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一法之第六章:黄色光芒能量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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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黄色光芒能量中心
原生家庭与黄色光芒
在黄色光芒脉轮上,你们现在身处其中的文化很可能会让每一个人有意识地注意到过度的刺激以及回避的渴望,这些刺激是自我之关系——诸如原生家庭团体、由于婚姻而促成的家庭团体、因工作关系而创造的团体等等——的一部分。
该学习系统的价值再怎么高估也不为过,它与家庭、氏族和其他团体的概念息息相关。正是在这个方向之下,渐进式的概念可能会启动新的洞见能力,那确实能强化黄色光芒脉轮能量中心,然后进一步开启它,以这种方式改进绿色光芒能量中心的方向,然后可观地切换那些在心轮敞开时流入的能量。[1]
以上引用星际邦联的文章强调在团体关系中「渐进式的看见」。这种洞察力的目标是透过开启黄色光芒来发展绿色光芒之爱。本章将会专门探讨这种黄色光芒的洞见如何发生。
黄色光芒脉轮处理正式化的关系,像是我们的原生家庭、婚姻与工作关系。当然世界上存在着理想的、充满爱的原生家庭、婚姻组成的家庭、工作上的大家庭。只是,我们特别的家庭可能没那么理想!
对于我们如何保持能量体的黄色光芒敞开,星际邦联也给予我们许多建议。不管是跟原生家庭、或是跟婚姻组织的家庭相处,在这过程创造的情绪反应往往会缩限或关闭我们的能量体,此时保持黄色光芒敞开真是个挑战。
这份关于星际邦联想法的报告是按照外星实体们的做法——即给资讯带上偏向性——而呈现的。从保持能量体畅通来讲,那个偏向为朝向承认「选择的密度」所面临的挑战,该密度即我们在其上生活、并分享经验的地球世界;而不是画出一个完美世界的理想模样,我们没人天天都能过着完美的生活。
当我们检视自己与家庭相处的经验,我们可以了解到,星际邦联的讯息为何会关注在家庭呈现的挑战上面。至少,我们大多数人都会因为基于星际邦联所说的「既定团体关系的荣誉/责任」,与家人发生摩擦。
「荣誉/责任」这个术语对于大我游戏玩家是有益的,因为它生动地描述了星际邦联在黄色光芒层面看到的东西。无疑地,家庭的责任就是实际上需要完成的各种琐事。同时,星际邦联借着这个术语亦指出所有的责任皆是荣誉。
如此一来便能协助我们看清,这些正式化的关系如何提供了大我游戏玩家一条追寻灵性的快速道路。当人们长期地每天住在一起或是一起工作,家庭的作用如同是一座镜子屋。家庭的交流可能让我们觉得被另一名家族成员批评。这类批判显示出我们的黑暗面。
唯有在他人指出我们没有做好的事情或是遵守诺言时,我们才会被激怒。家族成员带来的催化剂让我们面对、并且解决这些事。而除非我们能爱这些事情本来的面目,否则无法解决事情。既然我们是一体的,这样的催化剂也会要我们承认、处理我们的黑暗面。它带给我们的「好处」远比我们用其他方法更快发生。
这会让任何关系抛开初期各自伪装的新鲜感,在彼此面前呈现真实的面貌。
然而,由于我们和家庭成员多年培养出的亲密关系,长久的关系也会比一时迷恋或是泛泛之交这类关系更容易制造能量中心的纠结。
有时候这样的关系会变成有害的。亲密关系可以变成过度亲昵。我们把对方的一切视为理所当然。我们有时候会沉溺在斤斤计较跟长期的奚落里。不管是在家里、工作场所或在运动场,在家庭成员之间发展的互动也包括了习惯性的欺凌或是操纵他人的行为。
通常这种欺凌模式会无意识地发展。一个人从未想要失去极性或与宏伟的大我游戏脱节,却阻塞了黄色光芒能量中心。
既然一样米养百种人,也有许多方法让我们少爱家人一点。每种情况都是独特的。不过也有些模式仍然是相当合乎事实的。所以与其笼统地讨论原生家庭典型的机能障碍,让我们瞧瞧这类模式的其中一个例子,就拿我的经验来说好了。这应该能在我们面前展示,我们与原生家庭之间的黄色脉轮运作会发生什么问题。由于我挚爱的双亲已经离世,他们肯定不会介意我用他们的故事!
我父母因被迫结婚而不快乐。爸妈由于怀了我而被绑住,所以他们都很不高兴。我父亲当时二十六岁,我母亲则是二十岁。
他们在1942年战争期间相识。老爸是空军乐团的爵士鼓手,老妈是美国劳军组织的歌手兼舞者。他们在战争债券募款大会(译注: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政府为筹措战争资金的私人集会)上邂逅,然后在野餐的时候由于冲动的浪漫而怀了我。老爸原本的企划是在退伍后参加一个大乐队的巡回演出,而老妈的计划则是追求一个有前途的事业,像是担任戴夫·葛罗威(Dave Garroway)《今日》广播节目秀的助手,不过之后,他们的计划在芝加哥都泡汤了。他们的人生由于我的降临永远地被改变了。
愤怒与怨恨能以许多隐藏的方式表现。我老爸拥有活跃的智能,被训练得像个工程师,而且喜欢争辩。这种性格对一般人来说永远是有点难接受的挑战。我妈当然也不例外。她不喜欢辩论。她同样活跃的心智多用在直觉和洞察力上,而非辩论或是其他挑战机智的游戏。
她是夫妻关系中的学究与学生。她的脑子里有着源源不绝的奇闻轶事、历史典故与文学评论。当需要证明观点时,她能够稳住自己的立场。她只是不想多做说明。因为她比较喜欢以创意、自然而然地热络聊天。
因为我妈对她不想要继续的话题采取的观点,我爸会不断刺激她,通常在傍晚餐桌前的对话会恶化。我爸会坚持下去,然后慢慢地刺激到她的痛处。她会歇斯底里地爆发,哭着离开房间。而老爸只是摇摇头。
他从来没发觉自己用聪明跟「理性」风格欺负人,乃是源自于压抑的愤怒,这是因为之前他被迫走进婚姻。而她从来没发现自己对丈夫欺凌的怨恨也是出于对婚姻的怨恨。
这套模式随着我的成长行之有年。我会尽量逃离这种纠葛,如果我不需要照顾婴儿的话,就会为了找到平静进房间去。海滩男孩(The Beach Boys)的歌恰如其分地表达出这种情境:
有个世界是我能去的,我可以在那里说出我的秘密
就在我的房间里
我在这个世界里,把我的担心、我的恐惧都挡在门外
就在我的房间里
我尽情做梦、追逐梦想
躺在床上祈祷
我尽情哭泣、感叹惋惜
对昨天一笑置之
在这房间里[2]
从这一节的开头引言看来,我受到这种不和谐的氛围过度刺激,所以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逃避。我可以在那里创造自己的空间,播放自己喜爱的音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让自己的空间井然有序。这是美好的疗愈。
我母亲进入中年后,开始意识到这种欺凌模式是有害的。她养成一种标准回应模式来对付老爸刚起头的争论,打破了这个魔咒。这句话是:「亲爱的,你可能是对的。」她学会做出参与话题的样子,而非拒绝回答。由于她同意老爸的意见,老爸反而无所适从。虽然这不是完美的解决之道,但却能让她的能量体在黄色光芒层保持清澈。
我认为当老爸过世后,他就从第三密度顺利毕业了。他是非常服务他人导向的人。
他终其一生都自愿用自己的音乐,在一个「大乐团」演奏,这乐团每个月免费提供免费舞会给老人之家。他牺牲了爵士鼓手的大好前程,为了谋生去当化学工程师养活一家子。他在二次世界大战自愿从军。在他退伍之后,他开车送老人家赴诊,然后还开车去送「敬老餐」。即使会付出惨痛代价,他依然忠于自己认定的一切道德标准。他加入教会并且过着积极祷告的生活。他是个谦虚的人。他一生都尽力地去爱我母亲。
他不是坏人。他在内心创造了日益壮大的抑郁,这层外壳掩盖了他的善良、真诚与贴心。自五岁送报开始,他便稳健地为家庭生计而工作,不是为了自己赚钱。这留下了一个印记。导致这层外壳让他看不见自己的「争论」基因对家庭造成的伤害。
他在晚年时告诉我,他对老妈的观感。真是出乎意料!他说,当世道变得艰难时,他会留在她身旁,因为她比任何他认识的任何人都还要有意思。他喜欢跟她聊天。只是他从不知道为什么老妈会这么容易生气!
由于爸妈之间的争吵,我们整个家庭往往会创造自我防卫的模式。我和两个弟弟大部分都没有加入战局。身为老大兼保母的我和弟弟们经常会自行走开,一起做自己的事情。在我们姐弟之间有着平静与合作的氛围。倘若单纯走避是我们面对家务事的最初处理方法,那么,和我的弟弟们一起计划活动,形成家庭里的小团体就是我的第二套处理方法。这套机制运作非常良好,使得我们三个人十分享受一起成长的岁月。
这就是家庭关系的秘诀——在那里,专心放大对爱的感觉,借此有创意并且积极地改变能量。尽管我们这些孩子敬爱并接受父母如他们所是,但我们常常选择为自己制造和谐的环境。我们让自己的能量体进入更畅通、敞开的流动之中。尽管我们对父母的怒气不做反应,但我们能够选择在更和平的环境下生活。我们的双亲都整日工作,并且晚上经常外出表演,我们经常自由自在地这么做,这要感谢一位临时保母——就是我啦!
几乎每个原生家庭都有些无益的模式。尽管每个家庭各有千秋,但是在原生家庭中的小孩很少会认为自己的童年过得不错或是他们的情绪需求都得到满足。时间一年年过去,每个家庭都会重蹈覆辙,他们也许会愉快地走过这些问题,也许不会。所以,星际邦联建议,处理我们的原生家庭时要花一些时间去感觉与自己家人的基本动力关系。
一旦发现我们在家庭里经常出现的互动模式有问题,我们可以找出方法改变这模式,或至少找到方法去改变自己对周遭这些模式抱持的反应。这种情绪上的距离可以放空我们的能量。身为大我纸上游戏的玩家,那就是我们的目标——保持能量流动。
根据星际邦联的说法,既然我们的原生家庭是在出生前就自己选择好的,我们可以相信自己出现在对的地方,因为这个环境可能就是身为孩子的我们,学习人生课题最好的情境。到了成年后,脱离对其中一位家庭成员或另一个成员的怨恨可能需要好几年,但是当我们愿意接受并且想要这么做时就会很有效。我们需要融入、接受自己的原生家庭。我们需要与所有原生家庭成员缔造和平。
在我父母的要求下,我必须代替他们负起照顾家庭的责任,他们才能有更多时间继续朝教育上、职业上以及表演上的目标迈进。我把整个童年都花在拼命工作上,而且他们视为理所当然。就好像我反而是他们的父母,不是女儿。
既然我妈不喜欢当母亲,她也不会对我关爱备至。她把任务交给我。虽然我乐于帮忙,但也逐渐对失去童年感到愤愤不平。我七岁就当保母,十岁开始做菜,却从来不晓得「玩耍」为何物。我渴望成为她注意的焦点,但我从来不是。
至于在老爸身上,我的催化剂就是他那永无止尽的完美主义。不管我完成什么,他都会在我完成的事情上找出错误,要我改进。他对自己永远都不满意,当然对我也永远不满意。如果我是脱口秀谐星,他就是那个很难取悦的观众了!
老妈在中年以前陷入酗酒,当她步入中年选择戒酒时,我发现与她和谐共处的机会。我知道她喜欢文字、不爱争辩,所以建议我们用写信的方式沟通。我们在半年内可能交换了数十封信。最后,在那段时间里由于双方感到满意,我们的问题也解决了。她释放了罪恶感,而我脱离了怨恨。我们相处的最后十几年充满了喜悦。
我爸是个难搞的老顽固。不过,我在1978年一个星期天早晨,到教堂里祈求能同他和乐相处,我看到一个内在影像,发现自己在结束活动之后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去见他,那里是合唱团女性成员的更衣间。我进去里面,他也在那里。我对他坦言希望能解决我们之间的分歧。想也知道,他甚至不明白我跟他有什么不和。
我告诉他,因为永远都没法让他满意或是取悦他,所以他让我有多伤心。由于我无法取悦他,我真的很绝望。当我告诉他这些,他怔住了,他不假思索地说:「你是世上最棒的女儿!」
这就是我最需要听到的话语,我们和平相处,直到他去世为止。到了下一次情人节,我收到了他寄来的卡片。是手写的,诗句写着:
玫瑰是红色的,紫罗兰是紫色的
老爸爱女儿,幸好女儿就是你!
这当然不是什么很赞的诗,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真心的祝福!还有另一个能更进一步说明的例子,也就是我和原生家庭兄弟之间的问题。我一直是个神秘的基督徒,不会盲目跟从教条。我弟弟却在高中时变成一个非常虔诚的基本教义派基督徒。由于我的通灵能力,他确信我的灵魂岌岌可危。二十三年来,他都会在每个家庭聚会场合借机训斥我,想劝我放弃通灵。
从我的观点看来,我是特别为了服侍上主,使自己成为一个通灵管道。所以我没顺着他。我花了将近四分之一个世纪活在这些有害的对话里,尽管他的意见让我难过,我还是没说出自己的想法去跟他吵。最后,我才明白这种模式太令人难受,不能再继续下去。我告诉他,除非他保证不再尝试改变我,我不会在圣诞假期大驾光临。
下次圣诞节我没去拜访我弟弟和他的家人。几乎快要两年之后,我弟弟打电话给我。他和一位他想要改变的犹太朋友聊天时,友人问他:「要是我不改变宗教信仰,我还是你朋友吗?」
「当然,」我弟弟说:「我绝不会因为意见不合就跟你一刀两断。」
然后他忽然想到:但我却不能对亲姐姐这么说!他打给我,并且承诺他永远不会再尝试改变我。而他真的做到了!
我们在原生家庭里的关系会维持一辈子。身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的目标是将爱、和平与谅解注入这些关系中,慷慨地庆祝我们的家庭成员本来如是的样子,更庆幸自己也设定了必要的限制,不管这个欺负自己的家人有多么用心良苦,我们都会确保自己不会成为被欺负的受气包。
有一些家庭的障碍可能需要我们完全抽身而出,至少是离开一阵子来脱离他们的影响。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不必将这些人挡在门外。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先走开,但身在远方的我们必须继续爱他们。
婚姻与黄色光芒
我们鼓励有配偶关系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持续回到结婚的位置,两个灵魂在那里与造物主一同创造一座终生的神殿,并且奉献爱、承诺爱。
进入内心寂静的圣所、进入这份分享的寂静里头,而每个人都可以在这寂静中听到造物主的话语。
让明显存在的那份爱自然存在,但允许你们不知晓的爱加强并支持你们已知的爱。[3]
如果我们已经结了婚,也许我们会分享美丽婚礼的朦胧记忆。漂亮的婚纱跟发型、伴娘的陪伴以及在这个快乐日子的所有甜美细节都让我印象深刻。除了拥有「小孩」这样的强力催化剂之外,选择结婚可是我们在今生最有影响力的黄色光芒抉择。我们承诺无论好坏都会全心全意爱彼此,直到死亡让我们在这个实相里分离为止。
我要再一次用自己的经验当作例子,说明我们处理伴侣关系时要面对的难题。
我想起两段婚姻的美好记忆,而且知道自己的意图就像婚礼宣誓的那样真切,这两次婚姻都是如此。
我的第一段婚姻并没有成功。我追求婚姻的动机并不是出于爱,而是一种野心。我的第一任丈夫吉姆‧戴葳特在高中时是一个很有天分的音乐家跟民歌歌手。我们以「吉姆与卡拉」为名组成团体,排练、表演了三年民歌之后,终于准备好面对这个大日子。那时我们仍在就读大学,我们两个既年轻、又有魅力,听起来非常好的组合。我们一同写了六十首原创的美好歌曲,内心充满着要和世界分享的爱与光。吉姆是唐‧艾尔金斯在1962年最初组成的冥想团体当中的成员,他跟我共享着我在此书中谈论的崇高理想。我们的意图当时是很纯粹的。
当我们在1964年秋天得到与彼得、保罗与玛莉在巡回演出的工作时,吉姆说除非我们结婚,他在道德上无法接受我们俩一同旅行。因此我便同意结婚。我喜欢他就像他喜欢我一样。但是我并没有沉浸在浪漫的爱情里。我只是想唱歌罢了!
当我们结婚后,最后吉姆决定不再巡回表演了。当一个索取签名的人在当地餐厅接近我们时,他感觉到名声的炽热气息,并感到十分恐慌。于是他放弃了吉他与职业表演生涯。
维持第一段婚姻的明显理由已经完全消失了,所以我选择遵守诺言,转而关注于我们共处的美好时光。尽管如此,当吉姆在1968年要求离婚时,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如同法国女演员萝咪‧施奈德(Ramy Schneider)在经典名片《好邻居山姆》当中的角色所说的,当她的银幕婚姻结束时,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的第二段婚姻一点也不算是结婚,只有执手礼(handfasting)[4]。
唐‧艾尔金斯(Don Elkins)不赞成让法律绑住婚姻,不过他希望还是有我的陪伴。我很崇拜唐,所以我们沿用苏格兰的习俗,一起跳过扫帚。一直到唐1984年去世为止,我们在一起十六年了。这种方式仍是一段神圣快乐的非婚关系。
我第三段「长期」的关系就是和现任丈夫吉姆‧麦克卡提的关系,也是我的第二段婚姻。感谢神让我在余生拥有不可思议的运气,竟能遇到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依然爱着我的麦克,所以当我在他身旁时真的无法不为之倾倒。我们的婚姻已经超过二十年,而且还在继续。美好的婚姻是可能的。但不一定会发生。
在二十一世纪里婚姻不是天长地久的选择,那倒比较接近过去的思维模式。天长地久是一种理想。但是当婚姻失败时也不会有社会的谴责。选择结婚的人有一大半都在几年内离婚了。当我们看到查尔斯王子与黛安娜王妃这类名人离婚发生的事,心中必然有了清楚的答案。
王子结婚不是为了爱情,是想要传宗接代继承家族的姓氏。一旦生下了「继承人」,查尔斯会找不出自己维持婚姻的理由。他一生的挚爱——卡蜜拉‧派克‧波勒斯早就和别人结婚了,王子自己也同别人结为连理。可是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在一起,一开始两人小心翼翼私下来往,之后我们可得感谢现代高科技之赐,这段关系变得十分公开。
要是黛安娜子爵活得更久、更成熟一点,在查尔斯王子与卡蜜拉两人令人尴尬的手机通话内容公诸于世时,她很可能会选择忽略王子浪漫的外遇。当然,王室一定也希望她这么做。在她之前,许多皇室都是这么应付的。这段王室婚姻困难重重。因为王室希望未来的皇后能重视自己的名誉及责任,这个位置本身是个殊荣,所以需要保持开放与慈爱的心胸、尽许多责任,这样才能巩固民心、支持一国人民。
不过戴安娜女士的血统并非来自王室,而是贵族。而她结婚的时候相当年轻。她之前在自己的家族里备受宠爱。当她纡尊降贵,牺牲自己的快乐换得王室的承诺时,也无法确定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她公开表达不满,而她的婚姻关系随即瓦解。
简而言之,传统习俗的压力已不足以让一对王室夫妇在一起,那来自社会的真实压力更无法保留婚姻。即使由宗教权威主持我们的婚礼,倘若我们想离婚也不会被严重警告。
假设我们的社会十分诚实地面对婚姻具有的合约特性,或许可以让它明朗化。
如果我们把婚姻当成其他类型的商业契约,我们可以手工制作出一份更合理且有效的合约。
也许我们可以用一年或五年更新一次的承诺代替一口气做出一生的承诺。也许我们可以用合约的方式,来同意妻子或丈夫在另一半照顾小孩时也对家庭付出时间。诸如此类的内容可以有无限的组合,端视伴侣进入婚姻时的需要而定。
当我们在婚礼上签下终生契约时,在美丽婚纱与精致鸟饵包(编注:这是西方婚礼的传统,抛掷鸟饵象征幸运与丰盛)的背后是许多基础的细节,这是许多人容易忽略的事实。
不过,在所有宗教婚礼的核心中还有一份真实的礼物——就是太一无限造物主。如同Q’uo群体所言:
在任何形而上的合约里头,还有个第三方会覆盖订契约的双方。你可以称之为造物主。也许我们最佳的称谓是生生不息的爱。那些不想要结婚或是不想有伴侣的人,独自寻求爱的面容。那些透过订定婚姻契约的人则将他们的寻求整合到婚姻之中。这使得那些掌握、了解婚姻灵性意义的人获得一份以其他方式无法自然发生的优雅与温柔。[5]
就我自己的经验来说,我可以保证当两个人用彼此融合的灵性观点度过一生时,能够互相帮对方打气的程度简直是不可思议。我打从十二岁开始进行每天早上献祭。当我在1987年同吉姆结婚时,他也开始加入我。到了2001年,我们又加上了每天晚间的礼拜时间――盖亚冥想。我们持之以恒地进行这两段祈祷——静坐与观想直到现在,这两段涵括每日首尾的祈祷提供我们俩渴望的神圣感觉。
有很多催化剂能招致一段婚姻结束。不端的性行为与情绪上、肉体上的虐待很可能是榜上前几名。人们不会总是对彼此仁慈。也许我们配偶来自一个有虐待行为的家庭。他或她在潜意识上让同样的模式重复发生。也许配偶流连酒吧,需要新的性伴侣虚假的承诺才能让他或她的自我感觉良好。
那些过度活跃和规避的模式——性欲与嫉妒相继触发。有些是想要被对方占有,有些则想要去占有对方。当我们挑选配偶时,我们的心态不见得可以与对方互相匹配。有太多事情能让我们关系破裂!
当我们发现自己怀疑这份婚姻契约是不是个好东西,Q’uo群体的建议是:回到我们的婚姻生活、回到我们宣誓的那个圣所。看看祭坛跟那上面的圣物。感受一下当我们在婚礼上承诺时,太一造物主也与我们同在的那个当下。并且要求那个当下帮助我们对自己的誓言保持忠诚。
身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晓得自己在婚姻中下了神圣的赌注。我们知道自己在大我纸上游戏上所下的每个赌注都是三倍的。如果我们支持彼此,我们也会得到另一方的支持——我们自己和造物主都会提供支持。要是我们能接受彼此,包容的力量也会激发我们接纳天地万物的美好。优质催化剂的潜力再加上一个能够善用它的美好伴侣真是太好了。
婚姻在黄色光芒层次的问题带来困难与挑战永远都是可观的,就算你遇到了最好的配偶亦然。永远记住,婚姻契约中的第三方是造物主。当你遇到挑战,找回彼此的初衷,回到你们订定契约的神圣场所,寻求对彼此的慈悲与理解、并且疗愈彼此。
我们会在《活出一的法则二部曲:外在工作》中更深入探讨婚姻,讨论如何排除自己感知到的问题。而这一册「给我重点」主要提醒我们,婚姻从「地球行星学校毕业」层面来看的重要性,当然确定婚姻与相关事务极其重要,它们会阻碍能量流穿越我们的黄色光芒能量中心。一段关系可能继续也可能终止。这却不会妨碍灵性道途上的求道者。作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首先要注意确保我们的能量体毫无堵塞、自由流动。
黄色光芒的性
当我们提到真正的能量交换,必须将两人之间的能量当作已经从起初的红色光芒吸引力走了好长一段路,最终启动性能量会合。它已从强烈性欲走到个人关系,之后经常会转变成法定关系或配偶之间的承诺关系。接着这对伴侣就有机会请求造物主自己透过敞开的心轮进入这段性关系。[6]
说到我们配偶关系中的性生活,加诸在我们身上的压力并不存在于橙色光芒的性关系之中。如同我所说的,当一个人结婚时有三方参与。如果我们赢了,我们大获全胜。如果我们输了,就全盘皆输。西方有句俗语:「你已经铺好自己的床:现在,躺进去吧!」(译注:这句西方谚语有自作自受的隐喻)在我的第一段婚姻以及与牵手伴侣相处时,这句俗语总是显得讽刺,于是我心里这么想:「我可以负起责任,躺在床上,但我从不知道我得一个人躺着。」
我们必须面对非常真实的可能性,我们对伴侣的性欲望可能会衰退。伴侣对我们的性欲望也可能会衰退。在我的第一段婚姻里,我们的性生活从婚礼之后就瓦解了。我丈夫对我的性趣永久地变少了。他来找我只是为了最匆忙地解决性需求。
这种模式肯定也出现在我和唐的执手礼关系中。当我们建立这段关系时,唐选择了禁欲的生活模式。之后我必须选择要不要接受这件事。尽管在我们行执手礼时,我只有二十五岁,我还是以自己的方式接受了。我们共处十六年这段期间,我同样选择禁欲了七年,其余九年我选择了一位恋人,他的动机纯洁,他对我的爱也是真诚的。唐欣然同意这个谨慎的安排,因为他明白我需要一个恋人,而他无法满足我的需要。他知道我崇拜他。在其他方面,我们都非常合得来。
有吉姆‧麦克卡提与我相伴,情况就十分不同了。他对我的性趣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动摇,即使我的身材从他遇到我的一百一十磅(约49公斤)掉到与Ra通讯时的八十磅(约36公斤),之后在接下来几年又增重到一百七十五磅(约79公斤),我的体重一直上上下下,他也没有动摇。他喜欢「我」的各种样貌,他说:「有时候你是个苗条仙子,有时你是胖嘟嘟天使。但你永远都是你!」愿主祝福他!
当性的化学反应发挥作用时,婚姻之爱是最棒的了。我们以夫妻的身份认识彼此的身体与偏好。我们的结合让彼此成为世界上最棒的恋人。我喜欢追寻更和谐一致的方法来分享性能量,或换个方式说,与我们的身体偕同造物者在上主的场域中共享玩乐时光。
我们永远都不知道,在我们结婚时,我们的性生活会发生什么事。光靠维持我们的能量体干净畅通,也无法确定任何特定的结果。人们必须对自己诚实。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去爱伴侣的真实本质。
在婚姻里,其中最强力的一项资产即是单纯的宽容,性欲对于任何两个人绝不会是完全一样的东西。这要看人们第一次性接触的内容而定,他们可能是受到各式各样不同的性格或长相吸引而燃起性欲。而我们的伴侣则需要我们的帮助,为他或她实践那些可以接受的偏好。
我们不需要接受那些在婚姻中有害的性模式,好比说施加痛苦。你只要说「不」就好!如果这种虐待不停歇,还是离婚吧!因为这不但对我们危险,也让我们的孩子活在危险中。
至于那些看起来无害的怪僻,我们可以用一种接纳、弹性的态度去处理婚姻中的性行为。而那些团结一致的夫妻可以在性方面一起找到合适的方法。所以保持宽容,并且记住,真实的爱情才能成为性行为的基础。真实的爱情可是放诸四海皆准的。
另一个对我们非常有帮助的方法,可以让我们黄色光芒的性能量保持干净,那就是耐心。婚姻不是试乘,更不是度假。而是从东海岸到西海岸的长途卡车运送过程。所以,我们要准备好去过这样的生活,并且从中学习。尤其是婚姻里的第一个十年,那更是一趟试飞测验之旅。
当我们的伴侣要我们去谅解他们喜欢成人限制级影片或天鹅绒绳、抑或是在我们觉得不恰当的地方做爱时,我们要配合行动。请注意,我们要避免权威心态,但让我们看看可以为伴侣做什么来迎合他或她的个人喜好。他们依赖我们以体验性生活的乐趣与美好。这是一个自然机能,不是那种你想摆脱的芝麻小事或退缩不前的下流事。
当我们结为夫妻时,重温决定结婚前的红色光芒吸引力与黄色光芒罗曼史,对大我游戏玩家是很好的。约个会。投入珍贵时光只为了两人共处,即使代价昂贵也值得。付出时间与专注力让我们的性生活发展得更好。
我们的文化希望大家能够「永远」双双对对,但我们却越来越做不到,至少无法持续一辈子。那是我们的损失啊。我已经亲身体验过数十年的关系带来的好处,所以我敢说,在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两件事情就是我的回忆,以及有两位好男人——唐‧艾尔金斯与麦克(Mike)相伴、一起生活的经验了,麦克是我给吉姆‧麦克卡提的昵称。Q’uo的评论说:
「来自黄色光芒能量中心的美会变得更为精微、具有丰富的质感,因为在黄色光芒能量之内涵盖伴侣之间的关系,这种美好存在于这种长期持续相处的安全亲密关系中,然后那些在灵性上变得更成熟的人就能大大地扩张、增强这种美的内涵。伴侣的品质可能非常不完美,然而,经过一段时间,并且随着不断增长的共同经历带来的祝福,在这段伴侣关系里的存有受到爱与被爱的光辉的深度吸引,而即使是最平庸的存有也会变得完美无缺,进而变得美好,只因为是那个人。最终,对于肉体美看法的沉重负担开始起飞,如同一只风筝,在爱的能量风中翱翔高飞。」[7]
黄色光芒的环境
黄色光芒体是你们的肉体载具,就是你们这个时刻所知道的,你们在其中经验催化剂。这个身体拥有心/身/灵的特征,它等于物质幻象,如你们称呼的方式。[8]
我们的红色光芒脉轮与元素对应,它是一个身体复合体。我们的橙色光芒脉轮则与自然界对应,在自然界中的动物特别拥有一个心/身复合体。而我们的黄色光芒脉轮与日常生活对应。我们人类则拥有心/身/灵复合体。
黄色光芒是我们人性的脉轮。它不只是我们的身体,它就是那个正在读这段话的「我」。当进入第三密度时,我们所继承的是带有直觉与智力的大猩猩身体。在第三密度里,我们希望能够超越动物。我们希望发现、并且发展出心/身/灵复合体中的灵性部分。
至少在伦理道德上有限的认知,是每一个心理健康的人具备的心灵构造要素。杜威‧拉森的物理学互动系统与星际邦联的哲学相当一致,他在《超越时空》(Beyond Space and Time)一书中,将人类称为「道德生物单位」。[9]
身为人类应当拥有良心,明白事物并不是永远黑白分明,即使我们继续生活在灰色地带里,仍希望能够超越现在的我们。
我们人类有个渴慕,这个渴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在人间的每个社会都找到表达的方式,就是我们对于认识、崇拜造物主的渴望,也是荣耀神圣本质的渴望。正如荷西‧奥特嘉(Jose Ortega Y Gasset)所言,人类真实的状态是一种「神圣的不满」。[10]
接着在这渴慕之后,我们又有一个渴望,想要知道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是什么让事情做「对」?是什么让事情做「错」?我们自然会去探索做出正确行为之后的事情。极性的各种问题并不只有星际邦联认为具有中心地位,心理学家会告诉我们,它们内建在我们人类的本性中。当我们领会到黄色光芒的精髓,我们会把自己当成一个完整的人类,我们把人性定义成对信实生活之道的渴望,并运用我们的意志作出正确的道德选择。
无限造物主的爱与光能量通过心轮前的最后一个能量中心就是黄色光芒。在我们生活中的主要人际关系都跟它有关。黄色光芒是一股巨大力量的中心,也是通往心轮的门户。对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来说,当我们辨识出跟黄色光芒有关的事物,并且穿越它们创造的这些感受与意念时,保持能量体的纯净非常重要。
黄色光芒能量中心的外观有着圆形、星芒般的形状,当我们净化、平衡这个中心时,它会衍生出许多切面或是「花瓣」,而我喜欢想成自己肚皮上有朵金色的花!
既然根据星际邦联的说法,每一个密度都是由现在的密度加上下一个密度的部分色彩构成的,绿色光芒密度的暗示在第三密度的大我游戏玩家面前摆动就像用胡萝卜引诱马儿一般。来自第四密度正面极性闪耀的能量散发出充满爱的氛围,诱导我们追寻无条件的爱。
事实上,我们会在某些时候发现这些爱的课题着实难以面对。我们夹着尾巴逃回已知的第二密度领域。据说在我们第三密度的社会里,人类一再屈服于第二密度陈旧又熟悉的暴力诱惑之下。从凯萨、皇帝到现在,许多国家元首的侵略野心不断地增长。许多领袖选择了征服整个世界的庞大版图,而非满足于保卫我们的领土免于侵略。在某些国家与跨国企业当中,暴力侵略已经不断地胜过有教养的合作与礼节。
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不能在个人层面做这样的选择。我们不能忘记大家都是一体的。当我们伤害别人的身体时,我们需要忆起,我们也是在伤害自己的身体。
当我们又一次听到政客为战争寻找借口,或被一位粗鲁的司机超车时,我们都需要记得无条件的爱才是真相。是的,除非为了保护受到侵略的家园,杀害别人并不是正确的解决之道。是的,以愤怒回应他人的粗暴行为也不是正确的解决之道。我们在世间此时此刻追寻的是爱。
我们往往会把世界分成「我们」和「他们」。把「不像我们」的人排除掉比找出不同人种之间的共同点要容易许多。人类有一个特别容易造成分裂的特性是将人种、宗教、民族的偏见投射到地球上的各个族群。
星际邦联说每个种族的确是不同的。但这个差异却跟肤色或灵魂价值无关。差别在于我们原型心智的品质与构造。根据星际邦联的说词,既然我们所有人的DNA都是来自其他星球或接受远古的外星人改造基因,我们的地球原型心智和我们原生星球的原型心智或多或少已经套迭在一起了。
这种文化的多样性既丰富、又兴致勃勃地混合不同的价值观与态度,来看待我们的身体、心智、周遭文化和彼此。我们每个人的前世都拥有不同种族基因的肉体,从而学习每一种原型系统的丰富内涵。当我们成为这里的老灵魂,我们可能会意识到每个人的不同,变得对彼此极为宽容。
不幸的是,第二密度行为的影响力仍旧强烈地左右我们。如今在第三密度的尾声,偏见依然占有一席之地。当我们发现这些潜伏在那里的想法时,我们需要将之抛诸脑后。
这件事将需要我们内在所有的热情与决心,偏见是顺手牵羊的小偷。若我们让它趁虚而入,它会剥夺我们想要变得比现在更伟大的希望。它会滴水不漏地封闭我们的黄色光芒脉轮。然后我们心门也随之紧掩。
当我们想到与偏见有关的话题,我们会联想到戏剧性的群众运动,像是在我们学校废除种族隔离,或是立法确保公平的劳雇行为。不过对普通人而言,偏见存在于琐事之中。偏见就在于,我们允许自己的孩子可以跟谁做朋友,不可以跟谁做朋友;偏见就在于,给一个人尊敬的称号,却直呼另一个同年龄的人本名,只因为他的肤色和我们不同。
作为大我游戏玩家,我们应当留意自己的想法与行为当中怀有这样的诡计,如此一来,我们便能细细思量、寻求与它们相关的指引。「我是人类的一员,帮助我成为」(编注:I am a human being. Help me to become. 这句话依照Carla老师的意见不做任何修饰,直译原文),这句祷词很好,能够帮助我们看见自己内在的偏见。
黄色光芒的疗愈
企图提供黄色光芒能量转移的巨大困难在于,这并非黄色光芒的原生产物。[11]
黄色光芒其中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是疗愈。许多人认为自己是治疗师。治疗师在灵性历史上占有崇高的地位。在旧约圣经中,先知以利亚躺在垂死年轻男孩身旁,然后深呼吸三次就使男孩复活了。新约里的耶稣与十二门徒也同样治愈了病人,甚至让死者复活。总有些人天生就有徒手治疗的才能。
然而能量治疗有两种型态——黄色光芒疗愈将治疗师的意志施加在病人身上,绿色光芒疗愈则是敞开心轮的能量。
黄色光芒的疗愈不是交换能量,是治疗师的意志推动疗愈能量进入病人的能量体。这是头三个脉轮典型的单向能量「交换」。它一点也不算是能量交换,而是由一个人给出能量、另一人接收能量。
那就是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按手」在我们身上,还让我们觉得身体暂时好一点。等疗愈能量逐渐消失之后,我们又回到原来的健康状态了。通常,黄色光芒的疗愈本身是件好事。这样的疗愈效果向来与邪恶或服务自我的能量毫无瓜葛。然而,当治疗师没有敞开心轮,或治疗师并未以神圣的观点进行真正的治疗、交换能量时,这种疗愈的效果极其有限。
当一位天生的治疗师决定要发展疗愈的管道,只有在他的心轮当下敞开时才能做到。一般说来,在成为心胸开阔的治疗师过程中,要以全然慈悲的心态观照自己,这份慈悲才可能让他疗愈自身。一旦这位绿色光芒的治疗师疗愈了自我,他就能以慈悲之心看待病人,并且提供给他们一个环境,让他们能选择这个环境来进行与自身能量体之间的另类校准。病人则以自由意志选择是否要接受脉轮体的平衡调整。
负面极性与黄色光芒
负面途径,如你所称,在它的极化模式中合并使用黄色光芒与橙色光芒。一个存有以专注的方式使用这些光芒,将获致与智能无限的接触。[12]
星际邦联建议,如果我们想毕业进入负面极性的第四密度,我们首先要以残酷无情的意志发展下三轮。既然本书假设读者倾向服务他人的极性,除非说你常碰到一位负面极性人物多么高明地善用他的一切资源,否则我们没必要探讨黄色光芒在负面极性的应用模式。我们这些正面极性的灵魂信任并重视感觉与情绪。我们重视人群胜过计划,重视悲悯胜于严苛的时间表。我们有时候稍微杂乱无章。
负面极性的人经常十分整洁。他会想要掌控他的外表、形象、情绪与感受,所以他能自由地专注于如何为自身利益而操纵任何情况。他把自己的外表与形象用来操纵人们对事件的看法与感受。
值得注意的是,服务自我的极性仰赖意志而非信心,仰赖恐惧而非爱。它仰赖自我意志的运用。将恐惧加诸他人身上、操纵他人的恐惧是它仰赖的手段。负面极性的灵魂为了毕业,会同时使用红色、橙色及黄色脉轮,还有蓝色光芒与靛色光芒,也就是喉轮的沟通能量中心以及前额的意识工作脉轮,他会完全略过心轮。
负面极性之路确实困难重重,因为它不使用爱的力量,或甚至也不承认爱的力量。既然宇宙万物都由爱构成,负面极性的道路就被公正地称为「那条并不实存的道路」。正如我们先前注意到星际邦联说的,负面极化的途径到了第六密度中期以后就会逐渐消失。总之,正面极性的道路可短多了,而且也比较甜美跟真实。
假使我们过度地想在人生中全力掌控一切,停下来检验那个态度是个好主意,因为它隐藏着负面极性的思维。有时我们需要顺其自然与放下。对正面极性的人来说,让情绪流动、表达出来比较好,或许在细节方面稍微落后一点也无妨,好让他重新整理自己,感觉周遭的负面情绪,让一些重担自然地从马车上掉落,接着嗅闻玫瑰花香。
对那些正面导向的人而言,这是「我们的」世界,因为我们与周遭的人事物息息相关,所以我们将这些东西都纳入自己的小小天地。对那些负面极性的人来说,这是「我的」世界,一切事物都围绕着我跟我在意的焦点打转。正面的大我游戏玩家会在一天当中坚持走着「我们的」道路。
抢先一步
幻象、关系、家庭与友谊在团体中的架构是用来学习的设计,设计得既优雅又动人。在我们降生之前,每一段关系都预先注入了无数的想法。你们可以将每段关系视为经过周密准备的课程,从中学习给予爱、接纳爱。当一个寻求者欢喜地进行清楚的沟通、阅读材料和从事意识中的工作之同时,能与这些较低脉轮的能量重新连结是很好的。[13]
当我们结束讨论星际邦联对下三轮的观点,我们会发现追求灵性过程中的十分常见的陷阱——几乎难以抗拒地急着抢先一步。让我们面对事实吧:蓝色光芒的沟通功能与靛色光芒的日常自省记录、研究一个人的梦境、阅读启发性丛书并且沉浸在思绪里、冥想和其他靛色光芒的工具与资源,这些都比检查能量体的较低脉轮是否堵塞来得更为有趣。
也许这比较有趣,但对大我游戏玩家的益处却比较少。要是我们专注在较高层次的脉轮,不让我们所有的能量中心保持畅通,我们是在自讨苦吃。较高脉轮运作需要充沛的能量穿过心轮,免得我们因此耗尽肉体与情绪体的能量。所以在我们神圣的内心之家——觉知与能量体的殿堂,每天进行脉轮净化的功课是有益的。
我们可以把能量体当作有两层楼的房子。在一楼有三个较低的脉轮以及相关的事物。也许我们可以把红色光芒的房间当作卧房与浴室,把橙色光芒房间当成厨房跟餐厅,再把黄色光芒房间当作客厅跟家庭办公室。在前几章里,我们已经涵盖了较低脉轮影响的范畴——性、生存、个人关系与正式化的关系。我们都想离开那些似乎平凡无奇的「房间」,爬楼梯到那些「楼上房间」去,那些房间代表心轮、喉轮与眉心轮。
然而,除非我们把一楼象征海底轮、腹轮跟太阳神经丛脉轮的「房间」打扫得井井有条,我们无法安全地上楼。我们该如何整理自己的情绪呢?当我们自己一时有些情绪,我们会和它们一起和平共处。我们记得今日自己拥有的意念与情绪。我们运用自己分析的力量去衡量那些意念和情绪。我们会确认令自己卡住的想法是什么。
接着,我们再检视那些念头。这些「卡住」的意念是佛教徒说的「陈旧念头」(old mind)吗?这些陷阱是不是从孩提时代就绑住我们、让我们动弹不得呢?若是如此,我们需要一劳永逸地释放这些限制。我们要宽恕那些在我们的记忆里创造这些触发点的人,并且宽恕被触动的自己,才能释放这些制约。
以下是对此重新思考的一种方式。也就是说,当我们最初被触动的那一刻,我们内在有着深层的痛苦结晶,它就像皱巴巴的脏床单一样。我们保留着记忆、保留影印本,不管它看起来怎样,有多脏、有多皱,都是创伤发生的那一刻。
现在实际上它还是一张床单,可能被洗过、烘干过、抖开过也被折过,整理得像新的一样。我们的内在意识心过去已经有过这个创伤了,这些事情对我们说已经过去,一切看起来都很好。然而,我们的记忆保留了这份很久以前的印象,而且我们也遗忘了自己清洗过这张「记忆床单」的事实,而且还忘得一干二净。
大我游戏玩家们,要注意,当我们看到一部份来自过去的记忆。我们要知道它不过是份过往的复印文件,已经不再真的存在。因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们和以前大大不同。我们需要宽恕、然后向前走。
聚焦在那些看似有害与痛苦的情绪,好比说一个没耐心的念头,允许那没耐心的经验流过你、强化它。然后让低潮来临,等待来自灵性的反弹,在这个例子的灵性反弹就是耐心。因为这是万物一体的宇宙,永远都会有平衡的能量让事情变得完整。
然后允许耐心的平衡动力强化,直到它的强度与没耐心相当。现在,重新检验你的想法或记忆,它现在平衡了吗?你现在是否看到耐心/没耐心的完整互动?
我们完成了跟陈旧回忆有关的功课,就放下它们。保持睿智、看见这个过去的经验带来的正面影响与祝福、以及此时此刻丰盛的爱与拾取到的智慧,正如罗比‧罗伯森所唱(编注:摘录自一首歌,曲名是Golden Feather):「吹掉其他不需要的东西。」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在纸上写下希望释放的记忆,然后烧掉它。这会有种美好结束的感觉。
宠物、鬼魂与黄色光芒
对第二密度来说,表达黄色光芒起初的领会就是变得够有个性,这样该存有便可以给予、接收那种被称作爱的特质。第一个这样的例子是时下文化非常喜欢的宠物,每一个宠物都会在第三密度存有的爱心照顾下变得更有独特的个性。[14]
我们有很多人养宠物。透过我们在生活中运用的黄色光芒,我们可以「投资」我们的宠物,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机制。星际邦联的讯息建议我们可以用自己的关爱去投资自己的宠物,它们的灵性复合体会变得觉醒。最后当它们离世时,就会准备好投胎成为第三密度婴儿,而不是继续当动物。
我们也可以在我们宠物身上看到这类投资不利的一面,当它们受到第三密度复杂情绪的影响,宠物能够学会嫉妒与生气。它们也可能像人类那样发展出精神官能症。
星际邦联表示,不仅仅是动物,只要有爱投注其中,甚至具备特别意识的场所,或是有神圣意识的地区当中的古树都有觉知的能力、生气勃勃,因为有许多的爱浇灌给它们。
黄色光芒生命的另一个面向,是很少被良好解释的鬼魂现象。鬼魂是死亡过程的遗物。死亡过程很少产生出鬼魂,却会发生在强烈关注生前经验的人身上,这些人无法完全脱离黄色光芒体、朝毕业的过程迈进。灵魂本身会前进,但是人格躯壳——我们在黄色光芒生命体中的「能量体」就会被困在这个密度。猝死的人也会发生这类事情。不过还有一种人更常发生,因为这个人过度眷恋他或她的人生某个层面,而无法放下。
这种具有人格面的躯壳可以被不怕跟他们对话的人释放出来。我以前搬到一个新公寓。我待在那里的第一天晚上,就在昏昏欲睡时忽然感觉有个幽灵出现在床上,浮在半空中。她看起来是个老妇人。看起来苦恼又歇斯底里。我决定去找出她的故事。
我发现这位女士曾住在我的房子,一直住到她过世为止。邻居说她有个儿子。他时常惹是生非,在年纪稍长之后犯了些轻微罪行,像是为了兜风去偷车、在商店里顺手牵羊。她过世时非常担心儿子。邻居说她儿子已经进少年居留所好几回,不过现在已经恢复正常生活,表现良好。
那晚我一直等到自己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我知道这是鬼魂最爱出没的时间。当她出现时,我告诉她我听到的所有消息,并且保证她儿子过得很好。我相信这发挥了作用,因为我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而且在接下来的十二年里都住在那里。
概括而论,红色、橙色与黄色光芒是支持大我游戏玩家的三脚架。现在我们知道如何让这三个中心好好持续地支持我们——就是清理、清理、一直清理!
接下来我们将讨论中央能量中心——绿色光芒的心轮。对正面极性的大我游戏玩家来说,开启心轮是我们在人间最重要的灵性工作。最后,它会改变我们,从具备大猩猩的聪明振动特征,进展到具备灵性生命的振动特征,我们成为刚好穿着人类外衣的灵性生命。
[1] Q’uo群体于2003年2月19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 莱恩‧威尔森(Brian Wilson)与葛瑞‧艾瑟(Gary Usher)合写《在我房间》的歌词,这首单曲收录在1963年《在学校要乖》(Be True To Your School)的B面。
[3] Q’uo群体于2003年9月21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4] 执手礼是苏格兰古代的习俗仪式,用一条围巾把两人握紧的手围起来代表缔结关系,主要是用在婚礼上居多。
[5] Q’uo群体于1987年6月28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6] Q’uo群体于2007年3月25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7] Q’uo群体于2002年6月28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8] Ra群体于1981年4月18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9] 该书于1995年由北太平洋出版家(North Pacific Publishers)发行。
[10] 全句是:「人类的精髓是不满、神圣的不满——一种不被爱的爱,我们在一位失去的成员身上所感觉到的痛楚。」
[11] Ra群体于1981年8月12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2] Ra群体于1981年2月27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3] Q’uo群体于2001年2月11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4] Q’uo群体于1996年2月18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Translated by 爪子
翻译出处: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aspx
英文出处: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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