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经淺释275: 普贤菩萨答覆所問十住行的二十個問題，有二百個答案

宣化上人主讲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三称）

南无华严会上佛菩萨（三称）

二、答十住行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发十种普賢心。何等为十。所謂发大慈心，救護一切众生故。发大悲心，代一切众生受苦故。发一切施心，悉捨所有故。发念一切智为首心，乐求一切佛法故。发功德庄严心，学一切菩薩行故。发如金剛心，一切处受生不忘失故。发如海心，一切白淨法悉流入故。发如大山王心，一切惡言皆忍受故。发安隱心，施一切众生无怖畏故。发般若波罗蜜究竟心，巧观一切法无所有故。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心，疾得成就普賢善巧智。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入劫。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发大慈心，救護一切众生，離苦得乐。大慈心就是无緣大慈，給众生一切的快乐。②发大悲心，代替一切众生受苦受難，心甘情愿，而无怨言。大悲心就是同体大悲，拔众生一切的痛苦。③发一切施心，能布施所有的外財和內財，絕无慳吝的思想，更无求报的企圖。④发念一切智慧为首的心，乐求一切佛法。⑤发功德庄严心，学習一切菩薩所修的行門。⑥发如金剛的心，在一切处受生，而不忘失宿世的因緣。⑦发如海的心，一切白淨法，悉能流入。⑧发如大山王的心，一切的惡言，皆能忍受於心。⑨发安隱心。施一切众生，无有怖畏。⑩发般若波罗蜜究竟心，能善巧观察一切法，无所有故。这就是菩薩发十种普賢心之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心之中，很快就獲得成就普賢善巧的智慧。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普賢行法。何等为十。所謂愿住未來一切劫普賢行法。愿供养恭敬未來一切佛普賢行法。愿安置一切众生於普賢菩薩行普賢行法。愿積集一切善根普賢行法。愿入一切波罗蜜普賢行法。愿滿足一切菩薩行普賢行法。愿庄严一切世界普賢行法。愿生一切佛剎普賢行法。愿善观察一切法普賢行法。愿於一切佛國土成无上菩提普賢行法。是为十。若諸菩薩勤修此法，疾得滿足普賢行愿。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普賢行法。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愿意住在未來一切劫中，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②愿意供养恭敬未來一切諸佛，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③愿意安置一切众生於普賢菩薩行中，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④愿意積集一切善根，为所有的众生廻向，以众生的身为身，以众生的心为心，以众生的意为意，猶如普賢菩薩所发尽虛空徧法界的大愿，修这种无尽法。⑤愿意深入一切波罗蜜法，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⑥愿意滿足一切菩薩所修的万行，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⑦愿意庄严一切世界，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⑧愿意生在一切佛剎，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⑨愿意善观察一切法，明瞭一切法，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⑩愿意在一切諸佛國土，成就无上菩提道，修行普賢菩薩所修的行法。这就是菩薩十种普賢行法。假設一切菩薩勤修这种法，很快就能得到滿足普賢菩薩的大行大愿。

佛子。菩薩摩訶薩以十种观众生而起大悲。何等为十。所謂观察众生无依无怙而起大悲。观察众生性不調順而起大悲。观察众生貧无善根而起大悲。观察众生長夜睡眠而起大悲。观察众生行不善法而起大悲。观察众生欲縛所縛而起大悲。观察众生沒生死海而起大悲。观察众生長嬰疾苦而起大悲。观察众生无善法欲而起大悲。观察众生失諸佛法而起大悲。是为十。菩薩恒以此心观察众生。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以十种观察众生而起大悲。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菩薩观察一切众生，无依无怙，沒有人來護持他們，而生起一种大悲心，愿意作为众生的依怙，这是大悲心的流露，也就是菩提心的表現。②菩薩观察一切众生，性不調順。什么为性不調順？簡言之，就是不聽話。教他向南行，他一定往北走；教他向东走，他一定向西跑。又可以說生性蹩扭，專給人添麻煩，令人不高興。好像道場中，大家相安无事，靜心修道。可是他故意製造事件，令大家起煩惱，或者无緣无故发脾氣，或者妨礙他人修行，这种行为，都是性不調順，性不調順，就是剛強，若是有理智的剛強，那是无話可說，只怕无理智的剛強，自己迷还不算，还連累他人也迷。自己愚痴，不愿他人有智慧。这是嫉妬障礙在作怪。

我們大家在万佛聖城共同修行，乃是多世之緣，共同聚会一堂，修習佛法，努力勤学，不可錯过良好的時机，所以事事往好的去做，往善的去做，不要像阿修罗似的，常对人发脾氣，令人起反感。要知道发脾氣，对人对己都沒有好处，只有害处，所謂「一念瞋心起，百万障門開」。修道修什么？就是修性要調順，調是調和，順是柔順，也就是不忤逆，不忤逆就是不发脾氣，好像子女不聽父母的教誨，这是忤逆不孝之子女。作徒弟不聽師父的教导，就叫逆徒。如果性調順，这些問題都沒有了。可是菩薩遇到性不調順的众生，乃生起大悲心，原諒众生，援助众生，否則，怎会称为菩薩。③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沒有一點善根，这种众生不容易度化，可是菩薩生起大悲心，仍然來救拔这类众生的痛苦，令得安乐。④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在長夜中睡眠，不知清醒。常在无明中打轉轉，也不生智慧，在迷途中徘徊，不知出離，所以菩薩生起大悲心，拯救不知觉悟的众生，脫離苦海，早登彼岸。⑤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專行不善之法，所行所作皆是造惡业。常常殺生、偷盜、邪淫、妄言、綺語、惡口、兩舌、慳貪、瞋恚、愚痴等，这都是不善之法。菩薩見到这类的众生，而生起大悲心，帮助众生改惡向善。⑥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被欲縛所縛，尤其淫欲思想为最惡。一举一动，離不開六尘的境界，終日在六根六尘門頭打轉轉，跟著境界跑，沒有休止的時候。

有人自己觉得自己很聰明，无论什么事理都明白。可是只有一样事不明白，搞不清楚。那是什么？就是由我所生的欲念。有了它的存在，不能得到解脫。为什么？因为被欲所縛，不得自在。这個欲網，不容易打破。因此之故，常在六道輪廻中轉來轉去，找不到出離的門，出不去这個輪廻圈，打不破这個生死關，这就因为被欲縛所縛。你們看世界上，有多少人被欲念所迷，有的为欲念而身敗名裂，无奈自殺，以求解脫，这是錯誤的观念。自殺之后。能不能解決这個問題？不能解決，不但不能解決，反而越纒越深。將來變成鴿子，變成鴛鴦，还不知觉悟，仍在淫念中。你看鴛鴦鳥，常在一起，時刻不離，所謂「行則同行，臥則同臥，观則同观，聽則同聽。」这是被欲網所纒，相依为命，永不分離。菩薩見到这类的众生，十分可怜！作人的時候，不知断欲去愛，現在做了雀鳥，还是这样的迷，所以生起大悲心，令其囘頭，所謂「苦海无边，囘頭是岸。」

⑦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在生死大海中漂流，頭出頭沒，沒有了期。脫骨如山，解肉如海。菩薩对这类众生，而起大悲心，來救護他們，出離苦海。⑧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有長嬰疾的苦。老年人有老年的病，中年人有中年的病，少年人有少年的病，總之，皆有病苦。尤其現在癌症橫行，不分年老或年幼，患此不治之症，等於宣告死刑，令人不寒而慄，万分恐怖，有談虎色變之感。菩薩見到这类众生，生起一种大悲心，急救众生的疾病，令早離險境。⑨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沒有行善法的欲望，而起大悲心，勸說众生，不要貪求五欲的快乐。要曉得財色名食睡，是进地獄的五條道。无论貪愛那一欲，都是邁向地獄之門。⑩菩薩又观察一切众生，忘失一切佛法，而不肯修行。菩薩为这类众生而生起大悲心，令众生依教奉行，依法修行。这就是菩薩十种大悲心法，菩薩恒常以此心观察一切众生，令其发菩提心，修无上道。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发菩提心因緣。何等为十。所謂为教化調伏一切众生故，发菩提心。为除滅一切众生苦聚故，发菩提心。为與一切众生具足安乐故，发菩提心。为断一切众生愚痴故，发菩提心。为與一切众生佛智故，发菩提心。为恭敬供养一切諸佛故，发菩提心。为隨如來教令佛欢喜故，发菩提心。为見一切佛色身相好故，发菩提心。为入一切佛广大智慧故，发菩提心。为顯現諸佛力无所畏故，发菩提心。是为十。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发菩提心的因緣。菩提是梵語，譯为觉道。觉是觉悟，有智慧。道是道路，有智慧人所行的道路。愚痴人不觉，有自私自利的心。智慧人而觉，有自利利他的心。菩提心就是上求佛道，下化众生，也就是学習觉道这种心。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为教化調伏一切众生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令沒有种善根的众生，即時种善根。善根已经种了的众生，令其增長。善根已经增長的众生，令其成熟。善根已经成熟的众生，令其得到解脫。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若想把工作做好，一定要有好的工具。菩薩教化調伏众生的工具，就是智慧。先要发菩提心，然后得到大智慧。有了智慧，才能教化众生，才能調伏众生。若无智慧，一切不能胜任，更談不到調伏難教化的众生。②菩薩为除滅一切众生苦聚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③菩薩为與一切众生具足安乐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④菩薩为断一切众生愚痴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⑤菩薩为與一切众生佛智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⑥菩薩为恭敬供养一切諸佛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⑦菩薩为隨順如來所說的教法修行，令十方諸佛欢喜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⑧菩薩为見一切諸佛色身相好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⑨菩薩为入一切諸佛广大智慧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⑩菩薩为顯現諸佛的十力和四无所畏的緣故，所以发菩提心。这就是菩薩十种发菩提心的因緣。

佛子。若菩薩发无上菩提心，为悟入一切智智故，親近供养善知識時。应起十种心。何等为十。所謂起給侍心。欢喜心。无违心。隨順心。无異求心。一向心。同善根心。同愿心。如來心。同圓滿行心。是为十。

各位佛的弟子！假設菩薩发无上菩提心，为悟入一切智慧中之智慧的緣故，而親近供养善知識的時候，应該生起这样的十种心。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給侍心：就是把自己的身心，布施於佛教，也就是獻身於佛教，護持佛法僧三宝，为佛教做一切的事情。②欢喜心：若想有智慧，就要生欢喜心。有煩惱心，就有愚痴。③无违心：不违於佛，不违於法，不违於僧。要尊重三宝，恭敬三宝，供养三宝，这是不违心。④隨順心：就是隨順自己所尊敬的善知識，沒有絲毫的懷疑心。⑤无異求心：就是沒有企圖心。不是供养三宝，希望將來成佛。或者祈禱三宝保佑，万事如意。或者開大智慧。或者得大福报。總而言之，凡是有所求，就是異想天開，求些不合理的欲望。这种異求，无有是处。⑥一向心：就是專一其心，修学佛法：无论做什么事情，專心一致，才能有所成就。所謂「專一則灵，分歧則蔽。」⑦同善根心。就是他人有善根，如同自己有善根一样。人家有好記憶力、有辯才无礙、有大智慧等。如同自己有好記憶力、有辯才无礙、有大智慧是一样的。要有这种的思想，人我同体，沒有分別心。不可見人家好，便生嫉妬心。学佛法的人，最忌諱有嫉妬心。如果有了嫉妬心，善根不会增长，菩提苗就要枯乾淨。在道場中不能生嫉妬心，在家人不可批評出家人，如果說出家人的过錯，將來定会墮拔舌地獄。尤其是受菩薩戒的人，專說四众的过錯，这是最壞的習慣，实在要不得。无论那一位，若有这种毛病，趕快糾正过來，不可一錯再錯，要廻光返照。如果有的話，要痛改前非，否則，无法挽救。⑧同愿心：某人发大愿，觉得和自己的愿心相同。⑨如來心：要成就佛心。佛心就是慈悲喜捨四无量心。⑩同圓滿行心：要修圓滿的行門。有这种心，一切皆能圓滿成就。这就是菩薩应該发起的十种心。

佛子。若菩薩摩訶薩起如是心。則得十种清淨。何等为十。所謂深心清淨，到於究竟无失壞故。色身清淨，隨其所宜为示現故。音声清淨，了达一切諸語言故。辯才清淨，善說无边諸佛法故。智慧清淨，捨離一切愚痴暗故。受生清淨，具足菩薩自在力故。眷屬清淨，成就过去同行众生諸善根故。果报清淨，除滅一切諸业障故。大愿清淨，與諸菩薩性无二故。諸行清淨，以普賢乘而出離故。是为十。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生起这样的心，則能得到十种清淨。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深心清淨：沒有染汚的念頭，能於究竟无失壞，成就佛果。②色身清淨：色身本是不淨种子而生的，可是令其清淨，沒有染汚來摻雜。隨其所宜，为众生示現，而教化众生。③音声清淨：修行人必須保持清淨的音声。音声是否清淨，便知斯人持戒是否清淨，能明瞭通达一切語言。④辯才清淨：辯才有四种：一为法无礙辯。法是佛法，所說的法，頭頭是道。使你无法能辯论胜利。二为義无礙辯。義是義理。他能明瞭如來眞实之義，令你甘拜下風，不能駁倒他的義理。三为辭无礙辯。辭是言辭。他說出的話，句句是眞理，字字契合道法，无法和他辯论。四为乐說无礙辯。乐說是欢喜說的意思。无论說什么法，滔滔不絕，口似懸河，沒有穷尽的時候。有天花乱墜，地涌金蓮的境界。可是都是清淨的法，沒有強詞奪理，不会拿不是當理讲，令人有莫名其妙之感。絕对沒有无理取鬧的狡辯，用正確的理论，來演說一切諸佛所說的无边法門。⑤智慧清淨：有了智慧的光明，便能照破愚痴的黑暗。⑥受生清淨：好像虛云老和尚，他在降生時，乃是一個肉團。这是穿著衣服來受生。在八地以上的菩薩，受生時才有这种境界，具足菩薩任運自在的力量。⑦眷屬清淨：一家人都信佛，成为佛教家庭。一團和氣，沒有爭爭吵吵的現象。成就过去同修行的众生，种一切善根。⑧果报清淨：能除滅一切的业障，統統消尽无餘。⑨大愿清淨：所发的大愿，特別清淨，和一切菩薩的自性，都是一样的。⑩諸行清淨：所修六度万行，非常清淨。以普賢菩薩的大乘，而出離三界。这就是菩薩十种清淨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波罗蜜。何等为十。所謂施波罗蜜，悉捨一切諸所有故，戒波罗蜜，淨佛戒故。忍波罗蜜，住佛忍故。精进波罗蜜，一切所作不退轉故。禪波罗蜜，念一境故。般若波罗蜜，如实观察一切法故。智波罗蜜，入佛力故。愿波罗蜜，滿足普賢諸大愿故。神通波罗蜜，示現一切自在用故。法波罗蜜，普入一切諸佛法故。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具足如來无上大智波罗蜜。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波罗蜜法。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布施波罗蜜：布施有三种：一为財施，分为內財（頭目腦髓）和外財（國城妻子）。二为法施。就是讲经說法。令聞者瞭解佛法大意，依法修行，所謂「諸布施中，法布施最」。以法布施於人，乃是最上的布施。三为无畏施，如有人发生恐怖的事情，要用良言的安慰，令他沒有恐怖感，犧牲一切來帮助他，解決一切的困難。布施就是悉捨一切所有的財物，而沒有捨不得的思想。②持戒波罗蜜：戒有五戒（基本戒），八戒（八關齋戒），十戒（沙彌戒），十重四十八輕戒（菩薩戒），二百五十條戒（比丘戒），三百四十八條戒（比丘尼戒）。總而言之，戒是止惡防非，教人諸惡莫作，众善奉行的軌則。学佛的人，一定要严守戒律。能守戒律，便到无我之境，一切皆清淨。我們学佛的人，要常常清淨佛所行的戒律。③忍辱波罗蜜：忍有生忍、法忍、无生法忍。何謂生忍？对於一切众生要忍。何謂法忍？对於一切法要忍。何謂无生法忍？就是不見有少法生，不見有少法滅。这時候，忍可於心，所謂「口欲言而詞喪，心欲緣而慮亡」，到无言說、无名字相的境界。这時候，境界是不容易忍的，可是还要忍，方为上策。所謂「忍是无價寶，人人使不好，若能会使它，事事都能好。」这是忍波罗蜜。要住在佛忍中，佛能忍人所不能忍的。

④精进波罗蜜：前边所說的布施波罗蜜、持戒波罗蜜、忍辱波罗蜜，用精进波罗蜜作为鞭策，才能有其功效。无论做什么事情，勇猛向前精进，不可向后退轉。不能有前念出家，后念还俗的思想，那是沒有出息人的行为。⑤禪定波罗蜜：要修四禪八定。四禪就是初禪、二禪、三禪、四禪。八定就是四禪和四空处。四空处就是空无边处、識无边处、空无所有处、非想非非想处。四禪在色界，四空处在无色界。禪是專一其境，心不外緣。⑥般若波罗蜜：用妙观察智來观察一切法。⑦智波罗蜜：菩薩有智慧，能入佛的十力。⑧愿波罗蜜：菩薩所发的菩提愿，能滿足普賢菩薩所发十大愿王。⑨神通波罗蜜，菩薩有有种种神通的力量，能示現一切自在的神通妙用。⑩法波罗蜜：法就是善巧方便之法。能普入一切諸佛所說的法，來教化一切众生。这就是菩薩十种波罗蜜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之中，則能得到具足如來无上大智慧波罗蜜法門。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智隨觉。何等为十。所謂一切世界无量差別智隨觉。一切众生界不可思議智隨觉。一切諸法，一入种种，种种入一，智隨觉。一切法界广大智隨觉。一切虛空界究竟智隨觉。一切世界入过去世智隨觉。一切世界入未來世智隨觉。一切世界入現在世智隨觉。一切如來无量行愿皆於一智而得圓滿智隨觉。三世諸佛皆同一行而得出離智隨觉。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一切法自在光明，所愿皆滿。於一念頃，悉能解了一切佛法，成等正觉。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智隨觉。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一切世界有无量的差別，要有智慧隨著觉悟。②一切众生界，是不可思議的，要有智慧隨著觉悟。众生有什么痛苦？应用什么方法來度脫他們。③对於一切諸法，要瞭解明白。一法能入种种法中，种种法还归一法中。所謂「一本散为万殊，万殊仍归一本。」要有这种智慧，要明白这种道理。④一切法界广大无边際，要有广大的智慧，隨著明白一切的道理。⑤对於一切虛空界的究竟，怎叫做虛空？怎能和虛空合为一体，这种智慧，一天比一天觉悟。⑥一切世界能入过去世，这种智慧，隨著觉悟。⑦一切世界能入未來世，这种智慧，隨著觉悟。⑧一切世界能入現在世，这种智慧，隨著觉悟。这种境界，可以互相而入。过去世界可以入現在世界，現在世界可以入未來世界，未來世界可以入过去世界。互相而入，互相无礙。⑨一切如來有无量的行愿，皆在一种智慧之中，能圓滿一切智慧，这种智慧，隨著觉悟。⑩三世諸佛，皆修行六度万行，而得出離三界，这种智慧，隨著觉悟。这就是菩薩十种智隨觉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一切法的自在光明，所发的愿皆得圓滿。在一念之間，悉能解了一切佛法，成等正觉。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证知。何等为十。所謂知一切法一相。知一切法无量相。知一切法在一念。知一切众生心行无礙。知一切众生諸根平等。知一切众生煩惱習氣行。知一切众生心使行。知一切众生善不善行。知一切菩薩愿行自在住持變化。知一切如來具足十力成等正觉。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一切法善巧方便。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证知。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知道一切法是一相，寂靜不动。②知道一切法是无量相，又有无量分別的相狀。③知道一切法在一念之間，可以悟入。④知道一切众生的心行，沒有障礙。心愿想什么？就想到什么？⑤知道一切众生的諸根，皆是平等。⑥知道一切众生的煩惱和習行，有深有淺，有多有少，种种不同。⑦知道一切众生的心，有十纒和十使行。十纒就是无慚、无愧、嫉、慳、悔、睡眠、掉举、昏沉、瞋恚、覆。十使就是身見、边見、戒取、見取、邪見（这是五利使）、貪心、瞋心、痴心、慢心、疑心（这是五鈍使）。⑧知道一切众生，那個有善行，那個沒有善行。⑨知道一切菩薩所发的愿，所修的行，任運自在，住持變化。⑩知道一切如來，具足十力，成等正觉。这就是菩薩十种证知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一切法善巧方便的智慧。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力。何等为十。所謂入一切法自性力。入一切法如化力。入一切法如幻力。入一切法皆是佛法力。於一切法无染著力。於一切法甚明解力。於一切善知識恒不捨離尊重心力。令一切善根順至无上智王力。於一切佛法深信不謗力。令一切智心不退善巧力。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具如來无上諸力。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力。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入一切法自性，有这种力量。②入一切法如變化，有这种力量。③入一切法如幻影，有这种力量。④入一切法皆是佛法，有这种力量。⑤对於一切法沒有染著，有这种力量。⑥对於一切法甚为明瞭，有这种力量。⑦对於一切善知識，恒常不捨離尊重心，有这种力量。⑧令一切善根很順利到无上智慧之王，有这种力量。⑨对於一切佛法，深信不疑，絕不誹謗，有这种的力量。⑩令一切智慧之心，不退善巧方便，有这种力量。这就是菩薩十种的力量。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具足如來无上的諸力。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平等。何等为十。所謂於一切众生平等。一切法平等。一切剎平等。一切深心平等。一切善根平等。一切菩薩平等。一切愿平等。一切波罗蜜平等。一切行平等。一切佛平等。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一切諸佛无上平等法。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平等。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对於一切众生，也是平等的。②对於一切法，也是平等的。③对於一切佛刹，也是平等的。④对於一切深心，也是平等的。⑤对於一切善根，也是平等的。⑥对於一切菩薩，也是平等的。⑦对於一切愿，也是平等的。⑧对於一切波罗蜜，也是平等的。⑨对於一切諸行，也是平等的。⑩对於一切諸佛，也是平等的。这就是菩薩十种平等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一切諸佛无上的平等法門。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佛法实義句。何等为十。所謂一切法但有名。一切法猶如幻。一切法猶如影。一切法但緣起。一切法业清淨。一切法但文字所作。一切法实際。一切法无相。一切法第一義。一切法法界。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善入一切智智无上眞实義。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佛法实在義理和文句，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一切法，只是有個假名而已，根本沒有实体。②一切法，猶如幻化，虛妄不实。③一切法，猶如影像，不是眞实之体，所謂「水中月，鏡中花。」④一切法，皆由因緣而生起，緣起是无性的，所謂「諸法從緣生，諸法從緣滅。」⑤一切法，其业本來是清淨，沒有染汚。⑥一切法，只是由文字所作。⑦一切法，是实際的理体。⑧一切法，沒有形相的。⑨一切法，都有它的第一義。⑩一切法，都有它的法界。这就是为菩薩应勤学的十种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这种法之中，則能善入一切智慧中之智慧，无上眞实義理。

佛子。菩薩摩訶薩說十种法。何等为十。所謂說甚深法。說广大法。說种种法。說一切智法。說隨順波罗蜜法。說出生如來力法。說三世相应法。說令菩薩不退法。說讚歎佛功德法。說一切菩薩学一切佛平等，一切如來境界相应法。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巧說法。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法。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菩薩能說甚深的法。②菩薩能說广大的法。③菩薩能說种种的法。④菩薩能說一切智的法。⑤菩薩能說隨順波罗蜜（到彼岸）的法。⑥菩薩能說如來十力的法。⑦菩薩能說三世相应的法。⑧菩薩能說令菩薩不退菩提心的法。⑨菩薩能說讚歎佛功德的法。⑩菩薩能說一切菩薩学一切佛平等，一切佛境界相应的法。这就是为菩薩能說的十种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巧說法的智慧。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持。何等为十。所謂持所集一切福德善根。持一切如來所說法。持一切譬喩。持一切法理趣門。持一切出生陀罗尼門。持一切除疑惑法。持成就一切菩薩法。持一切如來所說平等三昧門。持一切法照明門。持一切諸佛神通遊戲力，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大智住持力。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持。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要受持所積集一切福德的善根。②要受持一切如來所說的法。③要受持佛說一切的譬喩。④要受持一切法的理趣門。⑤要受持一切出生的陀罗尼門。陀罗尼譯为總持，總一切法，持无量義。⑥要受持一切解除疑惑的法。⑦要受持成就一切菩薩的法。⑧要受持一切如來所說平等三昧的法門。⑨要受持一切法照明的法門。⑩要受持一切諸佛神通遊戲的力量。这就是菩薩十种持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大智慧住持力的法門。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辯才。何等为十。所謂於一切法无分別辯才。於一切法无所作辯才。於一切法无所著辯才。於一切法了达空辯才。於一切法无疑暗辯才。於一切法佛加被辯才。於一切法自觉悟辯才。於一切法文句差別善巧辯才。於一切法眞实說辯才。隨一切众生心令欢喜辯才。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巧妙辯才。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辯才。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对於一切法，沒有分別。法本來是寂靜的，沒有什么可分別，有这种无礙辯才。②对於一切法，沒有所作。法既然是寂靜的，空无体性，所以沒有一個作者，也沒有一個受者，有这种无礙辯才。③对於一切法，沒有一切的執著，有这种无礙辯才。④对於一切法，明瞭通达本是空的，有这种无礙辯才。⑤对於一切法，沒有疑惑和黑暗，有这种无礙辯才。⑥对於一切法，得到佛加被，有这种无礙辯才。⑦对於一切法，能自己觉悟，不由他教，所謂「无師自通」，有这种无礙辯才。⑧对於一切法，文字和句義的差別，得到善巧理论，有这种无礙辯才。⑨对於一切法，皆是眞实的演說，有这种无礙辯才。⑩隨順一切众生的心意，說一切法，令一切众生欢喜，有这种无礙辯才。这就是菩薩十种辯才。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巧妙說法的辯才。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自在。何等为十。所謂教化調伏一切众生自在。普照一切法自在。修一切善根行自在。广大智自在。无所依戒自在。一切善根廻向菩提自在。精进不退轉自在。智慧摧破一切众魔自在。隨所乐欲令发菩提心自在。隨所应化現成正觉自在。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无上大智自在。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自在。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教化一切众生，調伏一切众生，得到任運自在。②普照一切法，得到任運自在。③修一切善根的行門，得到任運自在。④广大无边的智慧，得到任運自在。⑤无所依賴的戒律，得到任運自在。⑥把一切善根，廻向菩提，得到任運自在。⑦勇猛精进，不退菩提心，得到任運自在。⑧智慧摧破一切众魔，得到任運自在。⑨隨順所欲乐，发菩提心，得到任運自在。⑩隨順所应化的众生，而現成正觉，得到任運自在。这就是为菩薩十种自在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大智慧的自在。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无著。何等为十。所謂於一切世界无著。於一切众生无著。於一切法无著。於一切所作无著。於一切善根无著。於一切受生处无著。於一切愿无著。於一切行无著。於一切菩薩无著。於一切佛无著。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能速轉一切众想，得无上清淨智慧。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入劫。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对於一切世界，沒有著住。②对於一切众生，沒有著住。③对於一切法，沒有著住。④对於一切所作，沒有著住。⑤对於一切善根，沒有著住。⑥对於一切受生处，沒有著住。⑦对於一切愿，沒有著住。⑧对於一切行，沒有著住。⑨对於一切菩薩，沒有著住。⑩对於一切佛，沒有著住。这就是为菩薩十种无著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速轉一切众想，得到无上清淨的智慧。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平等心。何等为十。所謂積集一切功德平等心。发一切差別愿平等心。於一切众生身平等心。於一切众生业报平等心。於一切法平等心。於一切淨穢國土平等心。於一切众生解平等心。於一切行无所分別平等心。於一切佛力无畏平等心。於一切如來智慧平等心。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其中，則得如來无上大平等心。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平等心。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積集一切功德的平等心。②誓发一切差別愿的平等心。③对於一切众生的身体，存平等心。④对於一切众生的业报，存平等心。⑤对於一切法，存平等心。⑥对於一切清淨的國土和汚穢的國土，存平等心。⑦对於一切众生的解，存平等心。⑧对於一切众生的行为，无所分別，存平等心。⑨对於一切佛的十力和四无畏，存平等心。⑩对於一切佛的智慧，存平等心。这就是为菩薩十种平等心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大平等心。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出生智慧。何等为十。所謂知一切众生解出生智慧。知一切佛剎种种差別出生智慧。知十方網分齊出生智慧。知覆仰等一切世界出生智慧。知一切法一性，广大性，出生智慧。知一切种种身出生智慧。知一切世間顚倒妄想悉无所著出生智慧。知一切法究竟皆以一道出離出生智慧。知如來神力能入一切法界出生智慧。知三世一切众生佛种不断出生智慧。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於諸法无不了达。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出生智慧。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知道一切众生解，出生这种智慧。②知道一切佛剎有种种的差別，出生这种智慧。③知道十方網分齊，就是什么样子？出生这种智慧。④知道覆世界和仰世界等一切世界，出生这种智慧。⑤知道一切法，有一性、种种性、广大性，出生这种智慧。⑥知道一切种种身，出生这种智慧。⑦知道一切世間顚倒妄想，都不著住，出生这种智慧。⑧知道一切法的究竟，皆以一道出離，出生这种智慧。⑨知道如來的神通力量，能入一切法界，出生这种智慧。⑩知道三世一切众生，皆有佛种性，而不間断，出生这种智慧。这就是为菩薩十种出生智慧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对於一切諸法，无不明了通达。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變化。何等为十。所謂一切众生變化。一切身變化。一切剎變化。一切供养變化。一切音声變化。一切行愿變化。一切教化調伏众生變化。一切成正觉變化。一切說法變化。一切加持變化。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具足一切无上變化法。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變化。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一切众生，互相變化。我常說：美國人的前生，不一定是美國人，也許是中國人，也許是日本人。美國人死了之后，或許到中國出生，或許到日本出生。換言之，西方人可以到东方來受生；东方人也可以到西方來受生，这是互相變化，任何人不能保证自己生在某個國家，恐怕沒有这种把握吧！沒有人和你签这個合同（契約），所以一切的一切，皆在變化。②一切身，互相變化。③一切剎，也在變化。④一切供养，也在變化。⑤一切音声，也在變化。⑥一切行愿，也在變化。⑦一切教化众生和調伏众生，都在變化。⑧一切成正觉，都在變化。⑨一切說法，都在變化。⑩一切加持，都在變化。这就是菩薩十种變化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具足一切无上變化法。

以上是普賢菩薩答覆普慧菩薩所問十住行的二十個問題，有二百個答案。因为問一答十的緣故。（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