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年的故宫怎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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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经常讲的都是一些前沿行业或者公司案例,我们今天准备换一换,讲一个不同往常的案例——故宫守护神。
反差点有三个:
其一,故宫建立于1420年,今年正好是故宫600岁的生日,在我们印象中,这个古老的建筑离创新非常远。
其二,故宫代表一种古典文化,与我们现在新兴的互联网文化、年轻人文化反差很大。
其三,单霁翔老先生作为故宫博物院第六任院长,58岁接手故宫时已经快要退休,很多人这时会选择比较安稳、保守地走完职业生涯,但他却恰恰相反,引领故宫成为当下互联网文化圈最创新、最有特色的一个组织。
现在一谈创新,大家想到的就是故宫的文创。
一个600年的古老建筑,一个现在最创新的代表,这之间的gap是如何填补的呢?
混沌大学有一个非常有魅力的模型叫“使命”, 今天我们通过“使命”的模型,用这个反差极大的案例呈现给大家。
让我们来感受一下使命的力量。
作者 | 张雷:混沌大学创新商学院产品负责人
改变故宫的力量
我相信大家应该都去过故宫,曾经的故宫是这个样子。
破旧、拥挤、嘈杂、脏乱差。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会制造很多垃圾,广场上有坐着的、躺着的、吃方便面的、乱丢各种饮料瓶的……
过去,在大家的印象中,故宫充斥着各种不文明行为,环境也非常不卫生。随处可见“观众止步”的警示牌,非常不友好,而且开放的面积非常小,故宫中很多有价值的文物都躺在仓库中吃灰。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从本质上讲,故宫是一所国立博物馆,工作人员都是国家公务员。我们知道,体制内的公务员想要创新是不太容易的,所以故宫呈现出来的内容都比较陈旧、保守、封闭。
不过,故宫后来发生了变化。
大家看一下现在的故宫。
现在故宫的地面上一尘不染,想找到一片垃圾是很难的。游客基本上都非常文明,谁都不愿意去破坏这么美丽、干净的环境。
下雪时的故宫更迷人。每逢下雪,故宫官网上都会发一些故宫雪景的图片,点击量有三四千万甚至过亿。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去故宫拍这些雪景。
另外,几十年来故宫博物院都不会在夜晚开放,但是,在去年元宵节却组织了一次“上元节之夜”,把故宫用各种高科技灯光打造得非常漂亮。很多人专门跑去过一个有意义的元宵节。
相比于过去,现在的故宫是以一种亲民化、年轻化,更容易被接受的方式呈现给大家。比如,做一些综艺节目在电视台、在互联网平台上播放,引入了一些年轻人非常喜欢的演艺明星,到传播故宫和中国传统文化的行列当中。
现在的故宫有很多文创产品在各大互联网平台上售卖,这是传统文化与现代产品的一种结合。只要你喜欢,可以在网上直接购买,不需要到现场。
故宫已经从原来一个比较传统的单位,逐渐演变成一个多元化、亲民化、年轻化的单位。为大家服务的同时,故宫也获得了更高的收益。
从2017年的数据来看,故宫文创这一个板块的业务,已经远远超过它原来作为博物院的收入:博物院每年卖票仅有8亿元的收入,但是文创产品的收入已经达到15亿元。
现在的故宫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古老的文博单位,获得了现代人的重新追捧,现在的故宫像一个网红,像一个文化IP,甚至还代表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很多人都愿意去故宫过节。
在大众眼中,故宫现在是“创新”的代名词,很多人谈到创新时都会想到故宫,很多地方请单霁翔老先生讲故宫是如何创新的。
创新,对于一个古老的单位、一个体制内的博物院而言,难度是非常大的。要创新,单霁翔就要花大力气,而这个大力气就是我们所说的“使命”。
为什么是单霁翔呢?
这要从他接手故宫博物院院长这个职位开始说起。2012年,有人在故宫偷窃了一些文物,引发了对故宫的信任危机,上一任院长引咎辞职,单霁翔老先生临危受命。
故宫博物院院长这个岗位责任重大。故宫是一个国家级的宝库,里边的任何东西都是民族的瑰宝,出了任何问题,责任都非常大。所以,在单霁翔老先生上任之前,历代院长都是选择把故宫中的文物封起来不让人们进去,减少开放面积。数据显示,2012年之前,也就是单院长上任之前,故宫的开放面积只有30%;故宫190多万件文物,展出率基本上是0%。
单霁翔老先生没有延续这样的思路。
所有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觉得把文物保护好是自己的责任,但是单霁翔觉得文物应该让更多的人看到,这是他的使命。把文物保护好,是一个文物工作者的责任,但是如果仅从责任出发,文物可能永远躺在仓库里边,无法发挥它的价值。只有把文物展示给更多人看,把文物所承载的文化价值传递给更多的人,文物才有它活的价值,也就是单霁翔老先生所说的“活化”,把作品融入到人们的生活中,它才能活起来。
这就是单霁翔老先生与其他人观点的不同之处,也是责任和使命很大的不同。我们之所以能看到故宫有这么多的变化,就是因为使命的驱动。
单霁翔老先生管理故宫后,故宫的开放面积在不断地扩大,从之前的30%,2014年的52%,2015年的65%,2016年的76%,到现在,故宫的开放面积已经超过了80%。开放面积越来越大,承载人数越来越多。
用单霁翔老先生的话来讲:“故宫博物院作为世界五大博物馆之一,作为一个文化设施,究竟给人们贡献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而不在于拥有什么。因为人们进入博物馆感受的是一种人文关怀,所以故宫需要不断改善,提高游客体验感。”
有单霁翔老先生这样一个充满使命感的院长来带领整个故宫的职工,才能够更好地改变一座城,让它从原来一个封闭保守的古建筑群,变成一个开放式、亲民化、让大家有更好体验的创新实体。
使命赋予了单霁翔力量,让他一个人改变了一座城。
使命召唤:使命是什么
使命其实就是为什么活着。从利己的角度,生命最原始的状态就是生存下去,或者有一个舒服的生活。从利他角度看,使命是从远方来看现在活着的意义,也就是说,一个人或者一家企业的生存,不仅仅是为了活得更好,更多的是看得更远,有没有利他价值。就像单霁翔老先生讲的,要看故宫博物院贡献了什么,而不在于拥有什么。
我们生命的意义其实就像带宽一样。
从左边的“自己”,基于动物的本能,到右边的“众生”,基于人们的信念,中间分了好几个层次。离“自己”越近的部分,自私的行为越多;离“众生”越近的部分,贡献的行为越多。接近小我的一面与接近大我的一面,决定了一个人生活的意义。
大家应该会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为别人贡献的价值越多,别人回馈我的也给更多,其实,不管是一个人的价值还是一家企业的价值,很多都来自于你与他人的连接有多少。这也是活着的层次,从一个人的小我,到他人的无我的状态。
我们经常说一个人的使命非常高远,那什么是“高”,什么是“远”呢?
我们来看一下这张二维坐标图:
“高”是纵轴,是“利他”,一个人有没有价值不是自己决定的,而是别人决定的,看别人需不需要他,用互联网语言来说就是“用户导向”。有了利他的价值,就可以打破我与他、我与世界的对立,并通过这种价值将我与世界连接起来,价值越大,连接度越紧密,就越有利于个人生活以及企业发展。
单霁翔在与故宫管理层开会时提的一个问题很好地验证了这一点,他说:“我们要重新思考我们过去的一切做法,究竟是自己管理方便为中心,还是以我们服务对象、观众方便为中心。”
事实证明,以服务对象、观众方便为中心,更有利于故宫发展。
举一个故宫太和殿的例子。
左边这张图是原来的太和殿,里边面灰蒙蒙的,外边天越亮,里边反而越黑,观众很难看到并感受到皇帝宝座有多好看、多宏伟,观众体验非常差。很多游客反映情况,但最终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办法,古建筑有安全隐患、防火等问题,只能这样。
但是单霁翔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种做法是以自我管理方便为中心,应该要以用户方便为中心。
于是,单霁翔带领专业的工作人员,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反复测试,找新技术,找LED的冷光源,反复调试光的状态,最终找到了一个既让观众感受到太和殿里的宏伟壮丽,又能不超标、不损坏古建筑、不产生安全隐患的标准。我们看右边这张图就是现在的太和殿,可以看到里边非常的漂亮。
这就是使命,这就是利他精神。
其实很多伟大的人物都有使命,都有利他精神,跟外部世界有一个很大的连接。他们并不一定非要做特别大的事业,比如雷锋、王进喜、马丁·路德·金、特蕾莎修女、小野二郎……他们的工作都很平凡,但他们都很伟大,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一心利他,一心要把自己的作品做到最好,那种笃定感、那种用心的感觉,让他们的作品能够真正的与用户产生连接。这样的人即便在一个很平凡的岗位,也会让大家感到伟大。
“远”是横轴,与时间有关。我们生活在一个时空“场”中,把时间看透,就可以打破我们现在与过去和未来对立、固化的视角。
其实所有做文化的人都有自己的价值网,都会时不时地往回看。很多文化企业都会强调自己的东西非常正宗、非常经典,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遗产,但是年轻人接受不了或者理解不了,他们往往轻蔑地一笑,然后就说“你不懂”,这样的视角实际上是回看的视角。
我们要把故宫从上一个600年传到下一个600年,如果年轻人接受不了,就无法传承。一直往回看,就会把你作品的受众面以及它产生的价值局限在一个非常窄的范围,并不欢迎未来。所以,我们要正向地看待时间的变化和趋势。
这一点,单霁翔老先生看得非常透彻,他说:“这些文化遗产,它们不但有它们灿烂的过去,还应该有它们有尊严的现在,还应该健康的走向未来。也就是,它们应该重新回到人们的生活中。因此我们应该重新定位,我们对待观众对待文化遗产的态度。”我们要想办法把传统文化翻译成现在年轻人容易接受的形式,让更多新人、年轻人将文化遗产继承下去。这是一种向未来看的视角。
虽然故宫看着很古老,但是单霁翔认为故宫要想吸引更多的公众,真正推广传统文化,就不能保持一成不变的严肃面孔。
吸引年轻观众,必须用年轻人的方式,为此他做了很多工作。比如,2014年8月1日,一篇名为“雍正:感觉自己萌萌哒”的文章出现,成为“故宫淘宝”公众号第一篇阅读量10万+的爆款文章。把雍正皇帝本来很严肃的形象萌化,年轻人一看就会觉得有意思,非常接近于自己的语言和审美。
他还使用了一些新技术,他说, APP我不懂,VR虚拟现实技术我不懂,但是我们要去着手,要去探索,要去尝试。探索成功了,就把它逐渐地放大,逐渐地推出。所以我们一直在谈一些新技术,并更新技术的应用。
我们一定要做时间的朋友,要顺势而为。如果你能看到“势”,并把它结合到自己当下的作品中,那么,随着“势”和“时间”的发展,你的价值会被更多人接受,你的使命会传递得更远。
也就是说,我们要将自己的事业和历史、未来相连接。
企业家要想做一个伟大的事业,一定要从两个维度来看你的使命。
根据状态,我们把两个维度进行了划分。
纵轴是“自己”和“他人”,也就是“利己”和“利他”;横轴是时间,“过去的眼光”和“未来的眼光”。划分后,我们需要进行选择,如果选择左下角这个象限,你只能看到自己,是保守过去的眼光。
选择右下角这个象限,你看到的是自己未来的发展,以赚钱为主,你很可能会成为一位成功人士或者成功商人,但这种成功谈不上伟大。
如果选择左上角这个象限,你就是一心利他,做出一个好的作品,给别人带来价值,但这种利他是过去的眼光,看不到未来,很多都是小而美的事业。现在很多的匠人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如果选择右上角这个象限,就是既有利他的价值观,又能连接未来,这样你很容易做到一个宏伟的事业。企业家都要争取站到右上角。
单霁翔老先生很清楚自己的使命,就是要把一个壮丽的紫禁城,完整地交给下一个600年,带着他和故宫的团队,不断地改造、优化、创新,把一个古老的紫禁城变到现在这样一个引领创新、亲民、开放的紫禁城,同时也赢得了数以亿计的海内外观众和用户的青睐。
发现使命,使命从哪里来
很多企业都会犯一个毛病或者陷入一个误区,就是请一个外部专家,或者一个咨询公司来带着你做一些头脑风暴,说我们的使命应该是什么,然后大家举出一些优美华丽、看起来很好的一些词汇,把它挂到墙上,说这些就是我们的使命,其实那些都是假使命。使命一定是从你的内心长出来的,它与你有关系,是你与世界的连接。
使命不是刻意挤出来,那么,它是从哪里来的呢?
使命一定是你自己去发现的,当然,在这个发现的过程中,你需要不断地提升自己“利他的价值”和“未来的眼光”,要不断从这两个方向引导自己。
具体要怎么做呢?我们常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见万个人。
什么叫行万里路?就是从众生世界当中去汲取,从自己的成长中去生长。
这是单霁翔老先生的职业生涯:
他在北京的四合院中出生,工作也一直与北京的古建筑、四合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其间他找到了自己的兴趣、工作的热情以及价值所在,一直到最后,他进入了中国最大、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四合院当中。
这其实是使命在牵引着他,当然,还有他也不断追随着这个使命,把中国古建筑、古文化传承下去。
什么叫读万卷书?读万卷书能够帮助你穿越时空,就像毛主席完整读了17遍《资治通鉴》,这给他带来了一个非常宏大的看未来的视角,从而判断和掌握大的趋势。
单霁翔老先生说:我从当工人的时候开始就读书,一直非常有兴趣,到现在我都认为,每天最好的时光,就是自己静下来看书的时光。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50年了没有变。
我们刚才讲过生命的意义像带宽,有从近处到远处拉升的状态,其实读书也是从近处到远处的拉升。
近处就是为了解决一件事情而读书,比如一些工具类书、方法类书、原理类书。读这种书只能解决某件事事情,很难提升你人生的格局和视野。
远处的书主要分成三类:第一种是哲科类的书,能够帮我们提升对世界的认知;第二种是跟人类相关的书,能够提升我们对人的认知,了解人与人的关系;第三种是关于历史的书,能够提升我们对时间的认知,让我们找到人与时间的关系。
推荐大家去看新出的一部关于比尔·盖茨的纪录片,其中有一处我感触非常深,比尔·盖茨每两周左右会就会让他的秘书帮他找一批他感兴趣的书看,每一批大概是十几本,其中非常有意思的是,真正讲商业的书实际只有一本,其他的书全都是讨论一些大问题的,比如说讲历史的书五本,科学技术的书五本,讲人类相关的书籍四本,读这些书能够让有智慧的人更有智慧。
无论是行万里路,还是读万卷书,其实都是要发现一个连接。我们发现使命的本质实际上是发现一段关系,就是我跟他人、跟历史、跟未来的关系。这个关系如果更朝向他人、更朝向未来,使命就会引领我们到一个更宏伟的事业,或者一个更好的自己。
践行使命,使命有什么用
使命有什么应用价值?
对于一个人来讲,使命的应用价值分为对内和对外的价值。
对内,使命就像太阳,照亮内心,照亮前路。你会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你一生悬命,全身心投入进去的使命,其实就是混沌常说的“熵减”的过程,在不断朝一个方向探索的过程中,你会把精力集中投入。当然,你也会得到相应的反馈。
对外,使命就像火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使命就是自己与他人的连接,用使命感染他人,只要你的使命对外界有价值,别人就不会拒绝你,会有更多正向的人加入到这个使命,与你一起完成。
很多人问领导力与管理有什么区别,我认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带动大家完成一件事情。是用钱?用利益?用目标?用计划?还是用什么?
伟大的领导人,他们的领导力都是基于使命,点燃他人来一起完成。
就像故宫团队,单霁翔自己有使命,而且还把自己的使命“我们要把一个更好的紫禁城,传递给下一个600年”传递给整个故宫的职工,这样,职工们在工作中也有了同样的使命。
大家应该都看过一部在豆瓣上评分非常高的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整部片子非常朴实,没有什么人在做表演,每一个人都在做自己日常的工作。有的人在修钟表,有在修木器,有的人在修漆器,有的人在修瓷器,有的人在修字画,他们的工作状态非常投入,看得出来他们非常珍视自己眼下的工作。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使命,就是一定要把故宫更好地传递给下一个600年。
故宫修文物的这些工作人员,他们的学历都非常高,都是硕士、博士以上,但由于体制单位的限制,他们拿的薪酬是非常低的,仅有几千元的工资。但是他们无怨无悔,很有使命感,而且还有更多的人愿意参与到这样的工作当中去。比如,2018年故宫计划招聘88个人,但没想到居然有4万多人报名,录取率甚至低于部分公务员的职位。
是什么让这么多年轻人愿意到故宫去工作呢?
是工作的意义。到故宫工作不是为了挣多少钱,而是为了能让人生有一段特别的意义,在故宫度过一段时光,做一份工作,贡献一份价值。这就是使命的力量。
使命这么有用,但该如何使用呢?
一般分为三步: 第一步,建立连接;第二步,建立信任;第三步,建立文化。
1 建立连接。
使命本身就是连接,单霁翔老先生去外部演讲时,内容重复度很高,但是他每一次演讲都与第一次讲一样有激情。这是因为他真正相信这些东西,希望这些东西能够让别人接受和理解,这是一种重复的力量,但大家不要小看这种力量。你说得多了,更多的人就能够get到、能够记住,能够理解。
2 建立信任。
故宫曾提出“紫禁城开放区不能有一片垃圾”这样的口号,当时故宫职工们对单霁翔说这是不可能的,但单霁翔认为事在人为,开始与物业方面交谈。他说:我给你们增加一部分工资,你们要做到不能有一片垃圾,只要有垃圾,就过去清扫。”谈妥后,物业做出了行动。几个月后,物业告诉单霁翔:“我们清扫干净后,就没有人忍心再往地上扔垃圾了,工作量大大减少了。”
当你践行自己的使命时,大家会逐渐对你产生信任。单霁翔总结道:正是因为我们不断地说,几乎我们每一件说出去的事都做到了,我们取得了信任。
当然,这个信任,一方面是员工的,另一方面也是外界那些游客的。有了这些信任之后,单霁翔的使命才立得住。所以建立信任是大家参与进来的基础。
3 建立文化。
文化输出时最强大的输出,文化影响力是最强大的影响力。
阿里巴巴为什么会成立湖畔大学?
我们知道马云特别注重组织,特别注重文化,他一直推崇文化管人,就是大家遵从同一种文化,同一个行为准则去做一件事。所以他在管理公司中并没有做具体细节的管理,但公司仍然可以非常好的运作。他成立湖畔大学,就是用他的文化,对外界新兴企业的企业家、创始人产生文化输出,这样大家就会按照阿里的文化来做事,这会让阿里巴巴有更强大、更持久的影响力。
单霁翔也是如此,他在故宫构建了故宫文化,这个文化会向外传递,影响更多人,甚至变成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代表。我们一起参与到故宫的使命当中,间接地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生根发芽、传递传承贡献力量,这样越来越多的人就愿意参与进来。
当然我们应该支持这个使命,因为这个使命产生的影响力不仅仅是故宫的,更多的是与中国传统文化精华的结合,重新唤起了中国人的传统文化自信。
单霁翔说: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自信是什么?它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中最基本、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当我们一个地区一个单位拥有文化自信,再加上我们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把我们的工作干好,我们一定会拥有未来。
中国走到今天,我们在不断地创新,从跟随别人到引领别人,不断往前走的过程中,最根源的底气绝对不是财富积累,而是底层的文化自信。
这种文化自信的背后其实是我们的使命,尤其是在疫情之下,全球都受到巨大影响的情况下,你会发现中国背后的使命驱动,让我们愿意贡献更多的价值力量。
其实使命是解决大问题的,一个人如果想变成一个更好、更宏观、更有格局的自己,或者成就一个更有格局的伟大事业,使命是必不可少的,使命是你力量底层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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