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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米粉属地争鸣汇集

众网友 鸿渐风 2023-04-30

            天门米粉属地争鸣汇集

                                                     

                           众网友




因荷藕然:

        今天又见关于岳口糊汤米粉的文章,忍不住想多说几句。本人曾在雪梨子公众号发文时,也曾质疑黄潭米粉张冠李戴,当时也有评论对我的质疑诘问。那时,我坚定不移的认为糊汤米粉,是岳口人发明并流布天门乃至外地的。(当然,糊汤米粉也许是外地人带到岳口来的,也未可知)。我的理由有四点: 一、岳口的糊汤米粉历史悠久。百多年来,岳口曾经是汉江沿岸的著名港埠与大集镇。镇上观庙馆阁林立,四面八方的商贾云集,为美食的发扬光大,创造了必要条件。这一点,黄潭在六十年前还是黑灯瞎火的小村庄,没有以此作为谋生的可能; 二、岳口做糊汤米粉的老字号不止一家。上世纪九十年代还有传承人在,当时已八十多岁高龄。我离家时间久,已记不得名字了。岳口人可以出来佐证; 三、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因有亲戚在城关,有机会多次在城关停留,那时,城关并无糊汤米粉应市,更遑论“黄潭米粉”。我亲戚从城关来岳口,我家会特意上街买有岳口特色的糊汤米粉,供他们品尝; 四、黄潭米粉来历之旧闻:据传,有一曹姓黄潭人,上世纪九十年代曾在天门化肥厂(地处岳口)工作。有大约兄弟姐妹八人。他父亲曾因做“米粉”出色,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天门美食大赛中,得过奖。于是,就把该手艺传承给了其中一个儿子,由于大儿子在岳口工作,也因岳口的流动人口多,更因为岳口人喜欢吃糊汤米粉,就在化肥厂附近开了一家粉馆。后来还是因为覆盖范围太小,搬到了岳口的菜市场,经营至今,但从来没打出“黄潭米粉”的旗号。其中原因,读者可以思考。由于曹氏家族人丁兴旺,就将米粉店在天门境内遍地开花了。现在已经是第三代。曹家老大,在天门化肥厂时,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舞文弄墨不在话下。其父亲对米粉有独到把握,又加之人丁兴旺,由这样一个家族传承岳口糊汤米粉,未必不是一件幸事。这也说明,即使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了,米粉还不能在黄潭落地生根,究其原因,当时消费力低,该美食还不能成为在当地谋生的手段。但他父亲的米粉手艺,是否源自岳口,本人没有更多资料提供。 本人离开岳口太久,手头资料有限,算不上严格的考证,只是备此一说。欢迎知道真相的人,提供更多的历史资料,以正视听。 糊汤米粉的糊汤,厚重饱满,野生的鳝鱼臊子(也有其它荤腥做成的臊子),焦脆咸香,入口生津,令人怀想。从养生的角度,糊汤米粉更是一款养胃的美食佳肴。

       其实,争论并不会有结果,而真正的结果,就是一份浓浓的乡情!固执里面饱含可爱。


曾凡义:

        皇上饼子是岳口的毫无疑问,但糊汤米粉不见得是岳口的创造,我认为城关的可能性比较大,不仅历史悠久,粉馆特别多,仅天王头就有两三家。


陆羽故乡:

        为黄沄正名:关于米粉,亲们多次在网上谈论了。但此文对鳝鱼臊子的制作过程几乎到达了教科书的程度,可堪称行家。 米粉以何地冠名,本人不考证。但对该文对黄沄评说有异议。 黄沄是很热闹的集镇,有多久,虽无资料,但本人有记忆的记述如下:

      1 六十年代以前,黄沄的街道在县河边,约百米长,上水的轮船是停靠的。 2 当时,每天早上都很热闹,髙峰时段,也是摩肩接踵,黄沄的百货商店不仅是国营(或曰国管?),规模也不小,仅家住城关的营业员就有两个。 3 当时黄沄公社礼堂的面积那时的天中礼堂面积还大,不定时的放电影。 所以,它很早前就不是散落的几家农户,而应是悠久的集镇。


老竟陵:

         关于糊汤米粉我说两点:一,五十年代初城关就有几家卖米粉,一家在老中医院,中医院之前这里卖糊汤粉,老中医这家是私人店(起码1955年以前)听说是一岳口人的。我50年住在老中医院隔壁,55年搬到别处。每天早晨,粉馆的伙计就用春盒茶盘子头顶8碗粉,沿街家家送,其汤不冒热气,但稍不注意就会烫嘴。那就叫真正的米粉。二,城内天王头也有一家,这是国营的。反正这两家的糊汤粉都比现在天门任何一家都好。

       黄坛肯定不是天门米粉的源发地,只是他有卖的,黄坛60年未就在黄坛沿河老街上就有米粉卖。现在竟陵家家黄坛首家粉馆就是被记者吹出来的!


小小:

        最早肯定不是黄坛的,以七十年代初城关没有米粉作为依据不可靠,我5O年代初(大约一岁多不到二岁时)吃过米粉,因住在胡家花园,天井太多,又滑,把下嘴唇跌到时打破了,母亲为了安慰我,特意以米粉奖励,至今记得此事,伤疤还在,这也是我最早的记忆。

         "现粥热的滚,迭的吃碗粉"。平时哪有粉吃,离开天门时能吃碗粉那是”开洋浑",仅有的几次吃粉所以现在记得,饿狗子记得千年食。这也不能证明一定是城关的发明。

        以前都是手工作坊各家做各家的,所以存在谁家好吃,有互相竞争.提高的动力。后来国营了,为了增加产量,减轻劳动强度,李庆祖当时在饮食公司维修部,自已研究做出了一台压粉机,后来城关数家粉馆都是统一配送半成品(米粉),直到国企倒闭。空档期被勤劳致富,有眼光的黄坛人钻了空子,在天门开办了多家“黄坛米粉”。

         我分析,城关卖米粉虽然很早,但不一定最早,岳口可能性大,因岳口码头大,来往人更多,二是天门多是外来的,不是因为是"政府机关",肯定没岳口繁华。


君子陶陶:

        五十年代初,我住鸿渐关往西几家,隔两家是张和胜米粉馆,早上的生意请几个压榨工都供不应求(随压随卖)。我每天用自家的碗排在灶台上都要等许久,那时不需粮票。不知何故,自带碗叫来碗。反正糊汤米粉属全天门人的专享。以天门牌申报专利。


平水:

       不知这篇写米粉的文章,是谁所写的,我忍不住想说几句:看来没有考证过的事情随便乱写,作者还是底气不足啊!作者才多大年纪,就因为自己从小就吃过米粉,美食的发源地就铁定是自己那里的了?那么天门还有很多地方解放前就有湖汤粉卖,又怎么解释呢?未免有点孤陋寡闻了吧?黄潭人已经吃米粉吃了多少辈人他知不知道?一碗米粉从我记事那时的区区一两粮票八分钱到现在的几块钱一碗,黄潭再穷的人都吃的起,什么年代也吃的起,就算开一家米粉馆又能花的了多少钱呢?这篇文章用极其瞧不起人的语气来说事,真的十分可笑,给人井底之蛙的感觉。还在这里大讲特讲制作过程,最好把程序搞清楚了再来说事不迟,我只问一句,米粉汤为什么那么鲜?是因为加了鳝鱼血的,把鳝鱼都烫死了血还放的出来吗?


MJM:

      一直認為"糊湯米粉"是個學名,是改革開放後巿場有了初步的文化意識後這麼叫的。我小時候街坊的叫法是一個字一一粉。這應該是它的小名。有時也叫糊湯粉。鄉諺:粉舘裡不要,面舘里H0u不到,意思大約是指粉舘身價要高。城關正街上原竹器對面五十年代有個一粉館。城關街上鹼水面館大大多于粉館,這會不會是粉館身價的一個證明?我感覺"黃潭米粉"是搶先"注册"域名,這倒能說明,越苦寒的地方人的上進意識越強。我不認為粉是黄潭的。有沒有黃潭場里年長的朋友出來走兩步,說說兒時在場里吃粉的事?黃譚有沒有關於米的鄉諺?

        同感!窮家小戶的孩子,還真是有點盼生病,如此才能吃上一碗粉!粉中的鄉情,離不開此方水土。我尋思,粉若出走遙遠的他鄉,未必會有天門的妙味,反之,外地人來天門吃粉,其感受也不會如天門人之H0u 㖭。甘肅玉門幾十公里外的一荒野處,一羊肉湯遠近聞名,北京到玉門油田的高官們,都會放下身段鑽進那草棚館內去大快朵頤。我曾有幸沾光,孰料第一口下去就吐了出來。而其他人食之卻如投懷爺爺姆媽。為了招待上層高官,玉門油田曾將館內師傅延聘,不料做出的羊肉湯相差玉門整條街,後詢之,是水的原因。油田不惜代價取水回去,可做出的羊肉湯還是差了N個檔次!原來,取出的水經幾十公里的顛波,已"異化"!啓示:離開了家鄉的水土,一切美味都將失真。而我們從小吃過家鄉的第一口"奶",其他任何"奶"都是比不過的,這就是鄉情的魔力吧!

       以碼頭大小判屬權邏輯有問題,要這樣推,一切來源不清的都可歸于大碼頭來的?在沒有物證或史料的情況下,語言學功能也很科學。還是想請黃潭年長的朋友(最好是70歲以上的朋友)出來走兩步,他們兒時在黃潭場口吃過粉嗎?請說說吃的經歷。


霜叶秋峦: 

         一七年探访过渡口头盧氏老粉馆的家人,也记得渡口头巷子有贺氏老豆腐铺、慮氏老粉馆。四五十年代,城内、鸿渐关珍记糖果铺西都有老米粉馆,比当下米粉正宗、地道,公私合营国营后一直有粉馆。各乡镇更星罗棋布。后来”传统”说有亇说头了。真米粉都沥过米渣的。知道老河街饮食公司的加工厂就加工去渣的米粉丝,天不亮分送各门店。

       “难登大雅”惭愧惭愧,也就“饿狗记得千年食”,兒时吃粉的记忆,只有仅两回一一家住也在胡家花园(是河街朝门屋接正街的多户民居之一),一次也是感冒风寒后,父亲从顶春盒叫卖的小徒弟手里"喊”的一碗,当时约七岁,发烧后没口味,没吃完,但青花碗,好细好软的粉,有鹵的粉汤、小葱花、诱动味蕾的臊子,那碗粉从小师傅搁下盒盘,从容小心揭开遮盖从盒盘端出碗来的热气腾腾的香味色,宛在眼前。

        第二回,还是感风寒后,一个夏天清晨,父亲唯一的一次领我到粉馆吃粉,粉与在门口”喊”的一模一样,粉馆环境,门前小三角木架一格格筲箕分别搁的周周正正,一大绺大绺的细紛摆放的整齐规矩的很,屋里的粉榨,还正在轧粉忙活,这场面至今如昨。

        平民小户,我与粉之缘就此两回,都是1948到1949两年的事。

         黄潭、渔新、八子脑、巾河、卢市,都是1964一1968年间,22一26岁做事以后,偶尔或解一馋或同事朋友共享,都是稀贵的奢侈记忆。再后来,亲友在饮食行业,又亲历了如诸位老师们所述的粉的教科书一样的"出身成长”,只是一两粮票九分一碗,一天要卖几百碗,饮食员工半夜就要上班,下午准备次日的汤鹵臊子十分辛劳。

        如今个好,看不到轧粉和粉馇,老闆从从容容在”正宗”揽客,何处再看当时粉

        黄潭粉,是文字与媒体加上”乡情”,哪天有轨粉的粉馆一定重温当年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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