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一手烂牌打出几个王炸的绝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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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一手烂牌打出几个王炸的绝钓
作者:汪平
余鱼是县城中一个本地的人,年三十,因本性木纳,又生得腰壮眉粗,黑锉锉的,一般的女人根本就看不上他,所以,一直未婚。幸好,余鱼学得一手厨师手艺,在酒店上班,月薪也有上万元。
他上班之外,最喜欢的是钓鱼,除了钓鱼,余鱼再也没有别的爱好,可惜的是他在酒店上班,几乎没有假日,不能去别的地方尽兴地钓,但他只要有一点点空闲,就在城内的隽水河中钓钓鱼,不管钓着钓不着,他都一而继往,权且过过钓鱼的瘾。只可惜河中没有大鱼,尽是一些小鱼小虾。
因酒店招服务员,招进来了一个叫李梅的女人,年纪刚好四十,虽不那么丰韵,但也不致丑鄙,余鱼看她,就是一个不那么让男人上心的女人。
几天后,余鱼知道了李梅是个与丈夫离了婚的女人,原因是老公太无能,家里穷得一干二净,不说买房,家中住的还是精准扶贫房,这还不说,搬进去住的时候,连件新家具也添不上。这也罢了,最大的问题是她老公太庸俗了,没钱也罢,还喜欢打牌、抽烟、喝酒,没钱了,家里养的几只小鸡还被抓去换烟换酒吃,不让他抓还对李梅一顿胖揍。她实在是穷怕了,她就带着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和他离婚了。她发誓她若混不出人样,她就不是人养的。
余鱼听了,看她是一个平庸人的样子,却不知道她的誓言将怎么去实现。她能不能实现?他心里是一片渺茫般的空白,反正不关他的事情,这世道吹牛B的人太多,且不管她。
李梅带着女儿来到县城,先租了一个便宜的房子,再把女儿送到职高就学,然后就到酒店上班来了。
因为李梅大了余鱼十岁,所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余鱼常大姐大姐的叫她,时间久了,还叫得很亲很甜的。
过了段时间,余鱼与李梅混熟了,一天下了晚班,李梅找到余鱼,说是帮他介绍女朋友。余鱼见有人为自己做媒,自然很高兴。到了那天,因为正好是星期天,李梅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陪着余鱼去相亲,结果三人在一个茶楼中等来等去,女方说是看到余鱼的照片没看中,就拒绝赴约了。于是,三人就在茶楼喝了一会茶,边喝茶边聊天。
这时候,余鱼是第一次看到李梅的女儿,她叫吴花,虽然一副学生装,但脸上打了一层淡淡的粉,看起来比李梅秀气多了,皮肤还白白净净的,余鱼觉得她还有一点美。所以,余鱼不免想和吴花多聊几句,吴花却也有问必答,有时一双大眼,还看余鱼一眼,余鱼看着吴花的大眼睛,觉得这女孩又漂亮了一点,还越看越耐看的样子。
过了几天,余鱼下了晚班,正准备提着钓具去钓鱼,李梅却在后屁颠屁颠地赶来,要陪他去钓鱼,说有事和他相商。余鱼也就答应了,让她坐在摩托的后面,两人一同来到隽水河边,找了个地方便下钩。李梅就坐在余鱼的身边,一边看着余鱼钓鱼,一边说:吴花在谈恋爱了,谈的还是一个山里的穷屌丝,在学校就是不会读书,只学会了谈恋爱,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想请你想想办法。余鱼说:不是才十六岁么,这么小,就谈什么恋爱?还早着呢。李梅说:我不是请你想想办法嘛!我还想请去帮我去劝劝她呢?她都不听我的了,我在这个县城举目无亲,就你熟一点,我把你当朋友了,你得帮我这忙呢!余鱼听了,心里好像有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我还真的是这个大姐的好朋友呢,这个忙我还真得帮。
这时,一条鱼上钩了,余鱼收杆时,稍稍用力,不想李梅靠得近,手肘碰在了李梅的胸上,李梅好像带的是软胸罩,有一股暖流传到余鱼的手肘上来,余鱼有点尴尬,见李梅没介意,也就一手抓住钓上来的小鱼,说:好,我明晚就帮你去劝劝她。
这天晚上,两人下班后,余鱼来到李梅租住的房中,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老房,卫生间仅二个平方,厨房的墙壁上被油烟薰成了古铜色,房中墙上的电线因老化牵得乱七八糟,地板这里破一块那里破一块,有一块干脆掉了,露出了底上的水泥。房中有两张简易床,一个旧衣柜,还有一个破书桌,几把椅子,一张吃饭的小木桌,此外,再没有其它的物品了。李梅手一张,你看看,这样的房子,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就我这样可怜的母女俩才会住在这样的破房子当中,人穷志短啊,无钱难倒英雄汉,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呢?李梅说完,随把余鱼推到吴花的房中,对正在做作业的吴花说:吴花,我把你余叔叔请来了,我说不了你,我请他来做做你的工作,你要听余叔叔的话。李梅说完,便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并且,还把门呯的一声关了。一直到二十三点,吴花定时睡觉的闹钟响了,李梅才出来,吴花房间的门没关,见吴花的纸笔放在书桌上,两人都坐在床沿,便说:小余,谢谢你,我的话她一句都不听,看来,我家吴花还是听你的,有机会,什么时候再来劝劝我家吴花吧,今天不早了,她明天还要上学,真的谢谢你。
余鱼回来,想起吴花脉脉的笑脸,既不像她妈妈所说的那样一句也不听,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会听自己的劝说,她只是脉脉地听,或脉脉地笑,有时只是“嗯”一下,说来说去,他干脆说起了自己那些不成功的恋爱史,说他有一次,和一个女孩子相约在广场相亲,结果那女孩子只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他跑过去问她,你不是来相亲的么?怎么就走呢?那女孩说,你认错人了。这一下把吴花说得笑了起来,于是两人的话匣子打开了,但这些话匣子中,更多的是吴花问他恋爱中的一些细节。余鱼见吴花高兴地问,便也乐意向她诉说。但两人说得正高兴,余鱼还拉起了吴花的手,却没等他说完,李梅出来了,他好遗憾没把自己的话向吴花说完。
过了几天,李梅依然邀余鱼去向吴花劝说,余鱼立马就答应了,并且还提了一点水果去。这一晚,余鱼与吴花仍然是说得兴高采烈。
因是夏天,余鱼单身一人,下班打牌又赶不上场子,只好天天去钓鱼。这天,余鱼刚到河边,李梅来了,余鱼看到李梅的眼角上有泪,便问她怎么了?李梅说:都是你,叫你去劝说我女儿,劝来劝去,她居然爱上你了,你三十岁的人,她还是小孩一个,什么也不懂,又不听我的劝,我也没办法,只能让其自然,就看你怎么办?
余鱼听了,这几天,虽然心里一直想着吴花,但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不由一震,只能说: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呢?我是她的叔呀?李梅嘤嘤地哭泣着说:这时代,还分什么叔不叔呀,电视上不是有那么多的女孩爱上了大叔吗?我看她也被电视教坏了,这些电视真是害人不浅。余鱼只能问:大姐,那该怎么办呢?余鱼说:还什么大姐不大姐,在她吴花的眼中,我都快成你岳母娘了,你得为我拿拿主意。
余鱼心里真的是一阵喜欢,又是一阵犹豫,高兴的是有一个女孩喜欢上了自己,犹豫的是这个女孩却还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学生。吴花早恋可以,但自己是一个社会青年,这个青年还可以做她的叔,和她恋爱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李梅见余鱼没有做声,就坐到余鱼的身边,几乎要肌肤相亲了,问:你倒是说话呀?我不是在急吗?你要我流多少眼泪你才说话?余鱼都感觉到了李梅身上散发的体温,只好说道:我希望有人喜欢我爱上我,但吴花那么小,我能怎么说?她不懂事,我也能不懂事么?李梅又嘤嘤地哭,余鱼见有鱼上钩,便收杆,钓上来的依然是一条小鱼,待鱼钩放上鱼饵下到水中,李梅还在哭,便说:大姐,你要我怎么办?我听你的好了。
李梅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对吴花又没有别的办法,我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她,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她是非要一杆子打到底,我只求你对她好一点,反正,和你谈恋爱也不违法,何况她也有十六了,要是在古代,她这个年纪都做妈妈了;她读的又是技校,一两年就会毕业,不过,在她读书期间,你只能和她谈恋爱,不能用她,以后,她愿意让你怎么样,那是她的事,我不会多管,我只求你对我们母女俩好一点,多照顾我们一下,在这县城我也好有一个亲人。
余鱼听了,简直是天上掉下了馅饼,想起拉着吴花那温软的手时的笑脸,喜不自禁,便立马答应了李梅的要求。
自此之后,余鱼下班,便直接去李梅的家中,有时买点蔬菜,有时买点生活用品,有时买点水果,有时买点吴花喜欢的东西,总没有空过一次手。但到上床睡觉,李梅母女俩睡一床,吴花的床让给余鱼睡。余鱼每次看到吴花下课回来,就感觉到生活蜜一样甜,吴花若是做作业,他就坐在旁边,有时还用手揽住她的腰,一直陪着她。
一天,下了中班后,李梅邀余鱼回到家中,对他说:我看你对我家吴花越来越上心了,我是怕你守不住,把她用了,男人就像猫,见了鱼没有不馋的,所以,我得先把你的馋解解,你就先用我吧,在她读书前,我就先代替吴花让你用一下。李梅说完,便把余鱼拉到床上,自己解下了衣服。余鱼这段时间,对吴花还真的馋得不行,每次的手游到她的身上,刚碰到她的胸,她就作喘息状,李梅听到这种声音便立马过来了,让吴花不做作业了,过她那边睡觉去。余鱼见了李梅的胴体,她人虽不漂亮,但饱满的胸所散发出的女人味,足够让他喘息,他被李梅一拉,便扑到了她的身上。
自此之后,吴花每次早早上学去了,余鱼便爬过来,睡到了李梅的床上,把对吴花的馋,全部发泄在李梅的身上,每次发工资,把钱也交到了李梅的手上。
一晃,吴花在技校毕业,正好也满了十八周岁,余鱼可以和吴花合法谈恋爱了,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余鱼不再像以前那样只在家中对吴花搂搂抱抱,而是在大街上可以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了。李梅见了,又对余鱼说:女儿十八了,你们可以正式谈恋爱了,但吴花还没到结婚的年龄,在这之前,你还是不能先用她,你知道我们的情况,没房,片瓦无存,你呢?你家的房屋也挤窄,还被你哥嫂占着,没我们母女住的份,你得先买房,但买房又有一个问题,吴花还不到二十岁,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房产证上还不能上她的名字,但我们母女俩必须要有一个名字在房产证上,不然,你就别想用她。
余鱼和吴花谈了一年多的恋爱,早就对吴花一腔的欲火,听到李梅这样一说,对吴花满身的欲火不免一下子掉进了冰窖,只得问:那应该怎么办才好呢?李梅便说:你反正一直在用我,你还是先和我假装结婚吧,在房产证上先签上我的名字,待吴花二十岁了,我再和你离婚,然后你和吴花结婚,这也就是一个过场,意思一下而矣,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何况,我也一直在被你用着,你想用吴花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但只要我的名字在房产证上了,你想怎么用吴花,我就不再管了,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过我有一条,你必须付全款,若是少了钱,你可以借点装修的钱,我家吴花不能一跟着你就去还房贷。
余鱼听了,把这个问题考虑了好几天,他每次在钓鱼的时候,脑中想的不再是上钩的鱼,而是一伸手就想握住的吴花,想来想去,居然把吴花幻想成一条钩不住的游鱼,待他用力收杆,才发觉是空钩,是自己走神了,于是,为了钩住吴花,拼了也值得,便答应了李梅。
没多久,余鱼在县城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当余鱼拿着两人的房产证喜滋滋地给李梅看时,吴花的爸爸病了,她回家服侍她爸爸去了。余鱼不免有点遗憾,但因为可以继续用李梅,也就等她爸爸的病好一点再说。
但一拖半年,新房也装修好了,两人也搬进了新居,吴花居然躲出去打工去了,问李梅,李梅居然还不知道吴花的电话,说吴花和他爸爸闹意见,使小性子离家出走了,吴花好像凭空蒸发,余鱼这才有点急了起来。但李梅总是安慰他,叫他先迁就着用她,反正有女人先给你用着,你慌什么,还怕她不回来么?
到过年了,吴花还是没回,余鱼便急了,要和李梅解除婚约,但李梅不肯,说:我让你用还不行?等吴花回来了,我们再解除那一纸婚约,你再用她,你要这么猴急干嘛呢?余鱼不依,时间越久,他越急,他要么让吴花回来,要么和李梅解除婚约,李梅自然也不依他。两人吵了一阵,吵来吵去,余鱼只好找律师起诉,但结婚证、房产证一切都合乎手续,没违规没违法,而李梅孤儿寡母的,在情理上反而是弱势的一方,法律反而会偏袒弱者,而不会袒护他余鱼。
这时候,李梅的老公来了,一个酒疯子的样子,整天来到他们的新房门前吵来吵去,特别是看到余鱼,总是堵住他,说他拐跑了他的老婆,骗了他的女儿,找他要女人要女儿,不给他,一辈子与他没完,说还要跑到他的父母家中去,赖在他家不走了。余鱼烦不胜烦,时间久了,终于知道吴花这条鱼是钓不上了,自己反而像一条大鱼被人钩住,没奈何,他只好找到李梅让她随便补点小钱,赤手走出了他刚刚住进去的新房。
这时候,吴花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她是意气风发地挽着他的手走进家门的。
一天,余鱼看到吴花挽着一个年轻小伙的手,有说有笑兴高采烈地行走在大街上,这是在他面前唯有脉脉的那种感觉所绝然不同的,而且看到他还旁若无人地走了过去,他感觉到一条大鱼彻彻底底地从手掌上跑了,头一晕,软软地倒在了地下,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条被钩住的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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