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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萍:被“家暴”的 余秀华曾经对反家暴的女权不屑一顾

一直以来很喜欢余秀华,因为她的才华、个性、才情、生命力、直率、聪明、智慧,几年前看新京报《出圈》专访余秀华的视频,视频中有一段记者和余秀华谈论女权的内容,看后很是震惊。余秀华清晰明了什么是性别歧视,指出人们提女权正是因为现在性别不平等,女性现在在社会上的地位不高,而且她认为从古至今女性无法和男性平等,社会赞扬那个女性真好,正好证明她们性别的无力感。《出圈》的记者说:人们点赞、转发你的文章,觉得你是个女权,是个先锋女性。于是余秀华有了一番有关女权的言论,首先她说她现在的问题不是女权不女权的问题,是因为残疾和不好看爱而不得的痛苦的问题,她希望能够轮回转世变成一个好看不残疾的女性,或许她爱的男人就会爱他,她就不会陷入痛苦到自杀的无奈、无解的状态。她说:“什么女权,讲什么女权,都是废话。什么女权,去他的,没有这个词,我不认这个词。”她对女权的这个态度,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余秀华明明知道这是一个男权社会,社会存在性别歧视,她曾经在演讲中也说:她认为在中国普遍男人配不上女人,但却对女权如此态度,令人匪夷所思。记得她刚出道的时候,我们几个女权主义者为她的脱颖而出欢呼雀跃,在美国大学任教的女权主义者沈睿教授专门为发现这样一位有才华的诗人撰文评论推荐,这篇点击率50万的诗评对扩大她的知名度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在已经成名的男性诗人对她及她的诗歌不以为然、评头论足,还在定义她算不算诗人的起初,沈睿教授在博客与这些成名的男性诗人为她论战,我们气愤于已经雄霸诗坛的老男人们对她的不屑,我们为对余秀华充满性别歧视的所谓脑瘫女诗人的说法辩解。那些在网易工作的女权主义者们将当年“网易女人”评出的杰出女性成就奖颁给余秀华,我和另一位女权主义者专门前往祝贺,为她颁奖的也是资深的女权主义者蔡一平。那天颁奖大会上第一排的嘉宾里有许多是女权主义者,大家为她鼓劲,当然至今恐怕她也不知道这些为她鼓与呼的女人们是女权主义者以及她们的好意。后来在“网易女人”工作的一位高级记者,现在美国读女权主义课程的段博士,后来还把沈睿教授翻译的女权主义著作《激情的政治》(作者贝尔·胡克斯)送给她,她读没有读这本书我们不得而知,这是一本通俗易懂的女权主义著作。当余秀华说出:“什么女权,讲什么女权,都是废话。什么女权,去他的,没有这个词,我不认这个词”时,我们这几个曾经支持过她、为她高兴的人面面相觑!我听过太多的女作家要撇清与女权的关系,她们害怕因为与女权沾上边而影响她们作品的销量。她们相信个人奋斗,不相信女性之间的互相帮助。支持余秀华,当然首先是因为她的诗写的好,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女人,沈睿教授也不会为了她的诗歌评价问题与男诗人们论战。有些人,她本有女权的思想与认识,明明是女权的受益者,但她们偏偏要表示对女权不感冒,无论如何不能与女权沾边,因为社会上太多的人只是道听途说而恐惧女权,所以她们为了争取更多的读者,不能与女权沾边。女权是什么,当然是争取性别平等的思想理论与行动,争取男女机会相当、权利相等的理论与实践,女权是当女人有成就时我们努力让更多人知道她,希望她引导更多的女性走上自信、自主、主体的道路,当女人受欺负时,大家伸出援助的手支持她。当李星星因养父鲍某明性侵无助的时候,是女权的公益律师郭建梅出马相助,是女权公益工作者到她身边做心理辅导,是女权主义者的报人与学者为她制造有利的舆论环境(当然还有更多的非女权人士,但女权者总是一马当先),女权除了在政策、法规上争取男女平等外,还在实际生活中支持受害的女性,这就是女权。女权这些年由于互联网的缘故,水位在升高,知道女权主义的人越来越多,网络女权主义者越来越多,但浑水摸鱼者也越来越多,污名化女权主义的人也越来越多,女权主义的水已经被浑水摸鱼者搅的黑白不分。特别是这两年有几个与女权主义者打官司的人居心叵测地污名化女权主义者,这些卑鄙的人为了自己的蝇营狗苟,不惜编造谎话污名化女权主义者。当一个社会公然污蔑女权与公知的时候,这就是一个最坏的社会,黑白颠倒的社会。污蔑抱薪者的社会还能有希望吗?最近,余秀华被“家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又是沈睿教授站出来好好痛斥了一番暴力者,这就是女性之间的支持。最初在中国推动“反对家庭暴力法”的都是女权主义者,那是上个世纪末的事情了,像冯媛这样的女权主义者,为《反家暴法》的出台,辛苦工作二十多年,不知道通过这次“家暴”经历,余秀华是否会对女权的认识有所改变?许多人受了女权的益,却不知道女权是怎么一回事,女权到底做了什么事。余秀华还是好好读点女权的书籍,研究一下女权的历史,女权主义者为了消除一切的歧视,将自己奉献给社会,去帮助弱势群体,女权者是无私的为社会进步工作的社会工作者。女权有百年的历史,要正视这段人类性别进步的历史,女权不是废话,女权给人力量!给人不同的看取这个社会的视角。女权是爱,有了平等,才能谈爱。新锐评论与你同行
2022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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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余秀华:女人、诗人、女诗人

2015年1月16日,在我的第一篇评论余秀华诗歌的文章网络发酵刷屏后四天,我又写了这篇文章,继续鼓吹余秀华,并对几个大家都在议论的问题比如余秀华的身体与她的诗,她的农民身份与她的诗,她的底层出身与她的诗,她作为女人与她的诗等等的关系,阐释了我的想法。这两篇文章构成我给余秀华第一本诗集《用光落在左手上》写的序的基本观点。此次重发还是一字未改,我的想法全然来自我的女权主义的立场。沈睿2022年7月21日记于法国沙峪洼正文:余秀华:女人、诗人、女诗人
2022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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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余秀华:让我疼痛的诗歌

我迟钝,多情,总是被人群落在后面他们挥手的时候,我以为还有可以浪费的时辰我以为还有许多可以浪费的时辰2014如一棵朴素的水杉,落满喜鹊和阳光
2022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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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扒着余秀华肩膀往上爬的小男人杨槠策

一个男人的小叽叽的心机,你不让他表达出来都不行,扒着诗人余秀华肩膀往上爬的小男人杨槠策就是一例。从认识余秀华开始,杨槠策就榨干每一秒种一样利用余秀华,认识没几天,就急不可耐地单方面公布所谓的“恋情”,急于在公共场所显白他跟余秀华的关系,蹭诗人的流量,也蹭诗人的热量,借此增高他的名度,这个男人的小心机,毫不复杂。两个月前,他们“结婚”的照片满天飞,我当时看了,就跟朋友说:大概要狂卖小男人(年龄比诗人小)的蜂蜜吧?他等不得蜂蜜收获季节夏天的到来,先打广告吧?果然,蜂蜜收获的季节刚刚到,他暴力殴打余秀华的新闻就传遍了大江南北,这哪里是“家暴”?这分明就是一个小男人对一个病弱女性的暴力,与“家”没有关系,两个人睡过觉,并不组成一个家。杨槠策这个小男人,婚照买蜂蜜广告的油墨还没干,就已经干起了打人的恶勾当。这个小男人还为自己辩护,说他是被“逼”着打余秀华的,好像余秀华拿着什么武器什么导弹“逼”着这个身强力壮的小男人打自己了,这就是这个小男人的小叽叽心机的强盗逻辑。开始得知这个事情,我还抱着清官难断家务事,听说余秀华也骂人了,觉得骂人也是语言暴力,所以我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懂得爱,我站在余秀华幸福的角度,宁愿相信杨槠策爱过余秀华。但是,如我的朋友红萍分析的那样:你打一下,可能是当时没有抑制住两个人争吵的愤怒;你打十几下,甚至上百下,那就不是争吵中的抑制不住,那是压抑不住的厌恶的爆发,也是一个男人本来要掩盖自己的意图利用这个女人却终于掩盖不住的仇恨的发泄。我对红萍的分析点头称是。第二天,也就是前天,让人愈发恶心的消息传来:本来发文说是要到什么地方沉默一段时间的杨槠策,再次发文,这次居然是一封《道歉信》,不过他写成了“道谦信”,在这封错别字连篇累牍、语焉不详、胡言乱语的“道谦信”里,
2022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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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孩母亲像狗一样被铁链锁着脖颈,这是我们社会所有人的耻辱

震怒的我已经无法继续进行春节的打扫工作了,气愤、沉痛、悲伤的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有兴致再准备过年了,过年、过年,过什么年!有这样一位女子在受苦我们还有什么脸过年?!
2022年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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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有远见的女权主义的心脏是爱

2007年10月于美国海军学院-------------------------------------------------------------------------------[1]
2021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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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贝尔·胡克斯:个人的就是政治的:自传性写作与女权主义政治立场

本着这样的立场,她的写作呈现出强烈的自传性色彩。分析她的写作,可以看出,她的理论写作的自传性风格来自女权主义政治立场的几个方面。
2021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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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贝尔·胡克斯的写作:在学院和公众话语两个领域

贝尔·胡克斯称自己是“黑人女性知识分子革命活动家。”她相信自己既是一个知识分子也是活动家。她坚持为女权主义的根本目的写作,那就是为结束性别主义对男女的压迫,为妇女的真正权力而写作。贝尔·胡克斯
2021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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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贝尔·胡克斯:美国激进女权主义的声音(2)

这本书的出版使贝尔·胡克斯的名字成为女权主义争论中的一个提起来反应就激烈的名字。她的书往往引起很多争论。她的声音使很多人觉得不中听,很刺耳,因为书的声音是那个顶嘴的声音。
2021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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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贝尔·胡克斯:美国激进女权主义的声音(1)

美国著名的女权主义思想家贝尔·胡克斯前天(2021年12月15日)去世,这两天美国的各大媒体都在纪念和谈论这位杰出的思想家,仅以我多年前写的关于她的文章向她致意——沈睿贝尔·胡克斯:美国激进女权主义的声音(1)作者|沈睿
2021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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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丨我是怎样成为一个女权主义者的?

但是,这种生活让我喘不过气来。有什么东西一直压在我的心中,在我的身上,那就是我实实在在感受到的生活的重负。那是一个女人的生活的重负。在办公室里我要同其他男性一样,没有人因为我是女人而原谅我工作失职。
2020年4月7日
被微信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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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纪录片《我的母亲王佩英》完成之后的再思考

远远地那只鞋子望着妳在哭,想要追上妳,可是泪水一下变成冰,把鞋和地上的土冻在了一起,鞋子动弹不得。但它知道妳的心口还有温度,脉搏还在微弱弹跳,脸上的雪还在融化......行刑地的枪声妳还能听得见。
2020年1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