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丹君原创】窑沟传（第二十二章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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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丹君原创】窑沟传（第二十二章连载）

Original 2016-10-16 贾丹君 丹凤论坛

窑沟传

作者丨贾丹君

原创作品

第二十二章

清明节后，天空显得格外透明清净。田野里的林木此时叶茂枝繁，草长莺飞。活跃的鸟雀一大早就在房前屋后婉转啼叫，异常活跃兴奋，在甜美婉转的歌颂这个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土地。

早上的晨曦朦胧暗弱，金色的光芒射不穿虚无缥缈轻如薄纱的轻逸云彩。田野和连绵不断的群山被雾气层层包裹，若隐若现，近处的屋舍和阡陌看不清它的所在。大约半小时后，雾气慢慢升腾散去，巍峨挺拔的高山，一身碧玉翠绿似得绿树就又逐渐裸露出来。此时太阳不再是暗弱柔和，而陡然变得强烈耀眼，不可小觑，于是新的一天又悄悄开始了。

六月正是农村除草的绝佳时节。作为祖辈地道的农民，他们心里都有自己的气节，到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节追肥除草都能掌控自如。像这样好的天，大多清早起来，背了锄头去地里忙火。直到中午时，他们才收工回来吃饭，他们抢时间，抢天气，绝不会因某种原因而误了庄稼。当这些农活都忙完时，他们有的是时间，打理庭院，在房前屋后种花栽果，更多下来的时间就是闲坐与人聊天。

王辉虽当上窑沟小学校长，但他并没有忘记传宗接代作为一个男人的神圣使命。他见儿子和叶思静结婚数年，跟前没有儿女自然心急如焚。他白天步行到学校为孩子上课，晚上回来带着疲倦、饥饿、和寂寞一屁股蹲坐到炕头大口大口抽烟。烟的雾气笼罩着他黑而简陋的屋子，和那张似乎永远不能平绽活泛的脸。他曾经在学校拐角处抱着一个不到七岁的小男孩，手不听使唤在孩子头上、脸上抚摸、亲吻，背人就火急火燎伸手去摸孩子的命根。晚上回到屋里，躺在炕上就长吁短叹：“赵玉那狗丫头简直不是人。我儿就睡了她一次就给她阉了，早知如此，多上几回到时生出个一男半女把她娶进门来也不至于我王家至今后继无人。”他恨赵玉同时也恨自己儿子没用，连个娘们都捂制不住。他有时一个人跑到田野青苔上坐着，看着连绵不断巍峨挺拔的秦岭山脉，就大口大口地抽烟解愁，有时甚至想出个不伦不类、被人唾骂的想法。他想万一儿子真没生育能力，不能传宗接代，那自己虽说上了岁数，已是风烛残年，但违背伦常道德，帮儿子一把绵延后嗣应该不成问题。他之所以有这样大胆不齿的想法，因为在农村倘若一家人子女没有后代，不但被别人耻笑，自己在外面也无脸见人；何况老子睡儿媳这样荒唐不齿的事，在窑沟历朝历代都神秘悄然或多或少都发生过，只要当事人能够明白动机和利害关系，谨慎与人不语，谁又知道谁家晚上炕上肉战育人的成员和匡扶家族人丁兴旺的不伦之举呢？他想有必要时，儿子不行自己这个做公公的就要勇敢站出给予挑战，就是毁了名誉气节，被人把屎糊到脸上也在所不惜。他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就静坐其变，一待佳机。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村里一些孩子为了避暑，就将衣服脱光，整天泡在水潭里。年纪大的男人怕中暑，就穿了红白背心，手里一天二十小时摇着团扇。年轻的小伙索性裸露上身，只穿着短裤。有的体态比较丰腴，使原本平展胸骨上，突然冒出发育犹如成熟少女乳房一样浑挺饱满，然自己不屑一顾，到有那些妇女偶然看见就扭头咬舌抿嘴嬉笑。唯有那些农村妇女既不像男人那般慷慨露体，也不像孩子那样洒脱浑身脱光；而是身上看数系了胸罩，外面穿着短袖，下身往往穿着短裙或者短裤。只有那些尚未成家的青春少女胆子略大一些，有时为了凉快，甚至连胸衣底裤都不穿，悄悄找个隐蔽的去处坐到水里洗濯。

这天下午放学后天气异常炎热，水里裸露在外的青石犹如炉里夹出的烙铁。王辉光着膀子，肩上披着一块已经发黑甚至发臭的毛巾，穿着黑布马裤就往岭后水潭走去。他毕竟上了年纪，不像年轻时那般灵活。当他转过一棵阴翳的槐树，就被树前的一幕震住了。

只见大锅似得水潭里，清澈的泉水从潭底涌出，潭中正站着一位美丽迷人一丝不挂的长发女人。头发已被水打湿，紧紧贴在白皙玉润细腻的后背上，清秀的面孔和浑圆高耸的乳房娇软如雪，细柳似得腰肢和八十度翘起有型的屁股，使他骨软筋酥，魂不守舍。他见那女人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在修长雪白纤细的大腿上下轻盈地揉搓滑动，浑身就直冒热汗。就在这时，那女人一侧身，丰腴的屁股蛋上那对鲜艳欲滴的莲花就被王辉一眼瞧见。王辉心里一惊，脚下一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叶思静闻音抬头见是王辉，就捂着那对白皙浑圆的大奶子惊慌失措地蹲在水里不敢出来。此时已是夕阳西下，夜幕即将来临。王辉回头见是四处无人，跑过去把女人抱到河岸的玉米地里，爬到女人身上，就毛手毛脚地把叶思静强行蹂躏了。事后，王辉赤裸地把女人抱在怀里说：“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我想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开始王辉把她推倒在地，爬到她身上时她还拼命反抗，可是当王辉得手以后，她倒显得异乎平静：“我知道，王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能生育。你这样不就是想为王家传宗接代吗？”说着，就狠狠在王辉脖子上咬了一口，嘴里噙着咬破血肉的鲜血就对王辉说：“你要是觉得你真是个男人，有魄力，使得动，有福消受，老娘这扇大门以后就悄悄给你开着！”说完，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就把两只绵软的肉疙瘩往王辉脸上揉揣。王辉瞬间来劲，两人又一次紧紧抱在一起，在碧绿松软的玉米地里翻滚鏖战起来。

当演艺完全结束，女人自己将衣裤穿好，不屑地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稀软爬不起来的王辉，就忿忿地说：“就这两个回合就把你累成这样，想要老娘怀上你的野种，没有个七次八次你岂不白费力气！你还是歇着吧，不要把命送到老娘的腿根上！”一边说，一边就把气喘吁吁的王辉从地上扶起。等两人并肩走出玉米地时，叶思静突然回头对王辉说道：“今天这事万不能让人知道。要是你觉得自己行，以后不论单双每月逢五，我都会在这里等你。”因道：“我头里走了，免得被人撞见疑心。”说完整衣理容就大步向前走去。王辉呆呆地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胸口浑身上下被女人抓咬的伤痕，就随手捡起叶思静遗弃的一只白色内裤轻轻在身上擦拭，回味叶思静离开所说的话，就咬牙切齿地骂：“看看这是啥货？我冒天下大不韪只想偷一次给王家播颗种子以延香火，她反倒以媾为乐，主动约我前来与她媾和。这是狗，是狼，简直就是她妈一只吃喝不够的野兽！”他这时似乎想起给儿子娶亲时亲家的急迫和殷切。

王辉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揣摩：这样轻浮的女人，我那会怎么就瞎了眼给王颖娶回了家呢？和她干了世人唾骂的勾当，她反而丝毫不愧，且显得平安无事似乎成就了她心里多年的夙愿。她屁股上天生肉长的那对莲花，有可能就注定了她这辈子淫荡放纵。他晚上躺在炕上，想来想去又觉叶思静她要是不轻浮，自己怎能实现给王家传宗接代的使命。想到这，他又矛盾地觉得叶思静是个好女人，倘若第一次播下去不见开花结果，那么还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还有无数次，直至老死。（连载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