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题】崔永华——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的内容和方法
名家专题十——崔永华教授
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的内容和方法
为了让大家能更深入地了解汉语国际教育领域的专业知识，小编每周会以我们名家讲坛的一位主讲嘉宾为主题向大家介绍嘉宾的一系列研究成果。本周向大家介绍的主讲嘉宾是国际汉语教育名家讲坛全球直播第十一场的主讲嘉宾——北京语言大学的崔永华教授。
崔永华
北京语言大学教授，198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获文学硕士学位；此后一直在北京语言大学从事汉语教学和研究工作。曾在美国、德国、英国任教。主要研究领域为：语言教学理论、汉语语法和中文信息处理。主要著述有：《对外汉语教学课堂教学技巧》（合著）、《对外汉语教学设计》发表论文数十篇，主持和参与编写汉语教材多种。
崔永华教授于北京时间2019年8月15日进行了以“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的内容和方法”为题的国际汉语教育名家讲坛第十一场全球直播。让我们从讲坛开始一起来了解一下崔永华教授在对外汉语教学领域的一些具体研究成果吧！
全球直播现场照片
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的内容和方法
本讲围绕“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的内容和方法”这一主题，崔永华教授通过分析能比较全面反映国内对外汉语教学研究成果的《对外汉语教学研究丛书》（1997）、《商务馆汉语教学专题研究丛书》（2006）、《中国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发展报告·语言学卷·对外汉语教学章》（2008）、《对外汉语教学论著索引（1950-2006）》（2009）和“国内刊登对外汉语教学论文的8本主要杂志2011年—2018年发表的论文目录”等5种材料，将对外汉语教学界70年来研究的内容进行大致分类，共分为11类。
然后，崔教授从上述11类研究内容中梳理出六类研究方法，分别是语言学研究方法、教育学研究方法、心理学研究方法、文化学研究方法、国际政治学研究方法和现代科学技术（研究）方法。在语言学方法的介绍过程中，崔教授强调：“不要试图用语言学的方法解决、解释所有教学问题；不要仅用语言学的标准衡量教学研究成果、教师水平。”在心理学方法的介绍中，崔教授指出国内对外汉语教学界进入国外核心期刊的，主要是运用心理学方法写成的文章。并且强调心理学方法是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的支柱方法。
最后，崔教授根据上面对研究内容和研究方法的分析，谈了谈自己的几点感想。第一，避免盲人摸象，要从跨学科的角度全面认识汉语教学；第二，不要缘木求鱼，不要试图单纯用语言学的方法解决汉语教学的问题。第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学习掌握一些基本的科学研究理论、方法、工具。第四，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了解、学习国内外外语教学研究的思路和方法，争取早日与国际二语教学研究并驾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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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华教授的研究领域涉及汉语语法、对外汉语教学、中文信息处理等，且都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下面就让我们以2000年为时间节点，一起来学习一下崔教授2000年后在对外汉语教学领域的一些重要研究成果吧！
崔永华教授对外汉语教学研究成果
2000年
1
2000年，崔永华教授发表了题为《影响非汉字圈汉语学习者汉字学习因素的分析》（共同作者，陈小荷）的论文，文章借助北京语言大学的“汉语中介语语料库”， 采用统计学分析与两极对比的方法，比较非汉字圈学习者汉字使用的分布区域、正确使用频次、错误使用频次、错误率，探讨影响该类学习者习得汉字的一些因素。
2004年
2
2004年崔教授发表了《教师行动研究和对外汉语教学》一文，文章从起源、性质、分类、特点、目的、具体操作过程等方面对教师行动研究做了详细阐释。在教师行动研究的特点部分，文章指出（一）它是以提高行动质量改进实际工作为首要目标的研究方法；（二）它 (是)强调研究与行动的结合，即强调研究过程与行动相结合的研究方法；（三）它(是)要求行动者参与研究，研究者参与实践，在研究和工作中相互协作的研究方法。并进一步强调教师行动研究是这样一种研究方法：它以改进教学过程、提高教学质量为研究目标；以教师实施的课堂内外教与学的行动为研究对象；以教学行动的实施者（教师）为研究者主体；以研究行动与教学行动的互动为研究方法的基础。教师行动研究是提高对外汉语教学的教学水平和教师业务水平的一条重要途径，因此为了给理解教学行动研究提供一点参考思路，文章提出了一些教师行动研究的题目。这些研究题目主要涉及以下问题：情感问题、学习策略问题、课程设计问题、课堂活动问题、教学技巧问题、教学评估问题；这些问题大概来自三个方面：一是在教学过程中遇到或发现的不足；二是在教学中产生的“灵感”，觉得可以用某种方式改进教学；三是力图把一些基础研究成果应用于教学。文章最后强调行动研究的方法只有在行动研究的过程中才能真正学会。所以，正如行动研究的性质所规定：行动研究是在实施研究行动中对行动进行研究。学会用行动研究的方法研究对外汉语教学，也必须首先付诸行动，在进行教学研究的过程中理解、学会并加以运用。
2005年
3
2005年是对外汉语教学学科建设的关键时期，这一年，崔教授针对“对外汉语教学学科建设”的问题发表了《以问题为导向的对外汉语教学学科建设刍议》一文。文章认为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建设应当以解决问题为导向，确定学科要解决的实践和理论问题以及解决问题的方法。文章进一步指出对外汉语教学学科的基本问题是如何提高教学质量，而影响教学质量的因素文章归结为下图。学科建设应当围绕这个基本问题，用相应的科学方法，对与基本问题相关的各个方面进行研究，设计出解决问题的方案，付诸实施并在实践中检验、调整。最后，文章详细论述了以问题为导向的研究思路对学科的发展的促进作用：（一）有利于明确研究的具体问题和方向；（二）有利于学科研究力量和研究成果的整合；（三）有利于学科方法论的建设。
同年，崔教授回顾了20多年学科建设的路程，特别是其中对学科建设产生过重大影响的热点问题，发表了《二十年来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热点回顾》一文。文章简要回顾了二十年来对外汉语教学学科研究的八个热点问题：（一）构建学科理论框架；（二）国外语言教学流派介绍；（三）文化与文化教学研究；（四）多媒体和网络教学研究；（五）语言习得研究；（六）汉字教学研究；（七）汉语认知研究；（八）研制教学大纲。并从热点中看到以下规律：（一）各时期的研究热点，大都与国外语言教学理论发展同步。（二）这些热点都与当时对外汉语教学实践提出的理论和实践问题密切相关，围绕热点的讨论丰富了学科理论，促进了教学水平和教师业务水平的提高。（三）很多热点在研究中使用的不是单纯的语言学方法，研究成果也常常不是以语言学的形式表述，而是心理学的实验报告、计算机软件、数据库（包括题库）、计算机课件、统计或测量分析等。（四）从总体看，热点过后，研究成果转化为教学实践的比例不足，包括运用到教学设计、教材编写、课堂教学、成绩和水平测试等。最后文章总结了从规律中得到的启示：（一）要关注国内外语言教学理论和实践的发展；（二）应当关注理论和实践中存在的问题；（三）要主动改善人才的知识和能力结构；（四）加强成果转化的环节。
为提高汉语课堂教学质量，要对课堂教学进行科学的设计，因此，2005年崔教授发表了题为《试论综合课课堂教学设计——教育学视角的分析》的论文，文章采用教育学中的教学设计理论框架，按照教学设计过程（见下图）探讨对外汉语综合课的教学设计问题。文章强调在教案编写时，应当把学习策略和态度列入教学内容，要注意教学目标的可测量性，重视小组活动，重视课堂教学过程中的形成性评价了解，学习教学设计的理论和方法，对于保证课堂教学的科学性，提高课堂教学质量有着其他方法无法替代的重要作用。
2008年
4
对非汉字圈的汉语学习者来说,汉字是学习中的一个难点，但汉字学习又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因此，解决好汉字教学问题是对外汉语教学设计的关键，对提高汉语教学的效率至关重要。为此，2008年崔教授发表了《从母语儿童识字看对外汉字教学》一文。文章首先考察了中国儿童识字过程，并对其特征进行总结，具体为：（一）在学习汉字以前已经有了一定的听说能力；（二）儿童认读和书写汉字的能力是分步获得的；（三）儿童是分层次学到汉字的；（四）儿童是在情境中学到汉字的；（五）儿童正式大量识字是通过特别设计的教学方法实现的。随后又对对外汉字教学与中国儿童识字教学过程进行了比较，最后提出改进思路：（一）遵循汉字学习的基本规律，循序渐进地进行教学；（二）创造条件，使学习者在使用中学习；（三）设立单独的课程、教学阶段或教学环节，改进教学方法。文章指出目前对外国人的汉字教学的程序和方法可能违背了汉字学习的自然顺序和学习规律，强调对外国人的汉字教学可以借鉴中国儿童学习汉字的过程和方法。
同年，崔教授针对课堂教学问题发表了《什么是好的语言课堂活动——汉语课堂教学策略探讨》一文。文章首先介绍了教学策略的三个方面：（一）教学目标；（二）教学理念；（三）课堂教学操作方式（包括程序、方法、组织形式、媒体四项），并依次对其进行讨论。文章认为学生是语言学习的主体、语言是在用中学会的、“后方法时代”是当代语言教学的三个核心理念，其与制定课堂教学策略密切相关。因此，文章进一步讨论如何在课堂教学中通过教学策略的四个组成部分体现这些理念，具体教学过程——由“学”的活动构成；教学方法——用“用”的方法学习；教学组织形式——用“交际”的形式学习；教学媒体——创造真实的交际环境。文章最后强调课堂教学应当以学生的活动为主要内容，学生的课堂活动应当兼具学习活动、真实活动、小组活动和趣味活动的性质。
2014年
5
2014年，崔教授发表了《小学沉浸式汉语教材词汇大纲研制思路》一文，文章讨论为编写美国小学沉浸式汉语教材使用的词汇大纲的研制，兼及汉字大纲、语法大纲、功能大纲、话题大纲和评估标准的研制，包括研制的依据、方法和过程等，为研制特定教学类型的教材编写大纲提供思路。文章强调文中呈现的研制过程是一种尝试，因此前没有此教学类型的大纲，各年级学习的词汇、汉字、语法、功能、话题的范围和能达到的汉语能力水平的描述也都无前例可循。但为了使教材编写者心里有数，保证教材的适用性和较好的教学效果，又必须有一个框框作为导向。因此，虽然这个过程包含了很多不确定因素，但还得做下去，因为“有”毕竟聊胜于“无”。
同年，崔教授发表了题为《重新认识汉字教学》的论文，文章从汉字教与学的纠结、当前汉字教学总体上不成功的主要原因、汉字教学改革的方向三方面对主题进行详细阐述。文章指出当前汉字教学总体上不成功的主要原因是：（一）我们主流的汉字教学违背了汉字学习的规律；（二）汉语教学中，几乎没有汉字教学的地位。在汉字教学改革的方向的部分，文章指出汉语国际教育中汉字教学的出路在于：（一）尊重汉字学习的规律，包括借鉴中国儿童识字的经验和汉字习得研究的成果，总体思路可以概括为：先语后文，先认后写，认多写少；（二）基于（一），制定包括教学内容、教学过程、教学原则、教学方法在内的汉字教学大纲，教材编写至少要跟语法、词汇、功能一样，有相应的汉字教学大纲；（三）总结梳理现有的、国内外各路神仙创造的汉字教学方法，设计有效的汉字教学思路、方法和汉字练习方式；（四）突出在用中学，通过课本和辅助教材、阅读材料，给学生提供足够的在有意义的条件下接触汉字的机会。
2015年
6
2015年，崔教授发表了《试论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资源建设》一文，文章首先从“后方法时代”、“后方法时代的语言教学理论”和“库玛的后方法语言教学理论”三个概念的区分入手对“后方法时代”进行阐释，并总结了后方法时代语言教学理论的基本特征，即否定“方法”，即对“方法”这一概念持否定态度；原则指导，即只提出指导原则，不规定具体方法；继承性，即继承了以往教学理论和实践的成果；注重教师发展。接着，文章对后方法时代语言教学理论的特征、基本理念和教学资源建设的原则进行了详细地阐释。文章指出后方法时代语言教学理论的基本理念是：培养综合语言运用能力、学习者是学习的中心和语言是在使用中学会的。教学资源设计的原则为：（一）教学资源建设应以培养综合语言运用能力为目标；（二）课堂教学以学生的活动为主；（三）努力创设使用语言的环境。文章最后针对后方法时代的资源建设和教师发展问题进行了讨论。文章强调“后方法时代”和“大数据时代”为语言教学资源建设和教师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条件、途径和动力。
同年，针对“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汉语语法体系”建设的问题，崔教授发表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需要什么样的语法研究——一个汉语教师的视角》一文，文章指出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语法的研究目标是建立这样一个教学语法体系：（一）语法点明确；（二）区分学习阶段；（三）突出教学重点和难点；（四）解释简约、明了；（五）配有例句；（六）提供教学指导。文章并进一步从这六方面入手对现有的体系加以改进、完善，弥补不足，形成一个可以更好地服务于汉语教学的教学语法体系。最后，文章建议召开相关学者和教师参加的专门会议，集思广益，尽快形成一个暂拟的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语法体系，像当年张志公先生主持制定的“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一样。这是课堂教学、教材编写、教师培养培训的当务之急。
2016年
7
崔教授2015年发表了《试论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资源建设》一文后，2016年针对“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理论建设问题”又发表了题为《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理论建设》的论文。文章从汉语教学也处于后方法时代、汉语教学需要建立自己的后方法时代的教学理论、建立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理论的途径、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理论应当具备的特征四个方面对主题进行详细讨论。文章指出建立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理论的途径为：（一）关注、借鉴国内外第二语言教学界总结、提炼出来的适用于汉语教学的理论、原则、方法；（二）总结、梳理汉语教学的实践、经验和所做的理论探索，汉语教学要遵循一些为实践证明有效的“普 适”原则；（三）把迄今为止可以支持教学的汉语习得的研究成果，例如汉语偏误分析的研究成果、汉字习得认知 的研究成果转化为教学理论和方法；（四）在以上三项的基础上，建立包含先进的语言教学理念、符合汉语教学实际、具有可操作性的汉语教学理论。最后，文章对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理论应当具备的特征进行阐述，指出后方法时代的汉语教学理论，应当具备以下特征：（一）包含先进的语言教学理念；（二）包含汉语教学中被实践证明有效的教学原则和方法，如“结构—功能—文化相结合”的教学思路、 实践性原则、精讲多练、汉字部件教学思路，以及体现汉语和汉语教学特点的、行之有效的语音、词汇、 语法和语言技能教学思路、方法、技巧；（三）包含由汉语习得和认知研究成果转化而来的教学理论、原则、方法，如汉字、语法、语音习得和认知的研究成果、偏误分析的研究成果、语言技能获得的研究成果等；（四）为汉语教学发展的关键——教师发展提供指导。
2017年
8
崔教授在2014年发表了《小学沉浸式汉语教材词汇大纲研制思路》一文后，2017年又针对“美国小学汉语沉浸式教学”问题发表了《美国小学汉语沉浸式教学的发展、特点和问题》一文。文章简要回顾了美国小学汉语沉浸式项目的发展，分析了这种教学的优势、性质、特点、基本原则和存在的问题，并进一步讨论了美国小学汉语沉浸式教学中的显性教学因素。文章认为这种教学介于母语教学和外语教学之间；教学设计要特别注意其外语性和汉语的特殊性；教学方式应当以隐性教学为主，同时注意设计一定的显性教学活动。最后，文章在显性教学方面，提出以下具体建议：（一）制定明确的语言内容教学大纲，特别是要规定出基本的汉字、词汇内容，以利学生按部就班、扎扎实实地掌握基本的汉字和词汇，为后续学习打好基础（参看崔永华，2014）。（二）加强汉字教学设计，吸收一些中国儿童识字的手段，如背诵韵文、歌谣、诗歌等，有大量的阅读练习；也可以利用儿童记忆能力，采取一些死记硬背等手段，以获得汉字和阅读能力，保证掌握后续学习的工具。（三）在贯彻“输入大于输出”原则的基础上，保证学生有适当的输出，以利于学生真正掌握汉语的语音、词汇、结构，形成真正的汉语表达能力；（四）适时、适当地显性纠正学生的语音、词汇、语法、汉字以及交际中的错误，应当有利于提高汉语教学的效果。
2018年
9
2018年，崔教授发表了《试说“北语模式”》一文，文章从北语模式的发展、北语模式的表现形式、北语模式的内涵四个方面对其进行详细论述。在北语模式的表现形式部分，文章指出北语现行对外汉语教学体系主要包括四大类型：汉语言本科学历教育、汉语预备教育、汉语进修教育和汉语短期教育。并且当前的北语模式仍是一个“内在一致”的模式，理由如下：（一）从课程设置上看，北语当前的各类教学都 以占用周课时最多的综合课为打头课，同时配有口语、听力、阅读、汉字、写作等技能性课程。（二）从课堂教学过程和方法看，综合课的主体部分都是由词汇教学、语法教学、课文教学、综合练 习构成(参看王青，2006)。（三）从使用的教材看，内容都与课堂教学过程和方法相对应：综合课由课文、生词表、语法解释或注释、综合练习组成。在北语模式的内涵部分，文章指出北语各种类型的教学模式都具有以下基本的属性：第一，结构第一，这里的“结构”指语音、词汇、语法、汉字等语言要素的教学。这是北语模式的本质特征。第二，突出功能。这里所说的“功能”是指以培养 实现语言交际功能的能力为教学目标，简单说就是培养 汉语运用能力。重视结构的最终目的是培养语言运用能力，即实现语言的交际功能的能力。
同年，崔教授发表了《我的汉语教学观》一文，文章简要说明崔教授对汉语教学一些基本问题的看法，讨论的问题涉及四个方面：对汉语本身学习属性的看法、对汉语教学基本思路的看法、对汉语教学研究的看法、对汉语教师的看法。在对汉语本身学习属性的看法的问题上，文章指出汉语至少具有以下学习属性：（一）词汇系统跟学习者母语的词汇系统完全无关；（二）文字系统跟学习者母语的文字系统完全无关而又异常复杂；（三）声调系统不但在学习者母语中没有，而且基本没有规律可循。在对汉语教学基本思路的问题上，文章强调汉语教学要遵循汉语教学的规律；结构、功能、文化相结合是适合汉语教学的 教学思路；处理好汉字是汉语教学成功的关键；汉字教学要遵循汉字教学的规律；教有定法。在对汉语教学研究的问题上，文章指出教学是汉语教学研究的主要研究对象；汉语教学研究需要跨学科的方法。在对汉语教师的认识的问题上，文章认为汉语教师是一个优秀的群体，是汉语教学研究的主力军。
如对上面研究内容感兴趣，可以下载有关文章进行学习！
国际汉语教育名家讲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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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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