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学中医文
劝学中医文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之所存,病之所生,是以圣贤兴教以纠弊,创医以救疾,以全心灵之美,以解身体之厄,善莫大焉,功莫大焉,是以炎黄之名,尊崇千古,仲景之卷,流布千年,岂因名耶?亦必益也。是以文化之功,不在于玄,而在于用,圣贤之名,不在于神,而在于德,是以腐儒穷且酸,狂士骄且败,岂因时也,亦必势也,正所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是以为学之人,可不觉乎?
然今世之人则不然,不思内省之学,反求外驰之道,不知效用之功,反事狡辩之术,譬如渴欲解而饮盐水,心欲安而坏道德,纵然勤苦,可如愿乎?是以焦躁日盛,以致无论尊卑,浑浑噩噩,随处可见;疾病日繁,以致不问上下,英年早逝,不胜枚举。泱泱华夏,不亦悲乎?人文神州,何其痛哉!
然忧不碍志,更当坚韧,方不负圣贤之所教也,难不覆心,更当奋勇,方不辜家国之所恩也,是以重任在肩,学者何能再辞,辞则华夏从此沦落;百姓在渊,行者何能再弃,弃则生灵更加涂炭,是以教化自当流布,以润心灵干涸之苦,以救时世之危,然中医更应运筹,以拔身心煎熬之苦,以作文化之证,何也?
须知弊生则病生,所病者二,一则身也,是为身病,二则心也,是为心病,论其所源,一则源于文化,文弊则心病,心病则祸及于身,二则源于物质,物病则身病,身病则祸及于心,是故文化乱则行必病,行病则身病;身体病则行必病,行病则心病,是故圣贤之治下也,必教医同兴,譬如黄帝、伊尹是也,神医之济世也,必文化深厚,譬如张仲景、孙思邈是也,然唐朝之后,文医渐分,孤陋之心遂更盛,内外渐离,虚浮之气遂更升,是以文化日弊,中医日歧,身心日病,政治日乱,家国日衰也,是故清末乃至文革,文化乃与国家共辱,国家几与中医同灭,岂时代之偶然,乃因果之必然也,是故文士不通医道,则上医之名何当?势必弊政丛生,祸及万民,乃至自身;医生不解内经,则中医之名何应?势必辨证错乱,祸及千家,乃至自心。纵览历史,莫不是耶?
须知诸有罪者也,必心身双病而不自明,或显或隐,诸求学者也,必身心双漏而不自知,或大或小,是若欲善,犹若临危而修定,负重而登山,是中之难,不难知矣,是以教者若不知医,辅之以药,则教法难以得力;医者若不通教,导之以德,则疾病还复再发,何也?病能乱心而扰求学之志,惑能乱身而漏医药之力也,是以教医若能双全,则学生幸甚,天下亦幸甚也。
况复教乃道之用,医亦道之用也,是以教医相通,内经屡明,身心相连,老子数言也,是故教能辅医之功,医能辅教之正也,何也?文以载道,医以文载,是以不知文者,何以知医?故曰:“教能辅医之功”也,又学说纷纭,教派林立,是以不知医者,何以解惑?故曰:“医能辅教之正”也。
或曰:“中医固然美妙,然医道庞杂,时间微少,是以何以能以有限之时间而契庞杂之医道也?”须知医文同源,是故共一心法,文字同祖,是故共一内涵,是故如若果然通达文化,则中医之门,犹若邻居也,旋即可入也,况复庞杂也者,乃是今之医术也,落于形而下,束手束脚,视野狭促,是故措手茫然亦不足怪矣也,若约古之医道,精于形而上,提纲挈领,居高临下,是故出神入化亦不足奇也,是故不知医者,不足以言文,不知文者,不足以言医,由是可知矣。
况复一饮一食,皆有性味,是为药性,一念一行,皆有惯性,是为因果,药性若不知,则置身于危难之中而不自知,因果若不晓,则置心于动荡之中而不自明,噫!身心不明,则事理何知?事理不知,则家国何治耶?是以身心混乱,家国不堪,亦可知矣,是中缘由,能不知耶?
噫!美之也者,莫善于文,心安故也,功之也者,不离于医,人安故也,是故圣贤不易其志,神医不辞于病,盖因道德之美,功德之力也。是以仁人志士,若不以此为效,将以何为效耶?
壬辰年三月初七至初九作于阳朔之野、漓江之畔
另附 《劝学训诂文》
劝学训诂文
人生于世,何者为贵?命也。命之所依,何者为大?学也。何也?非命无以生,非学无以善也,是故五谷能化藏,身命方相继,油墨常飘香,慧命方可依,然正若载命也者,不离五谷,是故神农尝百草,岐黄作内经,是以载道也者,亦关典籍,是故伏羲画八卦,仓颉造文字,事虽久矣,理亦然也,不然,何以中医乃世界之所独有,非典亦无可奈,中文乃古文之所仅存,印度亦不可及耶?是以神州之名,岂徒然耶,圣贤之谓,岂信口乎?
然百年屈辱,华夏蒙垢,强盗横行,文明萧瑟,何谓也?窃以为,蒙垢之华夏,已非神州之华夏,萧瑟之文明,已非圣贤之文明,何也?自春秋诸子始乱文化,乃至程朱理学始诛因果以来,人心日乱,纲纪日衰,故徳佑之祸,拒无可拒,崇祯之难,避无可避,学问僵化,生民涂炭,炎黄何在,文明何存耶?苏轼云:“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亦此之谓也。是以若欲安乐,必正文化,欲正文化,必正文字也,何也?须知寄身命者,国土也,寄慧命者,文化也,是以国土若不安,身命何以托,慧命若不正,国土何以安?是以春秋之后,神州动荡,理学之后,夷狄主政,岂偶然耶?亦必然也!何也?子之不学,何敢怨父,人之不肖,何敢诘天!
或曰:“欲正文化,必正文字,何谓也?”须知文字之源,乃在伏羲,文字之用,乃医愚痴,痴愈重而文愈繁,犹若病愈重而药愈多也,盖因时人欲念淡薄,痴病不重,故伏羲画八卦,智者便能解,犹若神探见蛛丝,盗贼即能擒也,其后人性渐钝,疾病繁多,故岐黄演阴阳,创中医以疗身心,仓颉取万象,造文字以载道德,其后根性更钝,故教化渐繁,典籍蜂起,论其所义,伏羲是其源也,论其所用,仓颉是其源也,犹若不善金之质,何以能善金之用,是以若不能解文字,何以能解经典,若不能解经典,何以能善文化?若不能善文化,则圣贤之教缘何而彰,太平之世缘何而现耶?譬如英雄威武,亦长于襁褓之中,圣贤睿智,亦起于咿呀之时,是以诸有心者,可不学耶?
或曰:“智者之训诂,与腐儒之训诂,同耶,异耶?”窃以为,亦同,亦异也。何也?智者之训诂,摄于心法,以溯文化之源,以理传承之弊,自无是非之心,常怀济世之志,然腐儒之训诂,则拘泥文字,以揣圣贤之心,以测天地之道,坚执一己之见,常怀清高之念,是以形似而已,若论功效,何啻天渊也。
若论修身也者,若从明师,顺承师旨,训诂亦可不学,若事教学,宣明经义,则训诂何能舍离也?论其功效,大约有五,一则尊法,而心地安;二则知本,而底气足;三则博学,而学者服,四则取信,而民众悦,五则清源,而偏差绝。是以训诂也者,似浅而实深,似小而实大,诸有志者,敢不敬乎? 寿阳书院
壬辰年二月十七至十九作于阳朔之野、漓江之畔
几年前结缘于阳朔一古中医隐士而有幸阅此二文,甚是喜欢,今分享诸位,与君共勉。望更多有识之士尽心尽力,坚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共同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则乃民族之幸百姓之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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