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专访家排界“小李飞刀”内勒斯博士 | 不要只是看向家庭和关系,而是看向自己

张涵予 Now 归心之旅 2020-09-15

是什么让我们是一直以来的这种样子?

又是什么必须通过我们的生命得以展现?

——威尔菲德·内勒斯博士 [德]



采写 / 张涵予

内勒斯图片提供 / 邢淑文


去到内勒斯博士的课堂之前,我对“家排”(编注:家庭系统排列)的态度有些敬而远之。曾经被拉去参加过几次“家排”沙龙,目睹了其中一两场情绪激烈、极富戏剧性的情景后,再也不想去了。借用最近正火的《演员的诞生》节目里导师章子怡常问表演者的一句话:你信了吗?我没相信。

 

心灵坊资深编辑张专向我推荐,内勒斯博士很不错。加上读过他和刘丰的一篇对话,好多句子很打动我,比如:


“生命就是简单的发生,这种发生没有原因,我们可以去想原因是什么,但是其实我存在也没特别的原因。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秘密。

 

“我们不要人为地去到达哪里,或者达到什么目的,我们会自动地被生命带到那里去。所有这一切都有一个核心意义:我们须能够体察生命对我们的触碰,感受生命带给我们的痛的那一面。”

 

我喜欢这字里行间透出的味道: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回味许久。

 

就像高级的演技反而会极其自然、松弛,以细腻动人,我总觉得,关于心灵深意的传达,也会脱落掉玄幻激荡的色彩,还之以朴素、真实、平凡的味道。


我们的采访约在他为期三天的课程后,我去旁听了全程。课堂在一座古色古香的酒店里。步行到那里,会经过胡同里一座座青砖红门的四合院,一棵棵金黄繁盛的银杏树。飘离树干的银杏树叶铺了一层,仿佛在亲吻久违的土地。走在安静、素朴的胡同里,一种大隐于市的踏实和接地气感油然而生。这是一个成熟的季节。



而讲者也已步入人生的丰沛阶段。来自德国的内勒斯博士一头飞扬的银发,挺拔站在课堂最前面,他快70岁了,看起来依然活力充沛,常常大笑,有时笑容中还透着一丝知而不语的狡黠。面前的地上摆着从1到7七个大大的数字,依次围成一圈。


那是他所教学的“生命整合程序”(Life Integration Process, 简称LIP)的工具。数字1到7,喻指生命的七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出生;第二个阶段是童年;第三个是青少年;第四是成年;第五阶是老人;第六是高龄老人;第七阶则是死亡。每个数字也意味着某种心理状态。比如,即便我们的年龄已达成人阶段(4),但心智或许依然停留在孩童状态(2)。

 

听课的人许多带着痛苦的故事而来,常有人未曾开口泪先涌。面对此情此景,内勒斯说最多的是“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这很有趣,当个案坐在对面,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时,那股急切倾诉的劲儿就淡了。若个案沉溺在往事里痛哭流涕时,内勒斯会打断他们,“停下来,不要又回到你的想法里去,你看,你又在转眼球了”。他不鼓励学员在现场倾倒情绪,“那样他回去后的生活会更困难”。在这一点上,他不“心软”。

 

告别心理上的孩童状态,把自己置于“成人”的位置,这是内勒斯以及他的生命整合程序始终想要传达的。孩子的状态是总想要依赖父母/有力量的人,希望事情如我们期待的那样,抗拒变化,会把伤害感归因于外在和过去,紧抓不放。而成人,意味着独立、自主,心甘情愿接受过往发生的一切,自己为人生做决定。用内勒斯的话说,就是“拥抱生命,进入生命,随着它颠簸”。


内勒斯曾经和海灵格(注:“家排”系统创始人)亲密工作了多年。他熟稔地运用家庭系统排列这个工具,精准发问和解读,他的风格被业内人士喻为“小李飞刀”。在传统的家庭系统排列中,海灵格曾提出了三个关键词:是、请、谢谢。似乎意味着个体对家族系统和家庭关系的认同与回归。

 

但多年后内勒斯有自己新的看法。他发现传统家排暗含这样的理念:我是今天这个样子,我有这样的感受和行为,是因为我的童年或家族里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件。“所有的问题总是围绕过去,而对你究竟是谁,你在世界里的角色是什么,却只字不提。”他认为,不能只从一个人的源头和历史来定义自己。一个成年人真正需要的,是清晰地把注意力放在此刻此地。

 

我想这和他曾经在德国一所大学做学术负责人的经历有密切关系。尽管后来成为一名治疗师,内勒斯依然保有严谨的学术态度。面对形形色色的案例,他一度深思:是什么让我们是一直以来的这种样子?又是什么必须通过我们的生命得以展现?

 

之后,他创立了有别于传统“家排”的生命整合程序(LIP),并提出三个新的关键词:是、不、谢谢。我这样理解,“是”:是对过往的生命经历说yes,不否认、不逃避、不拒绝,完全看见它们,承认它们是自己的一部分。“不”,看似否定,却是对内在自我精神的肯定。一个人经历过许多好的不好的,但它们并不足以定义这个人,真正的人生远远大于过往的悲伤故事。


内勒斯在采访中说,对海灵格的某一些观点,他说了“不”,而这正是他对自己那个完整的,忠于自己的部分说了“是”。

 

正如在课堂上他对一位学员所讲:“不要只是看向家庭和关系,而是看向自己:我和我的生命要如何和谐相处。告别那些‘应该要怎样’,‘想要变成什么’的想法,那是‘父母’的想法。成为你自己。”他还说:“不要相信我说的,不要相信任何人,只是想一想我说的有没有用就好。你对于自己的看法才是最重要的。”

 

家庭曾经制造过悲伤,但悲伤的源头不在家族。牵引着我们往前走的,是生命本身,它远远高于、超越于我们认为的自己、家庭和关系。物质身体的我们来自于有形的家庭,而灵性意义的我们,却不属于某个固定的地方。它无形无相,当我们越深入内在,越放松、接受,越能和它共振同行。“万物皆有时,瓜熟蒂自落。我们能做的就是成长,以它自己的节奏,自然发生,并对这个过程不逃避,不阻止,不对抗。”

 

运用“家排”工作了近20年,如今内勒斯却越来越少使用这个工具。事实是,在课堂上,他与学员对话更多,“排列”更少。即便为个案请代表做排列,也都特别简短。他更喜欢即兴回应对面个案的故事和提出的问题。听他的表达常有聆听一首散文诗的感觉,他很少“就事论事”,而是从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入,听进去了感觉十分美妙和享受。但这也会引起一些学员的困惑,有人下场时咕哝说“问题没解决啊”。

 

一位上台来道歉的母亲让我第一次留下了眼泪。这位母亲懊恼自己硬要把小时候用左手写字的女儿纠正成右手,多次打骂女儿,最后终于改过来了。但到了这个年龄她意识到自己错了。她问,要如何做才能弥补当年的错误?记得内勒斯博士这样回:“那个当年的你的做法是对的,因为你不会别的做法。你不用去忏悔,也不用刻意去做什么,我们不可能做对所有事”。也说了惊人的话:“完美的父母对于孩子是可怕的事,被过度保护的孩子也会失去成长的机会”。还有一些我不记得了。

 

这位母亲勾起了我和妈妈之间的记忆。很多年里我也认为妈妈对我做过一些错事,为此心有怨愤。当我看到台上的母亲在那里懊悔痛哭时,仿佛她在代表所有犯过错的母亲向孩子道歉,那一刻,作为女儿的心是真的很疼惜她,也疼惜自己的母亲,真不想她如此悲伤,竟无半点怪罪。孩子和父母之间,常有着复杂纠结的关系,但成长往往就从中而来。对与错,更多在理念层面,源于不同的评价标准,但在某种心境下,对错的边界会变得模糊,也不再执着于分辨对错,于是能够同理彼此。

 

有学员说自己总是着急,怕赶不上。内勒斯讲了自己的故事,很多年前他就知道海灵格,但那时候觉得和自己关系不大。10多年后等他再想去找海灵格的时候,已经很难见到他了。但当他进入了以后,没过多久他就成了和海灵格并肩工作的人。他说,“我很高兴一切开始的那么晚,50岁才开始这项工作。我们总是会在对的时间到达,太早或太晚,都只是我们自己的认为。

 

从课堂出来,已是夜幕降临。灯光点点,为黑暗中的行人指着路。有人骑着单车从身边驰过,铃声清脆。银杏树已镀上了黑铁的颜色,枝杈触角般伸向远处。


“不要期待太多,满足于我们的这种平凡。”慢慢走着,咂摸着这句来自内勒斯博士大半生的感触,有一种滋味在心间蔓开。关于生命,我知道有太多东西我远未触碰,有太多事情属于未知,而甘于平凡的心境,此时的我也尚难抵达。但,这样甚好。不急着一时都知道,也不急着把问题一次都问完。我们相约来年见面再聊一次,我等待着。



内勒斯:所谓成熟,意味着我们要单独去走自己的路了


采写:张涵予

翻译:乐竞文

 

张涵予:我来到这个课堂,发现和我印象中的“家排”很不同,很多时候您并不使用“排列”的方式,而是针对案主的情况直接做回应,我能感受到语言的力量。所以我也在想,为什么您不干脆放弃“请代表”这种方式,就完全讲就好?

 

内勒斯:其实我现在已经不需要用“家排”的形式了。你观察的很仔细,在大多数工作个案中,我已经可以通过和他们对视,以对话的方式,直接可以击中他们。

 

“排列”这个工具我以前需要,通过这个工作方法我学到了很多很多关于生命的东西。它是一个很重要的工具,能够帮助想要做这工作的人解决很多问题。当你有机会做代表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别人的、生命的,很多很多东西。

 

同时,对于参加工作坊的人来说,用“请代表”这种方式不光能听到语言,还可以看见很多平时没有意识到的信息。就像医生给病人看X光片一样,案主也能通过场上的画面看到自己内在的图景。

 

但(治疗师)得会看这个片子,而且就算你会看这个片子,你还得是一个好医生,得知道怎么去治疗。这也是很多家排师会疏忽的一件事。他们认为很戏剧性地让人们在场上动来动去就可以了,但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他们对于灵魂之间的联系是不明白的。

 

也许两三年以后我就会把这个工具放在一边,如果真的那么发生,那就那样,但我并不知道。现在我还是觉得它很有用处,能提供很多帮助,是一个全息画面。当然,跟一个人直接对话,其实语言也不只是文字,也是一样能够直接地触及,但这已经是很高的艺术了。


张涵予:您刚提到场上代表的呈现就像医院拍X光片一样。我不太了解,因为我们认为X光片或者B超是非常精准的,但场上代表的呈现,也如此精准吗?

 

内勒斯:特别特别精准,不可想象的精准,非常精准。

 

张涵予:哪怕代表是毫无经验也毫不了解的参与者?

 

内勒斯:只有这样才会精准。只是有的人表现的很好,有的人则不是。“代表”必须把自己放空,只是跟随他那一刻的感觉,不能把自己的东西和场上的东西混起来,而且治疗师必须能够读懂这个图景。

 

当我跟你说非常精准,我所谓的精准不是拍照片的那种精准,它像是一个模糊的图片。就像X光片对于专业医师是很准确的,但对于普通患者来说也只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影像而已。所以治疗师必须能够准确地读这个图。

 

而且治疗师要有能力去辨别这是“代表们”临场的呈现,还是他自己的脑子开始转了,开始编了。太戏剧化的场面,就会很让人怀疑,我就会不太相信那时“代表”的表现了。归根到底,“请代表”是工作方式,到最后,靠的依然是我的觉知。

 

张涵予:在您面对个案做回应时,那些角度大部分都是我想不到的,您也不会和个案去讨论他们所说的那些故事。那个当下的回复是源于直觉还是经验?

 

内勒斯:这个不是来自于经验。经验会在工作中帮助到我,但它(每个回应)和我的经验没有关系。我说的那些话,是在我说到的那一刻,就涌现出来了,源于开放和无知,在我说之前我是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的。

 

还有其它一些信息,是案主展现给我而他们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的东西。比如今天我和一位同学说,你不要总把自己搞的很慌张,她也说我总是有这种感觉,我总是担心赶不上。那我怎么知道的呢?我就是看到了,看到了她的行为表现。我像一张白纸,他们是影像,投射到这张白纸上。

 

就像我和很多人说看着我的眼睛,这是同一件事。我的眼睛没有任何神奇,我只是很简单地坐在那里,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但是你会用你的眼睛和我讲些什么。有些时候这种讲述是很清晰的,有些时候是很模糊的,我根据自己看到的去回应,通过他们的反应我会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是否触动到他们。我也会说错,但大部分时候是对的。

 

最重要的是我不是想出来我要如何回答他们的话,我只不过是把我内在听到的声音直接说出来,完全不去想是不是对。这并不是什么神奇的事,这个只是很一般很正常的事。

 

张涵予:从没有人教过你(这个能力)?


内勒斯:没有。认识海灵格对我的帮助很大,他也是这么工作的,但是在认识他之前我其实就是这么工作的,只是那时候很不确定,但当我看到一个大师也是那么做的时候,就给了我勇气,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对的。

 

张涵予:您说这是一个很基本的能力,但我们大多数人似乎都没有这个能力。

 

内勒斯:是的,或许这真的需要天赋。15岁的时候我和一个朋友一起骑自行车,他摔倒了,摔得很重,那是在我们村子里,然后来了几个人,他们很紧张,说我们得找医生啊,但是医生住在四公里以外的另一个村子里,那时候叫车也要很久。我马上知道不应该叫医生。我跟旁边的一个人说你拿一些干净的布来,把车开过来,我们把他拉到医院去。那时候我只有15岁,但我非常坚决和镇定,那些成年人马上听了我的。到医院后给他做了处理,医生说再晚来半小时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后来我做了心理治疗师之后,我总会想起这件事。每次有一些直觉和冲动带领我在紧急情况下做出的反应,都很正确。从这个角度讲,可能这真的需要一些天分。就像大家都可以打乒乓球,你想打成冠军,总是需要一些天分的。


张涵予:您常常说到孩子和成人,能否说说“成人”究竟意味着什么?

 

内勒斯:在我的工作过程里,尤其是我写《人生没有回头路》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了什么是成年人。之前我对孩子、青少年和成人有一些概念,但不够清晰,当我写完这本书的时候,理论上终于清楚了。等我用生命整合这个模式在实际工作中实践了多年后,才越来越清晰了。

 

孩子就是孩子,它是依赖的,需要父母的照料,但对于孩子来说这没有问题。当你进入青少年时期之后,你才能发现这种依赖,你会意识到这是问题了。青少年渴望自由,但无法自由,依然还是依赖父母的,所以他就一直父母吵闹,因为他想要离开父母。

 

成年人,知道他的人生不需要父母了,父母对于那些重要的问题不能再给出答案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满足他了。因此成年人变成一个单独的、孤独的人了。所谓成熟,也就意味着我们要单独去走自己的路了。我说的单独不是说要脱离社会关系,而是一种心理状态,可以理解为独立。

 

当你成为成年人,独自存在就不是问题了。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让他单独生活可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一个成年人如果真的看明白这一点,真的懂得这一点,就能获得全部的自由。这种独自的存在,可以带给他极大的喜悦,再也不需要跟从或者跟随什么了,只需要跟从生命的河流。


张涵予:您在课堂上说了很多次“让生命拥抱你,进入生命的河流”,您也把这个系统称为生命整合。整合有种把很多不同的东西放在一起的感觉,但我理解老师说的整合似乎更像是完整,我想到了三个词:“接受、承认、允许”。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内勒斯:你说的很对,我说的整合不是一个我们可以“做”的事,不是把一些东西放在一起。这里说的整合是一个自动发生的过程。我只需要看向曾经的我,那个孩子,对他说:你是对的。要在内在真切地感受到。

 

我的童年有一些东西伤害了我,如果我一直想把这些东西推开的话,就像我要把我的一部分切掉、丢掉。如果我的出发点是我生命中发生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哪怕那些痛苦的、不那么美好的,在那一刻,当我能够认知到:是的,这些也是属于我的,这些也是我,那么在这一刻,那种被切掉丢出去的东西,就又回来了。所谓的整合就自然发生了,我们不需要特别去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的出生是难产,我不想这样出生……如果这么做的话,我就把这个新出生的婴儿从我身边推走了,这个孩子就不在我内在了。只有当我向人生中那些不美好睁开眼睛的时候,在这一刻,这个东西才能真正回归我,这就是我所说的那个自动发生的事。

 

张涵予:那么,生命在您这里意味着什么?

 

内勒斯:我只知道生命存在,否则我们不会坐在这里聊天了。对我来说,生命就是把一切带给我们的动态,这不是我们可以抓住或者可以定义的东西。定义就意味着有一个框框,要把它框住,就像做蝴蝶标本,蝴蝶们被针扎在那里,它们都死了。生命是不能被我们固定住的,如果我要去定义生命,就好像我是比生命更高的东西。但,我也只是生命的一个微小的表现,而生命的表现形式有千百万种。我们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水滴又怎么能够定义大海呢?


(感谢邢淑文老师为本文完成提供的支持)


[完]



威尔菲德·内勒斯(尼尔斯)博士


国际顶级系统排列师

生命整合程序创始人

欧洲系统排列学院创始人之一

欧洲系统排列协会教材主要编写者

曾是欧洲系统排列协会会长

第五届(2005)国际系统排列大会主席

国际系统排列大会的组织者

中文著作:《人生没有回头路》


最新著作:《让生命拥抱你》

(点击“阅读原文”可购)



作者:张涵予,“生命是一场创意之旅”创办人,独立采访人,倾听生命探索者们的声音,分享给有缘人听。



点击标题,阅读更多涵予的专访


赖声川X丁乃竺:爱是一种能力,需要学习    

赖声川:我更愿意说自己是一个手艺人,一个工匠  

丁乃竺:她被宗萨仁波切称为“入世修行最好的女性”  

黛青塔娜:诚实地面对内心,就会发现无限能量   

郑佩佩:人活着就要做事情,累也是修行   

龚琳娜:我从不表演幸福

   巫娜:很多人一生都在寻求天分突破自己,其实没必要

   赵子琪:灵魂不需要伴侣

   万芳:我不再需要向这个世界证明什么

田不疚:一切都会过去,只有音乐是永恒的

  演员田原:认真玩好地球上的游戏

   丁乃筝:用戏剧的手法关怀社会

  棉花: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发现爱

迪帕克博士:整个宇宙、万事万物,因声音而存在   

亿万:你真正热爱的事情,不是想出来的   

王先明1:怎样超越烦恼和痛苦?   

王先明2:要不要去满足自己的欲望?   

白大卫:在心的层面,大部分还处于幼儿园阶段   

Anil:因为出轨而离婚是愚蠢的   

胡尧:修行这件事,最重要是真诚到底

   燕子:漂泊多年,她说,不必迷信叛逆能带来什么

   道士红尘:永不放弃才是道家的终极情怀

   沈博伦:看着自己演戏,用生活去提问题

   王城:来处可喜,去向可贺,现在可贵


喜欢这篇文章就给作者打个赏呗





原创专栏 | 声音集

洞察心灵,提升觉知


生命是一场创意之旅

来一趟完整的自我疗愈


共享生命之美|滋养内心的力量

保持独立精神|对自由一探究竟


扫码关注我们

10W+道友一起踏上向内探索的旅程


点击“阅读原文”,购买内勒斯博士著作《让生命拥抱你》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