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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特朗普为何要攻击媒体

2018-04-29 学术plus 学术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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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2018年4月27日,华盛顿新锐媒体《政治》(POLITICO)刊发深度报道《特朗普与媒体开战的根源》。从党派之争的角度展现了美国政界与媒体数十年来的恩怨情仇。(POLITICO)是近年来华盛顿迅速崛起的政治融媒体,素以对白宫内幕“无所不知”而著称,已成为华盛顿政客和富豪的必读政治媒体。此文由其首席记者执笔,堪称展现美国政治类新闻媒体的浮世绘,现全文编译以飨读者。本文版权归原作所有,不代表本机构观点。英文原文可点击“阅读原文”。

全文约6300

阅读约需15分钟


(原文截图)

你绝不会错过那一幕,如果你在2016年共和党全国大会期间抵达克利夫兰,你会发现一个巨大的白色广告牌,正在繁华的都市中心高耸的混凝土建筑顶部嘶吼着一个口号:“不要相信自由媒体!”


唐纳德特朗普在克利夫兰加冕的那周,城市周围充满了白底黑字的标语,上面印着血腥的“LIBERAL MEDIA”。它在出租车之上飘荡; 用灯光投射到一座昏昏欲睡的城市建筑物上; 并在整个星期的现场有线新闻广播后播放。这一信息与特朗普在接受共和党提名时的言论完美匹配。“请记住,所有的人(自由派媒体)都告诉你,你不可能拥有你想要的国家,那些人还说我今晚不会站在这里!”他说。“我们再也不能依靠那些媒体和政治精英,他们说的一切都是在维持自己的操弄。”


但克利夫兰市中心的一块显示屏却仿佛置身事外,虽然这里是特朗普们最倚重的阵地,但它却鲜为人知,保守派活动家布伦特博泽尔及其组织“媒体研究中心”(MRC)—现代保守主义运动中最活跃,资金最充裕的一把利器。

越南和水门事件粉碎了美国人的纯真,开启了一个不信任机构的时代。到1986年,盖洛普调查显示65%的美国人对媒体有“很大的”或“相当大的”信任。第二年,在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德里亚市一座摇摇欲坠的联排别墅里,“媒体研究中心”(MRC)诞生了。它的使命很简单:披露国家主流新闻机构所谓的“偏见”,并追究他们的责任。


博泽尔出生于右翼之家,是《国家评论》创始人威廉·巴克利的侄子,是巴里·戈德华特(Barry Goldwater)的撰稿人,代表作是《保守主义的良心》。在“媒体研究中心”诞生后的几十年,在共和党人数千万美元捐款的协助下,MRC搬到了美国文化战争的前线,不断对国家媒体系统发出质疑,指责它们不配获得选民的信任。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当特朗普30年之后以自己的方式进入白宫时,盖洛普公布的新数据显示,对新闻媒体的信心达到了历史最低的32%,而在共和党人中这一比例仅为14%


这不仅是博泽尔和他的组织的功劳,还有美国新闻业大量的自我伤害,民意调查显示,几十年来选民对几乎每一个机构都失去了信心,从公共教育到宗教组织。然而毋庸置疑的是,MRC及其盟友坚定的目标、充足的资金和不懈的努力,成功地散播了对媒体的严重不信任,并为特朗普赢得总统宝座创造了条件。如果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的政府在把媒体描绘成自由主义的煽动者(liberal boogeyman)方面开创了先河,那么MRC则把它变成了一门科学,他们仔细地记录了每一个所谓“偏见案例”,并将其抛给愤愤不已的保守派网络。与此同时博泽尔也从一个彬彬有礼的媒体评论家转变为彻底的革命者,这反映了共和党选民和政党领袖的演变路径:从质疑媒体到批评它、反对它,直到对它发动无情的战争。


去年秋天,我和博泽尔讨论了这一转变,他正在准备MRC30周年的纪念活动,那是一场壮观的“黑领结晚会”,在他的主桌上有一些特别来宾,包括脱口秀节目主持人拉什·林堡和共和党的梅加顿和罗伯特·默瑟。当我参观位于弗吉尼亚州郊区的该组织总部时,博泽尔,这个蓄着红色胡子、咯咯大笑的62岁老人,回忆起很久以前他曾告诉林堡,他的目标是“取得成功、关闭组织、找到一份真正的工作。”他解释说,“取得成功”意味着看到媒体的自我纠正,消除其固有的偏见。博泽尔告诉我:“你需要新闻媒体正确地履行他们的职责,让民主发挥作用。”“保守派面临两种选择:“要么让他们正确地工作,要么压制他们。”


这是个两极化的选择,当代美国政治的方方面面都充斥着对媒体的敌意,甚至连总统都把记者称为“人民公敌”。所以我问他:

你的目标是改善媒体还是摧毁媒体?


博泽尔停顿了很长时间,“以前我觉得我们可以帮上忙,我以为可以和记者一起共事,但媒体变得越来越激进,以至于它执着于自己的使命,就是对保守派表达鄙视,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现在我觉得,”他补充道“改善媒体是个伪命题。”


对美国右派政治人物而言,对媒体的敌意并不新鲜。在上世纪50年代,保守党在各大新闻编辑室里的表现不太好,他们推出了诸如《国家评论》(National Review)和《人类活动》(Human Events)这样的刊物,以使其在新闻业具有平等的地位。但这并没有改变共和党内部的固有观念,即认为媒体越来越无耻。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Dwight D. Eisenhower)在离开白宫后,在戈尔德沃特1964年大会上抨击了“寻求轰动的专栏作家和评论员”,说他们“对我们党的利益毫不关心”。


1969年副总统斯皮罗·阿格纽(Spiro Agnew)代表尼克松(Nixon),在得梅因(Des Moines)发表了著名的演讲,谴责那些“小而未经选举的精英”(译注:指记者),他们“对公众舆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他们的“巨大权力”没有进行任何审查。尽管历史上有过一些修正,“事实上,罗纳德里根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一直在与媒体进行斗争,”前议长纽特·金里奇说。“多年前里根的竞选顾问告诉我,别忘了,这些人都不是你的朋友。他们鄙视你的价值观,鄙视你的政党。”


直到里根时代晚期,保守派仍然没有真正的机制来挑战媒体。1987年的MRC只配备了7部电话,两张桌子和一台黑白电视机,MRC的小职员们要感谢一位大款捐赠者,虽然他已经去世但其身份却仍然保持匿名。MRC团队开始昼夜不停地工作,在主要的印刷媒体和晚间新闻节目中,对每一个意识形态“偏见”的案例进行整理编目。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使之成为证据。保守派认为媒体存在偏见,但从来没有人证明过这一点。你能做的最多的就是说,昨晚张三说了关于越南战争的‘XXX’。但你不知道他前一天晚上说了什么,也不知道第二天晚上他说了些什么。所以你无法证明那是偏见。”


博泽尔的工作人员搜集整理了最具偏见的报道,最具意识形态的指控,最诡异的变化,并出版了“MediaWatch”月刊,很快就在华盛顿引起轰动。其中包括揭露《华盛顿邮报》的著名记者捏造了毒瘾儿童的故事,并在1981年获得了普利策奖(Pulitzer Prize)。博泽尔的团队为右翼组织起了一个有效的监督机构,迅速在华盛顿媒体圈中形成影响力,记者和编辑们突然发现自己被置于保守派的显微镜之下。


随后几十年情况似乎没有变化:媒体继续让右翼感到愤怒,而共和党人利用这种被包围的心态来动员保守派阵营。乔治·h·w·布什在一场总统辩论中提到一个广受欢迎的汽车贴纸:“再次选举布什,让媒体愤怒”保守派称CNN为“克林顿新闻网络”(Clinton News Network)。乔治•w•布什的白宫在媒体上大肆渲染,讽刺他是一个“裙带关系”的傻瓜,并认为《60分钟》(60 Minutes)报告是媒体“破坏他的使命”的证据。最具影响的是,共和党人指责媒体被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的救世主式言论收买,从班加西灾难到美国国税局(IRS)的丑闻,“如果你偏爱他,你就会纵容他。”(If you like your doctor, you can keep your doctor)


保守派改变了与媒体的斗争策略,这使得今天看来MRC好像没那么重要。该组织的盟友,包括博泽尔的几位朋友和许多前雇员在延续一种过时的模式,把重心放在受众不断减少的传统新闻媒体上。与此同时不同党派都在呼吁,应该对偏见越来越多样、越来越现代化的趋势给予重视,这导致了持续的、不对称的反媒体大合唱,这可以追溯到博泽尔。左派强大的《媒体事务》( Media Matters)能够成功不是巧合,他们在模仿博泽尔,并通过社交媒体和超文本、背景调查和反例研究来让右派难堪。

自称“右派杀手”的大卫·布罗克说,“主流新闻开始向后退缩,以适应聚焦媒体偏见的保守主义,在此过程中,我认为新闻的平衡性实际上在趋向保守。”他后来成为民主党的一名高级官员,他在2004年创立“媒体事务”( Media Matters)时问华盛顿的记者们,博泽尔的批评是否成功的影响了他们的报道。 布罗克回忆说,“这不可避免的会对新闻编辑室产生影响,2003年入侵伊拉克就是最明显的例子,记者们都害怕被忠于布什政府的保守派人士审查 。”


那时媒体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变。MRC开张后不久林博就闯入战场,确定了保守派脱口秀的主导地位,鲁伯特·默多克和罗杰·艾尔斯也将福克斯新闻频道作为右翼势力抗衡CNN和自由主义的阵地。这是一个新现实,像博泽尔这样的共和党人对主流媒体的攻击,不再取决于报道的全面性,而是靠保守派的人数优势压倒自由派


几十年后,同样的原因驱使保守派入驻 Breitbart.com和肖恩·汉尼提(Sean Hannity)、亚历克斯·琼斯(Alex Jones )(学术plus注:都是美国著名的脱口秀节目),最终演变为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J. Trump)的推特。

大多数在国家新闻编辑室工作的记者都是偏左的,至少在文化上是这样的,这不是什么秘密。例如他们中很少有人拥有枪支,或者每个星期天都去教堂做礼拜。但大多数受人尊敬的主流媒体,在报道新闻时都会审视自己的世界观,努力保持公正。正如布罗克所暗示的,讽刺的是许多自由派认为天枰已经倾向于共和党人,媒体机构在气候变化或枪支管制等问题上给予双方平等的时间,而科学共识或公众舆论则完全是片面的。只要问一位伯尼桑德斯的选民有关社团主义新闻网络,或者希拉里克林顿如何看待纽约时报,你就一定会对共和党人攻击媒体的成效感到满意,所谓的偏见已经转到了相反方向。 “如果你对媒体不够满意,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发布一些消息。 这种情况自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来一直在持续发展,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纽约城市大学的一位自由派记者兼新闻教授Eric Alterman说。 “保守党吸引了主流媒体,因为共和党做了太多的事情。”


但博泽尔和他的盟友们却一致认为媒体变得更加自由。他说尽管MRC一度重点关注知名主持人和专栏作家的主观论断,但近年来左派偏见已经蔓延到整个新闻行业,从高层管理人员、编辑到日常制作人,远超记者的范畴和程度。博泽尔认为这种转变体现在媒体对特朗普的“仇恨”中,这种“仇恨”全面覆盖了关于他的精神健康和种族关系等各种叙事。


矛盾的是,博泽尔对总统的敌对态度比任何记者都要强烈。作为特德•克鲁兹(Ted Cruz)竞选总统的早期支持者,博泽尔在共和党初选中是特朗普的对手,在公开和私下场合都警告称,这位曼哈顿亿万富翁的言行不一致、不可信、不道德。当2016年2月《国家评论》(National Review)发表了“反特朗普”(Against Trump)的文章时,博泽尔(Bozell)是其中的急先锋,他把特朗普比作骗子,称他为“最伟大的骗子”。博泽尔在福克斯新闻的节目中还称特朗普为“叫卖小贩”和“无耻的自我推销者”,他总结道,“如果这个人成为总统,只有上帝能拯救这个国家。”


这让他付出了代价:多位熟悉情况的消息人士告诉我,MRC的筹款受到了严重打击。几个月后当特朗普被提名为总统候选人时,博泽尔放弃了他的十字军东征,重新将他的攻击集中在媒体上。


博泽尔今天表示,他对总统的成就充满激动,他可以高兴地承认自己错了。但他很聪明的否认媒体对特朗普的态度强硬与自己当初颇为相似。博泽尔无疑是一个真正的斗士,他在舞台上享受自己的地位,与从流行文化中的世俗主义,到有线电视成人内容的所有一切开展斗争。例如当“观点”主持人乔伊·贝哈尔(Joy Behar)开玩笑说,副总统迈克·彭斯(Mike Pence)因为相信耶稣对他说话而患上“精神疾病”时,博泽尔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在3月份与特朗普一起参加电子游戏暴力活动时,向多位白宫工作人员提到这个问题,并与保守运动的盟友合作协调对ABC施压。最终乔伊·贝哈尔打电话给彭斯道歉,然后在媒体上重申了她的道歉。


与此同时,博泽尔将大大小小的斗争都货币化,这引发了人们对MRC“让媒体负起责任”的质疑。“我进入MRC,是因为我想要一个更公平的媒体,政治多元化的媒体,但我意识到他们对媒体公正并不感兴趣,”马修·谢菲尔德说,他在MRC工作了九年,参与创立了广受欢迎的NewsBusters MRC博客,“他们真正想做的是推动政治议程,赚大钱。”2014年他辞职了。


据税务文件显示,MRC在2016年的收入超过1500万美元,而博泽尔的总薪酬高达49万美元。该集团总部位于弗吉尼亚州富裕的莱斯顿(Reston),是一幢闪闪发光的六层办公大楼,这里有65名全职员工,不包括一年一度的实习生和散布全国的博主。博泽尔告诉我,现在为沙龙写作的谢菲尔德是被MRC解雇的“一个令人厌恶的人”。但谢菲尔德并不是孤例,几位曾经常与MRC打交道的知名记者告诉我,他们不再这么做了,因为该集团的工作很糟糕:更倾向于利用所谓的偏见,而不是诚实地讨论它们。不仅仅是新闻界的人有这样的感觉:许多保守派人士对我表示担心,共和党人把抨击媒体变成了一个筹款市场,这对民主进程有着深远的影响。


“对一些人而言来说,“反媒体综合体”在经济上有很大的收益,如何正确的喂养这种偏执狂本身就是一种生意,”保守派评论员蒙娜查恩说,他还在“ 国家评论 ” 杂志上撰写了一篇关于反特朗普问题的文章。“我花了很多年来批评媒体,指出偏见。但是,就像在保守的世界里一样,事情发生了变化,突然之间,人们在不停咒骂:这不只是偏见!他们在蓄意撒谎!他们是敌人!”他说:“人们把媒体偏见武器化,这已经演变成右派对全世界发起攻击的一个部分。”

记者们应铭记2016年,“媒体厌恶”成为一项政治标准。事实上特朗普利用了保守派和媒体之间几十年来持续恶化的关系,而这种恶化早在2012年可能已经触底。


首先是关于米特·罗姆尼本人的报道。对他的商业记录的审查是公平的,但媒体过度热衷于这位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在家庭轿车上的奇怪狗狗箱; 塞满女性图片的活页夹; 一个女服务员捏了他的屁股,这使许多右派更加恼怒,以至于他们在四年后完全忽视新闻报道,其中包含了对下一位共和党提名人担忧的真实性。


CNN的杰克·塔珀(Jake Tapper)经常对左右两派提出批评,被广泛认为是华盛顿最公正的记者之一,他在一场关于媒体偏见的谈话中提出了这一点。我认为保守派不信任媒体是有正当理由的。你把当初对米特·罗姆尼(Mitt Romney)的报道,与现在对米特·罗姆尼(Mitt Romney)的报道进行比较,很难认为媒体是在报道同一个人。那时候他是一个虐待动物的强盗贵族,而现在他是共和党的白衣骑士。(很明显,博泽尔将塔珀描述为主流媒体中对特朗普的报道中“最糟糕的罪犯之一”;与此同时一些资深的MRC员工告诉我,塔珀是其方法论中公平和机会均等的范例。)


2012年还发生了一些事,那就是对某些候选人而言,攻击媒体比攻击对手更有效。2012年1月,金里奇获得候选人资格,他在爱荷华州和新罕布什尔州都没有竞争力,他的竞选资金匮乏、组织混乱、缺乏民众基础。南卡罗来纳是他的最后一站,金里奇决定采取一种新的策略:对媒体进行全面攻击。他讽刺了福克斯新闻和CNN的主持人,在帕尔梅托州的辩论中发表了愤怒的咆哮,并迅速传播开来,他总结道:“我受够了偏袒巴拉克·奥巴马的精英媒体攻击共和党!”


罗姆尼的长期媒介顾问凯文•马登(Kevin Madden)表示,这是一个“电光火石的时刻”(an electric moment),也是漫长初选活动的转折点。“我们来到了这场辩论的高潮。金里奇以两位数的优势赢得了南卡罗来纳的初选,这是一个难以想象的结果,他验证了反媒体策略的有效性,并在四年中扩大了这种模式。”金里奇回忆说:“使我震动的是,保守派观众攻击媒体的兴趣,甚至比攻击奥巴马还要高。”


这种趋势将演变成何种模样?攻击媒体在政治上有利于共和党,但特朗普的零和办法,以及将媒体打上“假新闻”标签的作法,无论如何都是新的不祥之兆。 有一些保守派人士怀疑,通过几十年来对自由媒体叙事的不断施压,他们不知不觉地创造了一个怪物。 “这有专制主义色彩,”查恩告诉我 “在威权主义国家,国家媒体试图说服人们除了伟大领导人告诉你的,别的媒体都不值得信任。 而且这其中包含阴谋论的色彩,凡是纽约时报或华盛顿邮报说的,就一定是虚构的,这是一种可怕的虚无主义。


但他认为博泽尔不应为此承担任何责任,他认为新闻机构只能怪自己。他说:“这表明我们的环境是有毒的。我告诉你,是左翼媒体让情况变得有毒。而当保守派站起来了,突然之间保守派就要接受审判了?”

他发出一声恼怒的叹息“我绝对不会就此致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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