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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史陶林诗12首

A.E. (Alicia) Stallings grew up in Decatur, Georgia. She studied classics at the University of Georgia and Oxford University. Her poetry collections include Like (2018), which was a finalist for the Pulitzer Prize; Olives (2012), which was nominated for a National Book Critics Circle Award; Hapax (2000); and Archaic Smile (1999), winner of the Richard Wilbur Award and finalist for both the Yale Younger Poets Series and the Walt Whitman Award. Her poems have appeared in The Best American Poetry anthologies of 1994, 2000, 2015, 2016, and 2017, and she is a frequent contributor to Poetry and 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Stallings’s poetry is known for its ingenuity, wit, and dexterous use of classical allusion and forms to illuminate contemporary life. In interviews, Stallings has spoken about the influence of classical authors on her own work: “The ancients taught me how to sound modern,” she told Forbes magazine. “They showed me that technique was not the enemy of urgency, but the instrument.”


Stallings’s verse translation of The Nature of Things by Lucretius is composed in rhyming fourteeners, and was published by Penguin Classics in 2007. She is the recipient of fellowships from the Guggenheim Foundation and the MacArthur Foundation. She is director of the Poetry Center in Athens, Greece, where she lives with her husband, John Psaropoulos, editor of the Athens News, and their son, Jason.




玫瑰头钉


在田纳西州蒙蒂格尔山区手工艺集市观看打铁


“你能铸造一枚钉子吗?”金发男孩问,

铁匠将一段细铁深深推入

为风箱所珍爱的燃烧的煤中

直到它发出火山的光芒。他曾是上帝,

在时代错误之前,在手艺劳作

外包给机器之前。

击打,用锤子之歌,他制成尖厉的

生硬的钉身,让玫瑰为实用加冕:

五枚花瓣戴在头顶。

一条灰蛇在风中盘行。男孩的

金发母亲挪了挪,咳嗽几声。工作

曾与爱相结合——满脸汗水,熏得黝黑,他

雇佣谚语提醒我们

(但不错过一个拍子):“烟追随美而生。”




一首哀歌,给我们童年死去的宠物


如今我依然会梦见野外的狗

在黑暗中猎杀兔子,封存的尖叫

从最后的惊恐流溢,或者春天

幼兔走失,灰茸茸,没有视力

像鼹鼠,从母体滑落,从窝滑落

跌进灰色的盲雨,化为泥。

我依然在梦中捡拾它们的形状,

那些可怜、多余的复活蛋,全是灰色。


我们就这样发现死亡:断颈的鸟

被笼中悬挂的玩具绳所害,

孤伶伶的幼崽不可能撑到天明,

不管是一只鸽子,一条跛行的蛇,

小猫身上的跳蚤在清晨弃它而去

当我们还在喂养宿醉的希望。


宠物死后,玩偶过于沉寂

僵硬地躺在摇篮里。姐姐,

我们尝到了死亡:不是地狱,不是鬼或天使,

而是一个冰冷的东西来自温暖的形象,

像睡眠少了梦的痉挛那样无力。




娃娃屋


在阁楼上被遗忘的形状中间

(罩着塑料的旧大衣,礼帽盒,毛皮斗篷

散发出樟脑球和雪茄的味道)

我看到了我们小时候的娃娃屋,

母亲和姨母曾以它为玩伴,

后来,我和姐姐与它轻松度过

想象中硕大的成人时光:

小床,锡纸镜子,

书柜用墨水印在墙上,

椅子并不配套,关节灵活的娃娃们坐在上面,

挂钟的脸盘不如一角硬币大,

时隔多年,还保持着相同时间。

我记得我们怎样把塑料食物

摆在沾有污迹的轻木桌子上,

油亮的空心火鸡能咚咚敲响,

樱桃饼盛在瓶盖里烘焙。

该睡觉了,我们说,

模仿长辈的语气,

然后把娃娃不脱衣服就放到床上,

先给他们刷牙,再念睡前祈祷,

接着关掉低瓦数的太阳。

夜间,我们会让什么东西闯入,

绑架宝宝,或偷走甜饼——

一只老虎,也可能是路人——

只消有事情发生,好让故事继续。

娃娃们被惊醒,警觉,清点财产。

日以继夜,我们安排着事件,

用我们熟知的游戏,

那时候并不明白,生活由我们所做的

每一件小事积累,附带利息。




拼图游戏


先是四角,

再找齐直线边缘。

组装起失散的边界,

沿着眩晕的峭壁行走,


囤积一种颜色——尝试

将它们相互拼接——

湖泊和深邃的天空

还有天空的倒影。


空旷结盟

把一块块形状锁定,

偶然有形象出现,凑成

一棵树,一张脸。


一点点你还原出

破碎的世界,重新

创造一个下午,在它

崩溃之前:


这里是夏天,这里是蓝色,

这里一对情侣在接吻,

而这里少了一块

让空白露了陷。




两把小提琴


一把火红,

手工雕制,崭新——

本地工匠从教堂拆掉的长凳上

撬下木材,


魔鬼的乐器

从上帝的屋宇劫掠。

它的应答明快而清晰,

尽管我指法生涩;


新鲜,尖锐,像一瓶年轻的葡萄酒,

他们说,总有一天会甘醇,

我们将彼此适应。

另一把为黄色


腮上一处凹痕,

琴身光洁如波罗的海的琥珀,

背板是一块完整的虎纹枫木,

音色低沉,忧郁。


有一个世纪那么老,他们说,

音质将永不改变。

G弦和D弦丰富而幽深,

高音部略单薄,


它怎样从旧世界辗转至此

谁能想象——

轻如流亡者的行李,

腹囊空空:


我选择这一把,

(而非那把火焰)

老师将奉上他们纯熟的手

试探音符的悲伤之源。




寻找箭镞


大地装满被遗忘的事物。雨后

曾经埋藏的物品显露

在刚刚开垦或收割的田地:

碎陶罐,罐足和盖子,堆叠一处,


间或一块石刀或石刀的剥片,

耐心的技艺,从燧石的岩心敲制,

大多已破损,有几枚像新造的钱币,

完美,穿越时光,仿佛刚从草间落下。


你禁不住去想它们遗失的经过:

猎物,羽箭从腰间拔出,鲜血

血迹迅速消失在鹿角状的丛林,

除了肉,还有武器的成本——


哦,不幸的猎人,尽管你用心瞄准——

射伤的雄赤鹿,受了惊,带着恐惧奔逃——

而那年复一年被渴望磨尖的利刃

逐渐深埋,终有一日找到了,却不是被你。




刹那


我向来只瞥见她转身的一刻

刚才还在阳光下沐浴

身上的锁子甲光辉熠熠

似白镴、青铜和玫瑰。


我从未见她盘卧

在花园的石阶上,或

蜷曲的叶影里,除非阴差阳错

某种力量将她拖延。


太迟了,当我注意到她

滑过齐特琴的半音音阶——

我只窥见她的尾巴

像水银没入高草。


我认识她,因为她流逝,

因为她的光彩

总在我靠近时隐匿——

我只能认出她的背影。




寂静的灭绝


那生来腼腆的,往往缄口离去。

它突然消失,随着人语


或脚步声,被最轻微的响动惊飞,

只允许祈祷者接近。


我们没有它的录音,当然,

在博物馆地下室里,我们有填塞的


被蛾子蛀蚀的标本——小型领颌,

黄斑雀——归档于狭窄的抽屉。


但它的歌声已遗失。它是否曾属于

一个叫“沉默”的物种,或其他羽类,


研究员不得而知。说不定

尚有一对在沼泽深处筑巢,


传说它原是一种平常的鸟

几十年前才绝迹,绝音。




争吵


争吵过后,一切显得陌生。

他们站在那儿,为各自

良久沉默后的雄辩感到惊讶。

现在,有些事需要重新安排。

词语预示行动,而他们暂时

变得轻盈,试图表现出

一种友好,像陌生人之间那样。

仿佛在一片丛林里,他们突然

闯进一块空地,阳光涌入,

手中还握着砍刀。某件事已经达成,

他们并未全然察觉。

某种力量在生长,从这一刻起

枝叶蔓生。它迫使双方

抬头凝视彼此的眼睛

因为他们突然感到害怕

因为除了彼此,没人能给他们安慰。




上钩


有什么东西介入了我们——

它彻夜不眠。

像鱼,在每个夜晚

从深水里浮现。


它嗷嗷待哺,

用人的声音啼泣。

每天夜里我们将它哭着

拖到我们枕前,


它的头沉甸甸的,

它的四肢垂悬,

像一个海生物

从缠住溺死者的水草间捞起。


湿漉漉,在潮汐般的黑暗中呜咽,

它掀翻被子,

分开妻子和丈夫,

情侣和爱人。


它在我们的夹缝中安顿,

胳膊恣意伸展,

它冰凉的水下的脸

变得温暖,清晰:


这便是成全父母的

第三样东西,

我们激烈的爱的造物

拒绝任何兄弟。




母亲对气球的憎恶


我厌恶你,

孩子们一看见

就哀求——


我要,我没有,

我厌恶我几乎

总是


先说不,

然后答应。

(迟早,迟早


他们将厌腻

抓紧你的

脐带)——


任你飘过月亮,

轻于空气,

假如你被带回家,


他们很快就不再关心——

那个用绳子

牵你迈进


大门的人,将不再

需要你

并把你遗忘


在天花板上——

诚然,

这令人眩晕——


再发现时你已经

皱缩,变小,

矮矮地


蹲在墙角。

哦,薄皮肤

多适合胀破,


你为她

那最需要你的人裂开。

你的祖先


是袋子里的风,

施予恩惠

随后收拢,


使尽力气

把每个人

吹离航道


此外空无他物。

一经拥有,

便完成了你唯一的杂务,


你像幸福一样飘着

朝向太阳,

无拘无束的下午,


冷漠地

将背后一切

放逐:


他们锡箔做的泪珠,

他们塑料般的哭喊,

他们的撒娇


和例行再见,

你抖掉他们——

你没有反应——


哦,松开的气球

没有根

不会发芽。




Sine Qua Non


父亲,你的缺席,不算什么。它是无——

是不会增加乘积的因数,

是漏掉的一个针脚,针眼

为黑线哀哭。是镜子上一块乌斑

无端地扩张。

是冰箱停止嗡鸣后

可怕的寂静,

蟋蟀休止,给冬天让路。


父亲,你的缺席,不算什么——它只是

奥米伽终极的O,记忆省略了元音,

是无法分割的分数,

是我从中走过的元素,虚无,

是星星背面的空白,蕾丝上的镂空,

是零,依旧维持着总数的完整。


史 春 波 / 译




如果我们想保持对纸上文字本打算回应的东西诗性的共鸣,那么我们就必须记得它们是以德语走向我们的。通常,习语是难以恢复的(或不能缩减的)。言辞主体的难以攻克的独一性已经将我们引进了一个证言之谜。紧邻着独一的见证之不可替代性的,可能是,严格的说是这首诗正在向我们所讲述的。这样的话,讲到自己,就是在向他者的言说他者之中标记自己,在一个简单的手势之中标记和设计自己——密封和拆封自己——或者再一次,引用和移植一点默里·克里格(Murray Krieger)的话:“作为一个诗意的文本密封的同时(通过)拆封自己。
最终,这个习语是无法翻译的,即使我们翻译了它。这三行诗句抵抗着甚至最好的翻译。而且,它们在诗的最后走向我们,然而关于它的意思却鲜有确定性。根据必要的参考,很难不去考略和指向日期、事件、以及策兰的存在和经验,以上这些不仅仅是一些“词”:诗是唯一的可以向它们承担证据的一个,但是策兰没有在诗中为它们命名。一个秘密的可能性常常保持着敞开,而这将是无穷尽的,这在策兰的诗歌中更是如此。策兰从来没有停止过为这些注释加密(密封,拆开)。事实上,有些人已经能够对此承担证据,比如策兰的朋友,读者兼解释者彼得·宋迪(Peter Szondi),首先,他至少和分享了策兰的一些经历,但远远不像证言那样详细阐述或者证明他所说的。
某种程度上,这首诗歌对于德语来说也是不可翻译的,尽管德语对诗中所指涉的事件具有特权般的见证,也就是说,纳粹浩劫(the Shoah一个命名纳粹大屠杀的希伯来语。)有些人则比较恰切的称它的名字(一个转喻的名字——这是一个大问题,我暂且将它悬置在此)为“奥斯维辛”。这首诗的德国语言将对所有被火焰摧毁并化成灰烬(灰烬荣耀是这首诗的第一个词,一个双重的,分裂的词)的不可胜数的数字的存在(不可胜数地)保持在场。数不尽的、也未被命名的,不能言说的、反抗的,就这样烧成了灰,和着那些名字和记忆,甚至证言的被确保的可能性。由于我刚刚已经说了“证言的被确保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将不得不问是否证言或者承担见证的概念和确定性和保证,甚至知识等等的一个价值是一致的(相容的)?
灰烬,这也是毁灭或者威胁将承担见证的可能性破坏至毁灭的名字。灰烬是毁灭的形象,没有提醒,没有记忆,没有可读的,可被解码的档案。也许这将指引我们来思考一件可怕的事情:毁灭的可能性,见证者实际上的消失,承担见证的能力的消失。这可能是承担见证的唯一的情况,作为它的不可能的情况的唯一可能的情况——矛盾的,难解的。当证言确定性地出现,然后变成一个可论证的理论性真理,变成一个法律程序或报告的一部分,变成一个证据的证据,甚至证据的一小部分时,它将面临着失去自身价值,意义和它作为一个证言的身份的危险。总之来讲也就是——常常是相同的悖论,相同的悖论的母体——一旦证言被确认为一个理论上的证据,那么证言将不可能再被确认为证言。因为它若被确认为证言,依照其知识本书的顺序它将不可能,也不能绝对的确认,绝对的保证和确定。上述的悖论是一种我们可以经历的悖论——而且这并不是偶然的——和秘密与责任相关,和责任的秘密及秘密的责任相关。一个人怎么可以清楚表示一个作为秘密的秘密?再次援引默里·克里格(Murray Krieger)在他书中的话:“一个人怎么可以揭露作为面具的面具?”以某种方式,一首诗意的作品可以要求使这种奇怪的打开的行为产生作用?
所以,有必要首先用他们的母语听听这几行诗,在他们的空间看看这几行诗。必要的,出于尊重他们的空间,但首先是这种语言的空间写作不允许将其翻译成一个简单的语言,法语或者英语。我们已经看到,上述所说已经通知了它自己这个不可悲翻译的证言的令人痛苦的问题。因为它必须和一个独一性,和一个习语标记的经验——一个语言的经验连接起来——证言挑战翻译的考验。如果值传递意义的话,它就得冒着不能够跨过独一性边界的危险。但是一个不可翻译的证言有什么价值?它可能是一个非证言吗?一个对翻译绝对透明(亦即可被翻译)的证言将可能是什么?它还是一个证言吗?
我们这里正在说的灰烬,它毁灭,甚至威胁毁灭对于毁灭的承担见证的可能性。
策兰的诗歌真得就像它的标题和引言所说的那样发生。第一行说道灰烬,它明显是可以翻译的。杜·布歇(Andre Du Bouchet[3],)将Ashenglorie这个单一的词翻译成了三个词——Cendres-la gloire;勒菲·弗尔(Lefebvre[4])也翻译成了三个词:Cendres De gloire;Neugroschel则使用连字符,翻译成了Ash-glory。词对词的翻译已经不可能。不忠、背叛、违背诺言,伴随着无法估量的应负责任,从算数的开端处就开始了。一个词语诗性的力量是无法估算的,当一个词语Ashenglorie——是一个被发明的组合,是一个新身体开始时更是如此;当这个言辞的身体的出生赋予了这首诗第一个词并且被置于最开始时更是如此。En arkhe en ho logos(我这里猜测,应该是提到了《约翰福音》的第一句话,道成肉身)。对约翰来说,如果这个道是光,那么这里就是灰烬之光,太初(有言)有灰烬。

这灰烬的荣耀,这灰烬的荣耀,这荣耀是一堆灰烬的,也是一个灰烬的。在一堆灰烬——和荣耀中,在最后,那光或者火焰的发光的明亮——照亮了(阐明了)这首我甚至都没敢尝试去与你们解释的诗。光也是知识、真理、和意义。现在,这光在这里不再是一堆灰烬了,它变成了灰烬,沉入了灰烬,就像火焰熄灭了。但是(这个自动的、不稳定的“但是”的发音对我们很重要)灰烬仍然是荣耀的,如果那些享有盛誉的,可被重新命名的的荣耀对火焰和知识之光来说都是不可缩减的话,那么它们仍然是享有声誉的,可被重新命名,被歌唱,被祝福,被爱。荣耀的光明不仅仅是知识(connaissance 法语知识的意思)之光,也没有必要是知识的明晰。
为什么甚至不尝试着来解释这首诗?我想在这里解释一下这个局限。通常重要的不是这首诗的意思是什么?也不是这首诗意味着什么?或者是它向什么承担证据?甚至是它命名或者他命名了什么——省略地讲。通常,在策兰的诗歌中,省略、句中停顿和打断的呼吸毫无疑问在诗歌的躯体和韵律中指明似乎才是最据确定性的。一个决定,正如它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常常作为打断出现。它能决定是由于它是一个可撕开的切口。有意义的不是诗歌命名了某些我们预先知道的主题(这些主题必须被置于反思责任、承担见证和诗学的中心)。最重要的是在什么能够和什么不能够确定或决定这首诗中的对承担见证的承担见证之间的奇怪的局限。因为这首诗说了一些关于承担见证的事情。它对它承担见证,现在,在这个承担见证的承担见证中,在这个显而易见的承担见证之后,一个必然的局限使得承担见证之后——也就是绝对的见证——同时可能与不可能。
让我们尝试着进入到这个局限的领域中,进入到这几行诗的章节中。我们将被一个假说所引导:这几行诗可能是默里·克里格(Murray Krieger)所说的必要的“奢侈”的几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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