚎啕大叫。“啊~呃~啊~呃，啊呃~啊~啊呃~啊”那叫声像是从大号酱缸里发出的声音。
巨大的声响，使吴中路上的红绿灯错乱，车辆停驶，行人驻足。由此可以证明，来设计院之前，驴在戏剧学院的短期突击表演培训，还是有点作用，表演颇具张力。
看到驴双手在桌子上抓挠这什么，紧挨着驴坐着薄眼停，知道这是驴在找常用的卫生巾。薄眼停自然而然地从裙内的小衣里，掏出个早已准备好的丹必思卫生巾，塞在驴的手中。卫生巾上独有的骚性味，像一剂富马酸喹硫平片，驴立即停止了嚎叫，拿着卫生巾向驴脸上抹去。
“阿拉驴院长很关心职工，多次和阿拉商量给职工涨工资，多发奖金，多发福利。每当看到职工加班就感到非常难过，如果不是驴院长掏下水道专业不对口，阿拉驴院长恨不得让职工回家睡觉，自己去画图纸。”汤痿顺势解围道。
《教父》中，维托•唐•柯里昂（Vito Corleone）虽是黑帮头子，但基本是在办公室内经营着生意，操控着一切，接受社会的敬仰。即使枪杀了索拉索和警长的小青年麦克•柯里昂（Michael Corleone）成为第二代教父之后，手里再没有沾过血。
黑帮头子是不需要亲自动手的。在无论是汤痿，还是驴蹶痿，都需要一个干脏活，干累活的人。在最急需的地方，都需要一个夜壶，不用了再抛弃。
夜壶的角色很荣幸地被胡小光接到了。经过几次试镜，汤驴对胡小光的表现很满意，认定胡小光担纲夜壶实至名归。胡小光亦乐此不疲，衷心地围绕着汤总/驴董，驴董/汤总屁股后面，亦步亦趋，指哪打哪！
让胡小光承接驴办装修大活，胡小光乐不可支。完全忘了徐皇帝的谕批，派胡来鸡腿设计院“是为了加强党委、纪委工作力量”，完全是忽视自己的身份和组织纪律（纪委不允许直接插手招投标）。而且，装修并不是当年结束，断断续续，一干就是数年。不停地改造，不停地装修。提拔个领导，要换办公室，需要装修；所与所合并，职员位调整，又要装修；增设支部书记，又要装修，等等。至胡小光离开鸡腿设计院，装修仍在进行中。
在与合作所分离的过程中，胡小光又充当急先锋，以为自己是哥谭镇的蝙蝠侠，赤膊上阵，打打杀杀，逼得合作所走投无路。那情形，哪像什么蝙蝠侠，反倒像一名太监在自豪地展示着他的阉割！
这纯粹是行政工作，你一个党务干部瞎鸡巴参合啥劲儿？
在配合汤痿驴蹶痿排挤干部的过程中，胡小光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包括打闷棍，使拌子，钓鱼等厚黑手段。
“阿拉准备给侬换个平台，一个很大的平台。”胡小光将白已丙叫到办公室。在不起眼的眉宇间藏着人所不及的学问和见识的白已丙以为，这是汤驴开眼了，一定是念自己为设计院效力十余年的份上，要提拔自己了，汤痿驴蹶痿玛乐格隔壁地终于意识到不能总打清一色，要打碰碰和了。最有可能是要提拔到院班子，心中窃喜，兴奋地连续十几个晚上没睡好觉，张罗着需要换张海斯滕床垫。
十天后，胡小光再次把白已丙叫到办公室，“阿拉准备派你去分公司办公室当副主任。”分公司？办公室？还副主任？按照汤驴被小罗刹国并入的官场逻辑，凡是并入设计院的干部，要降半级；凡是设计院派出的干部，要提半级。设计院收购了原属集团二级企业的七创公司，按照驴蹶痿的逻辑，全都降了半级，让周海米等原七创公司大小领导很不满，暗流汹涌，找到集团评理，经过半年多的上访，在集团的干预下，周海米等恢复了班子身份，设计院班子一下多出来7、8个。对待白已丙不是提半级，而是连降三级！白已丙愤怒地回应“不去！”
“不去不行了，组织已经讨论过了，没有侬的位置了！”长着方便面似的脑袋的胡小光也是个狠人。白已丙心中愤怒，痛苦地又是连续三十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连忙把已经订好的海斯滕床垫退了回去，还赔上了990元运费。
客观地说，胡小光还是有发现问题的能力滴，不然怎么会让没穿衣服的傻逼徐皇帝派到设计院。胡小光一到设计院就弄清楚了，要想舔好汤总/驴董，驴董/汤总，必须讨得薄眼停的欢心。
“胡书记，公子小白在办公室微信里发红包，阿拉觉得不合适。”薄眼停拉着长脸拧进胡小光办公室。
“咋不合适，发什么红包。”胡小光满脸陪笑，边站起身去给这位贵客到了杯茶水。
“公子小白说，集团发给原领导的稿费300元，原领导说在微信群里发给大家。阿拉要求大家不要收，可还有一些人在收。”薄说。
“怎么不合适，那不是稿费吗？”胡一脸懵逼。
“阿拉认为，利用办公室微信群发稿费，影响办公。另外，原领导已经离开了设计院，不应该再管设计院的事情了！阿拉是院办主任，原领导这样安排发红包，明显是越权吗。”薄边说便抽动着朝天鼻，唧唧歪歪像个二奶依偎在壮硕的敲钟人卡西莫多的怀里要喂糖球。
昆德拉说，傻就是对荒诞的处境做出荒诞的反应。看见薄眼停拧巴的长脸越拉越长，宛如一只展开的袜子，胡小光顿悟，马上把公子小白叫过来，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互联网是个好东西，因为它有记忆。互联网也是个坏东西，因为那里也是个江湖。疫情过后，BBC记者乔治•安东尼，写了一篇，《经济疲软下的德国红灯区》新闻，安东尼实地走访了位于汉堡的绳索街，采访了三名妓女的生活状况，揭示出世界经济疲软对色情行业也产生了影响。整篇报道中规中矩，但是，压题照片却让人大吃一惊。照片以夜幕下的绳索街为背景，橱窗中裸露着上身，仅穿一条丁字三角裤的美女在漫舞。两个华人正在驻足观看的特写占据了画面C位，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一人一只冰淇淋。不是别人，正是海派四人帮核心骨干阿拉上海滩闻人汤痿副总裁/书记和口活精湛的薄眼停这两只破逼烂屌。
主题曲《嘿，给我一枪》响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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