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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作家莫言!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登上了铜川药王山!

黄堡书院
2024-09-24


(图片来自作家云岗微信朋友圈)

“50后”导演禾田的电影梦:只要奋斗,永远都是时代好青年

拍电影的人很多,怀揣电影梦的人更是不少。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影视圈讲究少年得志。李安36岁才拍摄人生中第一部电影,而这已经是“大器晚成”。导演禾田60有余,电影梦方才刚刚起步,处女作《高楼万丈平地起》拿到龙标,上映在即。禾田导演告诉记者,60多岁拍电影,是偶然,也是必然,“对于电影,我嘴贱,好给朋友出主意,心贱命贱,甘愿奉献,不在乎钱,这一切都源于心甘情愿。其实,对于追梦之人,任何时候都是‘好青年’”。
一部带有主旋律意义的文艺片
在成为导演之前,禾田从事了大半生的工作是教育行政管理。电影《高楼万丈平地起》是他的电影处女作,也是他的自编自导之作。这是一部革命题材影片。《高楼万丈平地起》的故事发生在陕甘宁边区的陕北,情节简单,人物也少,主要是三个人:乡绅白振东、白振东的女儿白静、长工郝石娃。白静看上了门不当户不对的石娃,其父白振东不同意,千方百计撵石娃走,不让他接近白静。石娃离开白家后参加了八路军,成了大生产运动的劳动模范,受上级委派回到村里开展减租减息和民主建设,一时间成了村里的红人并高票当选为议员。在白静和石娃的争取下,白振东终于同意了二人的婚事。而此时,白振东的哥哥一家在太原被日军灭门,为了报仇石娃和白静双双奔赴抗日前线……
影片至此结束。粗看之下,这是一部高调的主旋律电影,古典爱情叙事 革命叙事,最后落脚于民族叙事。起自两情相悦,终于家国情怀但又不仅仅如此。
处女作为什么会选择这样具有“年代感”的题材?
对此,禾田表示,“我是学历史的,对抗日战争时期陕甘宁边区大生产运动、减租减息和民主选举宏大事件比较熟悉。我想把‘国事往家写,大事往小写’,通过一个小人物的小故事来表达那个时代背景和时代精神,表达时代对每一个个体的影响,对生命存在的价值和对命运的改变。第二,我对陕北音乐、民歌比较热爱,想通过陕北音乐达到表现那个时代,丰富人物情感的目的,也就是说想拍一部音乐故事片。第三,我看了国产的一些电影,主旋律电影往往缺乏文艺,而文艺的又常常缺少主旋律。我想拍一部带有主旋律意义的文艺片。”
音乐是本片的亮点之一。影评人赵良说:“片中最激动人心又最具有原创性的画面是——群雄打铁,夜垦荒地,唱起了劳动的赞歌,不是复杂劳动,而是一看就懂的最原始的劳动,挥汗如雨,抡撅把子,与天斗与地斗,伴随着旋律熟悉的陕北民歌,一时间,黄河岸边贫瘠的峁圪垯和沟沟壑壑都有了诗意,开荒的声音、打铁的声音和清亮的歌声,汇成一片改天换地的强音,构成贫苦农民翻身解放与边区政府民主施政的合声组曲。”赵良表示,在《高楼万丈平地起》中,潘阳通过主人公石娃的成长和爱情故事,将贫苦农民的根本诉求、女性挣脱牢笼的愿望与中国革命的实践巧妙嫁接,催生了对中国革命的一种新的诠释。
看电影容易拍电影难甘愿受罪
至今回忆起这部电影的拍摄,禾田坦言,都感觉是“大梦一场”。“我大学学的是历史,研究生阶段学习中国近现代史,毕业后一直从事教育行政管理工作。无论上学还是上班,电影一直是我的爱好。我写过小说、诗歌,看过许多电影,写过一些影评,帮朋友策划过几部电影,也到片场看他们拍摄,逐渐地对电影有了自己的认识。这部电影,一开始我是策划,后来在朋友的激将、蛊惑和帮助下,由策划而编剧,最后由编剧而导演。我做编导,一方面是朋友的信任,一方面是节省开支。我是认认真真做导演,开拍前还写了导演阐述。”
“电影对于我是一个梦。我觉得是一个模模糊糊,又仿佛清清楚楚的东西。梦从何处开始,又到哪里结束,永远不是梦中人能够控制的。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我是拍了一部电影呢,还是做了一场梦。我狠狠地掐了一下现实的大腿,恍然如同梦境一般。在梦中,我依稀看到我自觉而又不自觉地当了编剧、导演、写了六首歌词,情愿而又不情愿地干了一些制片和外联的活,甚至剪辑、调光调色,习惯而又不习惯地进行了宣传。之所以如此,是为了不辜负期望和鼓励。”
拍完电影之后,再看电影,禾田的眼光已经不一样了。他说:“看好的电影是一种娱乐,往高一点说是一种艺术享受。作为观众看电影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作为电影编导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自由,你得有责任心,为投资者负责,为社会负责,也为自己作品负责。拍了电影,就会体会到看电影是一种消遣娱乐方式,而拍电影则是一种艰苦的制造行业。各有各的乐趣。再就是,你拍过电影,你再看电影时的感觉就复杂多了,不再是单纯的消遣娱乐,也不再是纯粹的艺术享受。电影出来后,听到许多不同的看法,由于年龄、教育和个人偏好不同,提出了一些意见。有人在电影中看到家国情仇,有人看到了宗法观念,有人看到犟男痴女,有人看到了革命的原点等等。编导的想法有时与评论家的观点一致,但也常常与观众的意见南辕北辙。这大概就是艺术作品的魅力。”
看电影容易,拍电影难。
禾田说,在陕北拍戏特别艰苦。那是一段“受二遍苦,遭二茬罪”的日子。“对于电影,我嘴贱,好给朋友出主意,心贱命贱,甘愿奉献,不在乎钱,这一切都源于心甘情愿。”
来源:深圳特区报

著名作家莫言出席《高楼万丈平地起》全国首映礼西安举行

今日下午(10月26日),由省委宣传部、省电影局、西北大学、陕西师范大学指导,延安市委宣传部、省电影家协会承办的音乐故事片《高楼万丈平地起》全国首映礼在西安博纳国际影城大悦城店举行,该片今晚在央视电影频道黄金档首播。

影片展现陕北民歌特点
记者现场获悉,该片由西安博景广告传播有限公司、鸣鹤文化传媒(北京)股份有限公司出品,延安市委宣传部、陕西师范大学音乐学院、陕西广电影视文化发展公司联合出品,禾田、潘耕编剧,禾田执导,延翔、章劼、耿梦柯联袂主演。
“影片以陕北民歌《翻身道情》为主旋律,在浓郁的陕北民歌中抒发人们强烈的感情,陕北民歌的高亢、粗犷、豪放的特点,表达了人民大众发自心底的呼喊,历经沧桑传唱至今,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以此作为背景音乐深刻烘托了电影的主题。”陕西省电影家协会主席、西北大学教授张阿利说。与此同时“影片中艰难的情感纠葛,不仅能让观众对那个年代多一份深层思考,也给予了现代人对友谊、爱情、人生正能量的启示。”

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汤惠生认为,电影《高楼万丈平地起》是一曲中国传统农耕文明的田园诗,是乡贤文化的咏叹调,是对传统的追忆和怀旧。尤其是电影中大量陕北音乐的改编与运用,既保留了传统元素又不失现代韵味。

莫言:这是一部洗尽铅华和返璞归真的电影

莫言的文学作品给陕西电影注入强大活力,当年西影的一部《红高粱》走向世界,成就一批中国电影大师。此次,《高楼万丈平地起》由莫言提写片名,莫言也在今天现身西安首映礼现场,为影片助力。

莫言在致辞中表示,“《高楼万丈平地起》的导演禾田,是自己的好友,我最近写了一部作品《晚熟的人》,禾田也是一个晚熟的人,他是我的好友,在花甲之年,从此前的职业转身到无数人向往的导演行业,重新焕发事业新生。”

他表示,《高楼万丈平地起》的剧本自己很早就看过,“它的线条很清晰,故事也讲的比较圆满,尤其把劳动作为故事发展的核心力量,是我特别欣赏的。”而在观看电影成片后,莫言更感慨:“影片超出了我的想象。这是一部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的电影,人物可爱而淳朴,镜头语言下的大西北,在故事推进中显得格外苍凉壮阔,让我想到《红高粱》与《黄土地》。”

莫言说,电影中最让自己心跳加速和心潮澎湃的场面,是劳动的场面,尤其是打铁的场面。“青少年时我就学过打铁,我也很多次在小说中写过打铁场面,但在电影里看到打铁场面,这是第一次。我小时候看过一本书,里面探讨人怎么变成巨人——是通过劳动。这部影片,也正是牢牢抓住劳动这点进行歌颂,这是一个关于劳动的故事,其中有劳动,有革命,也有爱情,惊心动魄的劳动场面让我们感受到很多道理,使我们认识到劳动是创造一切财富最根本的人类活动,也让当代观众认识到劳动之美。”

来源:魅西安  记者 曾世湘 孙欢


禾田的电影梦

禾田用电影将自己的个人梦想变成为具体可见的东西。电影对禾田而言是一个梦,在这梦中,禾田演化出了自己个人关于生命的梦。《高楼万丈平地起》告诉我们:一方面是体验生命境遇中的不可而为,即什么是我们当下的能力无法做成的事情,也就是对个人而言的“极限”究竟何在;另一方面还涉及每个人对这个世界之美的理解与期待。禾田把两者统摄在时间影像与运动影像重叠交错的镜头叙事当中,并且完成了两者的祛魅过程。

《万丈高楼平地起》的主体是“劳动”,是一部关于“劳动”的故事,由一系列构成“劳动”的行动组成,是“劳动”作为主体在讲述自身的历史,演员在电影中只是另一种“道具”。

禾田是学历史出身的,他在自己的电影里有着十分清醒的意识。他要拍摄的东西,不是所谓的“英雄传奇”,而是一部关于“平淡”本身的“传奇”。由非“专业”人士操刀,低成本、短时间拍摄。这一切本身就是这部电影的价值所在。电影不再以人们惯常和被为的方式生产出来。无名的演员,扮演着无名的角色。甚至作为电影的作者的禾田,都躲在了剧中人物的动作与眼神背后,统统被减化了。但是,生命和身体的光亮与温度,却涌现而出,并且得以被“劳动”这一每个人都能理解的方式,所传递和保留。

一边是减法,一边是涌现,这也是禾田的方式。但禾田用它们在电影里讲述的不是故事,也不是问题,而是对自己个人生命疑问的不断追问,是对那些瞬间显现却无法永远可得之感的追溯,是另一种对世间不可言说之物的个人执着。

  按照传统电影的观念来看待禾田的作品,会发现存在的“败笔”。这是因为,他无需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或捍卫自己的知名度而拍电影;他也不为观众而拍电影,不想娱乐和刺激任何人;他更不愿在电影拍摄的过程中成为“哲学家”,让电影成为教育别人的工具,让电影告诉人们自己知道而别人不知道的“真理”。禾田的梦想是想成为最初的渔夫,在大海上捕到了鲸鱼,还把它们画在了海滩上。禾田是想在电影里使自己的所做更单纯、更扎实。

人不属于自己,做自己便是没有意义的。禾田在电影里试着做一回自己。通过电影,他说了自己之前从未说过的话,做了从未做过的事情,全然不顾形形色色的陈规与教条。电影帮助他破解寻梦之旅中所遇到的疑问,让他不满足于再现动人故事与揭示深刻问题,而是具体别样地追问自己的疑问,想看一看自己与自己曾经建立的关系,电影的加入,究竟有了什么不同。

在电影中,究竟应当不做什么,才能够与自身、与这个生活世界最深刻的变化保持联系,这是禾田的电影作品想要达到的目的。没有英雄,也无激情,甚至脱离于无意识结构的巨大功效,也不讲述宏大的历史,让电影创作主体成为一个“微观”的单子,重新激活电影中新的创造可能,就像战壕上空的硝烟,顷刻间便会散尽。

生命的无常和对变化的无知,给人们所带来的是更多的无奈。倘若如此,梦想便让我们有可能成为幸存者的感觉,让我们面对虚无与荒诞,仍然还能够义无反顾。这是我们每个人热爱梦想的原因所在,也是《高楼万丈平地起》得以成立的支撑。西绪福斯的梦想是不断推着巨石上山,《高楼万丈平地起》中石娃的梦想是“吃饭”,禾田的梦想是做成自己的第一部电影。
如果在电影中,人们能够通过无意义而构建起意义,用常识质疑常识,用故事反故事,那么电影的真正回报,也就绝不仅仅在票房当中了。禾田的《高楼万丈平地起》是他的第一部电影作品,是他的起点。在我看来,禾田的起点,要高过许多电影专业人士的终点。关于禾田作品的优劣,则需要观众自己见仁见智。
来源:新华网
作者简介:杜爱民,知名诗人、作家。现居上海。

来源:黄堡书院 网络综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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