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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6《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Elisabeth Haich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3






41-46《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四十一、薄雾与再觉醒

 

时间横跨了宇宙的大时钟,随着宇宙造化的巨轮,永恒地前进着,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它是如何消逝的……。只觉得我曾僵硬地躺在那里……,地狱般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终于我感到一股势能向我靠近,它的力量大于把我与木乃伊绑在一起的力量, 那具木乃伊现在已皱缩成恐惧的物体。这股新的势能把我带到一个我不知道的方向。毕竟在地狱的苦难与折磨中,我失去了意识。

 

由于我以一个女人的身体跌落,我必须再见一个女人的身体重新回到我跌落时的意识层面。我一次又一次地投生在人们的意识只维持在半醒状态的环境里。在那里,我周围的人仍然受着动物性的热忱与直觉所支配……,残忍、无情与自私,缺乏爱……。我在接二连三般的投生中,过着卑微、无意义的的生命,所有这些生命都在朦胧、动物性的意识状态中渡过,这些都是为了唤醒我的情绪与感受体。苦难与艰辛的劳动,唤醒并打磨我阴暗、迟钝、呆滞、麻木的神经。男人扮演重要角色,我不停地受到男人身体中本能的热情火焰所燃烧。

 

像我在入门测试第三个考验中所经历的,我一再遇到炽热的眼神与激情的耳语。我被迫在激情淫荡的洞窟中与幽灵共舞。在那里,人们背离神圣意识,转向自我的满足,我必须与幽灵不停地共舞,直到我的双腿无法再站立为止。我寻求“快乐”,不断地寻找“爱”,不停地寻找我所爱的,而他也爱我的那个男人,那个唯一的,与我相对应的另一半。

 

但是,我只找到那永远无法满足我的煽动的情欲与冷酷的激情。我持续不停要寻找快乐,一而再,再而三地躺在男人的怀中, 试着找寻那个我所爱的人,那个我可以体验到真爱的人……

 

那些生命是一连串的,无止境的失望。迟钝的头脑驱使我不停地转动着,我的灵魂受尽摧残,折磨的火无情地燃烧我那毫无感觉的神经。直到我昏睡的意识逐渐被唤醒。透过这些生命不断的刺激,我得以一步一步地,重新发展我的神经系统,每一生只能使它向上发展一度。这样,经由苦难,宇宙永恒的爱净化并精炼我的神经,并再度增强它的阻抗力。

 

然而,在每一生中,我努力地寻找与我血缘有关的人,尽管我已不记得这些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那些我熟悉的人,那些与我的存在真正相属的人:普塔霍特普、法老、伊玛以及玻葛翰, 我没找到他们!但是,我相信我与他们之中的某些人会再度相遇。

 

偶尔,爱与记忆之光在我之内点燃,但是,仍然有一层薄雾笼罩着整个画面,我再度失去他们。有时我会听到神的仆人谈到伟大的教师,神之子,我也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知道在过去的某时、某地我曾与这些较高存在如此接近,曾亲身聆听他们的教导, 我想接近他们。但是很快地,总是有一股热能把我愚昧的灵魂引开,远离这些我所熟悉的较高存在。我又失去了一切记忆。

 

在身体与心灵都被剥夺的状态下,我被迫忍受,并净化我局限的官能,直到我的神经能够再度承受圣爱的较高频率。逐渐地, 天堂圣爱之光开始穿透我,照耀我肉体上的较低本能。我得以在某一次的投生中,让这美好的爱,逐渐驱除那层遮蔽我灵性之光的薄雾。然后,我投生成为被蔑视的仆人的孩子,那时我的心已经有了无私的、神圣的爱。但是我较高体系的脑神经与神经中枢仍需要被唤醒,才能学习表达及运用灵性的力量。

 

我再次与那有着炽热眼神及熟悉声音的男人相遇。他就是那个曾经是红头发的外国人。在他自己灵魂的旅程上,也经历了无数的生命,并从中进展,我必须爱他才能获得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后的爱的经验。

 

然而,在我对他的爱中,我所引导的仍然只是身体的热能, 这不能代表那一次的跌落。最后,我们共同的命运使我们以乞丐的身份再度相遇,那巨大的震惊激发了我依然呆滞的灵性,使它有更进一步的复苏。我的灵性之眼打开了,但是那巨大的震惊使我的身体崩溃,我在同一个时刻死亡。

 

几个世纪之后,两个与我有关系的灵魂在他们的结合中,给了我一个拥有身体的机会。他们在很久以前,曾经与我的生命, 有某种关联。他们的本质与我相应,并且与我跌落的意义,有特定的连接。

 

受到两个充满爱的人所吸引,我再一次地展开地球的生命, 并且以我前世的经验来看周围的世界。内在的频率建立了相应的外在世界。我这一生的灵性之光,再次达到法老女儿所达到的层面,我的外貌与她也极其相似。

 

但是,现在我的灵性与我的意志力发展得更强而有力,我的骨骼比起我在埃及的时候更粗壮。但我的眼睛,我的外形、肤色与表情都还保持着当时的模样。

 

当我纵观这一生,回顾我的出生,一切都清楚了!在埃及的那一世,我的意识是清楚的,现在,由于我的再次觉醒,我的意识再次回到与那一生相同的层面,因此我对意义深远的那一生, 能够有着清晰的回忆。

 

在棺木里的经验,是我那一生最后的记忆,由于那种恐怖深深印在我的灵魂中,我这一生的第一记忆也是由那一幕展开。事实上,在那之前,我已开始恢复我的潜在意识与记忆。

 

当我知道父亲不是我们国家中最高权位的人时,与记忆不相符合的状态,使我相信我深爱着的父母不是我真正的父母。我不停的在朋友圈中寻找联合,是我对于自我合一的渴望,一种想找回我在庙宇中的经验。

 

当我还很小的时候,我所做的,家人认为奇怪的种种姿势, 后来被一位从印度回来的朋友宣称为瑜伽的姿势,是我在庙宇中所练习的功法。这秘法被当时逃往印度的神之子们带到那里,被许多伟大的上师保留下来,直到我们这一代。狮子追我的恶梦一再出现,也是我在埃及最后的记忆。但是,我这一生的父亲对这一切无法了解,因为他已不记得了。

 

普塔霍特普,法老,神之子们,你们在哪里呢?我的灵魂无声地哭泣着。我再度向内倾听回答......。我先是坠入在黑暗的虚无中。但是,在黑暗中我的意识是清楚的,我知道意识之光才是最重要的光,也是唯一能够除去黑暗的光。我把光带入我的意识, 并以更专注的心力去探索。

 

你们在哪里呢?与我相属的同样的存在们,那充满宇宙圣爱,最低深渊中,也不曾遗弃我的存在们,你们在哪里呢?

 

终于,在黑暗中,我看到一个绿色光点出现了,它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接近我,很快地,我看到我亲爱的上师普塔霍特普庄严高贵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知道我现在置身在埃及入门梦境中所映照的森林小屋中。创造性的自我,超越一切被创造的事物。在三度空间的世界里, 那只是刹那之间。在那刹那间,我看到所有隐藏在我之内,可能性的显像。从最低层无意识的物质,到最高层面的自我,在物质层面上的显现。

 

我一如以往地站在普塔霍特普之前,他以充满圣爱的眼光看着我。那无比的力量,融化了我眼前的最后一层薄雾,使我得以再次体验那永恒的当下,过去的一切回到我现在的意识中。

 

我久久地,深深地凝望我上师的眼睛,那是生命之源,在巨大的喜悦中,我发现我理解他无声的语言。我恢复了灵性的能力! 我们再次像在埃及的时候那样地互相理解。

 

我感到自己几乎要跳起来,想要投入他的胸怀,但是他举起右手挡住我。他的眼睛告诉我说:“不要碰我,你知道我不在地球层面上,你之所以能看到我,是因为你的意识已调整到我所在的灵性层面的频率。如果你要碰触我,将会迫使你的意识降回到物质层面的触觉神经,我的影像将会立即从你眼前消失。但是,从现在起,你将能够引导你的意识回到较高频率,并且能够像你在埃及的那一生那样与我连接。”

 

我静静地站着,绝对的控制我自己,因为我不要失去这次的相会。但是我的灵魂充满喜悦,我不知道我的心,我的神经,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张力。普塔霍特普再次举起他的右手,一股能量注入我的心,我的心跳立即回到正常的速度,我可以无声的与他对话。

 

“我的灵魂之父,现在我理解这一生的生命,是我所有前世所以作为的结果。我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以及种种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我仍然有些疑惑。比如,我唯一的儿子是伊玛, 当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他生病发高烧时,说他会原谅我,指的是什么?我不理解,他何以会认为他曾经是非洲的黑人呢?”

 

透过普塔霍特普的眼睛,答案以一系列的画面呈现出来:当伊玛发现红头发的外国人与我所发生的事时,他是如此地失望, 他灵魂的悲剧由此产生。他的失望使他在动荡中燃烧着,他离开庙宇,进入非洲黑人部落。接着我看到的画面是:深入非洲的伊玛,被许多黑人所环绕。他所焕发的圣爱,照耀当地的土著,他们直觉地感受到,并理解他的爱。伊玛教导他们,为他们治病, 在一切事物上帮助他们,土著也以爱回报他,像孩子般地崇拜他。在绝望中,他娶了黑人女子为妻,纵容自己沉溺于肉体之爱。他的意识越陷越低,最终与身体认同。森林生活的挣扎,使他更进一步地陷入在土著的生活层面。他带着人类的问题,人类的苦恼终极那一生的生命。由于他深爱他的部落,与他们有着同样的思想,依吸引力的法则,他又投生在黑人部落中。也由于他带着与前世离开时同样混乱的绝望,以及较低的意识投生,他的生命仅维持在动物性的需求上。尽管如此,他的智慧经由他的身体而焕发,他同样的娶妻生子,成为部落中极受尊重的人。在投生成黑人的那一世,我只能从他的眼睛认出他。我看到他到森林中打猎, 爬到树上守望,等待动物走过,猎杀它们,把它们带回家。一天, 当他在森林中狩猎时,他被老虎所攻击,他像英雄般的奋斗,最后还是被咬死。我看到他的妻子,听到他的叫喊,冲进森林要帮助他的丈夫,但画面消失了,我只能感受到伊玛死后,停留在中阴阶段,乙太层面的状况。他不断的渴望与我相见,这使他与我越来越靠近。

 

自从埃及的那一生之后,我与伊玛都各自自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只是我们一直未成熟到可以找到对方。现在,我们的意识, 终于达到使我们可以找到对方的相同层面。由于我们都渴望保有那纯净的爱,再加上生物的遗传法则,伊玛成为我的孩子。这一生,他同样地需要重新恢复他灵性上的视野。由于我是直接致使他失去信仰的人,我便成为那个必须引导他回到通往上帝途径的人。但是,时间未到,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我的灵魂之父”我又问普塔霍特普:“那么阿托帝斯,你在埃及的弟弟;我的父亲在哪里?我渴望再度与他联结,我确信他从没有遗弃过我。”

 

立即,在我的灵视中,出现一个壮丽的男人,他是近代一位教导至高真理的伟大导师。我曾经读过许多由他的门徒所出版的书,那是一些整理了演讲与教导的书。当我读这些书时,我深受感动,书中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我知道这个人,使我觉得我与他有很深的因缘,我知道他的整个思想,我属于他!但我也知道我没有机会与他相见,因为他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便已在一个遥远的国家逝世了。

 

我常常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照片许久,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我深信我曾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见过这双眼睛,不知何故,我曾感受到他神圣的眼神也在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何我常常会投到他的怀中,倚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哭叫着: “父亲!父亲!”醒来之后,我不知道为何会在梦中叫他父亲,也不知道为何会哭湿了枕头。

 

普塔霍特普笑着问我说:“现在你都记起来了吧!”

 

“是的,我的灵魂之父,现在我记起来了。在埃及,当我们在海边的时候,他曾经告诉我说:‘将来,有时候我会在地球上, 而你不是活在肉体生命中。同样地,有时候,我会在灵性层面上, 参与地球灵性化的伟大工作。’现在,他在哪里呢?”

 

我理解普塔霍特普无言的回答:“当他在世的时候,他曾经许诺过,他不会在死后遗弃他的门徒。他答应继续以古老的真理带领人们入门。你以及玻葛翰都是他的工作伙伴,即使你们在意识层面上未能觉知到这一点。”

 

“玻葛翰?他又投生在地球上了吗?他在哪里?我已经与他见过面了吗?有可能我见过他却没认出他吗?”

 

“不要急”普塔霍特普回答说:“他现在还在一个离你很远的地方,那也是法老,你在埃及的父亲阿长帝斯Atothis 曾经投生的地方。记得他曾答应你,如果你处在危险中时,他会从世界的另一端来救你。他会适时地来找你。”

 

“危险?”我问道:“什么样的危险?”

 

“你记得在埃及时,就在你入门之前,我告诉过你,如果你跌落了,你将必须在地球上经历所有你在入门梦境中的一切事物吗?因为梦是一种非物质的实相,是由人类心灵的力量所形成的世界。同时,你所认为的实相,也只是一个梦……。一个由自我的思想,投射在地球的乙太层面上,再具体显现于物质层面的梦。”

 

“你所没有通过的考验,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使你有再次入门的机会,以便成为神圣计划的共同工作者。你的一个朋友会帮助你走过这扇神秘之门。你在埃及入门时,曾帮你做准备的年轻祭司也投生在地球上。当他出现时,将帮助你踏上你的生命目标。”

 

“那么,提斯塔原本是我父亲法老的指挥官,怎么会在这一生成为我亲爱的父亲呢?”

 

“如果要细说,将要花很长的时间。大致上是这样的:你知道人类灵魂中最大的力量就是渴望。每当一个灵魂意识受到自身的渴望所吸引,他就会投生。在埃及的时候,当你被狮子攻击时, 有三个人极力要救你,提斯塔,玻葛翰,以及狮子国的管理员。当时,玻葛翰看到你绝望地离开皇宫,便跟着你走到狮子国,看到你被狮子追逐时,他想要救你。同一时间,提斯塔正要把狮子套在他的车上,当他看到狮子在追你时,也跑过去想要救你,但他们都没有来得及。当三个人好不容易把你从狮爪中抢救出来时, 你的身体已经严重受伤而无法复活。提塔斯抱起你被撕裂的身体, 回到皇宫,玻葛翰跟在后面悲痛地哭着。提塔斯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忠诚地爱着法老和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他抱着你就像他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对你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基于这点, 你们在这一生成为父女。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附带的原因,一个你成为他孩子的重要原因是:为了使你能在这一生再次入门,你必须透过遗传,获得高度发展的中枢神经以及脑意识,才能打开通往开启灵性的门。

 

“如果你能追溯回去,你会看到一连串的遗传基因,世世代代沿着生活在埃及的提斯塔的子孙,完整地传递下来,直到现在。也就是说,每一个提斯塔的子孙,都从提斯塔处获得一个存活的细胞,这细胞再传给他们的子孙。就这样,一个世代接着一个世代地传递着。直到你这一世的祖父母出生了,他们身上的细胞, 提供那曾经是提斯塔的灵魂,在同样的遗传链中再次投生。“

 

“如果追溯回去,你会发现,孩子与父母之间有许多不同的因缘,然而,科学界尚无法进入这样的研究,他们只能看到身体。但除了身体的基因之外,尚有一个心灵上的遗传法则,关系到更高灵性层面的连接,这是物以类聚的法则。这许多相关因素,使你成为提斯塔的孩子。譬如你的特质与提斯塔如此相似,自然地, 你的身体,骨架及脸型,都会像他。大家都注意到你与你的父亲极为相像,因为类似的势能所塑造出来的形象,自然会相似。如果你了解遗传细胞的原理,你就会理解为什么你父亲有着与在埃及那一世同样的黑头发、黑眼睛。这一世的提斯塔,有一个祖先是海员,他航行到离埃及很远,距目前你们所在的地方,是他把这样的颜色与形状带到这个国家。颜色与形状也是灵性的显像! 即使过了几个世纪,被遗忘的颜色与外形,会在遗传中再次出现。

 

这就是为什么,往往父母双方都是浅色的头发或肤色,也会意外的有一个黑头发、黑皮肤的孩子。如果这些孩子意识清楚的话, 他们会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遗传。但是,大多数的时候,他们只会在很久以后才会理解,这是好的,因为在这时代,如果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并与别人谈起,人们立即会认为他是疯子或是在编造故事。”

 

“你今天已学的很多,我的孩子!现在回到你身体的意识中。经过这回忆的震惊之后,你的神经需要休息,才不会生病。”

 

普塔霍特普的影响逐渐消失。有片刻的时间,我仍然可以看到他焕发着神圣之光的眼神。然后我的周围便是一片黑暗。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当我意识完全回到身体时,才明白我在森林小屋的房间里。

 

是的,我在森林小屋的房间里!这是实相。但是,当我在埃及入门时,当我的身体躺在石棺中时,当我的意识像梦一般地经历着潜藏在自我中的所有生命时,他们就像现在,在森林小屋中一样真实,谁能告诉我,哪一个是真实的呢?是那个埃及的入门者,梦到自己在这森林小屋中的我是真实的呢?还是在小屋中的我梦到几千年前曾在埃及的金字塔中入门的我,才是真实的呢? 还是说,我所认为的这一切的实相,只是在我的意识中一连串的画面,为的是让我成功的面对接二连三的挑战呢?

 

我现在的儿子,以及在埃及的伊玛,哪一个是实相?在入门的梦境中,我所看到的混蛋、恐怖的画面,我现在仍记忆犹存。然而,所有在入门梦境中不可能发生的事,现在都是实相。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楚地看到梦境的画面。我看到伊玛是一个长大成人的空军,看到与许多人躲在地下室的情境,我仍记得入侵的外国军人,我们的房子全被炸毁,以及其他莫名其妙的,不可能的梦境。多么可怕啊!或许我会梦到这些,是因为新闻报纸每天都在刊登第二次世界大战可能会爆发的消息。

 

我试着整理我的思绪……,一动也不动地坐在房间里,直到管家,一个可爱的女孩进来问我晚餐要吃什么,我回答她说:“谢谢你,贝蒂。我很累,我要睡觉了。” “是的,你想得太多了,你应该停止阅读与思索。你看上去很苍白,注意不要生病了。”

 

她为我盖上被子,道声晚安便离开。在我入睡前,想到我的上师普塔霍特普在灵视中告诉我说,我的神经系统需要休息,确实是如此。

 

42、十二颗药丸

 

在那之后,我记忆中的梦境接二连三快速地发生着。我开始把在庙宇中,普塔霍物普所教导的真理传达给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人前来聆听我的讲座,他们象是荒野中迷失的人,饥渴地寻求生命的活泉,渴望进入神圣自我,他们以入门者的奥秘来平息他们的渴望。

 

从那之后,我的工作与入门梦境大致相同:我站在长长途径的一端,另一端是由光所交织成光辉灿烂的形体——创造性的宇宙自我——,展开祂的手臂,迎接每一个前来的旅人。我站在那儿对无数寻找光的羊儿指路,他们缓缓地走向创造性的,宇宙自我之光,就像我在入门画面中所看到的一样。然而,尽管我已成为神圣计划的共同工作者,在三度空间的世界里,我的因果继续在时空中前进。

 

我单独地执行我的任务,没有任何人来指导我。就像任何一个要在神圣计划中,成为独立、足智多谋、可靠的工作伙伴那样。当遇到生命的的转折点时,偶尔会再次从较高来源获得协助,指引我在地球的方向。但即使那样,我仍然必须自己去解决所有的问题。几年过去了,又有一些事情发生,使我想起在埃及的经验。

 

有一次,我到国外参加国际性的研讨会,遇到我在埃及所认识的人。当我进入会议厅时,已经有一些人在里面,我所参加的会议,以及我头脑里所想的事,绝对与埃及的记忆无关。但是在那会议厅里,我见到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的人,突然的惊讶,使我的心跳速度加快许多。那是鲁卡哈,他正好站起来,我极力克制我的惊讶,当他看到我时,他也显示出一种讶异。然后他向我鞠躬,并自我介绍说“沃尔特克莱奇Ewalt Klimke”我们互相握手,站在那儿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他很难为情地说:“奇怪,你到底是谁?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应跪在地上向你表示敬意,好奇怪啊!”他很疑惑地看着我说:“为什么我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我微笑地回答他说:“在埃及的时候,你是我父亲统治期间的财政大臣。”

 

周围的人开怀大笑,他们认为是一个有趣的玩笑。但是沃尔特克莱奇先生没有笑,他继续以难为情,探索的眼光看着我。在连续几天的会议中,尽管他一再嘀咕着:“奇怪啊,真奇怪!”,并且一再称呼我“皇后”。在那次的会议中,我们像两个老朋友般地谈话着。

 

另一个不寻常的经验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我像平常一样上床睡觉。我做了一个不合逻辑的梦,梦到周围是明亮的光,一辆汽车开过来,停在我面前。两个身穿白衣,像是医生的男人,走出车子。一个走到我面前,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白色的圆形药丸,他拿给我看,告诉我说:“不要怕,我要把这颗药丸放到你的眼窝里。用完这十二颗药丸之后,你的眼睛就会恢复正常。所以不要因你这只眼睛一时看不到东西而害怕。”然后他把药丸放进我被挖空的眼窝中,用绷带封起来。第二天早上,我起来时发现我的右眼看不见任何东西。我跑到镜子前,以另一只眼睛去看,发现我的右眼似乎有个不透明的东西在里头,我知道那是白内障。为什么我在一夜之间就会看不见了呢?“不要害怕,”我梦中访客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着。

 

我不害怕,只是我又得找医生看眼睛,迟早总会有一个要我动手术。我很早就知道害怕无济于事,但这些白色药丸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说我要用掉十二颗药丸才能恢复视觉呢?这怎么可能呢?

 

我去看了几位名教授。他们一致认为我需要动手术,但他们说,手术过后,我需要戴上墨镜。因为他们将切除一部分的虹膜, 这会使瞳孔有一个小洞,也因为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他们认为我的瞳孔无法承受光。因此建议我不急于动手术。我继续工作,但很难适应只用一只眼睛看东西。

 

夏天来临了,我像往常一样与家人在湖边渡假。在那里我遇见一位主教,他建议我到维也纳去找一位名教授。主教告诉我说: “他的医疗方式与别人不同,去看看他,也许他会有不同的意见。我是神的仆人,也许这建议就是神经由我的口给你的。”

 

秋天来临时,父亲陪着我到维也纳去看这位教授,他建议我马上开刀,他说:“你应该马上把这丑陋的,扰人的白内障拿掉, 它对你的心理也不好。”

 

“你不会要把虹膜切掉一些吧”我问他。

 

他仔细检查我,测试我的反射作用,问了一些我的雕塑工作, 以及一些与眼睛不相关的问题。然后他说:“我不会切除你虹膜的任何部分。我可以保证你的眼睛不会怕光。”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尽快动手术。”我回答他。

 

我的手术预定在一个星期之后。手术的前一夜,是一个明亮的秋天夜晚,我走到视窗想观赏美丽的夜景。当我拉开穿帘时, 我看到像白色的圆形的满月,正慢慢地升上来。我立即想起梦中的医生所给我的白色圆形药丸。“要用掉十二颗 .. ….”,我兴奋地数着,在那奇怪的梦之后,过了多少时间。不错,正是十二个满月,我知道手术会使我恢复视觉。

 

第二天早上,手术出乎意料之外地,很快就结束了。两个星期之后,教授为我检查眼睛,我连最小的字都可以看到。在我的讶异中,一向壮重的教授跳起来,双手抓着我,把我举起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举动。等他坐下来之后,他笑着说: “我所用的手术,到目前为止只用在小孩子身上,顶多是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人。过了这个年龄,容易引起虹膜发炎,导致视觉更弱。你应该不记得,在我们第一次看诊时,我就依我的直觉, 用我的信心,以为孩子做手术的方法来为你做手术。现在你可以了解为什么我这么快乐。手术是完全成功,现在你可以带着健康的眼睛,以及我衷心的祝贺回家了。”

 

我感谢他的慈悲,向他告别。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要将十二颗药丸吸引完毕之后,我的视觉才能恢复。现在它确实恢复了。

 

四十三、年轻祭司出现了

 

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与我丈夫愉快地过着我们的生活。我们依然爱着对方。我继续从事雕塑工作,同时有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做心理咨询。一个星期之中,我会举办几场自我认识的讲座。内容是基于普塔霍物普在埃及时期所给予我的教导。当我需要休息时,我会弹几首钢琴。

 

我每天练习瑜伽,达到可以进入很深的禅定,但是我仍然未能打开最后的那一扇门。我发现那是一个我无法突破的关卡。每年我都独自在森林小屋中闭关好几个月。几年前种的水果树现在已是一颗大树,我努力不懈地精进着;但是一直未能进入通往宇宙奥秘的那一扇门。

 

秋天来临了,我回到城里与家人一起庆祝我父亲七十岁的生日。第二天早上,就在我准备要回到森林小屋时,电话响了,一位朋友邀我当天下午到她家去。“一位印度的名作家来到这里,住在我家”她说:“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跟他谈谈。”

 

当我按了门铃走进她家时,我看了一眼这位著名的瑜伽行者,第一眼就让我吓了一跳,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当年在埃及为我的入门做准备的那位年轻祭司。

 

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告诉他我练习瑜伽已经很久的时间,仍然无法达到最高目标。随即便有其他客人进来,话题便转为一般性的谈话。一直到我离开,都没有机会再与他深谈。我原来暗自期望这位著名的瑜伽大师可以帮助我打开那扇门。

 

第二天早上,我的朋友又来电话,告诉我说,这位名作家想要单独与我谈谈,当天下午我便依约前往。当我坐定之后,他问我说:“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

 

“没有什么特殊的”我回答道:“我的心灵是平安的。”

 

“那你为什么要来呢?你想要什么?”

 

“我要真相”我说。

 

一阵沉默之后,这位名作家说:“你的心灵是平安的,它不就是实相吗?”

 

“没错,它是实相,但我感到自己像摩西一样,可以看到允诺之地,却无法抵达那里。我不满足于只从外面去看它,我要进入其中。”

 

他微笑地说:“是的,你正站在大门口,你的手已经握着门把了,能像你这样,没有上师的帮助,纯靠自己的力量,进展到这程度的人非常少。你很可能在某个前世已入门,现在你只需要走过这扇最后的门。”

 

我看着他,他到底是忘了自己在古埃及时是一个祭司,并且在那里认识我呢?还是他不去谈它呢?从他难以捉摸的眼神,我无法知道。我只是回答道:“这个我知道,我很想进入这扇门……”

 

“那么你相信我可以帮助你吗?”他问道。

 

“如果我的机缘已成熟,你必然可以帮助我。”

 

“如果你的机缘已成熟了,你相信我可以帮助你吗?”他再一次地问我。

 

“是的。”我坚定地回答他。

 

他要我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专心地观想我的心轮。我照他的指示做了。突然我看到一道很强的黄色光芒从他的太阳神经丛处放射出来,把我环绕起来,再把他自己也环绕起来,成为一个“∞”的圆圈子。同时,我感到我的专注有所突破,一股我不熟悉的巨大力量,进入我的意识,带着我往前走,进入一种无穷之中……

 

时间消失了,不知过了多少久,我听到瑜伽行者的声音说:“现在你可以打开你的眼睛了。”我睁开眼睛,了解到自己离开身体的意识很远。我没说话,因为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我已在你的个性自我与大我之间设置了联系。”这位作家说:“因为你已做好准备了。从现在起,如果你有任何问题,观想我,你便会在同一天获得答案。”

 

从那天起,我每天到朋友家参加由这瑜伽行者所带的静心冥想。几个星期之后,他离开我们继续前往其他的地方。我发现自己又像从前一样。过着浮面的生活。 半年之后,我跟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其中一个朋友谈起黑魔术。他说黑魔术师会挑选几个缺乏判断力的门徒,这些门徒会很顺从地为他们做事。然而,这些门徒因受到黑魔术师的控制,失去他们的独立性,最后被毁了。

 

第二天早上,我想起这段话,我开始思考自己与这位瑜伽行者会面时,是否不够谨慎, 我把自己交在他手上,那么他到底是白魔术师还是黑魔术师呢?我如何知道呢?一个人如何知道他所打交道的人是白魔术师,还是黑魔术呢?这个问题确实困扰着我。

 

当天下午,我们到我丈夫的一个老同学家去玩,闲聊中,他告诉我们他正在读一本古老的书,读到一篇非常有趣的章节,谈到有在白魔术师与黑魔术师之间的不同。

 

当一个白魔术师要帮助他的学生向前迈进时,会有一个∞的圆圈连接学生与他自己。这样,他让学生有完全独立自主的空间, 因为教师与学生各有他们自己独立的圆圈。相反地,黑魔术师为了取走学生的独立性,他把学生带到自己的圈圈内,黑魔术师在这圆圈的中央,学生就像卫星一样,环绕着这图形的轨道而行。

 

听了他所说的,我极为兴奋。我们的朋友完全不知道他为我解答了一个疑问。我从未跟别人谈起这件事,但是每当我有疑问时,答案就会出来。较高自我——神——总是透过人类的嘴巴把祂的讯息传达给我们。

 

44、伊玛与玻葛翰

 

接着第二次世界大点爆发了。

 

我生命中的两个男人都穿上了军服。我的丈夫被征召加入军方的工业生产,负有重大的责任。一天,当我们全家围着桌子而坐时,门打开了,我们的儿子,穿着空军制服走进来。我顿时有如跌入深渊侯地感到天旋地转。朋友中许多人的孩子,加入空军后,很快地就被放到墓园里。奇怪的是,当我的儿子穿着空军制服走进门时,我有一种曾经看过他穿着这套制服的感觉。但我没有时间去琢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过他穿这套制服。我对他加入空军感到惊骇。敌方的军用飞机比我们国家的军机先进太多了。他们已打下我们无数的优秀的孩子。因为只有可以通过体格检验,以及心智考核的人才能参加空军。当时我正在为一位殉职的年轻飞行员写墓志,这位飞行员是我儿子孩童时期的密友。现在却看到自己的儿子穿着空军制服。

 

“你怎么拿到这制服的?”我问他。

 

“政府的。”他很骄傲地回答我:“我通过检验,进入空军。”

 

“我们正在为你安排进入工程队。你怎么能进入空军呢?没有家长许可,年轻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空军的。”

 

“妈妈,战争开始后,他们已取消要家长同意的规定了。”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到很无助, 只是每天在屋里徘徊, 祈祷。我对自己的孩子已无能为力。我只得把他交给上帝。我不得不承认上帝爱他比我更甚。我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它必定是为了最好的原因。我不能让我的心颤抖,我必须以绝对的镇静来控制我的神经,我必须从超越时空的角度,从伟大的神圣计划的角度去认知,而不是以渺小人类的思维去认知。其他孩子的母亲日夜为他们的孩子祈祷,我怎么能这样做呢?神不会被人所说服,我知道无论我的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必定是他灵魂进展最好的经验。是的,上帝对他的爱甚于我对他的爱。这层领悟让我有活下去的勇气。

 

战争持续着,表面上看,我们的生活没有太大改变,我们还是照样去听音乐会、歌剧演唱会,戏剧演出,照常举行社交活动。但我们的内心都在等待着战争结束。

 

几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敌军逐渐逼进我们。一天,一位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她要为我介绍一个极为特殊的人。他是印度人,一个真正的瑜伽行者。以前她就时常为我介绍“真正的瑜伽行者”,不过我很快地就会发现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人。尽管如此,她还是相信这位瑜伽行者是一位进展很高的人。为了证实这点,她坚持要到我家来告诉我认识这位瑜伽行者的经过。她告诉我说,她先是在报纸上看到他,便开始找他,但在这上百万人口的城市中,她无从找起。直到有一天,她意外地发现,他竟然与她就住在同一幢大楼。我问她到底要我做什么,她说:“你只要与他见一面,让我来带他来见你,他从来不出门,但当我告诉他你每周举办瑜伽讲座时,他立即表示愿意来见你,你看看这张照片……”

 

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的照片,刹那间,我的呼吸几乎停止,玻葛翰!我着点没昏倒,不会错,我认得这黑色的大眼睛,认得那张纯净的脸。只是,他已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小男孩,他现在是一个年轻人。

 

第二天晚上,我的朋友把他带到我家来。我们喝着茶闲聊着, 但埃及皇宫中的景物不断地呈现在我眼前。我在我的房间里,周围有许多华丽的家具。我看到自己坐在靠椅上,脚边是那个甜美、活泼的小男孩,他正仰头看着我,那双眼睛正是这个来自印度的年轻人的眼睛。

 

“你为什么叫我皇后呢?”我问他。

 

“因为你是皇后。”他坚定地说。

 

“没错”我丈夫说:“她确实很会下命令,尤其是对我。”说完他哈哈大笑,大家都跟着笑起来。随之我的儿子走进门,看到这位印度客人,惊讶得愣愣地立在那儿,最后他恢复镇静,自我介绍。他与玻葛翰两人对看许久,互相探索对方。我倒了杯茶给我儿子,他坐下来,但眼睛一直离不开这个来自印度的年轻人。这是玻葛翰第一次到我家的情形。很快地,他就获得全家人的心。我的父母、姐姐、弟弟、妹妹都把他当成家人看待。

 

他办了一所瑜伽学校,由于他当时还不会说我们的语言,他请我帮他为学生做解说。从此我们成为工作伙伴。战争持续着。冬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地工作,夏天我们住到森林小屋。玻葛翰跟我们一起去,但他依他上师的规矩,住在森林里。 我儿子的飞机曾被击落,他奇迹似地生存下来。虽然当时有轻微的脑震荡,一段时间之后便恢复正常,只在他漂亮的额头上,留下一道纪念的疤痕。

 

一个炎炎的夏日,就在敌军即将打到我们的边界时,我亲爱的母亲突然中风,躺在床上很长一段时间。她很吃力地告诉我们, 她的身体有一边已完全不能动。那时她已非常接近灵界,她会告诉我们,她的朋友在几里之外所说的话。事后证明每一句话都属实。

 

一天,母亲又第二次中风,这次她躺在那里几个小时无法说话。突然间,玻葛翰冲进来,母亲看着他,眼中充满喜悦。玻葛翰坐在她旁边,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几分钟后,她缓慢但清晰地告诉我们:“感谢一股能量从玻葛翰的手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可以说话。”随即她开始交待一些事。这时玻葛翰便离开了。一两个小时之后,她说:“来自玻葛翰的那股能量已逐渐消失。我说话也越来越困难。我的精力也逐渐地消退。上帝与我们同在。”这是她最后所说的话。二天之后,她的棺木被抬出去。餐桌上,她的位子是空的,从那以后,每当我们聚餐时,我们地她所坐的位子的桌上,点上一根蜡烛。

 

45、重复的挑战 

 

战争结束之前的冬天,我独自住在森林小屋中。一天半夜, 突然被城市传来的空袭警报所惊醒。我跳下床,走到窗前往城市看。我看到成群的飞机从我头顶上掠过。接着是我们防御的炮弹声,每当我看到火炬般的燃烧物往下坠落时,我知道在某个地方, 又有一个母亲将见不到她的儿子回家。

 

地狱般的戏剧一夜复一夜地重复演出。我丈夫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告诉我一家人都平安。一天晚上, 我决定回到城市与我所爱的家人一起面对未来的艰苦时期。这时电话响了,突然有一种曾经历过这情境的感觉,多么奇怪啊!我感到自己在重复对话中的每一个字,也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几天持续到几个星期,又持续了几个月,几个月变成几年!我一再发现自己知道下一时刻会发生什么,好像我曾经历所有的苦难。每一件事都是重复发生,我早知道会这样,但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曾经有过同样的经历。

 

回到城市后,战火逼得我们退到地下室避难,在那里,每个人都安静地忍耐着,企盼着,担心着下一步是什么,而我一直都感觉到我在某时、某地曾经历过这一切。

 

这种重复经历的感觉在我儿子穿着空军制服进门时,更为强烈。我的惊讶来自于我仍然记得他是伊玛,是古埃及时期的一名年轻祭司。我也知道,使我们连接在一起的所有因缘。但是记忆中他的穿着是完全不同,为什么我会觉得即便是在古埃及时期的那一生,我已经知道他会穿上空军的制服呢?为什么我对自己所经历的,会觉得这不是“实相”呢?我感到自己只是在梦境中梦着这些画面,还是我仅仅正在经历着我在大金字塔中入门时的梦境呢?

 

我很清楚我在古埃及那一生所有的人际关系。好奇怪,为什么有些人可以记得,有些人却不记得呢?我知道,在金字塔入门的灵视,或梦境中的画面,我经历了我的整个未来命运,那些都是我需要通过的测验,需要面对的挑战。没错,我的上师普塔霍特普曾警告过我,如果我在入门之后跌落了,所有在我入门测试时所经历的,都会在地球层面上重复出现!是的,我一直都有这种感觉,我感到这些事件正在重复演出。

 

很多年以来,我已养成每天早上起床后,把前一夜所做的梦记录下来的习惯。然而,我已有多年未回头去看它,现在我重新读它,很吃惊地发现,发生在那些梦境的事件,过后都确实发生,有的是六个月之后,有的是一年以后。我通常是完全不记得这些梦,如果不是看到自己写的手稿,我不会相信自己事前便已梦见过它。还把它记录下来,有时候连细节都是正确的。是什么使我们能事先如此精确地、详细地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们对梦的语言所知是如此地少啊!

 

我如何解释在埃及那一生的回忆,如何解释我的儿子加入空军,以及与他参军相关的对话,都让我觉得曾经发生过呢?然而当它确实发生在生活中的时候,我又觉得我只是在梦中……。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这种经验。我害怕即使是跟我儿子伊玛谈及这些事,他也会认为我的心智有问题。我相信保持沉默是最好的。

 

我们渡过了敌军围城的那段时期。我们在地下室躲避空袭长达七个星期,忍受那连续不断的轰击。我们的房子被炸毁之后, 被迫逃离。我们的命运就像叶子般地随风飘落,经历了无数的考验与苦难。我们开始重建我们的家,我们的生活。我丈夫严重受伤,一段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得以恢复。玻葛翰与我以最原始的工具,最原始的方式,徒手整修我们的房子,并恢复瑜伽课程。

 

那段时间,我们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饥饿。成千上万饱受摧残的灵魂,不知自己瘦弱的身体还能维持多久的生命。我们国家的土壤是肥沃的,但我们的收成全被运送到其他国家,直到数个月之后,饥荒的程度才缓和下来。我对这一切也是同样地感到自己曾经历过!这种曾经历过的感觉,随时随地跟着我。那不是因为我有什么预测能力,而是,当它发生时,我感到这情境曾经发生过。

 

正因为我没有预知的能力,我不知道儿子的状况,从他们的军队离开之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一年半之后,我们的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我的儿了出现了!我再一次有那种重复出现的奇怪感觉。一切都是重复的,怎么会这样呢?

 

直到一天晚上,我豁然明白了!在我的入门测试中,我面对“冷酷之爱”的考验,在那画面中,我为我唯一的,至爱的儿子跪在床边祈祷,在那黑夜中与神谈我的儿子,祈求祂为他指路。就在我向内进入我的内在存在中时,在凝定中,我发现自己又站在入门梦境中的七个梯阶之前,我快乐,轻易地一阶一阶地往上跳,我知道这条路 ……,我记得这条路……,啊,神啊!我想起来了!

 

我在地球物质层面上所经历的一切,是几千年前,在金字塔的入门中所经历的。这一切事物都深藏在我的灵魂中,在那时候,它仍然是一种潜伏的,未能意识到的能量,还在起因体的状态。这是因为,地球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潜沉在灵性层面上等待显现的事物。当一个人能有意识地进入自我的深处,便能在体验起因的同时,也体验它的果,成为一种完整的“现在”。而“现在”,在我们生命中所发生的事,只不过是让我们有再次接受入门测试与挑战的机会。这机会使我们缓和、溶解无始以来,由我们的思想、语言与行为所形成的,并储存在我们之内的张力。这张力就是我们未来命运的起因。在某种程度上,如果我们能够意识到这种张力,并克服它们,我们便能从这股能量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我们的意识便与那超越小我的活动,与真实的神圣自我—— 神——合而为一……,这就是入门!INITIATION!

 

46、结语 

 

那晚之后,我知道储存在我灵魂中的张力与压力已清除了。任何属于个人小我的事物,从现在起都必需放下。我已战胜自我, 因此,任何束缚我个人事物都需要放下。

 

我开始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无论我在哪里,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我都不真正地在那里。但是,在哪里呢?我真的不知道!

 

过后,我觉知到真实自我从来就不是我的身体。现在,这个自我又将它自己投射到另一个地方。那会是什么地方呢?我朦胧感觉到那将是另一个国家,这意味着我将会远离。 我理解到无论何时,我都需要遵循神圣自我所投射出来的目标,这是有机的, 有生命力的。否则,所投射的神圣目标会消失,那便是死亡。但我如何离开这个国家呢?没有人可以拿到护照。我知道我离开展时机尚未到来。因为在这之前,这边尚有需了之事。

 

一天晚上,突然间,我看到父亲站在面前,他亲切美好的脸,带着微笑地向我道别。我理解:他离开的时候到了 ……我想要跳起来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他要去哪里,但他消失了,我发现自己正从梦中醒来。

 

那年父亲虽已八十岁,但他身体仍然健壮,心智依然健全,精力旺盛,仍然在为政府工作。但我知道他的灵魂已决定离开。第二天,他便入院,全家人聚集在一起与他道别。不知他是无法说话,还是不想说话,他以温柔的眼光,深深地看着我们每一个人这后,便闭上眼睛,再也没睁开过。  

 

那段期间,我的儿子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找到工作,他不断地尝试,一次又一次,都是茫然。最后他理解到,这个国家没有他立足之地。一天,他拿着他的吉他,决定离开。我们再一次地不知道这一生是否还会再相见。但内心里,我相信我们会再相见。我知道我们会一起为神工作。

 

最后,该来的终于来了。一天,玻葛翰做了一场演讲。前来的听众多到政府得派人来维持秩序。演讲完之后,群众围着他,问他问题,要他签名,久久不散。我与丈夫站在不远之处等候着。突然,一个秘密※※走过来要与我说话。他说:“我也是一个练习瑜伽的人,我们全家人都跟我一起练瑜伽,因此我知道它是非常美好的。然而,你以及这位印度人非常危险,因为太多人听从人们的教导。※※※却不喜欢这一点。因此,你们必须决定你们要为※工作,还是要离开这里。我们会让你们安全出境。但如果你们拒绝出境,我们将被迫采取行动。这是上级给我的指令,请你们考虑一下。 我会回来看你们怎么决定。”

 

玻葛翰有护照可以自由出境。但我必须申请护照,以及前往其他国家的入境许可。为取得护照与签证四处奔波,但各单位均以种种理由拒绝我。最后,我明白我是绝对不可能拿到护照。这时,秘密※※已决定对我采取行动。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们许多朋友已永久失踪了,有些则在监狱里受着可怕的刑罚,被放出来的人,都已被摧残到没多久便在痛苦中去世。

 

玻葛翰对我丈夫说:“唯一可能解救你太太的方法是,你先与她离婚,让她以我太太的身份跟我一起离开。这样她可以有一本跟我一样的护照,我们可以合法地离开,你随后再来与我们会合。”

 

我丈夫握着玻葛翰的双手,说不出话来。感激的泪水流在他饱受沧桑的脸。就这样我向所有爱我以及我所爱的人道别,前往一个未知的世界,在上帝要我去的地方重新建立家园。

 

玻葛翰遵守他的承诺:他会从世界的另一端来救我!

 

我们找到伊玛,一起随着神所引领的脚步而行,他引导我们踏上入门、救赎的途径,进入失去的乐园。当我要寻找那些我所爱的人时,我便向内探索,因为一切人与事物都活在我之内!当我爱每一事物时,我便是爱我自己,我们之所以有厌恶之事,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认识到内在的真实自我。

 

神圣自我是生命,是唯一的实相。任何进入神圣自我的入门者,爱每一个人,每一事物,因为他与万事万物都是一个整体。任何入门进入神圣自我,并以这样的方式全面认知自我的人,都会平等地爱每一个人,每一事物,因为他与万事万物是一个整体。

 

 (全文终)



38、女祭司 ▎39、我们还会再相见  ▎40、狮子 《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37、入门测验 《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36 最后的准备 《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34-35《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33 《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31-32《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27-30 《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24-26《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20-23《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17章-19章《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13章-16章 《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8章-12章《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序 1-7《入门-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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