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林｜当测谎仪连接到一株龙舌兰上，会发生啥子情况？

当测谎仪连接到一株龙舌兰上，会发生啥子情况？

李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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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杰在《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中写到，朱元璋为了防止人民自由迁徙，随便出门，制订了若干严厉的防范措施，比如介绍信，通行证啥的。违规轻者棒打八十大棍，重者投入监牢，处以绞刑。

弄得帝国人民走个亲，访个友，经个商啥的比他娘的登天还难，一个个窝窝囊囊地窝在家里，全都他妈的成了朱家植物化的人，成了朱皇帝偌大的土地上的一棵棵柳树，或者一株株玉米棒子。

张宏杰是历史学者，青年才俊，历史随笔视角很刁，又独特，又深刻。笔调充满调侃，反讽，比喻精准，老到，贴切，有不少金句。“帝国人民植物化”即是其中之一。

朱元璋要求他的子民像植物一样，没脚没嘴，既不能乱说，又不能乱动，就傻傻地扎根在自己的户藉所在地，静静地，乖乖地待在家里。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该吃吃，该喝喝，早早洗洗睡。

植物不能移动位置，不管是花草，还是树木，只要不人为干预，它们都永远伫立在自己出生的那个位置。万千植物和朱元璋的万千子民在静态这一点上十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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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中情局测谎专家巴克斯特却彻底颠覆了人们几千年来对植物的认知，他惊人的发现宣告了植物会“动”，植物有灵。

如果朱元璋九泉有知，没准会惊掉下巴，骂骂咧咧:他娘的！原来植物也是有思想啊！原来统治植物也不容易耶！没事，朕就从改造植物的思想干起。

巴克斯特认为，植物的静态只是就物理的角度而言，从更高的层面讲，植物形不动而心在动，思想在自由行走。虽然没有脚，但灵魂却长着一双自由飞翔的翅膀。

巴克斯特是将测谎仪连接到一株龙舌兰上时，才发现这一奇迹，揭开这一秘密的。原来东方文化只空讲万物皆有灵，只有巴克斯特这个外来和尚拿出了实锤证据。

帕斯卡尔说，“人是一株有思想的苇草。”在巴克斯特看来，这个比喻是有逻辑错误的，因为人家苇草本身就是有思想的。思想，并不是人的专利。

巴克斯特这个中情局的老特务，是无意中发现植物有思想感情和思维感知能力的，这一发现过程充满了原创性和戏剧性，很搞笑，也很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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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2月2日，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在室内伏案工作多时的巴克斯特站起来，无聊地踱来踱去。从事了18年的测谎工作，巴克斯特已经有些职业厌倦了。

他又是伸腿，又是弯腰，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一株龙舌兰肥硕的叶片上，任思绪漫天飞扬。

痴望了半晌，没看出啥名堂，巴克斯特脑洞大开，突发奇想，急匆匆地把测谎仪连接到龙舌兰阔大而多肉的叶片上，接着好奇地观察屏幕上的波纹。

开始，波纹很平静，稍稍有些起伏，就像刚连接到一个普通人时的反应一一有点害羞和忸怩的样子。巴克斯特决定来点恶作剧，吓唬吓唬这株植物，就边摸口袋边想烧一下叶片，看龙舌兰是否还能保持平静。

几乎与此同时，龙舌兰反应强烈，波纹直接上升。巴克斯特大惊失色，可兜里没有打火机，就大声冲门外喊:“助手，打火机！”此时，波纹跳动得更厉害，急疾上升，一下子蹿到屏幕的顶端，几乎爆表。

巴克斯特和冲进门的助手看着这株其貌不扬的龙舌兰的剧烈反应，惊讶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惊叹不已:原来植物能感知到人的思想，原来植物也有灵，我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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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谎仪是一种高度精密的仪器，它通过波纹来分析人们的情绪反应，再通过情绪来推论和甄别被测者所言的真伪，简单地说，它是专门针对人的一种测谎仪器。

巴克斯特是第一个把测谎仪连接到植物身上的先行者。哪想到当年他这一烧脑的，近似荒唐和无聊之举，却歪打正着的证明了植物有灵:它能感知人的想法耶。

好让人惊喜！真是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莫非，千百年来，传说中的那些花神和树神的美好故事不是在忽悠我们，而是真实存在的？

从此，巴克斯特告别中情局的特务生涯，全身心投入到对植物的思想情感的测试和研究之中，取得了不菲的成就，也获得了大量专家和学者的认同和加持。

我们虽然无法像专家学者一样复制巴克斯特的测试，但在日常生活中还是能夠处处感受到植物的神奇，进而认同老特务这一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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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很多人都同植物有过亲密接触，尤其是室内植物。室内植物是人类不会行走，不会发声的宠物，就像小猫小狗一样对主人存在着高度的依赖。

植物生长的四元素有土壤，水份，阳光，空气。对室内植物而言，还有一个重要的元素，这就是爱，尤其是来自室内植物主人的爱。换句话说，光是浇水施肥是不夠的，还要怀揣一份爱去给它们亲近。

演员秦怡的老公生前曾养过一盆白花，他走后，本来好好的那盆白花慢慢枯萎了。秦怡百思不解，有一天对白花说:“你再开一次吧，让我看看他最喜欢的花。”隔了几天，那枯萎的枝头上硬是开出了一朵白花。

多年以后，秦怡接受电视台主持人访问，谈起这桩人花之情，还几度哽咽，唏嘘不已。植物的神秘和神奇，岂是她那点可怜的植物学常识可以理解的。

花开有时，花谢有期，花儿也需要人陪。你爱花，花也爱你，并尽情绽放，释放满屋的花香让你沉醉。

尼采说，“你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凝视着你。”不管对人对物，你怎么对待他们，他们也总会做出相应的回应。这个神奇的世界万物总是相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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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说:“一旦你开始种花养草，花草就会随时追随你的想法和感觉，无论你距离它多远。”

有好几年，春节我都要在外地待十天半月，把家里忘得一干二净。回家时，那几盆花草总是歪歪扭扭，奄奄一息。我刚开始还认为是没浇水的原因。

后来我才知道，只要我在家，即使十天半月不浇水，花草也不会枯萎。花草枯萎，是因为寂寞没人陪，室内植物生长的重要元素一一主人的爱严重缺失。

房子也是一样的，没人住的房子阴气重，腐朽得快。房子遮风挡雨，庇护人，人也反过来养房子。

万物有灵，精美的石头的会唱歌，那些架构房子的看上去冰冷的砖头瓦块也是有灵的。当然，需要一种更精密的仪器去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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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讲过她母亲和一株发财树的故事，虽说这桩离奇的人树之恋，因为人微“树”轻，没有能夠昭示天下，但听上去还是很感人！

她母亲丧夫多年，寡居一隅，她就把母亲接来同住，因为工作忙，平时陪伴母亲的就是一株她养了多年的发财树。

她母亲把一腔的爱都倾洒在这颗树上，定时浇水，剪枝，松土，施肥，还不时地冲着树子微笑，说话，一遍的呢喃软语。发财树感受到这份浓浓的爱意，长势很好。

后来，她母亲找了一个老伴，就把爱从树身上转移到老伴身上了。不是买菜做饭，就是帮老伴按摩，锤背，像小青年一样整天粘在一起，耳鬓厮磨，情浓意酣。

自从移情别恋后，她母亲目中无树，不仅对发财树不理不睬，不闻不问，有时甚至还忘了浇水。

慢慢的，被冷落的发财树枯萎了，死了。朋友坚持说，发财树是感受到自己被抛弃了，因为缺爱而死，嫉妒而死的。

在没有爱的日子里，活着还有啥子意思？

于是，这株发财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殉情，最后羞愤交加，含恨而逝。跟罗米欧与朱立叶的爱情没有啥子区别。

我们只是屌丝，非专家学者，非专业人士，无法从理论上推断植物有灵的真伪，但在日常的点滴生活中，我们感受到巴克斯特的发现是对的，而且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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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经过多年实验和研究，确认了植物有超强的记忆能力，思维能力，还有远超人类的某些功能，比如，读心术和远距离的感知能力。

尽管很多学者对巴克斯特的发现不屑一顾，但还是引起了不少专家的浓厚兴趣。他们不断地在这片处女地上辛勤耕耘，斩获了不少成果，目前正向着破译植物的语言大步迈进。

巴克斯特的发现实在意义重大，让人们借此上升到更高的层面，思考一些宏大叙事，以增强人类进步和社会转型的信心和勇气。

不管是密室政治，还是你知我知的暗箱操作，抑或是不为人知的罪恶勾当，都不是能夠长久藏得住，掖得住的，迟早会见光死。

举头三尺有神明，即使天不知道，地不知道，人不知道，但还有室内那株郁金香或者龙舌兰知道。若想物不知，除非己莫为呀。

植物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物质之一，它见证了地球上所有的阴谋，屠杀，罪恶，背叛和谎言，并一代又一代的在基因里复制传承，成为永不消逝的绿色活档案。

在不久的将来，当人类能夠破译植物的语言时，所有被无耻篡改的历史都会得到修正，所有精心编织的谎言都会被揭穿，所有的真相都会大白于天下，所有的坏人，恶人将无所遁形。

题图：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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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林 ——

子承父业当过铁匠，大学毕业后曾任《点子报》、《周末汇报》主编，盐都播报记者。一生一事无成，却无半分憾事。努力过，自助过，天助过，一切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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