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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七略、四部与四学2

孟晓路 四学书院 2021-03-14


艺文志就是一卷,《七略》七卷,《别录》二十卷。这些可能都有对书的详细的介绍,所以篇幅就大。下面艺文志,他可能也有些书有介绍,多数的书介绍的很少,就不能算提要了,他只是有些书的后面提了一句,有些书就没提,没说什么,只能还是一个目录性的。


艺文志是一个目录性的。而《七略》和《别录》应该除了目录之外还有提要,所以它篇幅就大。但是这两个,别录和七略后来都没了,都没保存下来。主要的部分保存在了《汉书艺文志》中,这艺文志就是东汉时候班固所修的一部史书。这个汉书确实是我们中学复兴史学规范,奠定复兴了的史学规范的重要的书。


《史记》奠定了主要史学的规范,汉书也有比较大的贡献。《史记》还是一个通史,汉书就成立了这个正史的断代史体例。也就是一代一部,不再混着了。也就是说史记是没头没尾,从皇帝开始到了汉武帝就结束了。他没有朝代,没有成立断代史。而这个汉书就是东汉的时候为西汉这个朝代已经过去了,为西汉做史。


这个所以这就成立了以后中国正史的一个传统。这就是从汉书开始的,为前代修史。正史都是断代史,一代一部,而且都是前代结束以后由继承的朝代来修。艺文志上面已经说过了,它保存了刘向刘歆所成立的体系的主要结构,但他可能就把那个提要删掉了,他的剩下的主要就是那些书目了,但是除了书目之外它还有总序,总序在最后,艺文志结束了,它来一个主要的书的这种概况。


“大凡书,六略三十八种,五百九十六家,万三千三百六十九卷,入三家,五十篇,省兵十家。”这就是当时的一个主要的书的概况。六略三十八种,也就是这个七略其实就是六略的体系。那么,七略当中有个纪略,也就是个概述,具体这个纪略是干什么的也不清楚,总之纪略就不是用来做分科体系的那一略,纪略应该是一个总述。然后真正的作为分科的是六略。六略三十八种。这个种就是类别的意思,比如说是六艺下分易书诗这些,这就是我们上面列的这些,六艺下分易书诗这九种,一直乃至到方记下分四种,再加起来就是三十八种。五百九十六家,家就是本的意思,每种之下又分成了不同的。家应该相当于今天的种,种相当于今天的类。五百九十六家就是五百九十六部,就相当于部。


那个当时天下的书啊,主要就是这五百多部。你看那时的书多少啊,那时作为一个学者多幸福啊!能够通天下之学,六略之学读上一遍不是什么难事,一共才这么三千多卷,三千多万字,用不上一年就能把它读完了,精读的话用一生足矣。如果一个天赋够的话,用一生把这六略通了还是有可能的,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


古人治学方面是比今天要轻松一些,要幸福得多。五百九十六部,不是三千多卷,是一万三千三百六十九卷,一卷假如是一万字的话,那也就是说,有一万万多字,一亿个字,相当于今天佛教的大藏经。如果你分出主次来,把这些你全部都读上一遍,把它全部读上一遍,全部精通,还是有可能的。

 

所以现在的问题,现在的学术问题一个是书太多了,另外一个问题是失所统摄了。所以在今天治学是非常困难的,要想通达天下的学问几乎就是不可能了,因为今天的什么都成专科之学了。既然通达天下的学术是不可能了,所以就放弃了,所以就成了专家专科之学了。哲学本来是通人之学,本来是形式上的大学道学,在今天也沦为专科之学。搞哲学的也是以专门为上,不再以这个成为一个体系的大家为上了,而是以作为一个专门的领域的专家,作为他的崇尚。


从黑格尔马克思以后立体性在大家也不再有了,从此以后哲学也成了专科之学了。今天的书就不知道有多少了。所以我在这个文章的最后,我有一个计划,就是重编四库全书与我们这个体系,将来条件成熟以后,我们的设想大概是要等到中国的天下体系成立了以后,中国成了天下的共主以后,那么,总授天下之书,把他再编哪块。你看把它那个翻到最后这一页。


你看把天下之书分为四类:收录书、存目书、不存已不禁书、尽毁书。也就是说这里面要收的书应该是很少的,当时的天下之书又多了,又更多了,不知道有多少部啦。我们能够收录进去把它全文收录进去的,我们能收四库全书那么大就可以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存目,以及连目都不存的这都有很多,尽毁的这后两类连目都不存了,有的需要烧掉最后一类,把这个有害的。


这个有害的书太多了,各种科学教的邪恶之书,如达尔文,兵器,核能转基因之类的,只是列了个荤荤大者,需要烧的我看还不知道要多少呢!大部分书都需要烧掉的,有一部分任其自生自灭,有价值的、价值不是很大的就存目,最有保存价值的最需要流传的把它全文收入到这个新四库全书里,这样天下的学术才能重新回到他的正轨。就是说书太多了没用,不但没用还有害啊。


今天的书有害的居多,所以我经常说“开卷有益一语,于今日极难言矣。”开卷有益啊!这是古人的古人的情势古人的状况,今天恐怕都是反着的,今天开卷就是上网,我们能说上网有益吗?上网上到它自动蹦出来的那些都是无益的。所以说今天开卷有益要大大打个问号才行。在我们的设想里面,很多书都要烧掉,能剩下的就剩下了这七略的一万多卷,四库全书有多少卷啊,我记不清了,总之要多多了,可能有几万卷吧六七万卷,再多剩点,剩六七十万卷,当然这是个大概的想法,总之要少剩,那全文收录的应该是非常经典的那种书,这样天下学术才能重新回到他的一个正常的状态。


今天已经是这种得了癌症的状态了,还有就是要再不整理的话,天下的学术将为这种恶性的膨胀而自己毁掉自己了,所以要必须治这个病。因为癌症作为一种疾病来说它的特点就是属于恶性膨胀,就是不断的不断的以几何基数来增长。这学术到了这一步也就成了癌症了,成了学术的不治之症了。


如果学术这样不断的分裂下去,不断的以几何基数这样生产下去生产继续扩大,知识生产、知识爆炸,也就是学术癌症,不是件好事是件大大的坏事,需要我们重新的认识,提起高度的警惕学术的爆炸。到了今天这样一个状况,那将要导致人类学术的自己毁灭自己。

 

这是七略的总叙,在每一略下面他又有一个小叙,比如说六艺到了小学的书都列完了以后就有一个六艺的小叙:“六艺之文:乐以和神,仁之表也;诗以正言,义之用也”,到最后他说“安记所兮,悔所不见,终以自闭,此学者之大患也”。


然后有一个小字就是叙六艺为九种。然后诸子这十家列完了以后就再来一个有关诸子的小叙:“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皆起于王道既微,诸侯力政,时君世主,好恶殊方,虽以九家之术蜂出并作,各引一端,崇其所善,以此驰说,取合诸侯。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仁之与义,敬之与和,相反而皆相成也。易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今异家者各推所长,穷知究虑,以明其指,虽有蔽短,合其要归,亦六经之去与流裔。使其人遭明王圣主,得其所折中,皆股肱之材已。仲尼有言:“礼失而求诸野。”方今去圣久远,道术缺废,无所更索,彼九家者,不犹愈于野乎?若能修六艺之术,而观此九家之言,舍短取长,则可以通万方之略矣。


后边有诸子为十种,诗赋后面有一个小叙,“凡诗赋百六家”,就是说诗赋收入的书一百零六部,一千三百一十八篇,这么多诗和赋,入阳雄八篇,这个入的就是七略里面没收的,把它加进来了,还有个初就是说,七略里面原来在这个下面的把它除到别处去了,把它调到别的略或者是别的种下面去了。

 


“凡诗赋百六家,千三百一十八篇。故总言诗赋曰‘不歌而颂者谓之赋,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这个里面“不歌而颂,谓之赋”,不唱而平读叫赋。以前这个赋是跟诗相对的,诗是由歌而来的,所以叫诗歌,而不是歌赋,诗歌是连用的。


我们今天就知道我们要深究这个词的意思,在诗经那个时代啊,一直到乐府那个时代,他都是要配上曲子来唱的,需要歌的,那叫歌诗,诗歌,不歌而颂就是赋了,就不是诗了。“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登高能够即兴脱口做出一篇赋,这样的人就可以做大夫了。看来做大夫就要能写文章,这是中国的传统,“言感物造端,才智深美,可与图事,故可以为列大夫也。”

 

所以说大夫就要有这种很深的感触力,很深的感受力、很敏感的感受力,要能够有这种感通的能力,跟天下跟君主跟人民跟自然万物有感通力。今天这个具有多少行政知识的知识官僚不是这样的,在看来这个古人强调的大夫的素质主要有他要有这种感通的能力,也就是要有这种人,对于人字,人以通为立义,这是谭嗣同的说法。


仁者觉也。所以,麻痹不仁,这个麻痹了,不觉了,就是不仁了。所以仁强调的是知觉性,也就是感应能力。这种柔软的,灵敏的感受力,柔软的心,心硬了就僵死了。那么别人有苦不痛不痒,是刚硬的,别人有喜乐,也不随喜,也不痛不痒。所以这种刚硬的心就是人心的反面,就是不仁之心了。


所以说人心柔软的,是感应灵敏的,而这个也就跟这个活是联系在一起的,对,这个活的东西是柔软的有感应的,有感应灵敏的这种知觉性的,死的东西就是刚硬的,也就没有了、丧失了他这种灵敏的感通力。所以哀莫大于心死。那么今天的人可谓刚硬之疾,心死以疾了。

 

可与图事,故可以为列大夫也。古者诸侯卿大夫交接邻国,以微言相感,当揖让之时,必称诗以谕其志,盖以别贤不肖而观盛衰焉。故孔子曰‘不学诗,无以言’也。春秋之后,周道渐坏,聘问歌咏不行于列国,学诗之士逸在布衣,而贤人矢志之赋作矣。大儒孙卿及楚屈原,离谗忧国,皆作赋以风,咸有恻隐古诗之义。其后宋玉、唐勒、汉兴枚乘、司马相如,下及杨子云,竟为侈丽闳衍之词,没其风谕之义。是以扬子悔之,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如孔氏之门人用赋也,则贾谊登堂,相如入室矣,如其不用何!自孝武立乐府而采歌谣,于是有代赵之讴,秦楚之风,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亦可以观风俗,知薄厚云。”这是诗赋。

 

下面是兵书,咱兵书里五十三家,七百九十篇,图四十三卷,省十家,二百七十一篇(重),如一家二十五篇,出司马法二百五十五篇,入里也。省十家,二百七十一篇重的,也就是说删去这些重的十篇书,比六略的体系多收了一家二十五篇。把司马法原来在这个兵家之下的,这个司马法原来是在兵家里的,现在出到里部去了,六艺的里那种,就这司马法不会更变,为什么放到里面去呢?


可能这个汉书的作者认为这是属于周礼的附属的学问,所以我们上次就讲了下官司马,所以这个司马是讲兵学的,讲兵学的经典,兵学的经典应该是以司马法为始祖的,什么孙子兵法、孙膑兵法,这都是司马法之后的诸子百家之学了,司马法还是应该说保留的经里面的兵学是最多的,也就是说它还保留着位列的道术里面的兵学,上官司马掌兵学从这里面能看出来。

 

兵家者流,盖出古司马之职,王官之武备也。《洪范》八政,八曰师。孔子曰为国者‘足食足兵’,‘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明兵之重也。


所以这个兵学、军事学非常重要,在这个四库全书的子库里,就把兵学列入了仅次于儒家的,大家看这个四库全书的子库吧,子库下儒家之后就是兵家,这个兵家是非常重要的,假如我们要把儒家从子部里移到经部,那么兵家在这里面就成了子部之首了,这个兵学非常重要。


为什么呢?没有兵、没有武备,这个国家就保存不了,天下就不能安定,那么历史文化就不能安立,一切的学术也就没有了前提,所以说这个兵非常重要。“亦曰‘古者衔木为湖,啖木为食,苦食之吏,已危天下,起用上矣’后世腰襟为刃,胳革为甲,器械甚备,夏夷汤、武受命,以师克乱而济百姓,动之以仁义,行之以礼让,《司马法》是其遗事也。”


所以我们说,这个司马法是倒数里的兵学,记叙的是三代的兵学。“自春秋至於战国,出奇设伏,变诈之兵并作。汉兴,张良、韩信序次兵法,凡百八十二家,删取要用,定著五十三家。诸吕用事而盗取之。武帝时,军政杨璞捃摭遗逸,纪奏兵录,犹未能备。至於孝成,命任宏论次兵书为四种。


程帝命刘向校书,是他负责领导工作,刘向具体还负责校六艺诸子和诗赋,然后任宏负责校兵书,还有另外两个各有专人,就是那个术数,有一个负责医学的官吏,属于太医那个系统的,叫什么我记不清了,还有术数还有另外一个人,这是四个人。刘向负责校三部,然后另外三个各校一部,这是兵家。

 

然后术数,术数百九十家,二千五百二十八件,“数术者,皆明堂义和史卜之职也。史官之废久矣。”也就是说术数来源于这些史官,“其书既不能具,虽有其书而无其人。易曰:‘苟非其人,道不虚行。’春秋时鲁有榇慎,郑有神灶,晋有卜偃,宋有子韦。六国时楚有甘公,魏有石申夫。汉有唐都,庶得粗觕。盖有因而成易,无因而成难,故因旧书以序数为六种。


可见这些列都是这个术数前面这个天文,看来,我们在历史的时候,我们中学学历史的时候就曾经学过有一部书叫《甘石星经》,我们在当时认为那是一部天文学著作,那在我们这个,在六略这个体系里边它确实也就放在了术数下边的天文这一种里边。所以这些人除了通天文之外,他后边这些肯定也是兼通的,所以他都属于术数的类别。

 

下面是方技,方技三十六家,八百六十八卷。“方技者,皆生生之具,王官之一守也。太古有歧伯、俞拊,(这歧伯就是黄帝内经里面,与黄帝论医学之道的那位)中世有扁鹊、秦和。盖论病以及国,原诊以知政。”也就是说在歧伯、俞拊、中世扁鹊、秦和这个时代啊,医和政是不分的,治病和治国是不分的。


所以我们至今流传一句古语“不为良相,则为良医”可见中国学问这个经史子器是极其通达的,是相通的。那本来这个相是应该是通了经史以后的才能做的事,医学赋予气部属于专门之学,这两个在西方的学问里边是通不起来的,所以在西方也不会有这种“不为良相,则为良医”的话,这绝对不会有。


在西方政治家是政治家,医学家是医学家,特别是现代西方更是如此,在古代也差不多,古今中西都差不多,总之这个学术都是越来越分裂了,在西方的古代也也应该有这样的意思,我记得在罗素哲学史里边就有一个阿拉伯的,传亚里士多德学问的大家,他的本职工作就是一个太医,那当然那是一个阿拉伯学者,后来跑到了西欧去了,没有,大概还是在依克兰那个地方,这是广义的西学,也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到了今天,中国和西方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事了,那些政治家就只会做政治家了,做医学大家不太可能,医学家去做政治家也不好说。“汉兴有仓公,今其技术掩昧,故论其书,以序方技为四种。”这四种就是一经、一方、房中、神仙四种。一经就是黄帝内经,这样的经典著作,通论性的介绍医学之道的著作。经方大概就是张仲景那些书,到今天还有一个派别叫做经方派,据说是由章太炎在民国时候兴起来的,也就是说,章太炎先生还是一个通达学问的人,所以他能做到不为良相则为良医,他本来是搞政治的,也是一位大学问家,还通那个医学,首创了经方派,这很难得。


这个经方派在近代中医遭到西医的强烈的压制的时候,他们就精研这个医术以治疗效果取胜,疗效方面达到了古人相当高度。傅路江就是经方派的,写了一本书叫《儒医概论》,这个经方派是值得研究的,在我们中国的医学里边,中国的中医学在经方派里成立了这样三个层次:一个是经方,一个是处方,一个是药。


经方就是坚持以不变应万变的方的经,在仲景的山海论里面就列出了一百一十多个。这一百一十多个经方就可以不变应万变,就是说临时来了病人了,就以诊脉来发光辨证这都是张伯笠发明的以发光辨证来对这个经方,先选定其中一个,然后再采用发光辨证,对其中一个调整开出了处方,然后按照处方来抓药就是最后一步了。所以我们中国的药是有结构的,是根据这三层结构来的,而这西医就没这三层结构,西医只有药这一结构,也就是说什么病,就给她开什么药。


没有经方也没有处方,就是药,直接由药这个层次去对这个病。所以就总结出来了,凡是有结构的就能得其统摄,能够以不变应万变就能成为一门成熟的学问。凡是没有结构的,就是不能成为学术的垃圾学问。什么是垃圾呢?垃圾就是散的呀!无所统涉的。


所以不管是语言还是文字,垃圾语言没有结构,直接由这个词来对应事物,一个事物造一个新词。垃圾医学也没有结构,直接由药来对病,有一种病就得搞一种新药,所以它这个语言或者说医学,永远也不能成熟因为它总有应付不了的东西,总需要有新的东西加进来,总需要学习,总在幼稚的这种阶段。


西方的语言也是一样,西方的语言就是没有结构的。总之这个语言跟它的一切的文化下面的那些东西是相互关联的,有什么样语言就会有什么样的文化,有什么样的学术。我们中国的语言是有结构的,是能够得其统摄的这样的一个语言结构,所以它的各种学问都是有结构的,能得其统摄,能够超出垃圾的境界。西方的语言正好相反,所以它的学问也是一样,总归是垃圾的语言造成了垃圾的学术,垃圾的文明。

——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录音整理,1017日第二节课 2012425017  李佳




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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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路简介:

孟晓路,字庆弗,号童庵,当代中学大家。1970年生,河北献县人。2000年于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哲学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后,迄今一直在河北大学哲学系任教。主要研究领域有儒教、佛教、中西文化比较等。主要著作有《圣哲先师——孔子》、《儒家之密教:龙溪学研究》、《寒山诗提纲注解》、《七大缘起论》(2008年出版)、《形上学方法》、《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2013年)、《中国世界观看世界及中华文明复兴》(2014年)、《佛学与西学》、《西学之中学渊源》(2013年)、《佛教真面目讲记》、《论周官》、《天下制度形上原理》(2019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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