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华经浅释43:能有机会听闻法华经的人皆有大善根,否则不得入此法门
凡有言谈皆无实义,用嘴巴或文字说法,实际上说不到真实之处,万不可执著于文字,误了自己!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3称)
南无法华会上佛菩萨(3称)
宣化上人讲述
时贫穷子。游诸聚落。经历国邑。遂到其父所止之城。
“贫穷子”:即二乘人。“游诸聚落”:即游于三界火宅,遭受诸苦,深起厌倦,欲求出离。“经历国邑”:即长途跋涉,经过无数异土及居所,意谓观察五阴聚落及十八界国土(六根六尘六识),由此入邑(棘园),即观十二因缘,处处求于正助衣食。由此困境为机,感佛大悲,有得寂灭之义,故云遂到其父所止住城也。
父每念子。与子离别五十余年。而未曾向人说如此事。但自思惟。心怀悔恨。自念老朽。多有财物。金银珍宝。仓库盈溢。无有子息。一旦终没。财物散失。无所委付。是以殷勤每亿其子。复作是念。我若得子委付财物。坦然快乐。无复忧虑。
“父每念子”:佛时常亿念大乘根机之诸佛子。与子别离如“五十余年”,代表天、人、畜生、饿鬼及地狱众生等。但他久未曾对人言,佛既不说,众菩萨会知此事否?知道。但佛不言,菩萨们亦不宣,因知众生之大乘根机未熟。如来心怀悔恨,当初殷勤教诲大法,以致彼等退失本心。复为逃子之愚痴及背觉合尘而忧心。
“自念老朽”:喻佛应世,来教化众生之事将毕,所有大乘、富足法财、禅定般若智德却无子息,即尚无法嗣。一日报身没,功德法财无人接嗣。是以殷勤,每每忆念所失之子,若能委嘱咐与法宝之财,心中将坦然快乐,无复忧愁思虑。
世尊。尔时穷子佣赁展转。遇到父舍。住立门侧。遥见其父踞师子床。宝几承足。诸婆罗门。刹利居士。皆恭敬围绕。以真珠璎珞。价直千万庄严其身。吏民僮仆。手执白拂侍立左右。覆以宝帐。垂诸华幡。香水洒地。散众名华。罗列宝物。出内取与。有如是等种种严饰。威德特尊。穷子见父。有大力势。即怀恐怖。悔来至此。窃作是念。此或是王。或是王等。非我佣力得物之处。不如往至贫里肆力有地。衣食易得。若久住此。或见逼迫强使我作。作是念已。疾走而去。
世尊!当老父想念穷子时,穷子做劳工为佣人,在外辗转流离。意谓彼等舍大乘后,于三界中,倍受诸苦。故心生厌离,而四处求出离之道。由此渐渐积习出世之善根,以此善根感应佛慈悲,故终于到达父舍。“住立门侧”:穷子见其父及庄严华屋,故不敢堂堂正正立于门中,却“住立门侧”。此表小乘人偏空、偏假而不立于中道。“遥见其父”:现今虽然离佛道尚远,还能得远瞻见其父,意谓小乘人尚有大乘根机。“踞师子床”:此座高大广饰皆雕上师子等像,比喻佛坐于法王之座,显现万德具足,庄严圆满报法化身。“宝几承足”:表示佛之定慧具足。
“诸婆罗门”:古印度四阶级中最高者,修行净行,德行高洁,此喻华严会中,等觉位及法云地菩萨。“刹利”:王族也,喻华严会,初地至九地之诸大菩萨。“居士”:代表华严会之三十心菩萨。这些菩萨皆恭敬围绕佛陀。
“真珠璎珞”:究竟戒、首楞严定、一切种慧、法音陀罗尼四智等义。“价直千万,庄严其身”:喻佛法微妙深奥,不可言议测量。“吏民僮仆”:吏民——已证果之菩萨,“僮仆”——修行方便波罗蜜者,与实智同。
“手执白拂”:喻权智之用。“侍立左右”:左表入空智及拂去四住尘:(一)爱见尘。(二)爱欲尘。(三)爱色尘。(四)爱无色尘。“右”,表入假智,拂尽无知尘。“左右”,表拂空尘及假(有)尘,此二为中道方便,故言左右。
“覆以宝帐”:喻真实慈悲。“垂诸华幡”;华即四摄——布施、爱语、利行、同事。布施有三种:(一)财施。(二)法施。(三)无畏施。爱语即施于慈蔼、柔和、同情慰喻等语。利行,利于他人之行为。同事,示现和众生相同之身份。“幡”,譬喻神通:(一)天眼通。(二)天耳通。(三)他心通。(四)宿命通。(五)神足通。(六)漏尽通。
“香水洒地”:喻法水洒诸菩萨心地,尽洗惑尘。亦喻“定”水洒“散心”。“散众名华”:丰益、平等性及尊责者,意谓大乘菩萨如七净华。华表四智:成所作智、妙观察智、干等性智、大圆镜智。七净华:(一)三聚净戒。(二)首楞严大定。(三)实慧。(四)断二谛疑。(五)行于非道通达佛道。(六)智德圆满。(七)断德成就。
要得定者,必须先守戒,才有定及慧。故在修道中,戒是最重要。戒有五:(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有人说,杀生、偷盗应该戒除,不邪淫戒虽不易,但亦应受持。妄语乃恶习,应去除。但是喝一些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何必要戒酒?你说他讲得有道理吗?完全错了!酒能使人乱性而做出杀盗淫妄等事。在某种情形下,你会不自觉的打了妄语,犹不自觉,还以为身无过犯。
这使我想起一个公案。有一个受了五戒的人,戒酒已达两、三年之久。一日,忽然兴起饮酒之念,认为喝一些酒,不会有大问题。开始他只喝一点,渐渐越喝越多,并到处找寻下酒小菜。突然见邻家的鸡跑入屋内,认为是天之所赐,不问情由,竟将鸡宰了,吃个精光。这时他已有九成醉意,忽听邻家女人,敲门找寻失鸡,不知所措,竟骗说没见着。他因犯了不饮酒戒而造了杀业。不问自取,谓之偷盗。兼又为掩护自己的罪行而打妄语。现在酒气上升理智全无,见此女人,顿起淫念,竟将她污辱了。他因犯了酒戒而做出杀、盗、淫、妄之罪行。是以人应战兢惕厉,以此作为借镜,不得犯此戒。
第二净华——首楞严大定,一切事究竟坚固之大定。我们做任何事都要彻底坚固,有了坚、诚、恒之心,才有大定,修大行,然后成就一切事究竟坚固之定力,即是大果。
第三净华—实慧,此乃人人本具,个个不无之本有智慧。但是我们现在不但不懂得运用,而且还把它忘了。相反的尽在权巧方便智上用功夫,此乃世间智而已,是虚妄不实。实慧才是超世间之智慧,能令人见诸法实相。
第四净华——断二谛疑:(一)空谛:观诸法之自性本空,破除法执。(二)假谛:此为因缘的作用,依正的现象,同于幻化,故假谛是立法。此二谛偏空或偏有,不入中道,故非究竟而要断除。
第五净华——行于非道通达佛道,所行非道如小乘法或苦行外道等,但最终还是要再归回大乘,修大法才能得成佛道。
第六净华——表智德圆满,即明心见性。
第七净华——断德成就,表示无明破尽。
“罗列宝物,出内取与,有如是等种种严饰”:表大乘妙法。“出”,即教化众生大乘法。“取与”,表摄受二乘人。“威德特尊”,表无边大威德神力,有三十二相八十种随形好。
“穷子见父,有大力势”:即二乘人小智德薄,见到佛有大智慧神通之力,及威德庄严相好身,竟起恐惧怀疑心:“此庄严微妙相,是我前所未见,莫非是魔王?”顿觉后悔至此地,欲往返旧处,修二乘法,以求正道“食”悟道“衣”。以舍利弗之大智慧尚且曾对佛起疑心:“将非佛作魔,扰乱我心耶?”更何况初入道者?他不敢久留于此,唯恐被逼修习大乘法而退步疾走。非是小乘人得益之处,故云“非我佣力得物之处”,意谓小根机不能接受大乘法之教化。
修大乘菩萨法非易为之,任运入生死,游戏人间,净佛国土,教化众生。随缘不变,不变随缘,入生死而无生死;在凡尘而出凡尘。二乘人却厌怖生死,又惧于广学万行,舍大取小,故于大乘门疾走而退。
时富长者于师子座见子便识。心大欢喜。即作是念。我财物库藏。今有所付。我常思念此子。无由见之。而忽自来。甚适我愿。我虽年朽。犹故贪惜。
尔时,佛于师子座,“见子便识”,即知彼等小乘人为自己往昔曾教化大法之众生,故心大欢喜。盖众生得度,德行智库法藏,有了所托付之人,佛之愿力方可圆满。“财物库藏”:即法财、禅定藏,及无量解脱法门,如三十七道品、六度万行、十二因缘、四圣谛等法藏,今有所付。
我虽然常思念流转生死苦海之众生,欲以救拔,唯独彼等远逃,离佛太远,故无由见之。“而忽自来”:表示彼等现已回小向大,渐发大菩提心,此为我所愿也。我虽年纪朽迈,将入涅槃,犹贪爱怜惜。即将来谁是可度者,谁即是有大乘根机而可委付大法之人。
即遣傍人急追将还。尔时使者疾走往捉。穷子惊愕。称怨大唤。我不相犯。何为见捉。使者执之逾急。强牵将还。于时穷子。自念无罪而被囚执。此必定死。转更惶怖。闷绝辟地。
佛即时派遣菩萨,“急追将还”,用顿教大法来教化小乘人,欲令其顿悟无上道。“疾走往捉”,单刀直入,见性成佛。以此摄化众生,令入佛智。然而二乘人一向习小法,突得闻此大法,心生惊愕。小乘以烦恼为怨,生死为苦。若对他常脱烦恼即菩提,则大唤称冤枉。若闻生死即涅槃,则大唤称苦痛,我无意求大乘法,为何要逼我?使者执之愈急,欲其速能识自本性,二乘人却“自念无罪”,自谓无此大慈悲修大法,故不愿被大法所“囚执”。众生业重,故感生死狱,菩萨以大慈悲心,入狱救拔。小乘人自谓无大方便而入生死,必当失三乘慧命,故言“此必定死”。如是思量,转更惶怖。小智不解大教故言“闷绝”。“辟地”:昏倒在地上,即沉溺无明地。
父遥见之。而语使言。不须此人。勿强将来。以冷水洒面。令得醒悟。莫复与语。所以者何。父知其子。志意下劣。自知豪贵。为子所难。审知是子。而以方便。不语他人云是我子。使者语之。我今放汝。随意所趋。穷子欢喜。得未曾有。从地而起。往至贫里以求衣食。
佛见二乘人不受菩萨教化,既无大机,恐伤其善根,故随顺其根性而教菩萨用方便法教化之。“以冷水洒面”:若人昏绝于地,以冷水洒其面,能令其人之三魂七魄再度复合而苏醒过来。此表施以声闻四谛法水,令彼等修行,渐得证果。
佛知二乘人志在求小。“自知豪贵”:因佛有大威德力,“法身”周遍法界,“报身”及“应身”殊绝尊贵,而此为小乘人所不易信受。佛观此因缘,审知彼等于二万亿佛之悠久时期内,曾发道心,实是佛子。“不语他人”:即昔日为实施权巧方便法,于鹿野苑为五比丘说四谛法,乃至说十二因缘。阿含、方等、般若经,从未提及声闻缘觉为佛子。唯有在法华会上机缘成熟,为舍利弗授记当成佛之时,方言彼等为佛子。
“我今放汝”:即是知根机薄弱,随其意所趣,穷子欢喜,不为大教所逼,是故欢喜。逗之以小,可得醒悟,故言从地而起,再修正道与助道,如求衣食。
尔时长者。将欲诱引其子。而设方便。密遣二人。形色憔悴无威德者。汝可诣彼徐语穷子。此有作处。倍与汝直。穷子若许。将来使作。若言欲何所作。便可语之雇汝除粪。我等二人。亦共汝作。
“将欲诱引其子”:佛观其机缘而设方便法门。“密遣二人”:派菩萨化作声闻乘人来度化,于“教法”而言,即四圣谛、十二因缘等法。若于“人”而言,即声闻缘觉二乘人,又于“理”者,即有作真俗二谛。“密遣”,按照教理,即隐实为“密”,开权为“遣”。密教即圆教、满字教,如法华经是也。半字教,即遣教,如三藏及通教。于人而言,内秘菩萨行为密,外现声闻身为遣。
小乘人不修相好,但说苦、空、无常、无我、不净观,偏于顽空而非中道,故言形色憔悴。“无威德者”:即不具十力四无所畏。意谓菩萨应以声闻身得度者,即现声闻身而为说法,徐徐教化之。“此有作处”:见、修两道,即二果三果罗汉位。外道苦行等,只能伏惑而不能断尽惑。惑可分为:粗惑和细惑。见思惑是粗惑,尘沙惑是细惑,无明惑是微细惑。外道能伏惑者,可以到达色界、无色界,却自以为到了天国乐园,以为究竟,实未出三界,犹处于火宅中。“倍与汝直”:今汝修四谛十二因缘法,可断无明惑,了生脱死,超出三界。“穷子若许”:即有机可得者,则设教化,若不对机者则不设教化。“雇汝除粪”:表示四谛中之苦、集二谛,除见思二惑。“我等二人,亦共汝作”:表示菩萨所现二乘之身,亦共同修小乘之行。
时二使人即求穷子。既已得之。具陈上事。尔时穷子先取其价。寻与除粪。其父见子。愍而怪之。
于时菩萨化成二乘人,到穷子处(众生处),观机逗教,审知有机,故言得之。二人为彼等说小乘之事,即除集、苦之粪与道灭。然穷子犹恐受骗,故先要领取工钱而后受雇,意谓要先慕灭而后方肯修道。其父见子,愍其取小乘果,而怪其不求佛道。
“先取其价”,此“价”亦可喻为法华经之不可思议微妙价值。请到这儿,忽然想起一个公案:在中国晋朝有一位昙翼法师,前生是一只山鸡,今生却得以投生为人而修成正果。云何山鸡能投生为人?原来每当法智大师在演说法华经时,总是见到一只山鸡在旁听法,七年如一日。后来此山鸡死了,法智大师却于当晚梦见一位童子说:“我就是日日听您说法之山鸡,现凭听法之力量,我已往生黄居士家,将来要跟着大师出家。”
几年后,黄居士设斋恭请法智大师,其幼儿一见大师到来即欢呼曰:“我的师父来了!”法智大师说:“哦!你就是那山鸡!”他们脱下小孩之上衣,果见其身上有三条羽毛。其父见之,即许可他拜法智大师为师及出家修道。
昙翼法师专心持诵法华经,并建了一座法华精舍,于内勤修办道,十年如一日。一天,忽有一花枝招展之女人,提了一个篮子,内有一头小白猪及两颗蒜,她要求留宿一晚,昙翼法师坚决拒之于门外,但此女人却死赖不走,法师唯有留她在屋内草堆上住一晚。孰知在半夜,此女忽然又哭又叫,呻吟声中,谓其肚痛,要求法师为她按摩。法师见状严重,故以布包其锡杖,立于远处,以锡杖按摩此女人之腹部,令她复元。
鸡晓天明之际,却见此女人所穿之花绿衣裳,腾空而起,化成五色祥云,那头小白猪已变成了白象,两颗蒜则成了两朵莲华。一朵莲华在大象脚下,却见普贤菩萨立于另一莲华上,并说是言:“过几天你就可以到我的法会来,所以,我要先来试验你修道的程度。果然不错,你可以作为我的眷属。”尔时整个虚空大放祥瑞之光,皇帝见到此祥光,不禁心中大悦,遂建造了一座法华大寺院。山鸡听法尚有此感应,我们身为人,更勿错过修学此甚深微妙法的机会。
梁武帝在位时,有一位比丘尼,名道记,别号总持,她是菩提达摩祖师之高徒,独自在一小茅蓬内精勤持诵法华经。在她圆寂后,信徒们将她埋在小茅蓬外。七、八年后,墓竟长出一朵青色莲华。当皇帝获悉此事,即令人开墓查究莲华之来处。发现此莲华乃由该尼师口中长出,蔚为奇迹!故此证明诵持法华经之不可思议力量。
又有一位比丘尼,名华手,每当她诵持法华经一遍,手上就现出一朵莲华。由是之故,两手皆长满莲华,皇帝得悉此闻,特为召见,并封予华手之法号。
能有机会听闻法华经,乃至一句一偈,或法华经名字的人,皆有大善根,否则不得入此法门。
有一位法云法师,善巧演说法华经,辩才无碍,乘着大愿力而来度化一切众生。当时就有一位和尚,甚为景仰法师之德行,并发如是愿:要生生世世有同等于大师之相好、辩才无碍及大愿力。在彼发愿后的晚上,梦见有人告诉他,法云大师远在然灯佛时已开始演说法华经,非一朝一日有此成就,你若要像他一般的辩才无碍,非要下一番功夫不可。由此可知法华经是百千万劫难遭遇,难见难可说的微妙法门。
又以他日于窗牖中。遥见子身羸瘦憔悴。粪土尘坌。污秽不净。即脱璎珞细緛上服严饰之具。更着粗弊垢腻之衣。尘土坌身。右手执持除粪之器。状有所畏。
“又”,郑重义。“他”,二乘人以权教作为己教,而将实教认作他人之教理。“日”,解为时间或智慧。“于窗牖中”,意谓佛不立于中门而于旁立,换言之,佛为教化二乘人而暂不立于中道,特地处于偏空,遥观其舍大法之子。
“羸”,无大智慧。“瘦”,福力不足。他们不了解佛陀三祇修福慧,百劫种相好之理,故身体羸瘦。“憔悴”,内怖无常而外遭五阴八苦。四住尘为粪土;无明烦恼为尘坌。有此无知尘及四住尘所缠绕,见思二惑未断,攀缘心不制止,故言之污秽不净。出家之修道者,慎勿向人借钱或想要得到他人之供养,此乃不净之念头,最为污秽不净。应本着冻死不攀缘,饿死不化缘,穷死不求缘之宗旨作为出家人之本份。韦陀菩萨曾发愿言:若有人修得三分德行,即有七分之感应。在我年轻时,曾遭人诬谤及被绝粮数日,但未因遭此类难题而松懈修行,故感得韦陀菩萨为我解除种种障难。
“即脱”等者,譬喻佛之报身与应身之无量功德。佛陀为不愿穷子惊畏,故隐其三十二相,八十种随形好,而现丈六高之老比丘相,故谓之脱璎珞及细緛上服严饰之具,而穿粗弊垢腻之衣。“粗”,隐蔽卢舍那百丈之躯,而现丈六高之身体。“弊”,即生忍与法忍。有漏、有烦恼、有为者谓之“尘土坌身”。右手者譬喻以权巧方便法教化二乘人。“除粪之器”:譬喻对治见惑及思惑之法门。自以此法断尽诸惑,而得成就佛道,复又用此法教化人,故名执持。
“状有所畏”:佛陀为了教化众生,时或示现怖畏生死之相。今述琉璃王诛释种之因缘。琉璃大王一日瞋心大起,欲杀释种,叹无兵权。有一使臣,名曰好苦,劝王弑父夺兵权,兴兵至迦毗罗卫国,大兴杀戮七昼夜。是时诸大弟子,请佛救之,佛默然不语,而且佛的头也痛了三天。目连尊者不忍,乃将佛之亲属五百人用钵盛之,置虚空中。至七天后兵退,均已化为脓血。诸大弟子问佛是何原因?佛曰:“过去有一国,名曰捕鱼。彼国因天旱遭大饥荒。其国有一大湖,湖中鱼鳖甚多。国民迫于饥饿,遂于湖中取鱼为食。湖水渐干,中有鱼王名弼鱼,取之于岸,鱼跳跃之。一小孩见,觉得好玩,以木棒将鱼头敲了三下。现在舍卫国之兵马,来诛杀迦毗罗卫国民者,即昔日湖中之鱼也。其好苦使臣等,即鱼王之鱼眷。今迦毗罗卫国被杀之人民,即昔日捕鱼国之人民。当日敲了三下鱼头的小孩,即我身是也。我当初虽未食鱼,今日虽已成佛,尚遭头痛之果报,故说因果不昧也。”佛即复说偈云:“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中国唐朝有一位悟达国师(详情可参考法华经第一品浅释)。皇帝赐他一个沉水香木宝座时,国师生一念贡高自满心,即时招来往昔之冤孽要讨还他的命债。原来过去在汉朝时,国师身为袁盎,因嫉妒晁错,设计杀之,事后深悔不已而出家。由于精勤办道,守戒精严,一连十世为高僧,却冤孽于千里。可是今生贵为国师,一念骄傲,善神隐退,冤鬼乘虚而入,在国师膝盖上长了个人面疮,几乎要了他的命。可见因果丝毫不爽,而我慢心,的确害人不浅!(未完)
法华经浅释40:佛历尽千辛万苦,久经劫数,才得栽培出大乘的种子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