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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E 2018 | 颜建晔:相约12.14.18

颜建晔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 2021-06-01

相约12.14.18

2010324日,Cape Town

我做完报告之后,热心的秘书帮我逐个办公室敲门问是否有同事可以顺路捎我回酒店,因为南非的公共交通并不方便。我坐在van Walbeek教授(Corne)的车里,他忽然问我:“do you know Justin Lin ? He just gave a speech in UCT”。距离我那场失了忆的夺命车祸已经2年了“Oh of course, he is my professor, I got my master degree in the institute founded by him, what did he say ?”我的记忆继续向前搜索,7年前、9年前……

 

2011年1月8日,Denver

9个月之后,我坐上转机3段的航班,辗转巴黎、向西飞越大西洋、芝加哥,抵达丹佛。当时在香港科技大学任教、现在INSE的王勇副院长(现在同事们都亲切地叫他王勇师兄)【画外音:请原谅我连用三段定语才能精确锁定此王勇教授非彼王勇教授(refer to北大清华的知名同名教授“王勇群”)[偷笑]】特地在中餐馆预订了两个大圆桌的座位组织林老师(当时正在世行任期内)和校友的dinner,姚洋老师、巫和懋老师也悉数到场。三位老师最后轮换着座位这样尽量能和更多的校友同学朋友们交流。席间差不多最后的时间和林老师同桌,和我往常的习惯一样,在大家都已吃完几乎要离席的时候,我匆匆向林老师表达了我对民主与国家发展tradeoff的观点想法,当时看上去可能因为活动太密集而有些疲惫、但却保持着标志性笑容的林老师用如同8年前、10年前一样有磁性的声音说:“对”;然后我竟又不知道该如何问出我从开普敦就隐约留下的现在有机会当面见到林老师却没有抓住机会问出的问题。筵席散前,我数了一下今晚久违的同班同学,有现在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的史晓霞教授、现在哈佛大学的罗宏教授、现在普渡大学的黄国芳教授及太太王书娜王总、现在中国人民大学的张静教授,最后我的眼神停留在三位老同学身上,现在多伦多大学的宛圆渊教授、现在夏威夷大学的王亮教授、国际商用机器(北京)公司的孙宁工程师,忽然我的思绪停住了,我的记忆继续向前搜索……

 

(照片注:这张摄于7年前的照片中现在已是巨星云集,请对号入座;比如巫和懋老师右边同排站着的男生就是现在杜克大学任教的Econometrica副主编李嘉,……)


两个月后的2011年3月,林老师应邀在耶鲁大学以“新结构经济学:反思发展问题的一个理论框架”为题做了著名的库茨涅茨讲座,向世界经济学界正式宣告了新结构经济学的诞生。

 

2001年7月9日,北京

第一次走进朗润园、致福轩,第一次听林老师的讲座,而且是只对30个人开放,听众中坐在我前、左、右的邻居正是宛圆渊、王亮、孙宁【画外音:10年弹指一挥间,变的是人设,不变的是记忆和初心】。林老师磁性而中缓的语速、清晰的逻辑、惊人的体力、耐心的对答,综合起来是一种能够立刻使所讲内容从讲台倏然而下抓住每个观众内心的感染力和说服力。我有幸成为CCER第二届全国“经济学优秀大学生夏令营”的营员【画外音:这样的夏令营在当时还属全国首家,据说是海闻老师在王勇师兄入学后汲取吸引全国好生源的经验教训首创;无疑,这一创意发明每年或多或少改变了至少30名全国本科生的命运】,认识了林老师、易纲老师、海闻老师、胡大源老师、陈平老师、平新乔老师、金甫春老师、赵耀辉老师等多位明星级恩师,和其他29位或到今天还能聚在一起或散失联系的有些也已成为小明星的小伙伴。当时的朗润园还没有建成现在的完整规模,我们进园时,全园也还只有一层建筑,万众楼及其所在一进在我们那届夏令营期间应该已经落成但还未开放,海闻老师站在楼前给我们介绍这是一位热心而与林老师及他们创园六君子一样具有民族复兴精神的台湾企业家万众捐资建成的二层仿古建筑楼院(不知道到今天进出园子的学子和同事,还有多少人知道“万众楼”的“万众”是人名)【画外音:端的是好名字![合十]】;而到我来年秋天重来朗润园报到读书的时候,万众楼已经起用了一段时间(注意落款时间:林老师文采飞扬、豪情纸上写就了《万众苑记》):

 


“重用此园……物喜己悲之念尽去,戮力报国之志昂然……致福万众任重而道远”!林老师从大三学生听众们都学过的资本-劳动两要素的微观企业图形讲起,基于遵循“比较优势”的经济发展观,仿佛跳出幻灯片的屏幕变成三维跃立于每个学员的心中,《中国的奇迹》从林老师的口中变得生动、具体和逻辑缜密。林老师充沛的精力和激情让我有印象记得在夏令营中他竟让我们得以有幸见到他两次,第一天上午讲座,第二天上午讨论【画外音:以我直到今天讲话反应之慢的特点,确实是需要一个晚上的苦思冥想才能想出问题[捂脸]】;第二天上午我真的有了一个问题,大胆地提了:“如果在最初的时候遵循了比较优势,那么企业赚钱【画外音注:具有自生能力】、百姓富足,用不掉的钱又攒成了资本;那么原来的比较优势还是比较优势么?”我印象中我还一边把放在致福轩会议室桌上的为我们学员打印出来的纸版幻灯片中要素空间的约束线用手比划着歪了一下;林老师先用炯炯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后同样标志性地边说边匀速扫过所有听众:“你这个问题提得很好……”

 

2012年12月8日,济南

山东大学承办第十二届中国经济学年会的开幕礼堂里。这是我回国后第一次参加中国经济学年会(上一次还是2004年在南开大学了)。海闻老师是中国经济学年会的创办者,微笑着坐在主席台的中央。林老师演讲,微笑着走上台去。在济南两位CCER的创始六君子之二也得以小会一面,两位founders面向观众各自标志性的微笑却又各自不同、各具特点。因为当时林老师也是刚刚从世行结束任期回国,2个月前的北京刚刚在王勇师兄的精心组织下林老师与海内外的同事、朋友、学生一起过了60岁生日。这应该算是新结构经济学在国内学术界的第一次重要宣言:“反思二次大战以后发展经济学成为现代经济学的一门子学科以来的理论进展和发展中国家发展与转型的成败经验,第一版的‘结构主义’主张建设和发达国家相同的产业结构,重视政府的作用而忽视市场的作用,第二版的‘新自由主义’主张采行和发达国家相同的市场制度安排,重视市场而忽视政府作用,而‘新结构经济学’是发展经济学的第三版,强调经济发展是一个产业、技术、基础设施、制度结构不断变迁的过程,在静态给定的结构中,以遵循比较优势的产业发展战略(CAF)尊重市场,而在结构动态演变的过程中要重视甚至依赖政府有为地推行‘产业发展的因势利导政策’。”这仿佛系统性地回答了我11年前、2年前、1年前心中或问出、或没有问出、或不知从何问出的对“比较优势理论”和“新结构经济学”这对概念之间相容和递进性的一个困惑。林老师还很高兴地在会上宣布找到了一家SSCI期刊Journalof Economic Policy Reform(JEPR)表示将尤其看重和刊登新结构经济学的研究成果(2014年该期刊还出了新结构经济学专辑);事实证明,到了2016年,新结构经济学论文使得JEPR的影响因子提高了0.61,在全世界经济学期刊中的排名跃升了121位。

 

2018年9月1日,北京

在北大理科1号楼的办公室走廊里,看到王勇师兄刚刚接受完网易财经“改革40年~新经济思想”系列专访(后以《北大王勇:中国的目标不应只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为题发布在网易等网络媒体上),两位热心而不知疲倦的编辑顺道也找我来面对镜头说几句【画外音:[囧]】。


网易财经:“如何理解新结构经济学中的‘有为政府’”?


我:“关于市场与政府的辩证关系,新结构经济学里有很重要的表述——市场有效要以政府有为为前提,政府有为要以市场有效为依归。新结构经济学,我的理解,一直是很注重市场的有效运作这个方面的。这个从新结构经济学的前身,即我们在北大做学生时代学到的林毅夫教授的比较优势理论,一直是要强调遵循禀赋结构的市场发挥比较优势的发展模式,而要去除政府违背比较优势干预与赶超的‘悲剧’,林老师在当时的学界还有一个美称,叫‘林比较’。而且林毅夫教授、王勇教授受到系统训练的芝加哥学派,也是一个尊重市场有效运作的理论体系。而这个市场模式又怎么升级、升格为包括和强调了政府及其有为作用的新结构经济学版本了呢?我的理解,是林毅夫教授走出中国、在世界银行仔细观察、诊断、总结100多个经济体在不同发展阶段、在发展阶段之间演进、成功与失败的一些共性得出来的一些创新性结论。即,在每一个静态发展阶段的切面上,市场的自发优化是第一位的,政府不知道每个参与者偏好的信息,政府不能代替市场。即静态的比较优势理论,按照比较优势发展,财富积累了,变成资本,那么禀赋结构开始发生动态演进,资本劳动比发生变化了,昨天的比较优势,今天还是么?那这时候怎么办?市场在发展阶段之间还能自发最优地演化么?我们从理论和现实的角度,都看到需要一个具有前瞻性视角的政府,看到下一阶段市场有效运作将要遇到的短板、瓶颈,而政府可以有为地去除它,预先引导基础设施、公共产品、制度建设。政府有为可以为动态的市场有效提供持续地便利以及比较优势顺利动态演进和发挥的催化剂。”


“理论创新,必然受到旧的理念的诸多批评、甚至有时本来有分歧的旧的派别之间联合起来针对你;但这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好事,说明新的理论足够新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视;林老师和王勇老师都说‘不怕被误解,就怕被忽略’。我们做开拓研究,有义务看到自发对新结构经济学感兴趣的学者时与之探讨、碰撞,消除对新结构经济学容易产生的误会,希冀一起推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理论推进和实践。而通过不止一次的学界辩论,有的时候是我们作为观众去看的那几场万众瞩目、万人空巷的大师级辩论;有的时候是我们也被邀请或组织参与的一些中青年学者【画外音:其实不年轻了[捂脸]】辩论。我们似乎有一个感觉,部分公众界人士、甚至学界认为当下众多的学派观点中,新结构经济学只站在政府的那一侧,于是对此的疑问:政府有为或者政府的作用真的这么重要吗?政府有为到底怎么有为?政府的作用到底能不能代替市场?我觉得,这些问题提出的本身似乎反映出一些对新结构经济学学理的误解,或一些程度上的以偏概全。但细想起来,这些误解又有它的历史渊源。你比如,从莫干山会议之后,人们开始系统地引进、教学、研究西方经济学,这里面与中国之前政府主导一切经济的一个显著差别就在于要允许市场自发地运作,而且即使到今天,很多领域的市场化改革还不到位、不够深化,这句话,从广义和一般意义上来说是对的。但是市场化改革本身,并不意味着政府的消失,或者仅仅充当守夜人?”


“新结构经济学是在一个更高的维度看待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并且这对关系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结构依存的,不同的发展阶段,政府与市场的最优组合可能是不同的。”

 

2017年2月24日,北京

在北大理科5号楼618,我从自己从事多年的应用微观理论角度把有关政府与市场的三篇工作论文向林老师做了汇报,其中在不同的环境中,如果想要恢复first-best的福利,则政府/planner和一个竞争性有效市场两者缺一不可;这三个特定的环境分别是不可转移的效用、市场缺失(缺乏)和行为(非理性)偏差。林老师耐心地全部听完后,特地推迟了午饭,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新结构经济学中的政府与市场只是其基本原理的一个推论,是second-order importance。比如说,你看到的Ju、Lin、Wang发表在JME的目前新结构经济学最主要的成果之一《endowment structures, industrial dynamics, and Economic Growth》,这里面没有政府啊,讲的是随着禀赋结构的变化,产业结构会变化,这才是first-order importance。从每一个时点给定、但随时间可以变化的要素禀赋和其结构为切入点来动态分析一个国家的经济结构和结构变迁。”


在INSE边工作、边学习、边体会,有了上面的认识,我得以继续回答网易财经:“如果市场是完全竞争的,没有信息不对称,没有不确定性,没有外部性,在满足这些条件的情况下,市场自发演化是最有效率的,政府也不能代替市场。试想有一个最先进的经济体,什么都是最先进的,也没有摩擦、没有信息不对称、没有外部性,现实的第一大经济体美国,即使是人均GDP第一的某个经济体,也都达不到假想的先进状态,也没有人和他贸易战,也没有政治冲突,那这个时候,政府需要有为的余地在哪呢?也许确实没有,政府可以在这样假想的环境中退化为守夜人。但是对于现实纷繁复杂、尤其对于后发的经济体来说,政府能够看到、也确实存在前面更先进的发展阶段,需要政府发挥前瞻性,去引导发展基础设施、信息公共产品、包括制度建设等,因势利导地实现比较优势的演进。所以总体来说,新结构经济学基本学理中的政府与市场,不是简单的最优组合,而是一个组合函数,因时、因地、因发展阶段,最优组合是不一样的。而且,目前的微观经济学、阿罗-德布鲁一般均衡体系中,需要政府发挥作用的市场失灵都是外生给定的,这也是很多学者认为政府在有外生的市场失灵时发挥有限的守夜人作用就可以了。我们在新结构经济学中希望理论上开发的是,我们看到的市场失灵可能是发展阶段之间内生的产物,前一个阶段的优势可能成为后一个阶段发展的掣肘,于是这可能是从理论上催生政府有为在经济发展阶段之间能有用武之地的探讨。”

 

2018年9月10日,北京

在潭柘寺举行的第一届INSE faculty retreat上,我谈到与中科院的鲍勤研究员及INSE的同事朱礼军教授都聊起的“新结构经济学与中国经济史”,把一起找到的文献作者截图放上屏幕:

 


“林老师您自己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名字叫‘贾斯廷·逸夫·林’嘛?”林老师和所有的与会者一起哈哈大笑。在国际经济史的重要文献中有人专门将林老师解释李约瑟之谜的英文论文翻译成中文,Justin Yifu Lin is everywhere,但林毅夫又是一以贯之的,也许这就是《本体与常无》(听现在香港中文大学的盛柳刚教授转述著作等身的林老师最满意的一本书正是此,参阅盛柳刚,NSE我与林毅夫:林老师是怎么想的”;柳刚教授是该书第一部分“与林老师对话——论经济学方法”的主提问人和主整理人)。

 

2003年12月26日,北京

我也正在修习林老师的《中国经济专题》,这天的课安排成“与林老师对话”,后来我们还没有毕业时就出成了书《与林老师对话——论经济学方法》,再后来整本书的对话内容归并进《本体与常无》成为该书的第一部分。我只问了一个问题,关于弗里德曼的“假设不相关性(irrelevance)”和科斯的“假设的真实性”之间的佯悖论,林老师运用了经济理论、物理理论、科学哲学来回答我,从观察到的经济现象出发,秉持一个真实的人、在一个真实的环境中、面临一个真实的约束、做一个假想的优化这个本体,却常无于环境的变化、约束的变化,去揭示通常被常无掩盖住的本体。

 

2018年12月3日,北京

筹备下周INSE揭牌仪式的院务会,林老师说:“从88年到现在,我是一以贯之的”。从比较优势理论升级成新结构经济学,唯成证知,知成一体,政府有为,市场有效。

 

2017年11月12日,北京

在“竞争、创新与数字经济研讨会暨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Jean Tirole新书发布会”上,我被邀请分享一些法国图卢兹经济学院的故事,我脱口而出:“有为、有效、谦虚、包容,就是图卢兹精神”;“有为、有效”借用了新结构经济学的知识产权;而这4个词也正是我对刚进入INSE来读博士的同学的期望;佳君副院长喜欢亲切地称呼你们为新结构的黄埔一期、二期。

 

2018年9月16日,北京

INSE首届研究生新生见面会。自2018年9月,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开始招收研究生。开展全日制的研究生教学与培养。每年将按照国家和北京大学招录研究生的时间表持续招生:首先,全国优秀的本科毕业生经过选拔招录入学后拟将进行直博生培养(硕博连读);其次,在全球高校已获得硕士学位的优秀学生也可通过申请审核制来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攻读博士学位(普博)。学生们按照国家学制,在完成课业要求、新结构经济学智库实践要求的基础上,论文答辩通过后毕业时授予北京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为了体现林毅夫教授“知成一体”的理念,所有入学后的研究生必须参加至少一项国内智库调研项目和一项国际智库调研项目。如果我再年轻1X岁,我会和你一起坐在课桌前。

 


2018年12月10日,北京


全员彩排4天之后的INSE揭牌仪式。新结构经济学,是“新”的;走进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的工作,又处处有déjà vu(美国人更喜欢用这个法语词组来表达“似曾相识”感)的共鸣。在潭柘寺闭门会议期间,我们见到了几位同事的家人和家属,林老师走过去带着比演讲时标志性微笑还开怀的笑容说道:“这几天,至少,你们看到了一群认真、求真和不知疲倦的人。”还有年轻的行政团队金装帅哥美女组合,一边拿着泰语版林老师的《解读中国经济》送给林老师当礼物一边忙里偷闲着俄罗斯冰淇淋台湾21cake【画外音:据说升级到Lady M[偷笑]】背着Robert Frost的英语诗品味着新结构为王勇老师乒乓球精彩晋级到场助威【画外音:这样不到场的男拉拉队员可以在群里领到王院长的晋级红包[奸笑]】还有同样年轻的高颜值智库团队与企业发展团队,已经足迹遍及大江南北和亚非拉大陆,也全部抽出时间飞回到北京大学英杰交流中心,相约12.14.18。林老师说:“有的时候一天很短;有的时候一天会被人们记一个世纪;誓师大会一生只有一次啊”;所幸运的是我们都将会被记录在这一天的照片中。


亲爱的小伙伴:在我们的驩咍嗢噱中,你是否能感受到一份担当;在我们的一筹莫展时,你是否仍感受到一丝希望。创业的阻力一直都在,唯有我们缜密配合、撸起袖子、不卑不亢、励学敦行。



颜建晔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副教授


法国图卢兹经济学院博士。曾任教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金融学院。研究方向为机制与市场设计、产业经济学、规制与激励理论、行为经济与金融、中国经济与金融。在AEJ: Micro、JPubE等国际顶级学术期刊及《经济研究》等国内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数十篇。获教育部第七届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三等奖和2018 中国信息经济学理论贡献奖。现在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协助学术副院长王勇副教授管理博士研究生项目和INSE教师的教学课程安排。


成立大会预热系列

邀请 | INSE 2018 |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成立大会诚邀莅临

简介 | INSE 2018 |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简介

团队 | INSE 2018 |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团队介绍

大事记 | INSE 2018 |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三年历程总结回顾(一):大事记

学术 | INSE 2018 |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三年历程总结回顾(二):研究教学

实践 INSE 2018 |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三年历程总结回顾(三):发展政策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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