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诗社诗刊标榜自己严守平水韵,声明讨厌新声韵。如果用平水韵还写不过用新声韵写出来的好诗,那么该讨厌的是谁呢?该讨厌的不是平水韵,也不是新声韵,而是那些老标榜自己坚守传统或者改革创新却总写不出好诗来的人。就像有两批人争论表演杂技应该用玻璃瓶还是用磁盘,争得不可开交,自己却连三个也抛接不过来。杂技演员却能两手抛接七个玻璃瓶,也能抛接七个磁盘,一样赢得掌声和喝采。廖国华也有用新声韵写的诗,与他用平水韵写的诗一样出色。试举一例:《母亲节有感》梦里家常细细拉,旧时伤痛早结痂。杯中有限从不醉,兜里无多也夠花。小病养身休住院,乖孙远嫁喜添娃。人生到此唯一恨,已过三年未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