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Alpha观察 | 疫情4个月，内地的画廊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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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年春节延续了将近4个月的新冠疫情让各行各业危机重重，而艺术圈也必然受伤不轻。全球多家艺术机构为求生存纷纷裁员、降薪，如此危机史无前例。
随着疫情在国内的逐渐控制，画廊业也开始重启。而疫情期间各个画廊究竟过的怎么样？遇到了什么危机和困难，他们又如何看待疫情带给自身的所有改变，ArtAlpha邀请了9位画廊主来说说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想法，带您了解画廊业目前的真实状况。
（以下画廊顺序按首字母排序）
01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画廊的项目多数都实施了，但销售是去年的10%-15%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可以说在病毒扩散期间一直幸运地“走在了疫情前面”。曼谷空间的展览12月12日开幕，那时候整个泰国确诊20多例，各方面都还正常。画廊还接待了国内去曼谷避难的藏家。而香港2月13日开幕的展览，就碰到了问题，艺术家和画廊主郑林先生都去不了香港现场。
画廊也参与了1月15日到19日的台北当代，而在欧洲疫情爆发前期还参加了日内瓦博览会（1月底）和纽约军械库博览会（3月初）。画廊在韩国、香港和罗马的几个同事都去了现场，当时美国和欧洲已经开始爆发，在大规模扩散之前好在所有工作人员都安全回到了各自的家。
但画廊的一些项目也受到了影响，如香港巴塞尔，原计划由东南亚的艺术家和陈丹青、赵赵、秦琦组成的豪华阵容，随着博览会取消，未能实现。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纽约军械库展览现场
而原计划3月在北京的赵赵的展览因为需要很多工人去实施，实在无法进行。香港空间计划举行的尚扬的个展也因为他在武汉的亲朋好友感染了新冠病度而一度心情很差，所以这个展览不得不改在了下半年。
当代唐人北京的第一空间计划跟国王画廊合作的项目，作品在2月就运到北京了，所以在疫情得到全面控制以后的3月中可以开展，而展厅人数被限制在50人以内，因此出现了排大队的情况。为了不浪费北京第二空间，唐人开幕了伍伟和李尓鹏两个年轻艺术家双个展。
在销售方面，当代唐人在以往博览会销售的都相当好，今年台北当代的时候还相对正常，日内瓦和纽约都受到了影响，虽然有一定的销售，但总的来说不理想。
画廊负责人郑林表示：“每年香港巴塞尔加上上半年的收益基本占全年的3-4成，但今年基本归零，去年巴塞尔加上画廊自己的展览销售了一两千万，今年那么多项目加一起，加上北京和曼谷的展览，1到4月才200-300万左右的收益，是很可怜的一个销售，也就是去年的10%-15%左右。”
在外部支持方面，郑林表示，798提出减免一个月租金，画廊协会也做了努力，据说政府方面也拿出40万亿来刺激经济，包括画廊融资和小微企业补贴，而这些我们目前都还没看到。“我们最需要的是资金的支持，比如贷款，倒是很多银行电话来询问需求，但依然是需要抵押才可以，所以这本质没什么区别，依然帮不到我们。”
谈到疫情进一步的影响，郑林表示：“目前中国疫情好转，人们的健康安全有了保证，但是对经济的打击肯定不止这几个月。欧美国家现在病例暴增，而疫情下一阶段的爆发可能就是非洲、印度、南美，所以根本没看到结束的迹象。”
“我们画廊还实施了多数项目，已经做到了最好，收入才有过去不到1/5，不足以维持日常支出。其他运作能力没那么强的小画廊，基本没有任何收入来源。我认为整个经济这两到三年都会受很大影响。未来半年对于艺术品的消费也会处于最低迷的状态。”
02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
关闭了深圳的空间，积极拓展线上项目，取消了今年所有国外博览会
如多数画廊一样，蜂巢当代艺术中心的展览计划也都在一年前制定好了，本来3月的开年展是随着画廊周北京的档期一起推出，而如今画廊周推迟，原计划的展览也随之推迟了。蜂巢目前在798的“恶事”原本计划5月开始，现在挪到了4月。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负责人夏季风
针对线上的渠道，疫情期间蜂巢也一直在推进。在艺艺术周，香港巴塞尔线上都参与其中。还在自己画廊的公众号上做了两个栏目，一个是“疫情之下的艺术家”，一个是“艺术的慰藉”，前者是展示画廊合作的艺术家在疫情期间的所感所想和他们的艺术创作。后者以介绍艺术家的作品为主，链接了购买方式。
蜂巢的负责人夏季风表示：“拓展线上一个是因为在没有实体展览的情况下尽可能扩大经营与销售，第二是希望我们的画廊能保持一定的活跃度，时不时有新内容呈现。”
而画廊对于线上的拓展其实从去年就已经计划开始了，夏季风认为随着5G的逐渐普及，线上就会变成线下有力的补充，而疫情将这个进程加快了。
关于这期间的销售，有些出乎画廊的意料，在艺和香港巴塞尔，两个项目加起来有超过15件作品的销售，虽然跟往年同一时段比差距非常大，但有新藏家过来下单，还有来自日本等海外藏家下单。
“这提醒了我们线上是势在必行的。线下的展览外地的藏家很难来到现场，而线上把这种时空的距离缩短了。”
在谈到画廊面临的局面时，夏季风表示，疫情对全世界的艺术市场肯定会有非常大的影响，而这种影响不会来的这么快，而是逐步体现出来。艺术品市场是个下游产业，只有在别的行业都非常好的情况下，才会有闲余的资金流向这里，下半年整个情况会比现在更糟糕一些。
如今，因为开支太多而很多项目无法实施，蜂巢已经暂时关闭了深圳的空间，只留下了办公室来维护南方的客户。
去年蜂巢计划在上海外滩地段开一个1600平米的新空间，原计划借ART021和西岸博览会的热度，准备在11月开幕。而疫情的突如其来让整个计划充满了变数。“因为疫情，我们很多的决定变得很被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画廊在4月初收到了798方面的通知会减2月的房租，但因为国营企业走流程很慢的原因，现在还没落实。而前几天出台的租赁国有房产的企业可减免3月4月房租的政策，目前也还没有兑现。夏季风表示：“如果真能兑现，对我们的帮助还是很大的，我们房租还是非常大的开支。”
“我们现在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整个经济下行的前提下，我们如何活下来成为了首要问题。这不仅取决于国内，也包括全球经济，而目前看到的都是令人糟心的新闻，令人很难受。”
目前画廊将精力放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渠道上，包括线上直播，银行的VIP活动等等都在开展。并且，将所有今年的国外博览会取消，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国内。“现在国内疫情平稳下来了，但国外还处在爆发期，中间会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差。所以我们把下半年博览会的重点放在国内的一二线城市。”
03 美术文献艺术中心：
地处武汉疫情中心，但依然没有停止工作
美术文献艺术中心，处于疫情爆发的核心地带——武汉市，是武汉第一个当代艺术机构，至今已有17年历史。疫情在武汉肆虐的时候，他们的工作没有完全停摆。
疫情刚开始的时候，艺术中心参与了“聚焦行动”网上义拍。“美术文献”媒体公众号也一直在工作，在这个背景下记录艺术圈内艺术家和藏家的真实现状及思考。而展览“自由活动：我信了你的邪“和一位年青艺术家的个展在疫情期间也都在筹备中。
艺术中心今年所有的展览计划都得延后, 和湖北美术馆合作的第五届文献三年展，也受到疫情影响。艺术中心负责人刘明先生表示：“但大家都很积极，已经开始线上讨论文献展的相关工作。”
此外，文献中心的古代艺术研究和收藏项目，以往做过几期“无知堂·鉴易宝”鉴赏活动，现在正在计划做一次线上的活动。
“艺术中心目前有支出但基本无收入，希望年底美术文献三年展能得到政府的支持。我们的空间没有缩减，也没有裁员。作为艺术中心，展览空间应该保持一定的面积，并计划设立新的岗位。武汉不同于北上广，人员流动没有那么大，武汉的艺术生态也需要更多人才一起来建设，我们希望在这个阶段能找到专业的人才，为未来工作的开展做准备。”
而空间通过线上的一些活动，有些销售。参加了木木美术馆的线上拍卖，并推荐了年轻艺术家张巍的素描手稿，价位在千元左右，是收藏入门级的选项，一直很受年轻藏家喜爱。空间还参加了Hi艺术线上博览会、AITE线上博览会等，推荐了艺术家傅中望、李占洋、史金淞、李继开、邓洧、郝世明作品。
刘明先生在采访最后表示：“这是一次全人类正在经历地灾难，希望整个事态慢慢向好的方向转变。未来不确定的因素很多，也许对于“艺术”是生长的新起点。”
04 偏锋画廊：
画廊的坚挺是给艺术家们底气也是对藏家们负责
偏锋画廊在疫情期间延迟了线下的复工。画廊参与的线上展有：巴塞尔博览会、在艺艺术周和偏锋一直在参与的与国外画廊共同进行的平台活动。
在谈到画廊的损失方面，画廊负责人王新友表示：“损失一定有，但是疫情对我个人造成的损失，或是对我们画廊造成的损失，与对整个社会和世界造成的损失相比较下就不太值得说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工作。”
对于收到的外部支持，目前加起来，北京一共已给出了三个月的免租政策。现在这个状况下，每一个行业都会节约成本，我们目前还没有采取具体的措施。
销售方面，偏锋在疫情期间有几件作品的销售，分别在巴塞尔线上展和日常的线下，而新客人老客人都有。
纸板丙烯，182 x 368 cm
对于未来，王新友表示首先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先有本钱再谈革命。而作为画廊人，希望这个行业的从业者都能挺下来。我们会继续根据去年做好的2020年展览计划时间表来执行展览。
“如果说变化，我们会更认真地对待我们的工作，更明确自己在做和即将做的项目。画廊是一个平台，我们更坚挺，是给我们的艺术家们底气也是对藏家们负责。”
05 势象空间：
势象空间的负责人李大钧介绍说：“疫情来的突然，工作一下子陷入静止。从静到动，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从1月底到3月底的两个月，可以说什么也没做。因为我第一时间就把假期调到4月1日上班。期间我还劝有的朋友，什么也别做，就是安静下来等。《道德经》有言“飓风过冈，惟草伏存”。我觉得应该伏下身子来，别折腾，因为折腾只会自乱阵脚。要进行内心的思考和调整。
第二阶段，到了4月初，公司弹性上班。我做了两项工作安排。
其一推出势象艺术文献库项目，利用我们的势象艺术公号，发表经选编的现当代艺术珍贵文献，选编的标准是“真、奇、特”，愿景是把这个文献库打造成一个研究、征集、传播现当代艺术文献的平台，目前也开始向社会约稿。
其二，是把我们的“势象扫描数据中心”的服务推向市场，动员这个部门的员工积极开展市场化服务，而且推出了具有优惠力度的价格单，明码实价。已经得到不少客户的业务支持。
至于最近艺术行业推出的网上画廊、云端博览会，势象空间也配合参与了一下，有些收效，更多的是响应一下艺术市场行业抱团取暖的态度。
现在还无法简单评估疫情的损失。如果评估，应该说是有失有得。”
势象空间原本定于2月10日与嘉德艺术中心联合主办“百年异彩——现代艺术八人展”因为疫情推迟，这个展览策划运作了很久，本来是嘉德艺术中心开年的重要展览，不得不推迟是很大的遗憾。
政府的补贴也并没有到画廊身上，目前的策略是只能自救。李大钧说：“罗曼·罗兰的《名人传》，写贝多芬，其中的名言，‘人啊，你当自助’，这很适合我们。”
势象空间在吉里艺术区有4000平米的空间，其中一栋1000平米的E1空间是三年前租用的，3月19日到期，决定不再续租，每年的房租减了不少，为画廊减了负。
“我们的团队经过几年建设，一直很稳定。4月初有一个员工离职，现在是16个人。目前没有裁员的计划。公司成员的工资是绩效考评式的，正在鼓励大家勇于承担，积极主动开展工作。”
势象空间这段时间的销售，主要是去年秋拍各拍卖公司的回款。“感谢买家和各拍卖公司，虽然有的付款延迟了一段时间，但是没有跑单不付款的。这应该感谢中国艺术市场的进步和收藏家、买家的成熟。有的收藏家显示了很强的担当。我相信在去年秋拍买东西的时候，谁也没想到疫情带来的困难，今年临到付款，没有掉链子，令人敬佩。拍卖公司也是到帐就结算。这让我们更坚定了对中国艺术市场的信心。有了这些回款，我们的资金和经营是稳定的。”
至于其他的渠道销售，画廊没做推销性的工作，只有日常的购买有几张画，价位不高。
“疫情让人想了很多，回头来还得面对现实。我前一段写了几篇艺术笔记，谈到了我思考的一些问题。总的说来是两句话：艺术品市场是去泡沫和深度调整的过程；优质的艺术品是刚性资产。”
势象空间从2019年初就在调整，正在从一个现当代画廊朝着综合性的艺术中心转变，市场、学术、收藏三位一体。画廊计划一手抓艺术品投资和收藏，一手抓学术研究和艺术家的基础服务。这一计划要用10年或更长的时间来做。
“根据我将近二十年艺术市场工作的体会，如果不走规模化、连锁化、产业化这些路子，而是控制机构的规模和成本，进行深度建设，那么外部再变化，环境再不好，我们都可以走下去。”
06 TONG GALLERY+PROJECTS：
TONG GALLERY+PROJECTS位于北京798艺术区的空间
TONG GALLERY+PROJECTS是国内较有活力的年轻画廊之一，去年正好扩充了在798的空间。在疫情期间做了2期线上展览，1期艺术家专题推送，参加了HOW美术馆的义拍（2个艺术家作品）。目前已经开始筹备下半年的4个展览。
孙彤对于未来的判断是“未来传统画廊运营模式会接受挑战，线上的展览和直播等会被接受。”
55画廊《紧急出口 · 春风十里》展览现场
上海莫干山M50
55画廊负责人鞠慧（左）
在北京、上海和台北均有空间的亚洲艺术中心在上周正式恢复开馆（台北空间于年后一直正常开放），采取预约参观制。
在疫情闭馆期间，亚洲艺术中心迅速调整了工作模式，积极观察和探讨艺术行业在线上的各种可能性。参与了香港巴塞尔艺术展、在艺、HI艺术、AIET等所举办的线上博览会。并通过自身企业官方平台，全方位在线呈现展览。
“团队针对线上的现象及趋势进行多次深入讨论及多方评估，目前我们在考虑自身的运营风格、定位、投入产出比等的同时，试图在这个特殊时期及后疫情时代寻找艺术行业所面临的危与机。”亚洲艺术中心（北京）总经理 李宜霖 说到。
针对疫情造成的损失，李宜霖介绍到:“疫情对我们画廊在不同城市的空间所造成的影响也有所不同。台北总部空间一直是逆势成长，而直接冲击比较大的是我们在北京及上海空间在二月到三月上半旬的业绩，但随着疫情趋缓及正式复工，自三月底到现在，我们业绩已经开始增长，并且几件中及高单价的作品已经被收藏及正在洽谈中。”
目前亚洲艺术中心北京空间的二月份房租已经确定减免，上海空间则有两个月的房租减免，之后应该还会有相应的支持政策出台，李宜霖表示了对政府支持的感谢，“我们画廊目前没有采取空间缩减或裁员的措施，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减少或取消不必要的其他支出。同时，也和我们核心艺术家达成共识，相互理解及支持，共度这个长期难关。”
亚洲艺术中心全新旗舰空间2020年底将于台北开幕
亚洲艺术中心1982年在台北成立，目前在台北已有两个空间，2020年底将还有一个近2000平方米的旗舰总部空间正式成立。在近40年的运营中，亚洲艺术中心面对经济起伏有较强的应对经验及抗风险能力。因此不管从年前的台北当代再到年后的菲律宾艺博会，或是在画廊自身空间的推进，台北空间都取得非常好的销售成绩。
而北京和上海空间，二月份通过线上博览会销售出几件低至中价位的作品，从三月下半旬开始接待一些画廊的藏家好友，就有几件相对高单价的作品已经被收藏。而这些买家多为资深藏家，包括在近现代书画、二十世纪华人及一部分当代板块的藏家。
亚洲艺术中心代理艺术家《磅礴-杨识宏作品展》 广东美术馆展览现场 2019
"许多藏家朋友非常认同我们所谈的具有‘硬通货’性质的艺术家，即有一定年纪、资历，其数十年对艺术创作的坚持，并且已经形成独特鲜明的个人风格的艺术家。他们在学术和市场上都获得相当程度的认同，但从现有的创作和价位来看，艺术价值还没有完全体现在或转换到市场价值，因此在未来几年将具有相当想象力的成长空间。"
其中这些具有“硬通货”性质的艺术家，在“二十世纪华人”这个板块，亚洲艺术中心掌握许多优秀的艺术家，包括：马白水 (1909~2003)、钟泗滨 (1917~1983)、 朱为白 (1929~2018)，还有另外几位在八十岁上下如庄喆 (1934~)、冯钟睿 (1934～)、杨识宏 (1947～) 等，以及近年来在二级市场非常稳健、以雕塑为主要创作的李真 (1963～)。
“这些艺术家绝大多数出生于中国，之后在海外生活数十年，经过长期对跨地域文化的研究和积累，特别是对生命和艺术的深度感悟和不懈追求，可以说，他们每一位艺术家都有其传奇的人生故事，人与作品，都具有绝对不可复制的独特性！”李宜霖对于代理的艺术家如数家珍。
如果从1月底全国开始重视疫情来看，李宜霖认为在疫情开始成为常态化的四月之前，绝大部分人的状态也可大致分为两个阶段，前半段的二月及后半段的三月。二月从朋友圈就能了解到疫情是当时举国上下唯一关注的话题，三月随着疫情趋缓、艺术慈善拍卖等活动的相继发起，许多朋友在三月下半旬也开始对局势表现相对乐观，朋友圈也能看到更多的岁月静好。
“一切是在等待中过去，一切也是在等待中到来 。我一直在想，这次疫情也许是上天给我们每个人放的一个‘长假’，让我们可以静心沉淀，更好的审视自我的过去，现在，未来。
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一个会先到来。
在工作上，加法和减法并用，聚焦在最能产生核心价值的所在。维持既是如履薄冰，也是积极正面的心态，作好准备，坦然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在自身上，希望更努力的活好当下，从家人到团队，珍惜每一刻，感恩身边的每一个人。也期许自己今后也能更多地驻足在过去未曾发现的美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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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中国十五周年展览开幕现场，图源：站台中国
站台中国在疫情期间，线上进行了15年历程的梳理回顾，同时在线下呈现十五周年特展，并有一面流动展墙定期替换作品、生成传播内容。与主空间相邻的dRoom空间刚改造完，正在做沈正麟的个展《绿光》，由王将策划，展出艺术家近期的创作。
沈正麟的个展《绿光》现场，图源：站台中国
“疫情没有给我们造成什么损失。通过画廊协会的组织，我们获得了减免一个月房租的支持。我们没有缩减空间，目前我们将dRoom项目空间进行了装修，二楼也将纳入展陈面积，并将每月做一个展览，增加我们合作的年轻艺术家的曝光机会。”站台中国负责人 陈海涛 对ArtAlpha介绍到。
站台中国灵活积极的应对方式，获得业内极大关注。近期销售了价位3-20万左右的作品。“有通过微信推送联系我们寻求艺术家作品的，也有很多我们老藏家继续的支持。”
而对于未来，陈海涛表示：“ 世界不可估量，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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