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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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巴勒斯坦共声!!!

运动开始后,截止2019年初的一份以取消前往以色列演出和其他工作事务,不参加由以色列机构和企业支持赞助的活动为主要抗议方式,声援巴勒斯坦的音乐家名单,名单构成以西方音乐家为主。
2021年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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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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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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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嘻哈,了解一下

Keita)成为马里历史上第一位蜚声世界的音乐家。凯塔在西方世界,尤其是美国的急速蹿红让人始料不及。他不仅受到评论界的关注,而且得到很多杰出音乐家的认可,合作者包括乔·冉维尔(Joe
2019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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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货”?音乐播放器?​或其他——杀死青春的iPhone(有关音乐的《过春天》观后笔记之四)

四,“水货”?音乐播放器?或其他——杀死青春的iPhone在通过画内音和画外音而实现的电影声音技法中,声音的媒介(不仅是扮演媒介的具体道具,更重要的是媒介形式本身)和声音的内容、风格等一样重要,有时甚至更加关键。例如,在电影《上甘岭》的著名配乐,歌曲“我的祖国”中,和歌曲内容、风格等同样值得被我们注意的还应有郭兰英和合唱者们的嗓音,以及歌曲开始前那位吹笛子的志愿军战士手中的长笛,甚至包括电影中饰演主唱女战士的刘玉茹和饰演合唱志愿军战士的演员们对于战地唱歌的表演(虽然她们并未真正献声)。长笛的民族乐器属性,郭兰英那副旷古烁今的嗓子带给我们的“声音的画面感和故事性”,合唱人声传递出的既雄壮又柔美的强烈爱国情感,演员们表演的视觉画面对于声音的增效,等等,和词曲一道构成了“我的祖国”这一中国革命的声音高峰。然而,媒介的重要性常被遗忘,就如我们总是对那段美丽的旋律和“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印象更深一样(当然这也是因为刘炽、乔羽的曲词太过杰出)。实际上,想将声音媒介有机融于电影绝非易事,既要让其和故事牢牢扣合,又要把它安置得恰到好处。而要试图通过声音媒介把电影锚定在特殊的历史时空中,将电影和更深广的社会现实联系起来,电影工作者需要的就不只是专业才能了,恐怕还要有较深的历史洞察和现实触感,以及跳脱常规的艺术想象力。到了这个阶段,声音媒介会和内容、风格等要素浑然一处,组成一套全面的电影声音语言,升华整部电影。东湖认为,《过春天》到达了这一高度。电影着力表现的声音媒介一点也不复杂,就是佩佩的那双白色耳机和它所连接的iPhone。iPhone在《过春天》中有三个主要“面目”:通讯工具、”水货“、音乐播放器。在许多电影中,即便是音乐播放器,也常常并不倚重声音来表现。而前两个“面目”则更完全不必借助声音,就能被很好地凸显。但《过春天》好像并不希望这么做,它“很不讨好”,却极为出色地调用了声音这一更加抽象和隐晦的电影语言来表现iPhone,并以此串联全片。所以有人评价这是一部声音的电影,东湖觉得很在理。它是怎么做的呢?首先,电影除了捎带特写了几次iPhone背面苹果公司的标志外,完全用声音来告诉我们,《过春天》讲的不是别的手机,而是iPhone。办法就是当iPhone作为通讯工具出场时,在接打电话中,强化那段标志性的铃声,弱化其他声音,甚至弱化接通后的对话声,这在“电话戏”中非常少见。有意思的是,这一手法却并没有被频繁使用,只出现了几次,并且全部在佩佩和阿Jo、阿豪通话时。这个做法简洁精确,却很有意蕴。佩佩和两位同伴的情谊好像必须依赖那轨短促的电子音乐,而困住她们的仿佛又恰是那道满世界作响的铃音形成的“声网”。然后,《过春天》对于作为“水货”的iPhone,除了大量视觉语言,也着力调用了声音来展现。这其实非常不容易,但电影却做得很妙。最核心的一场戏是佩佩和阿豪独自“走水”前的准备,不仅是声音,从各方面看,这都是全片最出彩的一幕。故事行进到两人绕开江美仪饰演的花姐,单干一票的时候,佩佩和阿豪的感情也到达了关键节点。此时可以狗血(例如安排一场亲热戏),也可以大玩暧昧。然而如前文所说,《过春天》并非一部流俗的青春片,导演将两人放置在密闭昏暗的室内,却在表现情感上极为克制。双方既没有什么意在传情的对白,也几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除了互相把一部部iPhone用胶带固定在对方身体上。这是一个非常容易“滑落”成亲密举动的动作设计。而在青春片中,几乎存在这么一条公式——身体接触常常会变成亲密举动。其基本逻辑和最终目标都是强调个人情感在青春故事中的绝对重要性。然而《过春天》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没有“滑落”,还牢牢地将青春“钉在”了“走水iPhone”上。而这颗“钉子”不是影像,而是一种特别的声音。当萌生爱意的“单非”家庭(夫妻双方有一方持香港身份,另一方则非香港身份)之女佩佩和香港街边排档小哥阿豪,互相把iPhone粘在对方的身体上,试图“走水”到深圳,以此换得梦中北海道的雪和出人头地时,《过春天》简化了对白,隐匿了其他环境声音,在黑暗中径直突出撕扯胶带和用它把iPhone粘在身体上时发出的刺耳响动。电影如此的声音安排,或许可以视为对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音乐,尤其是当中某些前卫实践的颠覆。后者试图把一切噪音“乐音化”,并在此基础上“人造”噪音。其核心是对社会现实声音反映的“审美化”,看似激进,从某方面讲实则取消了噪音的政治。而《过春天》则直接将真实的噪音塞进我们的耳朵。更重要的是,它告诉我们,作为声音媒介的iPhone从来就不仅仅制造和传播乐音,它和噪音的关系更加紧密和真实。在《过春天》中”走水“iPhone时刺耳声音的提示下,深港的iPhone走私线不正是同样以这两个城市为核心,中国珠江三角洲噪音隆隆的iPhone生产空间的“另一维”吗?佩佩和阿豪不正是苦坐在深圳富士康厂区的流水线上,日复一日装配iPhone,却一样怀揣各样烂漫憧憬的无数中国青年新工人的
2019年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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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音乐的《过春天》观后笔记(三)

三,戴着耳塞帮到了刘子佩吗?在听觉史和声音技术史上,耳机(广义的,包括耳塞)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发明。它让私人收听不再必须依赖私密空间,我们在任何地方戴上耳机,便可以立即沉浸在“自己”的声音世界中。然而已经有很多研究指出这一“私人收听”的不可靠——音乐本身的文化政治,技术的缺陷(环境噪音对收听者的影响),收听主体所处空间的历史,等等,都无时无刻不在破坏”听的私人性”。我们是否可以从“私人收听”及其背反的角度讨论一下《过春天》中戴着耳塞的刘子佩呢?作为绝对主角,刘子佩戴着耳塞出现在几次被着力表现的走私行动中,不大可能是一个无心的安排。何况在其他场景中,她也常常戴着耳塞。在电影故事中,耳塞下的“收听个人”刘子佩非常矛盾。一方面,它难以成立,或者至少很怪异的原因来自人物的行动逻辑层面——她正在做一件不适合同时戴耳塞听歌的事,走私。她应该高度警觉,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才对。她应该把对自己的声音干扰降至最低才对。但另一方面,从人物主体状态的角度看,“听歌走私”又很自然。因为刘子佩是一个刚入行的高中生,她急需让自己摆脱紧张,听音乐是一个常用的办法。而耳塞的出现似乎让这个办法更“奏效”——通过加强一种声音而“屏蔽”杂音让心定神安在嘈杂的空间有了可能。这恐怕是“私人收听”的有效性在今天被认可的最常规理由。而《过春天》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让这两方面既各自运行,同时奏效,又提示其彼此矛盾的方式,不只是影像(黄尧的表演)和故事逻辑,更是电影音乐——声音直接参与到关于电影中“听”的搭建和拆解中。电影是如何做到的呢?就是上篇有关音乐的《过春天》观后笔记(一和二)中提到的通过巧妙设置音量,所造成的那几段音乐既可被听作画内音,又可被听作画外音的暧昧性。《过春天》的声音指导,北影录音系出身的冯彦铭功力了得!如果降低音量,让这几段音乐成为画内音,即只是刘子佩所听的音乐,那么耳塞即为蛇足——若旨在表现紧张,只需黄尧的演出即可。而如果升高音量,让它们成为纯粹的画外音,那么联系那几段音乐本身较为轻快的风格,刘子佩则变成了一个安然自若的走私者——这不符合剧本逻辑。而模糊那几段音乐的性质,既表现出刘子佩的紧张,由直指她驱除压力的方式是“私人收听”,极大地丰富了故事。同时,高于画内音的音量,辅以对刘子佩的近景定格特写和黄尧的其他表演,向观众暗示了便携封闭式的“私人收听”能让听觉主体所谓“回归内心”的无效,更为重要的是,耳塞其实都不只是一个重要道具,它是《过春天》中最关键复杂的意象之一,一点也不输鲨鱼和看雪。因为那双白色耳塞所连接的不是无所指的音乐便携播放器,而是iPhone。下篇见。喜欢的朋友请转发关注,会有更多关于音乐和声音的有趣内容!往期内容:我们所不知道的美国黑人音乐——写在富兰克林离开我们之后(二)我们所不知道的美国黑人音乐——写在富兰克林离开我们之后(一)看完《流浪地球》你应该听这些歌(下)看完《流浪地球》你应该听这些歌(上)过年的动静音乐中的2018:“东湖声音”年度十佳唱片(下)音乐中的2018:“东湖声音”年度十佳唱片(上)人生何事最绝望?圣诞节里无说唱(下)人生何事最绝望?圣诞节里无说唱(上)转载请联系作者(sonichenry0423@163.com)。谢谢!
2019年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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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音乐的《过春天》观后笔记(一和二)

看了《过春天》,很喜欢。音乐也很喜欢,过耳不忘。写点观后笔记。只看了一遍,很多地方记得不清,请大家指正。一,”例外状态“的声音?电影中最让东湖印象深刻是三次借由音效突出的定格。三次视像都停在刘子佩的脸上,近景特写,而声效全部是类似于强力弹拨贝斯的声音——一声突然而巨大的低音。差不多三秒后,画面开始回到正常速度,刘子佩从惊诧中复苏,开始急速行走。以东湖有限的观影经验,这个手法也不算新鲜。在很多电影中,较强音效提示的定格常用来表现人物情绪和身体状态的剧变。伴随着一计明显的强音,人物即刻进入某种区别于“日常状态”的“例外状态”。身体一般是剧烈的运动——追逐、逃亡、打斗,情绪则很多样,悲痛、失望、兴奋、恐惧等都可能出现。但无论身体还是情绪,都必须是某种高强度的状态。而配合表现这些高强度”例外状态“的声音,也往往较为狂暴——电声乐器的失真,密集的打击乐,甚至噪音。《过春天》让东湖喜欢的地方是,在那一声低音后,声音表现不但没有更急促狂躁,反而归入稳定,甚至有一点明亮慵懒的感觉。音乐变成让人松弛的轻快电子乐(有点Trip
2019年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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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不知道的美国黑人音乐——写在富兰克林离开我们之后(二)

White)在1968年。怀特既是富兰克林继父亲克拉伦斯之后的第二任经纪人,也是她的丈夫。美国黑人音乐家庭传统在富兰克林身上几乎得到了最集中的体现。三人手持的是美国唱片工业协会(Recording
2019年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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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流浪地球》你应该听这些歌(下)

关于《流浪地球》的各种争论正持续发酵,而电影原声也已经发布。为此东湖临时改变计划,将原声中的一首作品放进这篇推送。另外,非常感谢朋友们对曲目的建议,无奈无法面面俱到。东湖会在以后的推送中尽量多满足大家。重思时间时间是宇宙最基本的单位,包含着最复杂难解的密码。对时间的探索和思考是科幻的永恒主题,而对时间的不同看法常常会导致截然相异的立场、逻辑和行为。Fennesz
2019年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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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流浪地球》你应该听这些歌(上)

其实东湖没有看过电影《流浪地球》,这是一篇蹭热点的文章。但蹭热点不代表标题党,推荐的音乐绝对实在。这些音乐既能在你仰望星空时陪伴你,或许还可以帮你打开脑洞,想象一个不一样的太空。这篇推送分为上下两部分,每部分三个主题,一个主题三首音乐作品。生活在别处人类对太空的向往,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生活在别处”的欲求。“寻异地”是人类行动的基本动力,当然,也从来都伴随着迷失自我的危险。Dear
2019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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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动静

这几年每当看到网上关于过年的调侃和抱怨时,东湖就觉得自己很走运。从小拜年就去外婆家和奶奶家,结婚后还会去岳父岳母家,人情简单。家里都是老实人,长辈不问让人不知所措的问题。老表们在一起就是喝喝酒,开开玩笑,说话从不夹枪带棒,很放松。每逢年关,非不情怯,还很高兴。现在暂居国外,尤其想念,主要是惦记嫁嫁(武汉话,外婆)家和大姨家那两顿年饭。在东湖的听觉记忆中,过年的动静首先是一堆声音,而不是音乐。印象最深的是炸的声音。武汉人过年少不了炸圆子和炸藕夹,每家还会炸别的东西,鱼块、春卷、藕圆子、萝卜圆子、绿豆圆子、各种圆子。小时候在小姑妈家炸圆子。那是一栋老旧的两层楼房的二楼,三家共用。露天部分的北边住人,预制板结构,南边是铁皮搭的厨房。临过年,三家都在露天地带架上桌子,准备吃食。爸爸和小姑爹负责最累的活儿,武汉话叫”挎(大致是二声)圆子“。就是给肉泥上劲,肉泥很多,用筷子勺子搅拌根本没用。直接用手,将肉泥砸向脸盘。这个事不能歇得太频繁,讲究一鼓作气。整个过程就是一连串响亮的肉泥撞击脸盘的声音,这和面团的同一运动所发出的声响不同,面团比较干,声音闷沉,肉泥则亮一些。挎好了,下锅炸。炸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不仅仅是在烹饪食物上,也在制造声音上。足量的热油遭遇各种食材时,产生的声响独一无二。刚开始的时候,圆子还比较安静,呲呲作响,这是沉着的推进。不一会就噼里啪啦起来,副歌开始了。随着被捞起来放到盘子里,圆子们会发生轻微的嘶嘶声,最为美妙,就像收曲时鼓手撩拨擦片发出的余音。等这嘶嘶声也消失了,就可以吃了。大家尝一两个,评价一番。其余的除了要吃到出年,还要这家那家送。小姑妈家炸圆子常在晚上进行,那些声音在黑夜里格外奇特,像是某种仪式。除了炸的声音,过年还有保安街的声音。东湖从小到大都和这条街相伴,总围着它搬来搬去。那是老武昌城的南端,东南不远处就是起义门,往西走十分钟是文昌门,门早没了,地名还在。保安街现在很萧条,许多地方只剩拆迁留下的残砖断瓦,过几年怕是整条街都要没了。可上世纪90年代,保安街复兴路以东的那一段人来人往,是老武昌有名的小商品市场,过年时尤其热闹。保安街的热闹总是一种听觉印象。比如称散糖的声音,铁皮小铲子一铲子下去,铲子和糖纸,糖和糖之间会发出非常复杂的响动。接着大堆的糖落进红白蓝相间的塑料袋里,又会有别样的声音。过年来保安街置办的不只有吃的,还有烟。批发烟的摊子多不胜数,都是一张大方桌支在店前边,一条条的烟层层往上码,最少十几层。一般是四边形的”烟楼“,别出心裁的还会搭个六边形的”烟塔“。卖烟时,店主会利索地从一叠报纸中抽出几张,把烟整理齐整,用报纸包上给客人。整个过程像是一首短小的实验音乐作品,掀起报纸那哗的一声,整理时一条条烟和木桌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包烟时报纸突然被折叠而有的脆生响动。不知道乐器和声效装置能不能模拟出来。这都是初中小学,甚至更早的记忆。那时好像没有标准化的”节庆音乐“,印象里,商店有时会播些内容讨喜的”中国风“歌曲。这个可疑的词在春节合法性大增,姑且用着吧。火风的”大花轿“,韩磊的”走四方“都很常见,不是”我知道她等我的大花轿“式的爱情宣言,就是”地不老天不荒,岁月长又长“式的人生寄语,和那时人们的想法一样,相对单纯。有一年春节随父母去湖南广西玩,经停柳州一夜。晚饭后步行回住处,唯一营业的一家商店正播刘欢的”好汉歌“。可能因为当时迷《水浒传》的缘故,觉得这歌和过年搭调极了。走在父母后面,一边心里大骂蔡京高俅,一边哼着”说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高兴得很。第二天早上就坐车去了南宁,对柳州的印象就是”好汉歌“中四下无人的年夜,和黑夜里哔哔啵啵的爆竹声。过年听歌颂古代农民起义的音乐觉得亲切,或许和长辈们的春节声音经验有关。1967年1月25日,”一月风暴“结束后不久,《解放日报》刊登了上海玻璃机器厂造反派章仁兴的来信(一说此信出自曾和王洪文共同发起成立”工总司“的潘国平),提议不过春节。各地报刊立刻登出类似群众来信,29日国务院发布春节不放假的通知。”革春节的命“自然不能播旧歌,唱废曲。据说除夕晚上,听《白毛女》选段,配合吃忆苦饭。初一早上全家人唱完”大海航行靠舵手“后,立刻投入革命生产。列宁说”革命是被压迫者和被剥削者的盛大节日“。那时候不过春节的逻辑是天天过节,不知道如今厌烦过年的年轻人怎么看这段历史。过年听听《白毛女》电影插曲,或是看看《白毛女》芭蕾舞剧没什么不好,比听”恭喜发财“强多了。刘德华的”恭喜发财“永远和超市里堆积如山的年货一同出现在东湖的春节记忆里。这首讨着所有人好的歌,你还真不好说它虚情假意。但如果节日是日常生活的”例外状态“,这首新千年华人春节第一曲中的”例外状态“的确没劲——难怪越来越多的人不喜欢过春节。在”恭喜发财“的循环下,是大买年货,疯抢红包,倒掉的酒食,疲累的身体,无可奈何的笑脸,以及由"精美"的石油工业副产品构筑的可怕污染。春节似乎把平日躲不了的烦恼加倍砸向我们,也似乎将习以为常的了无生趣特意显现出来。"恭喜发财"的词作者除了刘德华自己,还有台湾音乐制作人李安修。他的职业经历是以整个1990年代为中心,前后三十年,华语音乐建立自身文化工业体系的写照。李安修写了很多规规矩矩,非常流行的歌,很衬刘德华。音乐和时代相互映照,棱角尽失,求钱避险,鼓瑟庸碌,佳曲难存。“恭喜发财”MV里有个细节很值得玩味。“福”、“爱”、“和”、“吉”等祥字从天而降,却全被框在四方格中,一眼望去,像无数个“国”字。而早在新千年将来的1998年,崔健在他的歌曲“春节”里是这么“恭喜你发财”的:还剩下事情一件
2019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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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不知道的美国黑人音乐——写在富兰克林离开我们之后(一)

朋友们,东湖精心筹备的2019开年大作终于和大家见面了!从今天起,以音乐家阿瑞沙·富兰克林的人生为线索,浅谈美国黑人音乐的文章《我们所不知道的美国黑人音乐——写在富兰克林离开之后》将以连载的形式陆续发布。这个连载虽然有点长,但有很多干货!很好看!!这是东湖诚(gui)挚(zhe)的(qiu)建(da)议(jia)!!!文章将分为六个部分:一.
2019年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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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中的2018:“东湖声音”年度十佳唱片(下)

朋友们,跨年夜一定玩得开心吧。东湖祝大家新年快乐!愿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好运不断,好音乐常相伴!在你们嗨到忘形的时候,东湖枯坐灯下,为大家的新年曲库备货。让我们继续2018年十佳唱片之旅!6.
2019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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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中的2018:“东湖声音”年度十佳唱片(上)

2018年就要结束啦!虽然那些做年度音乐榜单的编辑们每年这时都抓耳挠腮,苦不堪言,东湖还是要凑一凑这个热闹。众口难调,在这举世欢腾的新年前夕,东湖决定不管什么客理中了,潇洒一把,为大家奉上一份极为个人化的年度十佳唱片榜单。请不要担心,虽然是东湖的个人私藏,但榜单中唱片的水准那都是相当之高。更何况,马克思爷爷说过,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因此,在音乐审美这个深奥神秘的问题上,固然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绝对真理“,其实也不存在一人独有的趣味。所以,东湖没有”AMG五星加勾才是经典!“的幼稚文艺观,也没有”众人皆醉哥独醒“的中二人格。东湖相信,2018年打动了自己的声音,或许也会打动大家。东湖同样相信,在这大起大落,变幻莫测的一年里,这些声音带给自己的快乐和忧伤,满足和失落,平静和愤怒,或许大家也曾有过。四点说明:排名不分先后左右忠奸。选片唯一的硬指标是,2018年内新发行的唱片。任何再版、重发都不进入选池。哪怕你把以前的一张单曲做成了50张碟的超级纪念盒装,连音乐家二表舅家炒酸辣菜薹的动静都录进来了,也不予考虑。唱片公司的这些把戏,东湖深恶痛绝。格式:音乐家+唱片+厂牌+风格,例:东湖
201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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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事最绝望?圣诞节里无说唱(上)

黑圣诞老人,1969年黑豹党创造的一个形象。他住在加州康普顿(此地正是后来西海岸说唱的大本营,说唱大拿N.W.A就来自此处)的垃圾山上,以炸鸡和酒精饮料为食物。每年年底,东湖都发自内心地感慨,坂本龙一真是一个伟大的音乐家啊!因为每年这时,他老人家的“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就会被热爱音乐,热爱生活,热爱每逢佳节必发歌的我国群众疯狂转发。一个日本音乐家创作的一首关于西方的作品在中国如此受欢迎,是不是很普天同庆?但是再普天同庆的事,年年来一次,也让人有点疲惫。其实,在西方(和百余年前就立志脱亚入欧的日本)流行音乐中,圣诞歌曲的传统几乎悠久丰富到可以在音乐史中专门开一章来写了,可远远不止版本同志的佳作。今天,我们暂别劳伦斯先生,来听听这一章里的另一类音乐——美国黑人圣诞说唱。
2018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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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事最绝望?圣诞节里无说唱(下)

黑圣诞老人,1969年黑豹党创造的一个形象。他住在加州康普顿(此地正是后来西海岸说唱的大本营,说唱大拿N.W.A就来自此处)的垃圾山上,以炸鸡和酒精饮料为食物。这是本期五首的连播链接:6.
2018年1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